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入,映在蘇春霓酣睡的美顏上。
昨夜雷猛累壞她了,一再的要她但也很難滿足他月復下凶猛的獸,而他更想進佇她內心深處。
他粗實的腿和她的纏繞著,他享受著這屬于戀人間才有的親昵。
這種滿足的感覺是他未曾感受過的,這就是一個人心停靠之後會有的感覺,他的心想停靠在霓霓身上,一直到她回到他的生命中,他才感覺到那八年的空缺原來是從她而來。
八年……他掬起她的一絡發絲,聞著等待八年的滋味。
那一年他的心一直沒放下,只是他也沒有放下驕傲。
這一次,他闖進她藏著秘密的房間,也揭開在他們兩人驕傲的背後,是一直心系著對方的心。
在這個城市中他們一直在等待彼此,但為什麼沒有一個人願意舍得先拋下驕傲走向對方?
他們都不願意示弱,但是在愛情的面前他們也無法再偽裝。
因為愛情……又再次遇見他們。
她微微眨動眼睫,也看見了在她面前的俊顏。
「你醒了。」他深幽的眼瞳布著紅色血絲,這男人,誰叫他昨晚都不好好睡覺。
「嗯,我想看你。」彌補過去那段沒有看到的歲月。
她咬了咬下唇,想著自己還未梳理的容顏緩緩地道︰「我現在很丑對不對?」
女人都想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現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
「我喜歡你的自然美。」他吻了她的額。
「我也喜歡你硬實的肌卞。」她的手撫模他厚實的胸膛。
「你肚子餓了,我也餓了,雞塊好像不錯吃,你要咬一下嗎?」他親吻她的手指頭,故意曲解她話里此肌非彼雞的含意。
「討厭。」她戳了他的肌肉一把。
「我想開動可以嗎?」
「等一下。」她退了退身子看著他俊俏的容顏說︰「猛,有只愛一個女人的男人嗎?你會只對一個人專情嗎?我可以在乎你嗎?可以嗎?」
母親所留下的不要在乎,讓她學會無動于衷,直到他闖入她的生命,她想對他無動于衷,想要不在乎,但卻隨著歲月的痕跡,她愈來愈在乎,愈來愈……無法無動于衷。
他親吻她的鼻尖深情地說︰「霓霓,你是唯一讓我動真情的人,你就是我的初戀,是我第一個想好好愛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等了一百天還踫不到她唇瓣的女孩,因為很想珍惜你,所以我等。我會只愛你一個,也只對你一個人專情,你要在乎我,因為我很在乎你。」
「看著你牆壁上的照片,我知道你是怕被我傷害才說出我要先甩掉你這樣的話。霓霓,我們都愛著對方,但都在等誰先跨出那一步……我已經先對你說我愛你,你……你也能對我說那三個字嗎?」
她的手指在他的左胸膛靠近心髒的地方,寫下三個字︰我愛你。
他像孩子般的對她撒嬌道︰「我要听你說。」
「猛,我拍你的每一張照片都在說那三個字,你沒有听見嗎?」她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呢喃著,無聲的用嘴形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
他忍不住激動的說︰「我听見了、听見了。」
雷猛的手愛憐的和蘇春霓交纏握住,在彼此的掌心摩挲著彼此化不開的愛意。
「猛,你還會氣我說過我要先甩掉你這幾個字嗎?」
「我不氣了,除非你再一次的說,那時我不僅會氣,我還會恨你。」
「猛,像你這樣剛猛的男子,我竟然有能力傷害你。」
「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天起,傷我的武器一直就握在你的手上。」
「像這樣嗎?」她坐到結實的腰上,魅惑的看著他,手由他的胸膛撫模而下。
「霓霓,可以嗎?昨夜我才那樣激烈的要了你。」她吻著他肌理分明的肌肉用行動告訴了他。
「猛,你要答應我,再不可以跟別的女人,像我這樣對你或是你這樣的對我。」她是他的唯一,不管是他的心、還是他的身體。
