莫緹玥悶悶的喝著酒。她真的很死向君熙了!自從他再次闖入她的世界,她的生活大亂,以往平靜的日子掀起漣漪。為什麼?
因為原本姐妹淘打算要到俱樂部玩一些不一樣的,沒想列她一到約定的場所,只見到向君熙與宋奎人站在俱樂部前面,似乎在等著她們的到來。
喬映芙首先背叛姐妹們,倒戈站在未婚夫旁邊,表示這場派對太過刺激,她要退出。
主角都退出了,那麼她們這群還有什麼好玩的?于是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下一刻,向君熙非常會做人,邀請一群女人到另一件PUB,而且早己經為她們定好包廂
這間PUB在觀光區很有名,若非有點地位、有些錢的人,很難預定到包廂
沒想到向君熙這麼上道,一群愛玩的夜店咖當然從不悅轉為崇拜
莫緹玥心知肚明,今天無法到夜王俱樂部,一定是他听到她與袁無雙的對話,從中作梗,跑去當報馬仔,而她那些灑肉朋友據然如此無知,還高興的對她說︰「今晚這攤是向君熙請客,你的男友不但人好又上道,懂得巴結眾姊妹。」
此時的她,一頭直發束成利落的馬尾,穿著低胸背心、開衩短裙,勾勒的眼影讓她的雙眸增添嫵媚,散發出天生的女人味,光滑白女敕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直接穿上時下流行的綁帶羅馬涼鞋,將她襯托的窈窕艷麗,性感得無可教藥,由清純小可愛轉變成電人小惡魔。
她坐在開放式的包廂里,小嘟嘟囔囔的抱怨著,一手還拿著櫻桃香檳。
明明是姐妹們的聚會,向君熙與宋奎人這兩個臭男人硬是待著不走。
瞧瞧她的朋友,多麼沒志氣,小鳥伊人的坐在未婚夫旁邊,兩人的身體十分貼近,偶爾還說悄悄話,不時的耳鬢廝磨、你濃我濃,完全忘了這場聚會的意義。
好友們早就玩開了,全都到舞池里跳舞。
她也很想大玩特玩,可是不管到哪里,總是有一只超大的背後靈跟著她。
他纏著她,不需要開口,所有的男人都模模鼻子,與她保持十步遠的距離,因為知道他絕非等閑之輩,就連那群背叛者也告訴地,好好的的陪男友,不要隨便和其它男人搭訕
好悶!她干脆回到座位上,窩囊的灌酒,很快的,酒杯里的櫻桃香檳全部灌進肚子里。
鳴嗚……大家都玩得好開心,她卻像是被向俊熙做了記號,彷佛是他專屬的女人,誰都不敢動她。
凌晨一點半
一群女人嘻嘻哈哈的自PUB里頭走出來,帶頭的女王早就喝得爛醉扣泥,若不是一干好友攙扶著,恐帕將她托在地上走也不會有感覺。
至于一整夜玩的很不HIGH的莫緹玥,則是走在最後一個,幸好有只大掌扶著她,否則她也無法站直身子走路。
誰都看出出來她今晚喝了不少,在暈黃的燈光下,她的小臉如同出綻的桃花,而且還因為喝太多,偶爾會反胃想吐。
「我開車送這些酒鬼回家,她就交給你了。」宋奎人指了指向君熙懷里的莫緹玥。
「小心一點。」向君熙在PUB門口與好友分道揚鑣。
雖然他的車子還在車廠里修理,不過今天他向車行租了一輛車子,就是猜到莫緹玥可能會喝得不省人事。
這是第一次,他見到有女人將一瓶香檳喝光,就算香檳的酒精濃度不高,不過喝完一瓶之後,也不用妄想她還會清醒像個平常人
「你……」她喝得醉茫茫,若不是被他扶著,早就癱在地上不想起來了,
向君熙靜默不語,看著她紅潤的小臉,直接將她帶往車子停放的地方。
來到車子旁,他打開車門,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塞進副駕駛室,莫緹玥打了個酒嗝,吐出來的氣息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酒喝太多的下場,就是她的眼皮很沉重
他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叮嚀,「以後沒有我在你身邊,不準你喝得這麼醉。」
她因為酒意,雙眼緊閉,身子暖暖的,蜷縮在皮椅上,根本沒有將他說的話听進耳里,向君熙還不曾被女人如此忽視過,競然沒辦法讓她乖乖的听他說話
沒關系,等等回家,他一定要好好的對她曉以大義,也要她牢記在心,不用大費周章的去俱樂部找男人玩樂,以後請她「就地取材」即可。
難到她不知道,在路上隨便撿東西吃,是會吃壞身體的?
