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烈坐在辦公桌後看著範山青剛拿上來的拍賣估價清單,華爾烈翻閱著,「溫如玉還在辦公室嗎?」
「溫小姐已經外出用餐。」
「什麼?」華爾烈括眼對上範山青。
「老板,我說溫小姐已經外出用餐。」
華爾烈看了看桌上電子立鐘,「溫如玉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早用餐。」
「老板,這個我不清楚。」只見華爾烈又抬眼,範山青道「溫小姐好像是昨天就與人約了今天中午一起用-,我昨天準備下班的時候听到溫小姐接起一通電話,似乎是舊識。」
「她下午什麼時候進辦公室?」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華爾烈的眼神才剛掃過來,範山青馬上又補充,「今天下午沒有安排古董需要溫小姐監定或是估價,不過溫小姐常常在不需要工作的時候也是會進到公司,所以屬下大膽猜想溫小姐應該是與人用一完畢便會回到公司。」
「如果她今天下午沒有進來公司就在你頭上記上一筆。」華爾烈翻到下面,看看幾件拍賣物的四個角度照片。
「啊’」
「最近公司要倒了嗎,怎麼華古拍賣會的場次銳減?」
「因為去年羅浮爆跟日樺飯店合作舉行展覽,在超過兩百件的展覽品當中,屬於古東萬的藝術真品不在少數。我想就是因為如此,所以這一年來有不少收藏家陸陸續續公開私人的東萬古董,而幾個國際拍賣公司就是相中這一點,這一兩個月開始紛紛在亞洲舉行拍賣會,也因此上門委托我們的客人減少。」
「看來我是要去找凱風算帳。」華爾烈闔上資料,「明天開始叫溫如玉去保險室看看,她太閑了,叫她把我保險室里的收藏品清一清,該拍賣的就拿出來拍賣,很多古董還是畫作都是我很久以前收藏,現在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範山青不由自主抽動嘴角,動輒千萬竟是不怎麼樣,「是的,我知道。」
「去忙你的吧,我這里已經沒什麼事。」華爾烈繼續桌上原本看到一半的資科。
「那我下去辦公室。」範山青轉身往門口走,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又轉身,「老板。」
「嗯」華爾烈沒有括頭。
「溫小姐剛進公司的時候,你叫我有空可以約約溫小姐吃飯,請問這話現在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你有空就盡避去約。」
「老板,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範山青這下確認華爾烈的心意,華爾烈的心思他要是還捉模不到,那就枉費他還是華爾烈最得力的助手。
「你想約就約,窈窕淑女哪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你跟我不都是男人嗎。更何況溫如玉量稱不上美艷但也清秀動人,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會被她吸引。」華爾烈依舊沒有抬頭,口氣也似乎依舊輕松,但是範山青就是有種發毛的感覺竄上身。
「屬下跟現在這個女朋友感情穩定,說不定年底的時候就會準備結婚,我要是約溫小姐吃飯未免不妥。」範山青胡謅。
華爾烈從文件上括起頭,「那很好,先恭喜你,你結婚的時候裁一定送上大紅包。」
範山青扯開嘴角,「謝謝老板,到時候我也一定會邀請老板跟溫小姐一同來參加我的婚禮。」
