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安斯艾爾帶回若娜之後,高登巴姆夫人為了表示她是真的接受了若娜便馬上籌備兒子的婚禮,僕人們都感染了夫人的好心情,城堡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安斯艾爾則是樂得輕松,若娜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老實說,如果母親願意一手包辦婚事是再好不過,因為他想多陪在若娜的身邊,而不是拉著懷有身孕的她東奔西跑。
他要做的就只是擬定他安斯艾爾自己的好友名單以及若娜想邀請來的好友名單,至于高登巴姆家族該邀請的各國賓客母親會一一幫他打點好。
原本他想派私人專機接好友,卻被一一婉拒,雷丞宇說他有私人飛機,不過他記得雷恩飛一直很想搭看看他的私人專機不是嗎?
懷印禮跟狼梟要他別麻煩,他們會帶著老婆搭丞宇的私人飛機過來,可他一點都不會覺得麻煩,反正機長又不是他。
至于他的另一個好友則是早就抵達了,因為她的老婆說什麼也要先過來渡假。
「淇淇,你不要一直定來走去的嘛。」蒲生拓蓮跟在老婆後面。
「我只是要拿一塊蛋糕。」冷茹淇受不了的睨了丈夫一眼。她只是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走到桌子前面拿一塊蛋糕而已,這樣他也要跟著?
「你開口叫我幫你拿就好了,做什麼還特地站起來?」蒲生拓蓮溫柔的跟老婆說完話之後便雙手插腰的轉向好友,「你家的桌子跟椅子干嘛離這麼遠?」
冷茹淇翻了翻白眼,認命的拿著蛋糕坐回沙發上,因為她實在對丈夫發不了脾氣,自從她懷孕之後丈夫的神經不知有多麼緊繃。
她不斷告訴自己,他是因為太愛她也太愛孩子了,否則她根本克制不住要對他咆哮的沖動。
安斯艾爾挑了挑眉毛,譏笑道︰「你還真是窮緊張啊。」
若娜她好笑的看了安斯艾爾一眼,她還敢說他的好朋友窮緊張呢,他自己也不遑多讓,每天洗澡或廁所的時候他都會跟在她的身邊,就怕她會再暈倒。"
「我可以模模你的肚子嗎?」若娜朝剛坐下來的冷茹淇說道。
「當然可以。」冷茹淇舉高了手上的盤子。
蒲生拓蓮這一看可不得了了,馬上街了過來,「哎呀.小心一點啦。」他趕緊拿下老婆手上的盤子,把老婆的雙手給拉下來,「他們家的盤子都很重欽,不是鍍金就鍍銀,你怎麼還舉得這麼高?」
冷茹淇緩緩的閉上雙眼,再緩緩的睜開,「蒲生拓蓮,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從齒縫間擠出嬌柔的聲音。
蒲生拓蓮沒好氣的瞪了安斯艾爾一眼,安斯艾爾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蒲生拓蓮,你要神經兮兮的我管不著,但是不要把氣出到我老婆身上。」安斯艾爾把手撫在若娜還算平坦的小骯上。
「安斯艾爾,我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啦。」若娜臉紅的說著。她的手擱在淇淇的肚子上,安斯艾爾的手擱在她的肚子上.他們這樣好像有點奇怪。
「這才不是神經兮兮,是小心照顧、仔細照料。」蒲生拓蓮在老婆的身邊坐下,揮開老婆肚子上的小毛手,「等你自己的肚子大了就有得模.」
「好小氣。」她根本就還沒有模到,听淇淇說她的肚子有時候會動。
「等他去廁所我再讓你模個夠。」冷茹淇嘴里含著一口蛋糕,口齒不清的說著。
「要是她控制不好力道怎麼辦?」蒲生拓蓮哇哇叫著。
「涼拌。」冷茹淇說著。
「杭特,你看你老婆。」蒲生拓蓮雙手圈著自己的老婆哇哇叫。
「我老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安斯艾爾也把自己的老婆摟在懷里。
「什麼你老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我老婆怎麼辦?」
「涼拌。」冷茹淇又說著。
這下子可讓蒲生拓蓮真的要抗議了,「淇淇,你怎麼可以幫著外人說話?」
「外人?」冷茹淇睨了丈夫一眼,「杭特可是你一同獵艷的最佳戰友。」別以為她不知道,哼。
「老婆,」蒲生拓蓮發出甜得嗯心的聲音,「我知道錯了。」
「哼、哼。」冷茹淇用鼻子噴出兩口氣,不給他一點臉色怎麼對得起自己?
