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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熙?軍熙?」時間過了那麼久,他一動也不動的跪在她面前,就算他沒了性致,也該讓她把腳給放下,一直架在他肩上,他不嫌重嗎?
見他沒回應,女圭女圭大膽的想要把腳伸回來,但她才這麼想,樸熙軍就發出像獵豹的凶猛的沉聲,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維持原來的姿勢。
有時候她真的很希望樸熙軍直接要了她,而不是這樣整她。
「女圭女圭,妳這里,在顫抖。」他很呵護的注視著,甚至舍不得去踫觸。
听了他的話,女圭女圭簡直想一頭撞豆腐,死了算了。
她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不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嗎?為什麼他偏要搞到她神經兮兮的。
增進情趣?天啊!她好想死啊!早在倒追他的時候,就應該調查清楚他的癖好,否則今個兒也不會讓自己這麼難堪。
這時,身下傳來特殊的異樣感,導致她全身繃緊,這種感覺她永遠也忘不了。
喔!天啊!別又來了。她知道自己一向抵擋不住樸熙軍的。
「女圭女圭,你這里好濕。」
「管它濕不濕,你到底要不要進來。」女圭女圭帶著哭腔,哀求他。
樸熙軍最大的興趣莫過于跟她比耐力,當他沉溺在自我的空間里,享受他自以為是的游戲,受難者永遠是她,因為她無法預測他下一步將會如何。
不過至少這次他的狀況穩定許多,至少不會像惡狼撲羊一樣,扒光她的衣服不說,還要她做出奇怪的姿勢,弄得她都不敢面對他,全程掩著面與他****。
她不知道這次他是怎麼了,但她很確定今個兒的他不對勁,就連她把雙腳滑下他的肩胛,他都沒制止,但呈現在他眼前的風光是必要的。
她承認每次,她都被他搞得神經兮兮,如臨大敵,可這次不同,在他溫柔的之下,心里的忐忑不安漸漸放下,也能放心接受他的。
……
樸熙軍心里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輕拍她的臉,「舒服嗎?」
當下,她不知道那來的勇氣,一腳踹向他,決心給他一個教訓,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就是受過訓練的樸熙軍,能在對方出拳的同時,將對方致于死地,所以她的下場就是被他抓住腳踝。
沒傷到他就算了,女圭女圭看著他的笑容慢慢綻放,還有右踝被握住,她忍不住打個冷顫,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于是,她又再度出腳,想踹開他,然後轉身逃出這折磨人的車內,卻同樣的,都被他輕松箝制。
媽媽咪啊!看來她這次要付出的代價,絕非她能想象。
「看來妳還學不乖。」他帶笑的輕舌忝她的小腿,順著沿上,直到她的大腿,並留下銀絲。
女圭女圭屏住呼吸,若非他長得夠俊,她真的會懷疑他是不是變態。
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引爆他的性致,那是不可能的,透過前座的後透鏡,她看到自己發凌亂的散于肩膀、皮椅,上衣也不整,裙擺以下更不用說了,更重要的是她發現此刻的樸熙軍一直盯著她腳上的白色襪子。
女圭女圭心一驚,他該不會想模仿日本的影片的情節吧?要是這樣,她肯定抵死不從。
「事到如今,妳還是想抵抗我。」
「誰叫你老是以那種方式對我。」她反唇相譏。
他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嗎?非得讓她這麼難堪嗎?
若是他能溫柔的對她,她也會很樂意接受,但事情並非如此,他分明是想惡整她!
「哪一種?」他裝傻。
「就、就……」她氣悶,剛才的事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反正我要回家了,現在停止你的所作所為。」
「辦不到。」他笑著搖頭,然後慢慢趨向她,對她形成莫大的恐懼。
被握住的雙腳伸不回,又畏懼他逐漸靠近,這次她連雙手都用上了,拚命在他身上搥打,喊出的話都不經腦袋過濾了。
「你這個王八蛋、沒良心,只會欺負弱女子,我討厭你,最好我們趕快解除婚約,省得我……哎喲!疼啊……」
她的下巴被握住了,只要他的力道稍加重,她的下顎肯定碎掉。
「這麼想離開我?」他冷道。女圭女圭嚇得全身顫栗,拚命搖頭。
「想離開我,也要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他冷笑。
女圭女圭倒抽一口冷氣,她真的惹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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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在皮椅上的女圭女圭動彈不得,她轉頭氣憤的瞪著覆在她背上的樸熙軍,才想開口大罵,他竟強行以唇封住她的口,直接從後進入她的體內,被壓得死死的她,無力反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在她體內的放肆,每一次的深入都讓她情不自禁悶吟。
……
「停、停、下來,你說過,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她拚命的搖晃頭腦,哀求的嬌吟聲只差沒大聲喊出。
「那妳又是如何對我,當初妳對我的承諾都是騙我的嗎?」他繃著臉,極欲忍著瀕臨在她體內發泄的快感,他要看著她在他身底下發出更多無助的歡吟聲。
「不是的,我只是……」
「說謊的小表!」他打斷她的話,「妳知道我疼妳、愛妳,妳卻只會對我敷衍了事,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這妳又該如何解釋。」
「不是的。」
「妳別忘了,妳曾大膽邀約我到溫泉里,還月兌得一絲不掛的步入池浴,要求我為妳破身,我顧及妳仍年幼,不願與妳進行男女之間的歡愛,妳卻張口,欲要為我服務,我只好成全妳,在只有妳我倆人的溫泉旁,進行妳所要求的事,妳還記得嗎?」
丟死人啦!都怪她那幾名姐妹淘向她炫耀做那檔事有多舒服、多快活,像是要飛上天一樣,當時她才滿十八歲,卻什麼經驗都沒有,每每被取笑的她當然不服氣,所以才會找上被冠上未婚夫的他當實驗。
