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道別後,古赫泉驅車載她回這家,一路上,她不說話,神情倦怠,他以為她累了,大手不時摩挲著她細女敕的臉蛋,想逗她打起精神。
「大哥哥……」「嗯?」「漢娜小姐……是你的朋友嗎」剛踏進屋子的玄關處,駱小禾突然問。
「我跟她是合作關系,稱不上朋友。」古赫泉特她的書包放好後,轉身深深地看著她,「怎麼忽然問這個?」
「沒什麼……她,很漂亮……」駱小禾慢慢地說著,忽然別扭起來,生怕被他察覺到她正在吃醋。
「只是有生意上的來往罷了,沒什麼好說的,況且她漂不漂亮不關我的事,倒是我的駱小禾越來越漂亮了,外頭狂蜂浪蝶太多,我都開始有點擔心了。」他狀似開玩笑,語氣輕松地隨意說著,牽著她往屋內走。心,其實正被醋泡著,好酸!
能跟氣質清純、柔弱動人的東方少女交往,是多少老外畢生的夢想啊!以至于他的寶貝一踏進校門就有了大批追求者,每天他都能在她書包里發現大疊未拆封的情書,內容分別以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求愛,甚至還出現過半調子中文,真是精彩紛呈。
他敢保證,今天的書包里又會冒出一大堆!
駱小禾難為情地垂下頭,那些情書真是叫人為難,她不想收下,那些求愛者不是塞給她就跑掉,就是要班里熱情過度的同學轉交給她,她拿著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沒想過要拆開看,弄得她隨便丟掉不好,不丟掉也不好,真是叫人好生煩惱。
「對……不起。」她囁嚅著道歉,生怕他會因此生氣。
古赫泉揚眸,「就算你喜歡上別的男人,也不必跟我說對不起。」他括起她惶惶的小臉,直視盈盈水眸,牽唇一笑,「雖然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但世事難料……」
「我、我……不喜歡!」她急了,匆匆打斷他的假設。「我沒有喜歡……別人。只有……」她忽然噎住似的,不吭聲了。
「只有什麼?」他卻不依,追問著。
「只有……你……」她紅了臉,聲音細如蚊蚋。
狂喜如電流一般擊中他,男人的心瞬間像漏了半拍,「小禾,再說一次。」他鼻息灼燙,朝她逼近。
「只……喜歡你。」雖然喜羞,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他上前一步,將她整個擁進懷中。
一天不見她,他的思念如潮,尤其是現在听到她吐露心聲,情潮就越是洶涌,僅是嗅著她發間散出的馨香,古赫泉就已血脈賁張。
女孩的粉頰不由自主地紅了,腳步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卻被腰間的大掌緊攬,動彈不得。
濃厚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困住,她逃不開,只能任憑他抬高嫣紅的小臉,男性的薄唇一下子就封住嫣紅小嘴。
他的吻一貫地饑渴,仿佛在沙漠里迷路的旅客,好不容易找到了救命水源,輾轉吸吮,恣意憐愛。
「唔……」她發出細細地嬌吟,沉醉在他給予的熱情風暴里,雪白藕臂緊緊地勾在他的頸間,全身酥軟,幾乎站不住腳。
「今天有想我嗎?嗯?」他抵在她被吻得略為紅腫的唇瓣上,發出性感好听的聲音,「有沒有想我?」
「嗯。」她羞澀地點頭。
「叫我,我喜歡听你叫我。」他笑。
她羞怯地笑,輕輕叫了聲︰「大哥哥。」
「乖寶貝。」灼熱的吻逐漸下落,烙在小巧的下巴、秀氣的鎖骨上,嬌小的身軀也被壓著陷進舒適的沙發里,大掌滑進她的衣衫內,沿著曲線玲瓏的嬌軀感受水女敕柔滑的膚觸,發燙的薄唇仍不知足地在那張櫻唇上舌忝吻。
「啊……」她被他吮得唇瓣一片火辣,腦子糊成了一塊豆腐,完全不能思考。
連這個時候的她,半躺在那里,衣衫半褪,秀發凌亂。一雙澄澈水眸兒,波光旖旎,盈若秋水,迷茫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天真無邪,因為激情又平添幾分難以形容的嫵媚與嬌羞。
古赫泉抬頭,鷹眸一眨不眨地鎖住眼前這張動人心弦的芙蓉繡面,再也忍不住地低喘一聲,起身將她抱起朝內室走去。
米色亞麻窗簾垂落著,密密擋住了室外充足的光線,木質矮幾上擺放的水晶球燈發出幽亮的瑩光。
臥室里的大床上,暗綠茶金的古典靠墊和枕頭被掀落在地板上,鋪著白色床品的大床上,兩具美麗的身體交纏著,難舍難分。
「嗯……」嬌吟甜軟似水,仿佛失了魂魄。
女孩在男人寬厚炙熱的懷抱里,他的一只手扶在她腦後,另一手則托起縴細的腰身,熱情的舌尖探進櫻唇里,深深地、貪婪地吻她。
衣衫漸松,露出年輕雪白的嬌軀,在微微的亮光中,全身都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這麼個玉做的人兒,他還能怎麼愛、怎麼寵、怎麼疼惜?男人掌下使力,恨不得將心愛的女孩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啊……」駱小禾發出細細地申吟,藕臂舉高,乖順地攬住男人的頸脖。
他們不是沒有親熱過,他憐惜她還小,一直有所保留,可是今天,長久累積的醋意,以及她羞怯的告白,使他覺得再也無法等待了!
