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號︰

誘拐小女人 第四章

作者︰殷亞悅類別︰言情小說

誘拐小女人2

如果,這只是一場游戲

千萬別讓我投入太多的感情

因為我不懂得,也學不會

該如何包扎心里的傷口

拿著許昶揚借給自己的DVD,裴羽心情愉悅,臉上也有著笑容。

一陣煞車聲引起她的注意,她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

駱亦銓搖下車窗,凝視著佇立在人行道上的小女人,以眼神示意她上車。

裴羽驚訝于會在下午三點多遇見他,這時候他應該在公司的可能性比較大才對。

雖然有著疑惑,但她還是溫順的舉步走向黑色蓮花跑車,打開車門坐入前座。

兩人都知曉,那一夜在他們之間起了變化,至少現在她不會再去故意反抗他。

因為只要這一年過去,明年的夏天,她與他便是陌路人,誰也不認識誰。

既然如此,她何不像他所言,同樣享受著這種只是純粹交易的游戲,然後一拍兩散,瀟灑的離開他。

她沉默的坐在副駕駛座,任由他開車駛往目的地。

約莫二十分鐘過去,她以為他會開到駱亞,沒想到他卻載她到一間歐式別墅。

「少爺,這次您打算待多久?」一名年約五十開外的老婦人,上前拿取駱亦銓遞出的公文包和外套,恭敬的詢問著。

她是這問別墅的管家。

這問別墅是駱亦銓成年時,父親送給他的成年禮物。

幾年前,駱父將駱亞交給駱亦銓之後,便與駱母兩人恩愛的去環游世界。一年中,偶爾會回來台灣住蚌一、兩個月,就又拋下兒子去游玩,常常讓駱亦銓感到無奈。

這間別墅和駱亞的總裁專屬套房,漸漸變成他的歸所,畢竟,沒有父母的駱宅太空蕩、太寂寞了。

「不一定。對了,幫我們準備晚餐。」語畢,駱亦銓便拉著裴羽轉身上樓。

一走進二樓的主臥室,裴羽便被他霸道的堵住唇瓣,強勢的帶領她進入世界。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他急切的想盡快佔有她,以解這幾天以來的相思之苦。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麼讓他掛念著她的容顏,何裴羽絕對是第一個。

奇怪的是,他卻找不出問題出在哪里,最後他只能告訴自己,他是因為太想得到她了。

他壓下想立刻佔有她的沖動,輕柔的將她抱起放置在大床上,接著便覆上她的身子,染著的黑眸與她的晶亮澄眸相望著。

裴羽羞怯的斂下雙眸,不敢直視他。

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面對這麼成熟、俊挺邪肆的男人,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她,真的很緊張。

他大概有二十七、八歲吧!

身高目測大約有一八五上下,頭發染成褐色,濃密的劍眉搭配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眸、堅挺的鼻梁和薄利的唇;他其實是好看的。

這是第一次,裴羽把這個男人看得仔細。

這男人這麼邪惡霸道,想必是天蠍座的吧!她在心底喃喃的猜想著。

「緊張?」他解開她的襯衫鈕扣,慢慢的褪去她的衣物,直到她雪白的肌膚呈現在他眼前。

裴羽輕點螓首,害羞的護住自己的身子,回避他閃著赤果果的的黑眸。

「害怕?」拉開領帶,他也褪下自己的襯衫。

她沉吟一會,然後搖搖頭,表示她不怕。

他微攏眉。

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會感到害怕的。

難道,她已經不是處子了?

這項猜測,讓他感到不悅,動作不再輕柔,轉而粗暴。

一思及她可能是他所猜想的那種隨便的女人,他的怒火就一直上升。

察覺到他不再溫柔,她雖感困惑,卻也只是默默承受因他的不溫柔所帶來的疼痛。

漸漸的,她的雙眸變得迷蒙,嫣紅的唇瓣逸出連她自己都不自覺的申吟聲,助長了他的欲火。

「裴羽」他輕喊著她的名。不知為何,他喜歡喊她的名字,看著她在自己的挑逗下,獲得滿足。

也許,在他從那個手中解救她的那一刻起,他便將她放在內心深處了。

裴羽忍不住輕顫著身子,無法抑制的回應著他。

「裴羽,看著我。」他用低啞醇厚的嗓音引誘著她。

她依言不解的望著他,卻得到他魅惑的一笑。

下一秒,一股撕裂的痛楚襲向她,將她疼得逼出淚水。

雖然書上寫著,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但她不曉得竟會痛成這樣。她緊咬下唇,強忍著痛。

