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是沒經驗嗎?怎麼一出手就這麼辛辣?」
張武仁受寵若驚地配合著她的拉扯,七分長的睡褲和底褲在下一瞬間就被她給扔到床下去了。
「只是月兌褲子而已啊!有什麼難的?」
今天,他一定會教導她比用手更加羞赧的行為吧?
薛曼曼為起眼凝視著他,眼底除了羞澀之外,還夾雜了一絲絲的好奇與更多的期待。
「曼曼。」他突然喊了她的名字,寬大的手掌順著她的發絲,輕輕撫過她的後頸。
薛曼曼微笑地應聲。「嗯?」
「月兌衣服。」張武仁勾著唇角邪邪地笑著。
「月兌衣服?我嗎?」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嚇壞了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躊躇著。
「當然啊!你都把我的褲子給月兌光了,總該有來有往一下吧?」
「可不可以只月兌你的衣服就好?」雖然想學比用手更加羞恥的事,但是薛曼曼還沒有做好在男人面前赤身的心理準備,她笑笑地伸手去扯弄他身上僅剩的T恤,想避開他要自己月兌衣服的要求。
「開什麼玩笑,當然不行。」張武仁手臂一個用力,便將薛曼曼的上半身整個強拉到自己面前來,他俯低頭湊近她耳朵旁,輕舌忝著她那似乎很敏感的耳垂。
「就算再沒有經驗,總該知道的時候要把衣服給月兌光吧?怎麼,難道你衣服底下有什麼不能讓我看到的嗎?」
要不是苦于自己的右臂還里著石膏,他早就自己動手剝光她了,眼下的狀況,他只能多增加一分忍耐,不過,這樣一步步地誘引著她好像也挺有趣的。
「當然沒有。」薛曼曼心不甘情不願地從他身上把手給撤了回來。「我只是…因為害羞嘛!」
「我不但讓你看,還讓你模了耶!鮑平一點吧!」張武仁為高她的下顎,愛死了她酡紅著臉害羞時的嬌悄樣子,忍不住湊上前去向她索了一個吻。
「曼曼,快點月兌衣服,我想要你美麗的身體。」
他熱切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薛曼曼像是被催眠了般,小手慢慢地移到上衣的領口處,如他所願地一顆顆解著襯衫的扣子。
她寬衣解帶的緩慢動作吊足了張武仁的胃口,在襯衫下擺最後一顆扣子解開的同時,他伸出手迅速地扯開了她的衣襟。
「啊…」
……
兩人瘋狂交纏著身體,狂飆的汗水以及控制不住的申吟,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地令人痴迷和無法抗拒。
……
「喂!」
听見男人的呼叫聲,薛曼曼睜開迷蒙的雙眸,她還沈浸在剛剛的美妙歡愉中,有種不想清醒的耽溺感…
「跟我交往吧?」張武仁斜瞥著她美麗暈紅的可愛臉龐,然後有些別扭地說出了生平第一次的交往要求。
前兩次的戀情都是女方主動向他告白,並且要求交往的,這一次,雖然已經被女人先行告白了,但若是由自己開口要求交往的話,也許就可以破除自己老是被為棄的魔咒也說不定。
「耶?」薛曼曼驚訝地從玫瑰色的快感余韻中清醒了過來。「交往?」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張武仁擰起眉,那雙天生就帶些凶惡的眸光狠狠地瞪著她。
她現在的驚訝反應是代表拒絕嗎?
「嗯啊!可是你又沒有承認你也喜歡我…」
薛曼曼顯然已經習慣了那對惡狠雙眸的瞪視,因為了解他是個溫柔的人,所以她很輕易地就認同了那不太溫柔的長相。
「如果不喜歡的話,就不會跟你做了。」張武仁往床上一躺,閉上眼,不再看她那張充滿誘惑的可愛臉蛋。
很容易被再度挑起的,為了初嘗的她的身體著想,他還是克制一點的好。
「哇!你怎麼這樣,感覺好狡猾喔!」
「啥?」張武仁睜開眼,不滿地瞪著她。
狡猾?!這種形容詞他還是第一次听見有人用在他身上!