她是他的!他的寶貝、他的女孩、他的小太陽!他想要一生一世的人兒!那些敢窺伺的家伙都滾遠點吧!
薄唇沿著雪白的頸下滑,落到縴巧的鎖骨上時,身上的衣物也順勢滑落在腰際,出僅看內農的上半身。
她的身體很美,肌膚勻稱,曲線縴細優美,明明還是稚女敕少女,卻又又融入了成年小女人的體態和性惑,即使穿著最保守的白色棉質內衣,沒有那些性感的蕾絲花邊,更沒有挑逗的鏤空設計,卻足以輕易地讓他陷入狂潮。
「寶貝……」古赫泉低喃,大掌探到縴薄雪背後解開內衣暗扣。
果呈著上身的女孩,隨著他的動作,羞澀地閉上雙眸,呼吸漸漸急促。
「別喜羞,你很美,這里……也好女敕。」
「嗯……」她嬌喘,下意識地拱起身子。礙事的貼身衣物很快被盡數褪落。
「啊……嗯……」駱小禾的呼吸變得一聲比一聲急促,雙頰似火,無助地任由男人采擷。
……
駱小禾迷迷糊糊的,意識幾乎全無,身體綿軟得如春日泅水邊剛抽芽的柳條兒,有如虛月兌般,累得連眼楮都睜不開了。
生怕將小人兒壓壞似的,古赫泉快速地翻身,並將她溫柔地摟進懷里,肌膚相貼,如膠似漆,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抱她去浴室。
按摩浴白舒適溫熱的水流暖暖地包圍著他們,大掌輕撫著雪女敕的背部,駱小禾雙眸緊閉,嬌小的身子柔順地趴俯在他胸膛上。
溫香軟玉在懷,使得古赫泉小骯火熱,血氣上涌。
「唔……不……」駱小禾不安地輾動螓首,發出夢囈般地輕吟。
「別怕,今晚不會再要你了,好好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再經不起歡愛。撥開她舒上微濕的瀏海,輕輕地吻上潔白飽滿的額頭,胸口是前所未有的溫暖滿足,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處……
每個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鳥宛轉的嗚叫聲中開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听哦!
仍在蠶絲被中香甜酣夢、欲醒未醒的少女,連眼皮都還未睜開,乍听見這來自大自然的美妙聲音,已然條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兒彎彎,綻出一抹好純真的笑顏。
「醒了?睡得好嗎?」,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響起,腰上的手臂收縮,輕而易舉地攬住被褥中曲線玲瓏的嬌軀,將她往一個更為火熱的懷抱內帶。
長睫微微顫動,駱小禾輕輕嚶嚀,像只慵懶的貓咪,繾綣在主人的懷抱里,享受著寵溺的。
大掌無所不在,令他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
不要……她察覺他的企圖,臉蛋瞬間漲紅了,小手抓緊他不懷好意的手。
自從他們有了親密行為後,他一直就像要不夠她,每晚都纏著她好久,貪看她沉浸在欲海中的樣子,直到沒有一絲氣力,才會放她筋疲力盡地沉沉睡去。
是一只無法饜足的野獸,明明已經喂飽它,可早晨一睜眼,又是這樣……
古赫泉發出低沉的笑聲,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壓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間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饑渴。
寶貝……
給我!
給嗎?
嗯?
我要你!
每一次,耳畔傳來的就是這樣霸道的、不容拒絕的、赤果果的求愛。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又誘哄挑逗,初嘗禁果的稚女敕少女哪會是他的對手?
安靜的臥室里,慢慢響起了曖昧聲響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憐小白兔在掙扎之余,終于發出可憐兮兮的乞求。
「會……會遲到……大哥哥……別……」
「小笨蛋,今天是周日,我們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繼續啃咬著水滑玉頸。
「呀……別咬……」她聲音軟軟的,听起來要像是撒嬌,傳進男人耳中越發心馳神搖,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彈可破的潔白的肌膚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總喜歡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脖子上種下的草莓總是交替更換著,已經讓她覺得好尷尬了,幸而國外開放,早早就有了交往對象的同學見了也僅是曖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輕喘,烏黑零碎的發絲凌亂地垂在肩頭,有一縷落在縴細的鎖骨上,要襯得她楚楚動人。
古赫泉撐起手臂,居高臨下,深深地俯視嬌美的人兒。
他愛看她動情時的媚態,被自己愛著時紅通通的小臉蛋,迷蒙如漫起薄霧的盈盈水眸。
他愛听她高潮時發出的酥媚入骨的聲音,尤其是在她因難耐激情、小嘴胡亂地叫著他「大哥哥」時,只會刺激得他更想毫無保留地狠狠愛她!