「霓霓,我只要你、只要你。」
她的手握住他,讓他的陽剛慢慢地進到她的體內。
她無法言語,因為這溫柔的疼痛。
「我愛你,猛。」
「霓霓,我們是彼此的一部分,因為對方而完整,你……感受到了嗎?」
因為愛他,她希望讓他得到屬于他們之間的歡愉。他的喉頭溢出男性的申吟。
(紅紅的花開滿了木棉道長長的街好像在燃燒
沉沉的夜徘徊在木棉道輕輕的風吹動了樹梢)
她放在長褲口袋內的手機響起,她想要起身去接,但她的腰被雷猛牢牢地握住。
「不要接。」
他跟隨著手機的歌曲,更加加快兩人之間的節奏。
她的手機來電歌曲也在此時停止。
「好短哦!」
他輕點一下她的鼻尖說︰「你指的是什麼?」
「這樣的歡愉可以到永久嗎?」為什麼每一次她才剛擁有,就感覺自己快失去。
他的鼻尖踫她的鼻尖充滿自負姿態的說︰「好吧!我努力讓它一直硬下去,你可別投降。」
她笑了笑,手機來電歌曲又再一次的響著,她將環在她脖子上的那一雙手撥開。
「也許是一通重要的電話。」
他嘟著嘴唇委屈說︰「還有人比我重要嗎?」
她笑了笑,然後走下床拿起放在她口袋內的手機。
手機那一頭傳來姜東岳的聲音。
「霓霓,我今天听到餐廳失火的消息,你在哪?你有沒有怎樣?」
「東岳,我沒事。」
听到她口中喊出的名字,他霸道的起身搶過她的手機。
「你別再打電話來給我的女朋友。」雷猛用佔有欲十足的口吻說。
「雷猛,你怎會在春霓的身邊?」
「我們做的事,不在一起怎麼做?」
怕雷猛會講出更加刺激姜東岳的話,蘇春霓連忙將手機搶過來猶豫的說︰「我在……猛這里,東岳,對不起。」
「我懂了,春霓。你不要說了,我們改天談。」姜東岳語氣顫抖的說,他懂得……一直懂得答案是傷人的。
她听著另一頭斷線的聲音,忍不住對雷猛說︰「你真是——」
她還在想該用什麼比較委婉的方式對姜東岳說。
「我要你當我的女朋友,我的女人在我的床上不準和另一個男人講話,講電話也不行。」他把她拉回床,依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兩人肌膚相觸那種溫暖的感覺。
他的手指卷繞著她的發絲,看著她固執的說︰「我不準你關心其他男人。」
他的霓霓不管在任何時刻,眼中都應該只有他。
「這對他太殘忍,他也等了我八年,這是一段很長的歲月。」
他像鬧脾氣的小孩說︰「霓霓,我嫉妒他,為什麼他可以待在你的身旁那麼久的時間?」
「因為他很專情。」
「明明我也很專情,我只是外表比較會讓人誤會。」
「所以你是個無法讓女人放心的男人。」
「怎樣你才可以對我有百分百的信心?」
「我不知道。」
「上帝為什麼要發明女人這種無可救藥的生物,分明就是來折磨男人的,而我偏偏還愛她,愛到無可救藥。」
「猛,你後悔了?」
「怎麼你動不動就這麼容易不安。」
「都是因為你。」
「算我怕你了。」
「都是我比較怕。」
「怕什麼?」
「怕不能擁有愛情。猛,你真的只會愛我一個?」
他又敲了她的頭一記說︰「你要我說幾次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她忍不住嬌嗔對他抱怨的說︰「討厭,我會被你叫笨。我在學校的成績都是第一名,人家哪里笨了?」
「你的愛情學分不及格。」
「因為我是個不安女王,認識我的朋友都這麼說。猛,我們這樣是不是走了好長一段冤枉路?」
「對。霓霓,告訴我,是不是所有女人都這麼容易不安?」
「因為花心的男人易有,專情的男人難找。」
「霓霓,你找到了我,專情,對你。」他埋首在她如雲鬢般的秀發里。
她的手輕撫著他說︰「猛,我的心是很脆弱的,你別傷我。」
「我不會傷你,永不負你。不要怕,我的霓霓,我的女人。」他將她擁在自己的懷內,寬闊的胸膛讓她倚靠著。
她聞著他身上兩人過的余味,魅惑的對他說︰「猛,我想要。」她想在自己的旁上沾染屬于他的氣息,驅趕掉不安因子。
他們融合為一,不只身體結合,連靈魂也結合了。
這一刻他們成為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