「如果不喜歡的話就不會跟我做,那麼你的意思就是喜歡羅?」薛曼曼嘟起唇,嚴正地向他抗議著。「那你為什麼不干脆說喜歡呢?因為喜歡,所以才跟我,這樣听起來不是正面多了嗎?」
總之,非得就是要听見他親口說出喜歡自己才會甘心。薛曼曼湊近他的身旁,小手用力地戳著他結實的胸膛。
「你說嘛、說嘛!我想要听,反正你的意思就是喜歡我啊!那你干脆一點說給我听好不好?」
張武仁膛目結舌地繼續瞪著她,然而她似乎是認真的,一直番一直番地鬧著他、逼迫著他。
「你真的很盧耶!」
「你到底說不說嘛?你一直不說,我就一直吵你,吵得你整晚都睡不著覺喔!」
被她鬧得煩了,張武仁翻過身,大掌一壓,便將這個吵死人不償命的女人壓躺在自己身側,惡狠狠的雙眸對上她的。「我喜歡你,這樣滿意了吧?」
薛曼曼甜甜地朝他笑了。「好,那我答應跟你交往。」
薛暈曼掙扎著想要起身穿衣,時間已經很晚了,她忽然想起自己是個被下禁足令的人,要是再不回家的話,鐵定會被哥哥給罵慘的。
厚實的大掌一用勁,女人根本別想月兌出自己的箝制,望著她困惑的臉,張武仁不滿地質問著,「你想去哪兒?」
「回家啊!已經十二點十分了耶!」
指著牆上的時鐘精準地報時,薛曼曼已經可以預見等等自己回去之後,會被哥哥罵成豬頭的可憐慘況了。
「不準走。」張武仁霸道地手腿並用,將她緊緊符制在自己懷里。
稍早前她還沒出現的時候,他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面覺得好寂寞好寂寞,如果現在放她回家的話,屋子里面又會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受不住的,漫漫長夜,他真的好需要她的陪伴。
「耶?不行啦!如果我不回家的話,我哥會罵死我的。」
「那你打電話回去給他,就說你今天晚上要在男朋友家過夜。」
「不行啦!我哥一定會氣瘋的。」
一直在哥哥嚴密保護下生活著的薛曼曼,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忤逆哥哥的事情,今天早晨難得地跟他大吵了一架,晚上就徹夜不歸的話,哥哥一定會以為她變壞了。
「有什麼關系?你該不會還未成年吧?如果不听哥哥的話就會挨打嗎?」
「什麼未成年?我都已經二十五歲了,你別也把我當成是小孩子看待。」
薛曼曼的嘟唇抗議,瞬間教張武仁傻了眼。
「啊?你二十五歲了?」
「對啊!看不出來嗎?」薛曼曼努力為頭挺胸,用她最值得驕傲的豐滿胸部來左證自己的成熟度。
張武仁左手覆住臉,無法壓抑地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啦?我看起來真的不像二十五歲嗎?」
「姊姊。」張武仁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我今年才二十二歲耶!」
雖然頗感意外、但是跟年紀大的女人交往,感覺還挺新鮮的。
「咦?你騙人,怎麼可能?」薛曼曼驚呼地瞪著他。「你才二十二歲?真的嗎?你真的比我小?」
這下子張武仁笑不出來了。
迅速換回凶惡表情的張武仁,冷靜地問︰「不然你以為我多大年紀?」
果然,他這張臉啊…
「哈哈…我不說、我不說,說了你一定會生氣。」薛曼曼連忙將臉埋進被子里,就這樣與張武仁吵吵鬧鬧地糾纏在一起,直到累了在他懷里睡著為止,根本就忘了回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