「安斯艾爾。」若娜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若娜。」英俊的臉孔竟然緊張了起來,「那些都過去了,我再也不會這麼做了。」他保證著。
「真的嗎?」若娜舒舒服服的讓他摟著。
「當然是真的。」安斯艾爾一本正經。
「騙我你就完了,我會一輩子也不理你。」若娜再認真不過的說著,她知道是她高攀了他,可是那不代表她能接受他有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能要一個完整的他,她寧願什麼都不要。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這麼做的。」安斯艾爾信誓旦旦的說著若娜微笑的靠在溫暖的胸膛里,好笑的看著另外兩個人,蒲生拓蓮真的是被淇淇吃得死死,栽了吧。
有關于蒲生拓蓮跟眾女人的火辣報紙她也看了不少,活該。
「呵呵……」若娜笑了出來。
這可讓耳尖的蒲生拓蓮不爽了,「喂,杭特,我說好不笑你,可是你的老婆竟然笑我是怎麼樣?」
「跟我老婆計較什麼?」看到老婆笑,安斯艾爾的臉上也揚起了笑容。
顯然,好友臉上的笑容刺激了蒲生拓蓮,「你們兩個很過分唉!」
「安斯艾爾,他要笑你什麼?」若娜抬起頭往後來看著他,只見安斯艾爾微笑。
「杭特,中文有一個詞匯叫做鐵齒,你听過吧?」
「當然听過,我可不認為我會沒出息的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盡避說大話吧,到時候我不會笑你的。」
呵,拓蓮真的沒有笑他,無妨,就算讓好友嘲笑了又如何?跟若娜比起來那些都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淇淇,人家自從第一次去英國找你之後就沒有再踫過其他女人了。」蒲生拓蓮還在跟老婆懺悔,這是實話,盡避還是有舉辦大大小小的宴會,但是任何女人都讓他舉不起來。
「哼。」她知道,但是還是會有一點不爽,她流了多少眼淚?當然要討一點回來。
「我的第一個孩子還在你的肚子里,往後我的每一個孩子也都會從你的肚子生出來。」蒲生拓蓮深情的說著,他要完全奉獻給她。
「哼。」這樣說她就要稀罕嗎?冷茹淇把臉撇到一旁。
就在這時,客廳門口有了動靜,「雲翔,阿峰。」安斯艾爾站了起來,高興的看著門口,丞宇說他們大概會在今天下午抵達。
「我們來了。」冷雲翔難得露出一抹笑容,他摟著嬌妻陶水柔。
「我老婆說想來法國多住幾天。」陳余鋒也露出了笑容,一只手緊緊的牽著好奇的小妻子不放,就怕寶寶自己跑去東看看西看看,讓他找個老半天。
「柔柔。」冷茹淇高興的叫著大嫂小名。
蒲生拓蓮只是瞥了一眼門口,爾後又著急的看著老婆,「淇淇,你大哥以前也是我們這一伙的,你看他也是從良了啊,還從良的很徹底呢。」
「蒲生拓蓮,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走近的冷雲翔一听也知道他又在說些什麼,每次都要拖他下水煩不煩?
「安斯艾爾,你的朋友就沒有一個是好的嗎?」若娜實在忍不住問出口。
「下午抵達的那幾個會好一點吧。」安斯艾爾不是很肯定的說著,「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只愛你一個人就好了。」
「討厭,這麼多人在這里你還這樣說。」若娜嬌羞的偎在他胸前。
安斯艾爾笑了出來,「你想太多了,沒有人在注意我們。」好友全都偎著自己的老婆細語,只有拓蓮偎不到而已。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