不知個中老手的樸熙軍是經驗豐富,還是她天生就是容易敏感,舒暢感卻讓她欲罷不能,要求再來一次,但記憶中又好像不只二次,反正她記不得他們在溫泉室里待了多久,她只記得最後她是雙腿無力,腦袋昏沉的被他抱著走出去。
繼此事之後,樸熙軍只要來到家里,必定是睡在她房里,她能說不嗎?答案當然是不行的,否則不知道樸熙軍又會采取什麼招示來整她,尤其是床第之間。
而老爸呢?老爸知情後,竟然不罵她,還眉開眼笑的將他們倆送入洞房,而她當初也是對他存著純純的愛意,才會答應與他訂婚嘛!畢竟這種男人,世上不少見了。
「要不是當時的時間不夠,我會讓初嘗人事的妳,一整天都待在我的身子底下,讓妳感受絕對的。」
「你會錯意了,那件事我可以解釋。」女圭女圭急卻撇清,但樸熙軍可不這麼想。
「有沒有,待會我會讓妳解釋個清楚,現在我只想要妳。」
車內嬌喘連連,若非車外有數名保鑣守著,要是有人經過此地,必定會好奇的停下來,往劇烈搖晃的車內一瞧。
「天……你快停住下,我承認……我承認就是了嘛!」
女圭女圭承受太多的沖擊,不只整個腦袋熱哄哄的,連身體都發燙發熱,她以左手想抓開黏在她身上的大掌,右手則是想阻止在她身下的魔指,減輕他加諸在她身上的處罰。
沒錯!每次和他,處罰的意味佔大半,看來這次他真打定主意,要與她在車上,做到虛月兌了。
幸好車窗是黑色的,要是被路人瞧見了,那多丟人啊!要車震也該找個隱密的地方嘛!為什麼他偏要選在這里,存心報復她嘛。
「說!」
「我是把你拐上床,但是那一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們只是同床睡了一晚而已,你沒有失身,我也沒佔你的便宜,而且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你又何必這麼小氣,老是耿耿于懷。」她叫道。
這與拐他上床跟泡溫泉,那是兩回事嘛!他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那溫泉那一次呢?我如妳所願,也負起責任,妳也願意與我訂婚,但事後妳卻不當一回事,用盡辦法逼我解除婚約,妳以為婚約是一場兒戲嗎?」他咬牙切齒的道。
女圭女圭非常不認同他的話,說得好似他是受害者,其實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是你不也要了我幾次,吃虧的應該是我,你是男人,有什麼好生氣的嘛!」
女圭女圭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足以勾起樸熙軍全部的怒氣,「妳再說一次!」
「誰叫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圍繞著,我也會生氣、吃醋,可是你一點也不在意,不當一回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差點就被你那些紅顏知己害死了,要不是我好運,躲過一劫,要不然從十三樓摔下來的我,早就變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到現在會不會醒來都是一個未知數,你可以有很多女人圍著你轉,為什麼我就不能甩掉你。」
听在耳里的樸熙軍瞳眸一縮,停止情色的動作,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連帶將她平放在皮椅上,不發一語的鎖凝住摻雜氣憤的女圭女圭,想從里頭探得她的說法有幾分真假,畢竟她當了太多次放羊的孩子了。
「在你的眼里,雖然我還個年幼不懂事的孩子,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被逼婚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也沒有拒絕,你也知道我很喜歡你,一直就很喜歡你,可是訂婚以來,你給過我什麼,什麼都沒有,一樣也沒有,我每天看著你跟那些紅顏知己廝混在一起,難道我不能生氣嗎?我拚命找台階讓你下台,你卻反過來指責我,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女圭女圭把她的不滿,像個怨婦一樣,全發泄出來。
「不要把事情的過錯都推給別人。」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最喜歡玩這種把戲,她的錯絕非不是她的錯,別人的錯才是真正的錯。
「最好全是我的錯,我受傷的時候你都不在,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是醫院里的常客。」女圭女圭反唇相譏。
「女圭女圭,我說過,說謊的行為很不好。」
「我沒有說謊,不信的話你可以向我老爸證實。」
「我會向妳父親證實的,要是讓我發現妳又說謊……」他絕對會讓她嘗到做到下不了床的滋味
「怎麼樣!」女圭女圭又是挑釁,又是嬌喘的打斷他的話,「我怕你到時候你發現事實的真相,反而息事寧人。」
「什麼意思?」他鎖緊眉頭。
「每次害我受傷的,就是最愛慕你的川子。」她恨死川子了,每次出事,肯定都有她在場,她果真跟川子的磁場不合。
「女圭女圭,妳知道我不會讓妳受到傷害的。」樸熙軍憐愛不已的在她額上輕吻,若真如她所控訴,他不會放過川子的。
「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嘟著嘴,流露出孩子氣的一面,「你看我這里。」她撥開額前的留海,指著一道細細的疤痕,「這就是川子用刀片劃傷我的證據,害我差點破相了。」
樸熙軍仔細一瞧,果然如她所言,若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這次我相信妳。」
「這還差不多。」知道他是站在她這邊的,女圭女圭心里爽快極了。
「不過現在我想完成剛才未完成的事。」樸熙軍狡滑地笑了。
女圭女圭瞠大雙眼,酷刑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在她訝啟的同時,他一沉,這次沒有蠻橫的進入她的體內,反而溫柔得不象話,讓她又忍不住再次嚀吟。
「軍熙……」女圭女圭因為他的溫柔而主動環住他的頸間,他細細落在她身上數不盡的親吻,讓她感到被受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