駱亦銓有些許愣住,隨後,一股男性的驕傲從心里升起。

「你是我的了。」他霸道的在她耳邊呢喃,溫熱的唇瓣挑開她咬緊的牙關,輕柔的吻著。

痛楚很快便消失,緊接著是一種無法以言語形容的奇異感受。裴羽不安的扭動身子,渾身的燥熱,讓她很陌生。

他因她這一連串的動作,松了口氣。他知道,她已經足夠承受接下來的一切激情。

「嗯」她低聲嬌吟。

「天,你真的好小、好美。」

年輕雪白的女體、成熟精壯的男體,交織出一場迸老原始的激情。裴羽在他的帶領下,達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他知道她已經到達的最高點,但他還不想這麼簡單就放過她

************

晚上九點,駱亦銓已用完晚餐,而且也梳洗完畢,他靜靜的坐在床邊細看著床上人兒的容顏。

已經經過三、四個小時,她依然沉沉的睡著,看來自己把她給累壞了。

雪白美麗的身子布滿他的杰作,他滿意的一笑。

視線一瞟,裴羽每天都會帶著上學的卡其色包包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學生涯對他來說,足好久以前,早就已經忘記的歲月。

不曉得這小女人的大學生活是如何?他想了解她更多。

心念一動,駱亦銓翻開她的卡其色包包,探索著里頭的物品,只有幾本外文書、幾支筆以及一張DVD。

是英國文學的影片。

笑意染上黑眸。原來這小女人喜歡看這種別人認為是無趣的東西啊!

翻閱著DVD,一張上頭印有文字的貼紙吸引住他的視線。

許昶揚。

一股異樣的情緒爬上他的心頭,有些不快、沉重以及憤怒。

那是男人的名字。

這男人跟裴羽是什麼關系?裴羽怎會有他的東西?

將她的包包歸回原位後,煩悶的心情讓他踱步至落地窗邊抽著煙。

一切似乎都月兌了軌,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就好像是被在乎的人所背叛的憤怒感。

「該死!」低咒一聲,他煩躁的爬過頭發。

何裴羽的身體才是他最想得到的交易品,一年之後,他們再也沒有交集才是,但他怎會去在乎她?

幽幽轉醒的裴羽,被渾身的酸疼感弄得皺起秀眉,她低吟一聲,緩緩坐起身子,視線驀地被落地窗前赤果的男人給吸引。

對了,在幾個小時前,她與他的交易已經開始履行。因為這項事實,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爺爺擔憂的神情,苦笑逸出唇瓣。

呵!看來,已經無法回頭了。

床上輕微的聲響傳人正在沉思中的男人的耳里,他回過頭,看見一雙亮麗澄眸瞅著他。

他瞧見她一閃而逝的笑,那是苦澀不堪的笑容。

他發覺他很在乎這抹笑容背後所隱藏的意義。

難道,她真的和那個男人有關系?難道,她是因為感覺背叛那個男人而感到苦澀?

該死!

夾著狂怒,他憤步向她走去,在她的驚慌中,再次強勢的佔有她。

「啊不要」

她不解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害怕的想推離他,然而卻被他蠻橫的壓在床上,受驚的大眼對上他染怒的黑眸。

狂亂的思緒主宰一向冷靜的他,這次的歡愛少了溫柔,卻多了男人的霸道與強硬。

「啊駱、駱亦銓你究竟是怎麼了?」

駱亦銓持續佔有著身下年輕的女體,黑眸中的愛憐卻在腦海閃過她方才那抹苦澀的笑容後,一閃而逝。

「不準連名帶姓的叫我!」他憤怒的大吼。那會讓他感覺到,他與她的距離是那樣遙遠,就好像有著陌生人之間那道隱形的分隔線,令他心慌。

裴羽已無心再去探索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因他接下來的一連串激情動作,將她帶入無邊無際的漩渦中。

