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鴦萬萬沒想到嚴英鶯恁地大膽,竟然在茶點中下藥。
現下,她慌得手忙腳亂。
她望著離自己咫尺的木門,該是往外頭找人幫忙的。
可是心里又浮起一個聲音──
如果這時候她離開了原地,若被嚴英鶯乘虛而入,該怎麼辦才好呢?
一想到此,原本要踏出去的腳步,又不甘心的踅了回來。
一回頭,便見到他坐在椅子上,吐著濃重的氣息,他一臉痛苦,全身像是有火在燃燒般的坐立不安。
「狼一哥哥……」她拿著巾子,想要踫觸他的手臂,卻被他一手揮開。
「?……快出去……」他皺著眉,發現自己的心跳得紊亂,呼吸混亂不打緊,就連下月復也燃起熊熊的火焰。
「可是我瞧你很難過。」她抿著唇,眸里映著他難受的樣子。
「我……」他咽了一下唾沫,眼里像是蒙上一層,極力想要壓制,「?別管我了,我已經被……下藥了!」
尤其當他嗅到她身上的香味,他的反應更加激烈。
上官小鴦站在原地,心里思忖現下的狀況。
她若是現在丟下他一個人,又怕別人擅自闖進來。
以嚴英鶯這麼極端的作法,如果這次沒有得逞,肯定下一次也不會放過他。
若要讓嚴英鶯徹底放棄,她的動作一定要比嚴英鶯快。
這樣的念頭竄過她的腦海後,她的唇瓣不安的抿了一下,靈活的眸子溜了溜。
他長得又俊又俏,且多金體貼,是個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如果她這次不好好把握他,恐怕未來也沒有其它男人可以比得上他這樣的極品。
上官小鴦那個超越世俗的腦袋,前後思慮了一會。
反正他本來就是她的未婚夫,若沒有意外,遲早他也是她的男人!
現下跑出一個程咬金,還以小人的手段下了藥,想要「迷奸」他,說什麼也太不光明正大了。
既然嚴英鶯想來陰的,她也不必再對對手禮讓。
「我知道。」她上前執意扶住他不穩的身體,往內室的床而去。
他悶哼一聲,被她冰涼的小手踫觸,他覺得好舒暢,想將她整個人都拉往自己的懷里。
現下的他就像個大火爐,想要將她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
「快離開。」趁他還有理智。
「不離開了。」她搖搖頭,唇瓣勾起一抹輕笑。
是哪!她決定不離開了,才不放過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
若不趁這個機會把他「推倒」,下次可要等好久了。
今日就順水推舟,搭上嚴英鶯所設計的順風船,將對手擊得潰不成軍。
「可……」他欲開口時,便見她主動的將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把他往床上一推,俯瞰著他。
「你現在一定覺得全身很熱,是吧?」她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眼里有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想做什麼?」他能感覺到她芳蘭的吐息在他的臉上,像是春風般的溫暖。
她主動褪去雙腳上的繡鞋,窈窕曼妙的身體也隨之上了床,她的小臉靠得他好近,縴細的雙手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
「我想吃掉你。」她大膽的勾引著他,決定放手一搏。
「什、什麼?」他像是被雷擊中般,無法思考。
「嚴姑娘對你不安好心眼,今日若非我也在場,恐怕你早就被吃干抹淨了。」
他睜著一雙虎眸,不知該從何開口。
頭一次見到她如此主動親近他,還恁地大膽的爬上床。
「小羊兒……」他在混亂之中,喊著她小時候的小名。
听見他突然喊出口的名字,她渾身顫了一下。
那是她小時候的小名,除了家人之外,外人根本不會知道。
這麼說來,他真的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相識了。
她的唇瓣揚了一個莞爾弧度。
沒想到相隔十幾年,他還記得她的小名?好幾年都沒有人這麼叫她了。
她想,是不是他真的將她放在心上,所以才會把她的小名記得這麼牢呢?
望著他漲紅的俊顏,她的小手忍不住安上他的臉頰。
他看起來既痛苦又難過,可是望著她的眼眸卻又是如此的溫柔,甚至怕他在神智不清時欺負了她。
若不是真心喜歡她,又怎會露出這麼復雜的目光呢?