範山青這才轉身同時也松了一口氣,範山青還真慶幸他當初沒把華爾烈的話信以為真。
範山青還記著等等要打電話給溫如玉,就說臨時來了-件古物要她監定真假,至於臨時來的古物要從哪里生出來,就從華爾烈保險室里的收藏品。
「呼後」溫如玉一走進辦公室便把自己丟在沙發上,接連幾天都窩在保險室里,她都快要受不了。
雖然華爾烈的收藏讓她大開眼界,一飽眼福,但是長時間待在封閉的保險室里其實會慢慢的有股壓迫感,盡避保險室里的燈光明亮,溫度濕座也控制得宜。
溫如玉挪了個姿勢,她將雙腳也放上沙發,然候稍稍往上挪了點,好讓後腦勺可以枕在長沙發的扶手上。
溫如玉閉目養神,這幾天她跟華爾烈都在辦公室里待到很晚,可是在忙什麼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像都是華爾烈拖著她。
溫如玉的腦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華爾烈說要順便送她回去在車子里時的情況。
「要不要去喝杯酒再回去?」華爾烈將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問道。
「跟誰,跟你喝杯酒之後再回去?」
「不然呢,車子里不就我跟你而已。」
溫如玉想了一下,「不要好了,我對喝酒沒興趣。」
「你听過赤火嗎?赤火是一間高級PUB里頭不像其他夜店一樣吵雜,中央有個舞台。」華爾烈打趣的斜看溫如玉一眼,
「相信我,你對舞台上的表演會很有興趣。」
「月兌衣舞嗎-」
「嗯,以舞者身上的布料多寡來區分是可以這麼說,不過論水準嘛,赤火里的表演接近純藝術,只要心思不是太過猥褻的人都不會想入非非。」
「跟台中舞廳里的鋼管秀一樣?」溫如玉好奇。
「你去過台中舞廳?」
「以前讀書的時候跟同學進去見識過一次,不過里頭音樂放的太大聲,「我沒有看完鋼管女郎的表演就走出去。」
「如果你看過赤火里的表演就會知道鋼管秀只是還好。」華爾烈沒有說出北中南的覆店他還有哪間漫去過,不過那都是讀書時候跟齊星斌、向凱風的瘋狂行徑了。
「你好像對赤火很熟嘛。」
「赤火每年盈余的紅利我可以分到一點。」
溫如玉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華爾烈,「你投資的事業會不會太多,你哪來這麼多的時間?」這男人是有三頭六臂。
「日樺飯店每年的盈余也有分配到我的戶頭。」
「你是說上次跟羅淳宮合作舉辦展覽的日樺飯店?」溫如玉驚呼。
「別說那個什麼展覽,就是那展覽害在公司最近都沒客人上門要委托拍賣,多數收藏家都跑去蘇富比跟佳士得在亞洲舉行的拍賣會場。」
「我看你還是很悠哉,你真的有擔心沒客人上門嗎?反正你那些收藏品也足夠拍賣好一陣子。」
「有人開公司像我這樣只搬老本出來的嗎。」
「我看你是比較想要趕快清空保險室,然後好再去競標一些古物回來。」她才不會不了解華爾烈。
「被你說中了,那你加緊腳步吧,我也好久沒有坐在拍賣備場下舉牌子。」
昨天晚上溫如玉跟華爾烈在車子里有一搭漫一搭的聊著,最後他們沒有去赤火,華爾烈載溫如玉去買宵夜然後回到她的住處一邊吃一邊聊。
他們聊的很晚,華爾烈也很晚才從她的住處離開,溫如玉在今天早上到公司的時候眼晴還睜不開,可是她看到華爾烈一早跟平常一樣精神奕奕。
溫如玉不得不說,一個男人的事業要成功,首先身體要強壯。
華爾烈最近常常約著她要去哪里,其實溫如玉跟華爾烈本來就中午常常一起到連附近用餐,現在連晚餐也都常常一起出去吃。
溫如玉不是沒有感覺到華爾烈對她愈來愈明顯的好感,她其實很高興,她甚至在一剛開始察覺到華爾烈的意思時候又是欣喜又是難以相信,可是她真的可以接受華爾烈的心意嗎。一開始華爾烈給她的感覺是高大俊俏,他是一個很容易吸引別人目光的耀眼男人。