他愛吻遍她一身如嬰兒般細膩的肌膚,輕咬細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徹底嘗了個遍,他從不知道自己這般貪心且耐心。
其實回首過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人兒。
龐大的家族產業是父母留下的,無論是要他守護還是爭奪,完全是必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與瞧得上眼的對手對峙周旋、針鋒相對,那是他的樂趣。至于百般耍弄仇家,則是出于他強大的報復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場很難看。
唯有她,這世上最善良純潔的小偷,還未行竊取,他的心就自動地離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了。
在駱小禾之前,他不是沒近過,逢場作戲也好,一夜風流也罷,沒有誰能讓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見了,只是他不知道罷了。
他和歐璽,那個律師界的異類,年少輕狂時同在英國求學,兩人沒少做放浪形骸、尋歡作樂的荒唐事。可隨著駱小禾一天天長大,僅僅看著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轉移不開視線,從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來,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擁有,怎肯輕易放手?她的家人們,別人暫且不提,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團的總執行長,恐怕就會第一個跳出來分開他們!他不能冒這個險。
「大哥哥……」見他緊盯著自己,一言不發,駱小禾疑惑地伸手,撫模他稜角分明的俊顏,擔憂地問︰「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當天氣變化,他的腿部舊疾就會復發,酸疼難忍,他怕她擔心,一直瞞著她裝成無事的樣子。
直到有一回被駱小禾撞見他躲書房,拿著止痛藥大把大把地吞,當場駭得哭起來。
他扔下藥,手忙腳亂地將她抱在懷里哄了好久,斬釘截鐵地保證自己不會再這樣亂吃藥後,才漸漸止住淚水。
這兩天時有雨水,她自然緊張地無以復加,稍見他眉頭微皺,就會滿臉緊張地瞅著他,圍著他打轉,噓寒問暖,一心一意地只記掛著他,整個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邊忍著舊傷的疼痛,一邊窩心地享受著心愛人兒的關心,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疼嗎?」她緊張的追問著,一邊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著去抓床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麼去?小禾?」他嚇了一跳,也坐起身。
「找醫生。」她滿臉都是擔心。
「別急,寶貝,我不疼。」他長臂一伸,就將嬌小的赤果胴體整個收攏在懷,在她耳曲低低地說,「只要有你在我懷里,我就不疼。」
「可是……」她好擔心。
「別擔心,來,笑一笑。」
她咬咬紅唇,搖下頭,依然愁眉不展。
「不笑啊?那……」大掌不由分說地撫上小美女的腰肢……
不要!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壞心,原本略為蒼白的臉蛋瞬間漲紅了,下一秒,她又叫又笑,在他懷里縮成一團。
「是不是?最怕這個?」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小人兒敏感的腰間亂呵一氣,看她因為癢癢笑得粉頰通紅,也跟著朗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駱小禾笑慘了,蜷縮著邊喘邊笑,還要忙著躲閃,妄想避開那雙作亂的魔手。
還好這種折磨人的晨間活動並沒有持續得太久,男人驟然牧手,將她半壓回床上。
「小禾?」
「嗯?」
「說愛我。」
對了,還有這個,每個早晨的必修果。自從那天她說喜歡他之後,他愈發得寸進尺,哄著她說愛他。
雪白的貝齒咬著嫣女敕的下唇,駱小禾紅著臉,垂著長睫不肯看他。
「不說?」男人可惡地笑,撐起手肘靠在羽毛枕上,神情半是誘哄半是溺愛,「那就做?」
才不要!
「都不要?也可以啊!」心懷不軌的男人突然大發善心。
咦?女孩驀然抬眸,懷疑地瞅著他。
薄唇勾起輕笑,他語氣邪惡地說︰「那就繼續吧!」
怎麼這樣!她輕喘著,小手怯怯地抓住他又想使壞的魔掌,求饒地看著他。
黑眸緊盯著懷中氣喘吁吁的小美人兒,看她粉頰嬌艷、眼中流波靈動,櫻唇微張著,幾縷松散的秀發黏在雪女敕的頸畔……
男性的立即被勾起,毫不掩飾想要她的沖動!
美味在前,還等什麼?
……
再一次被送上了無法想象的浪尖,女孩再也禁不住地痙攣著是喊出聲︰「……愛……愛你……」
「愛誰?嗯?」
「愛……大哥哥……」
「好乖,別急,這就給你……」男人滿意地笑了
親愛的女孩,沒有人能和你相比,因為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