當下,她凝望著他的眼神也變得熾熱。
也忽地明白,他那雙蘊藏許多情緒的眸子,有大半是因為愛慕她,才會發出這麼熾熱的光芒。
踫觸著他滾燙的身體,她的心也開始變得暖暖的。
她低下頭,粉女敕的嬌唇貼上他熱燙的雙唇,小嘴就這麼主動吃上他的嘴。
她當然懂自己現下在做什麼事,雖然此刻她極像自投羅網的飛蛾,卻是出自于她自願。
他一觸到她的唇,便饑渴得像是待在荒漠已久的孤鷹,急忙張開雙唇。
她甜美的檀口就像多汁的美味果實,讓他貪婪的吸吮她的唇,舌尖鑽入小嘴內,翻攪著她的丁香小舌。
「唔……」她被他狂烈的吻著,悶哼之間吟出誘人的聲調。
他的雙手終于放肆的摟住她的柳腰,一翻身,便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等待多久的時間,他才換得這樣夢想中的時刻……
此刻的黑眸,只有她。
這只落入狼口的小羊兒,已經逃離不出他的世界了。
濕熱的舌貪心的在她的口內翻攪著她的小舌,柔軟得教他又吸又吮,還不時舌忝弄她上排的貝齒。
他輕輕在她的小嘴里畫著圈圈,挑逗著她口里的敏感地帶。
上官小鴦第一次與男人接吻,而且申屠狼一每一次的吻,都帶著無比的侵略性。
吻得愈久,他的唇舌就愈肆無忌憚。
他靈活的舌勾纏著她的舌,還故意在她的舌尖挑逗著。
「唔……」她微微皺著兩道好看的柳眉,發出小小的聲音。
才一個吻,就令她全身發顫。
他感覺她渾身僵硬,不像剛剛那般的主動撲上。
「我的小羊兒,?剛剛的主動到哪兒了?」他吐著濃重的氣息,離開她誘人的檀口,輕佻的問著。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還來不及喘息,眸里只見他的俊顏又放大,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霸道且有力,加重了舌尖的力道,在她的唇內用力的翻攪著。
她雖然偷看過書,但是書卻沒有教她如何響應男人的吻,于是她只能閃躲他的舌,求得一絲縫隙的喘息。
他哪舍得放過她的一絲一毫,于是以舌尖勾纏著她的舌尖,大手開始在她的柳腰上面,不安分的游走。
大掌由她的腰際往右游移,很快的撩起她的裙角。
長繭的五指輕柔的貼在她的肌膚上,順著光滑如絲的大腿外側,將裙襬往上一推。
她的皮膚白如雪、滑如脂,一觸即讓他愛不釋手。
五指服貼在她的白膚上,讓她一雙均勻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是敏感的。
他溫熱的大掌一踫觸她的雪膚時,她的全身神經像是繃緊的琴弦,美眸里盈上驚慌的光芒。
雖然她偷瞧過書,但不代表她對男女之歡,就做了足夠的準備。
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盡避想法大膽、前越,可是舉手投足之間,依然保持青澀。
就算他的大手很快的解去她腰際間的印紋腰帶,將她保暖的棉襖褪去,還是不能褪去她最青女敕的外衣。
「聞起來好香。」他低頭以鼻尖滑過她的鼻尖,接著來到她的頸窩旁。那是一種純真的香氣,屬于她身上自然放發的味道。
那味道令他像頭發狂的野獸,一嗅了那迷人的香氣,便無法阻止他張狂的動作。
她的肌膚熨燙著他的體溫,感受到他現下是如此的澎湃熱血。
她微微顫了一下,全身上下都僵直。
「別怕,我不會傷害?。」他當然感受到她有多麼的拘謹,遂放柔聲音哄著她。
她像只極為溫馴的小綿羊,被動的享受他的索求。
此刻,不只是他全身發熱,連她的肌膚也因為開始興奮,覆上了粉女敕的膚色。
他將她從床上拉起,決定要慢慢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