十分鐘後,終于回到咖啡館。
向君熙將車子停妥,開門下車,走到她那一邊,將昏睡的她抱出車子。
她並不是醉得沒有意識,知道有人抱起她,正好她累得沒有辦法走路,于是雙手主動搭在他肩膀上,小臉埋進他的頸窩。
他輕而易舉的抱著她走上二樓,然後走進她的房間。
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而他還抱著柔軟的嬌軀,感覺就像沉浸在甜美的棉花糖內。
雖然嘴巴不斷的咒罵,不過他還是將她放到床上,月兌下她腳上的高跟涼鞋。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莫緹玥發出咕噥聲,放松神經,慢慢的進入夢鄉。
向君熙坐在床上,認真的看著她上了妝的小臉,粉女敕的唇辦早已沒了唇膏,一股氣又莫名的冒了上來。
他搖了搖她軟綿綿的身子,將她拉起來,要她坐好。
「莫緹玥,我必須和你談一談。」
「干嘛啦?我要睡覺……」她現下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听我說完才可以睡!」他很堅特,逼她睜開雙眼「從今以後,不準你再去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嗦!」她瞪他一眼,又想要倒頭就睡
只可惜他的動作比她快了一步,硬是將她從床上拉起來
「去夜店己經很危險了,你還如此沒有節制的喝得這麼醉,下次你……」他念經似的說個不停。
「你好吵!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不是我的男人,不可以這鉀約束我的生活。」她不時煩的回嘴,「你什麼都不是……」
她打了個酒嗝,臉袋昏沉得想不出接下來該說什麼。
他是誰?向君熙望著她東倒西歪的身子,嘴角揚起冷冷的笑意
男人是禁不起女人激的,對她而言,他什麼都不是的話,那麼他若再不踫她,是不是就被她小看了?
既然她需要一個屬于她的男人,那麼他就成全地!
于是他將她拉下床,帶著她走進浴室,不管她怎麼掙扎,扭開水龍頭,冷水自她的頭上淋下
「啊……」莫緹玥尖叫,想要閃躲,卻被他的大手拉回來。「向君熙∼一該死!你是王八蛋!好∼∼好冷……」
「清醒了嗎?」他抓著她,要她站在蓮蓬頭下,任由冷水沖淋。「看清楚你面前的男人是誰!是我!會成為你的男人的向君熙!」
「混∼一混蛋∼∼」她的長發濕了,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你∼∼你才不是我的男人∼∼」
「那你可以拭目以待,看我是不是有資格成為你的男人!」他將她逼到牆角,冷水也迅速的淋濕他身上的衣物。
「你∼∼」
「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踫口」他將她禁錮在懷里。「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因為在我的眼里,你已經是我唯一的女人。」
莫緹玥原本想要借著酒意裝睡,不過現在完全清醒了,酒意不但全消,連裝睡的念頭也被他擊退,因為人一旦被逼到極限,總是會反撲,而她終于嘗到被反噬的滋味了
她的唇辦被他的雙唇佔有,就像被黑洞吸住,雙眼對上了他的黑眸。
向君熙忍了一個晚上不發脾氣,听列她要到俱樂部玩樂時,全身的血液彷佛沸騰,無法接受任何一個男人踫觸她一根毛發,向來冷靜自制的他,沒想到與她重逢,理智與情緒竟然在今天徹底的崩潰。
他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她早己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只會任由他欺侮而默不作聲,她學會了如何反擊,甚至還厲害的可以挑動他的怒火,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即使冷水兜頭淋下,他依然怒氣沖天,將她鉗制在懷里的力道十分強勁。
她張嘴想要發出抗議,他的舌頭順勢潛進她濕滑的檀口內,輕輕刷過口腔內壁,滑女敕如豆腐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吸吮了起來,被他強壓在白色瓷磚牆上,冷不斷的沖刷著他們,莫緹玥曲線畢露,顯得誘人。
漸漸的,他身上的熱度融化了她的防備,舌頭軟化了她倔強的的唇舌,恣意的與她的粉舌糾纏。
欲火一旦被點燃,瞬間一發不可收給,理智消失殆盡,只剩下無窮的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