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望著他起身關了燈,她傻眼。
她以為男人都是急色的,一旦有了機會,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會放過一個,怎麼他表現出來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到底是她的認知有問題,還是他不是男人?!
不,倘若他不是男人,她的肚子里不可能塞進一個小baby,不然,來個小小的實驗好了。
待他關好燈到她身邊躺下後,她暗暗深吸口氣,鼓起勇氣伸出小手,在被窩里緩緩地爬向他的腰際——
「別玩火。」但她的進攻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便被他活逮。他抓住她的手,低聲警告。
「我就知道我沒有吸引力。」她輕哼,有點小受傷。
小紅帽都主動送上門了,大野狼竟然還不吃,除了小紅帽在大野狼眼里不可口之外,她找不到第二個足以解釋的理由……喔不,除非大野狼吃飽了。
「不要挑釁男人的定力。」他狠抽口氣,聲音變得低啞。「我不想傷到你和孩子。」
「醫生又沒有說不可以。」她癟癟嘴,明明她一切都很好也很正常,他到底在擔心什麼?她委屈地小聲嘟囔。
彭聿倫的眼在黑暗中睜開來,理智和瞬間在他體內拉扯。
「你……想要?」因她的抱怨,他的理智開始松動,他擋不住胸口的鼓噪,低聲輕問。
好吧,她承認要回答這個問題,對女人來說相當難以啟齒,但她向來不是墨守成規的女性,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想要,你會給嗎?」她微微抬起上身,附在他耳邊低語。
她如蘭的氣息強勢地搔動他的耳膜,剎那間,理智線繃斷,他側過身面對她,深邃的眼在黑暗中搜尋她的神情,並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讓她感受自己如擂的心跳。
「想要,就證明給我看。」該死!他真怕自己一開口,心髒會由嘴巴里跳出來!
白惠靈輕顫了下,她害羞了,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沖著他這句話,她拼了!
她壓下心頭的緊張和害羞,小手滑向他的腰間,藉著他上衣的下擺探入衣內,像條小蛇般爬啊爬的,在他光luo的肌膚上恣意游移……
彭聿倫咬著牙強壓想「反攻」的沖動,任由她對自己進行「非暴力」的xing騷擾。她的攻擊路線全然沒有規律,一會兒往上,一會兒往下,他都決瘋了。
當她軟女敕的小手滑過他胸前堅硬的小石,他狠狠地抽了口氣,差點伸手阻止她繼續肆虐。但他的不安需要更多的證明,因此他握緊雙拳,不讓自己輕舉妄動。
「你激動了吼?」察覺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不禁彎起眉眼揶揄了句。
「……是。」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但似乎成效不大。
「那,還要繼續嗎?」她挑眉,眼底全是笑意。
「要。」他毫不遲疑地回答。
要是吧?那就來吧!白惠靈接下戰帖,小手繼續忙碌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還加上雙唇輔助,一會兒啄一下他的唇,一會兒偷襲一下他的頰、鼻、耳、下顎,逼得他心癢難耐。
「呃……」他急喘著氣,理智遭受前所未有的嚴苛考驗。
還不投降?見他忍得如此辛苦,白惠靈也不好再折磨他,索性小手直線下滑,毫不猶豫地直逼禁區——
「夠了!」察覺她再清楚不過的意圖,彭聿倫跳了起來,再也無法忍受她的肆無忌憚。
他翻身壓上她,動作卻輕柔小心,完全不像快被逼瘋的男人。
「我想我清楚地接收到你的保證了,該換我了吧?」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表情看來有絲猙獰。
「嘿、嘿嘿!」她僵笑,這時才知道要害羞。
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決心,她拋棄女性矜持,無所不用其極的逗弄他,可一旦他投降並意圖奪回主控權,她就開始害羞了。
說到底,雖然連孩子都有了,但她仍對那夜不存留半點印象,真要她在清醒時體驗,還是很害羞的啦!