她緊緊攀住他寬闊的臂膀,不住的嬌吟喘息,縴細蠻腰隨著他狂野的律動搖擺著。

「駱、駱亦銓夠了放過我」她無助的低泣申吟,薄汗泌出,雙眼迷蒙,小手因承受不住激情而緊抓著棉被。

「喊我銓。」他低沉隱含怒氣的命令。

「你哦」她被他突如其來的一陣猛頂給打亂了思緒。

裴羽緊咬下唇,被他的狂猛進攻逼得喘不過氣。

「別咬著,喊出聲來。」

他探舌深入那誘人的檀口,與她的芳香蜜津交纏,借由這個動作,讓她壓抑在喉嚨處的嬌吟逸出口。

她瘋狂的與他纏綿,不斷的迎合他。

「裴羽喊我的名我要听你喊我的名」駱亦銓染欲的黑眸緊盯著她的臉龐,不願放過她的任何表情。

「啊銓亦銓嗯」她低泣喊叫著。

「我還要听。」他滿意的輕揚唇角,仍不饜足的索求著。

「銓」

這一夜,窗外飄著初秋的細雨,男人和女人貪戀著對方的體溫,緊緊的相擁。

************

裴羽瞞著爺爺,與駱亦銓進行交易,讓她感到壓力大得喘不過氣來。

白天,她在學校上課,下午則到駱亦銓那里履行交易,晚上得在十點之前回到家里,才能避免被爺爺發現。

這樣將近一個月的精神壓力之下,她已經累得迅速消瘦。

何滄錦也發現到孫女的改變,每當他問起她怎麼了,她總是微笑的輕聲道︰「沒事,只是功課壓力比較大。」

一開始,何滄錦也認為是課業壓力的因素,然而,他漸漸發現裴羽的眉宇間多了一絲憂愁的痕跡。

尤其在最近,裴羽回到家時,總是特別疲倦。

他原本想請人幫忙調查裴羽的近況,但是一想到這樣的舉動若是被裴羽知道,可能會因為隱私性的問題而引發祖孫的爭執,便作罷。

遙望窗外飄下的綿綿細雨,何滄錦幽幽的嘆了口氣。

自從發生收購案後,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他的年紀也大了,再活也沒幾年,現下,他最擔心的,莫過于裴羽的未來了。

大門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響,何滄錦看了眼牆壁的掛鐘,已經十點多了。

仍舊是一臉疲憊的裴羽,背著包包,勉強的揚起笑容,「爺爺,您還沒睡?」

「是啊!擔心你還沒有回家。」何滄錦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裴羽入座。

直到裴羽坐下來後,他才開口詢問,「吃晚餐了嗎?」

裴羽點點頭,「吃了,謝謝爺爺。」

她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回家吃晚餐了,每天到駱亦銓那里,他總是要求她吃完晚餐後,又會和她歡愛。

「裴羽,你剛剛去哪了?」

「我我剛剛去市中心的圖書館找些報告要用的資料,所以比較晚回來。」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學校功課固然重要,但是身體健康更重要,別累壞了身體,懂嗎?」何滄錦明了裴羽不願說實話,只能要求她好好照顧自己。

「嗯!我會的。」只要一年的時間一過,她仍然會是爺爺心目中那個好孫女。

回到房問後的裴羽,馬上進入浴室,好好的洗個熱水澡,也將全身沾滿駱亦銓的味道給洗掉,但是他故意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卻怎麼也洗不掉。

她與他之間的關系,仍然只有彼此清楚,沒有第三者知曉。駱亦銓也承諾過,即使與她有了摩擦,亦不會以此事作為要脅。

這大概是她目前對他僅剩的好感吧!

洗不掉的吻痕,仿佛在提醒著她那男人狂肆的親吻她的肌膚時的情景。

是那麼霸道、那麼邪佞、那麼傲慢、那麼目中無人、那麼令她臉紅心跳,令她羞得無處可逃。

每每當他進入她的身子時,他的眼神總是閃過一絲快得讓人捕捉不到的柔情,但是她仍是看到了。

沒想到那麼邪惡的男人,也有那種神情;讓她猜不到也模不透的一個男人,偏偏要來招惹她。

然而,每次他不經意流露出的溫柔,卻總是讓她迷失在其中。

她輕輕嘆了口氣,拋開腦海中屬于他的一切,倒入溫暖的被窩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