不連外表所吸引的愛慕是短暫是不可靠,溫如玉一開始對華東烈也只是驚嘆於他過人的外貌。
可是溫如玉愈跟華爾烈接觸,她愈發現華爾烈的優點。
依照華爾烈雄厚的身家財力,他其實早可以翹著二朗腿退休,華爾烈花再多錢收藏古董藝術品對他來說也只是用去冰山一角。
可是華爾烈工作認真,對於公事上的要求他一點也不馬虎,溫如玉常在禮拜一到公司上班的時候才發現其實華爾烈在禮拜日的時候也有到公司處理事情。
華爾烈雖然講究食衣住行,但其實他不是一個奢華浮夸的男人,以華爾烈的能力來說,他的花費絕對在他的能力之內。
華東烈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個喜愛收藏古物藝術品的純褲子弟,但是溫如玉幾次在跟華爾烈談到理財投資的時候,溫如玉發現華爾烈安排的財金規劃條理井然,而且華爾烈不采取風險高的投資萬武。
華爾烈就跟爺-爺跟她說的-樣,是個篤實的男人。
閉眼林息的溫如玉輕嘆出一口氣,難道她被爺爺洗腦成功?她幾乎要淡忘華爾烈買的不良形象。
華東烈一推開辦公室門,一抹縴細卻曼妙的身軀躺在沙發上,高舉過頭的雙手讓桃紅性襯衫開出一個缺口,使得里頭的深紫色內衣因此曝露出來,而迷你窄裙下一抹深紫的旖旎春光也落入眼底。
華爾烈不禁桃眉,這女人挑選內衣的品味意外的合他胃口,女人的白皙皮膚一旦用深紫色來襯托,那神秘卻也性感的想像空間無限綺麗。
「咳、咳。」
溫如玉睜開眼楮,只見華爾烈正好闔上門往她連邊走過來,溫如玉像是嚇了一跳一樣突然並攏雙腿。
「別忙了,該看的我都欣賞完了。」
華爾烈往沙發走進來,而溫如玉也趕緊起身坐好,「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干嘛不出個聲?」
「我可沒有故意吃你豆腐。」
「哼,我不相信。」華東烈接近她且愈來愈不羈的眼神讓溫如玉發毛,‘你、你要做什麼?」
「干嘛一直往後退,我只是想要告訴你。」華東烈刻意停頓。
「告訴我什ど?」溫如玉都快要擠出雙下巴。
華爾烈緩緩勾起嘴角,「你的內衣挑的不錯。」
溫如玉雙頰爆紅,「華爾烈!」
華爾烈忍住笑,「還有成套的底褲也不錯,薄了點就是。」
「華爾烈!」溫如玉全身紅透的就像是要冒險,轉身就是捶打著華兒烈,「你怎麼可以這樣,太沒有禮貌了,非札勿視你懂不懂?」
這個男人竟然還假正經的說她底褲太薄,溫如玉當然知道她的底褲有多薄,透明的可以看見肌膚,溫如玉只要一想到腿根部的黑影讓華爾烈看見就羞愧不已。
「嘻嘻.我不是咳了兩聲好叫醒你。」
「那你怎麼還會看到!」
「當然是要先看完再叫。」
「華爾烈!」
「哈哈哈」.見華爾烈笑的愈開心溫如玉就愈氣憤,而且華爾烈還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溫如玉又多捶了幾下才肯放手。
「哼。」
「最近很累,我給你太多工作?」.
這會兒溫如玉沒有挨著華爾烈打,溫如玉才發現她實在太過於靠近華爾烈,也不知道華爾烈是有意還是無意,溫如玉往左邊移了點,他也就往左靠躺在沙發椅背上。
「在你這兒工作的待遇工作的待遇跟福利都很不錯,沒見過哪個員工還可能用老板的豪宅當宿舍。」溫如玉又往左邊挪了點。
華爾烈一手攬上溫如玉的肩膀,「好了,別再挪了,沙發不就這麼大。」
「你干嘛又動手動腳,你真是愈來愈奇怪,等等範山青進來看見又要笑話我們,你快放手,我今天沒有力氣跟你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