「怕了?」他也嘿嘿笑,笑她臨陣退縮。
「誰……沒、沒在怕的啦!」她逞強地回視他。
很好,這女人又開始犯倔強了。
火,是她一手挑起,有勇氣挑起戰火就得承受所有後果,這回他可不願輕易地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天知道明早一醒來,她會不會又反悔。現在能把握住一天是一天、一夜是一夜,他只管賣力取悅她就是了。
「那就來吧!」語音稍落,他一手覆上她的渾|圓,立即听見她驚喘一聲。他揚起壞壞的笑紋,語氣盡是調侃。
「怕就說,我不會勉強你。」
抓蛇抓三寸,依她的性子,要在此時示弱是斷不可能,他就和她賭一把。
「誰說我怕了?」她的陣光閃了閃,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伸手攀上他的頸項,用力將他拉向自己,甚至挑釁地補上一句︰「你可要賣力點喔!」
中招!彭聿倫滿意地笑了。
「沒問題。」他大方允諾,大掌學著她先前對自己使壞的模式,讓她體會被**折磨是什麼滋味。
「呃……」她本能地閃躲他的觸踫,身體像條小水蛇般扭來扭去。
「不是不怕?」他壞心眼地取笑她。
「就不怕啊!我、我只是怕癢。」她堅持。
「所以,你想要我粗魯一點?」他蓄意曲解。
「無所謂,只要你不怕傷到孩子。」她挑眉。
吼∼∼這話可嚴重了,彭聿倫當然不可能因沖動而傷害孩子,但無妨,他有的是辦法。
「相信我,就算不粗魯,我還是能滿足你的。」他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語。那低沉沙啞的聲音,教白惠靈渾身輕顫,她嬌羞地閉上眼,不安地揪著枕角,輕咬下唇,承受他的大掌撫模自己的軀體。
隨著他的愛|撫和親吻,她不由自主地逸出細碎的呻/吟,這更加鼓舞了身上的男人,他終究難忍地褪去她的上衣。
「啊!」美眸睜開,她控制不住地驚喘。
「嘿,才『前置動作』而已,還沒開始『正常程序』呢!」他揶揄了句,即便自己全身的血液幾乎全沖往下月復,令他疼痛地微皺眉心。
「我、我又沒怎樣。」她重新閉上眼,因害羞而不好意思看他。
她卻沒想到在看不見的狀態下,身體感官的敏銳度全數Upgwde,每一次輕觸、每一個親吻,所帶來的剌激都遠比睜著眼時更加劇烈,很快的,她就氣喘吁吁、嬌吟連連……
「舒服嗎?」他明知故問。
「不要說話。」她說。
事實上是說不了話啊!才說了四個字,發出的聲音卻抖到不行。
「嗯哼。」OK,他無條件接受她提出的所有「不平等條約」,反正他只要對自己和她負責就夠了。
他讓唇舌加入戰局,灼熱的雙唇一路由她的唇往下親吻,經過她的下顎、頸項、線條優美的鎖骨……
……
「把腿張開。」他輕聲誘哄,豆大的汗水由額際滑落,集結在下顎,最終滑落在她軟女敕的肌膚上。
「為我張開。」
「我好難受……」那種像蟲子在體內爬的感覺是什麼?那股恐怖的空虛又是怎麼回事?她無助地輕泣。
「讓我進去。」指尖清楚地感受到她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接受他的陽剛。
「很快就會舒服的。」
真的嗎?她無聲輕問,怯怯地、听話地放松神經,將腿部緩緩張開……
他抓緊時機置身在她腿間,以自己的陽剛抵住她的柔軟,並讓她的腿環住自己的腰月復。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輕聲安撫她的不安,他咬牙,以極緩的速度和力道進入她的濕潤,感受到她一開始的緊繃和夾緊,令他差點失控地提早爆發!
該死!他低咒,卻沒敢放縱自己強勢進擊,他停滯在她濕熱的體內,唇和雙手不曾停歇地藉著愛|撫、親吻除去她的僵硬,直到她媚眼生波,不自覺地擺動身軀,並再次開始控制不住地嬌吟。
「可以了嗎……老婆?」天啊!她溫暖的包覆是既享受又折磨的酷刑,他咬著牙,聲音由齒縫中迸出。
「誰是你老婆?」她歡喜又害羞地斥道。
「誰跟我做\\ai,誰就是我老婆。」不管她說什麼,他就是認定她了!
「你想得美!」她紅著臉啐道。
「我不美,你才美。」
吻上她口是心非的紅唇,他不再靜止不動,開始擺動,由慢而快、由輕而重,一步步佔有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