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燦爛的陽光,親吻隨風婆娑起舞的窗簾。
發過火的澄澄一夜好眠地醒來,快速梳洗、化上淡妝後走出房外,即見阿晰已經早起,準備好滿滿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在等她。
阿晰穿著水藍色的圍裙,手上拿著水果刀,滿臉認真地將鮮紅的隻果切成一小瓣又一小瓣,再將果皮削成兔耳朵形狀。已經削好的隻果漂亮地排放在女敕綠色瓷盤上,苜蓿芽擺在中間,一只只以隻果雕出的小兔子圍成一圈,像是在吃草,煞是可愛。
一身女乃油白連身短裙的澄澄站在門邊,雙眸漾滿柔情地看著她的男人為了討好她,在廚房忙碌的模樣。
認真為自己女人打點的男人,真的帥呆了。
在澄澄醒來的那一刻,阿晰就知道了。他滿懷期待地等待心愛的小女人梳洗完畢,當她倚在門邊看他時,他抬起頭來,給她一記性感中帶著誘惑的笑容。
「早安,寶貝,昨晚睡得好嗎?」可憐的他昨晚在客廳打地鋪,本以為到了半夜會獲得特赦,結果他好傻、好天真,盛怒中的澄澄向來如鋼鐵般固執,豈會輕易讓他進房?活該的他唯有忍受孤獨,獨自入睡,唯一該慶幸的是,澄澄沒有堅持將他一腳踢出家門,有地板可以睡,其實該偷笑了。
「很好,倒是『前男友』,你怎麼會在我家廚房?」她好笑揶揄,晃過他身邊,走到冰箱旁。
阿晰端起在她起床時,已經倒好、不再冰涼的柳橙汁,討好地遞給她,不去挑剔「前男友」三個字。「寶貝,我想讓你吃飽飽,一早就元氣滿滿,所以準備了許多你愛吃的早餐,任你挑選。」
他向來負責大吃大喝,不論生的、熟的、好吃的、難以下咽的,只要是食物,一律都能放進嘴里;雖然愛吃,卻也不像阿朔一樣鑽研料理,也從不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何不足。直到今天早上,他才後悔沒跟阿朔學過兩招,竟然只會簡單的烤吐司,其它食物都是跑到各地買回,或是要求阿朔店里的廚師做出來的,假如所有食物皆由他親自烹調,他應該可以立刻從「前男友」的身分跳回「現任男友」吧。
既然廚藝不行,唯有改以色誘討好美人兒了,所以他特地穿上了緊身的黑色牛仔褲,加上緊身黑T,展現過人的體魄,再加上魅力四射的笑容。不過今早澄澄穿的那一件女乃油色洋裝好貼身,完全展現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看得他口干舌燥,想將她推佳。
怪了,怎麼被色誘的人變成是他?是他太欲求不滿了嗎?或者澄澄是故意的?
澄澄笑得好嬌媚,風情萬種地眨眨刷得又長又翹的睫毛。「什麼都可以任我挑嗎?」
阿晰困難地吞咽了下口水,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因高漲的欲|望,聲音變得沙啞低沈。「當然可以。」
選我!選我!對她渴望至極的野獸在心底跳躍叫囂。
澄澄婀娜多姿地走到他身邊,性感繞圈,漂亮的手指挑逗,緩慢刷過結實的一一
頭肌,在肌理分明的背脊游移。
帶有誘惑的踫觸,使阿晰全身緊繃,熱切期待。
縴縴手指,輕緩往下游移,來到挺翹的臀部,挑逗畫圈,一圈又一圈,如同蝶翼輕輕撩撥因她悸動的心房。
「每一樣看起來都很美味,你說……我該選哪一樣?」澄澄在他耳畔吐氣如蘭,嬌聲請教。
咕嚕!阿晰困難地吞了一口口水,雙眼燃燒欲|望之火,聲音沙啞到彷佛吞了一大把沙。「你……想選什麼都可以。」
選我吧!拜托!我快被你的挑逗給逼瘋了!他發誓,她敢再繼續玩火,他就會讓她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澄澄一臉無辜,手指輕點嬌女敕紅唇。「好難選呀。」
阿晰雙眼低垂,斂去帶有危險的侵略光芒,于心里邪惡一笑。她想玩是吧?很好,他樂于奉陪。
她的手鑽過他的腰際,拿了塊弄出小兔形狀的隻果,對上炙燙雙眼,輕巧咬一小口,溫潤舌尖緩緩舌忝過唇角甜美的汁液,嬌噥說︰「真好吃。」
欲求不滿的獸,爆出一聲嘶吼。他受夠了!
放下手中的水果刀跟隻果,他將玩火的小女人攔腰抱起,捧著她的小屁|股,二話不說,低頭給了她一記狂猛、灼燙的熱吻。
突然遭受熱吻攻擊,澄澄來不及驚呼,便被他吻得天旋地轉,阿晰抱著她離開放滿早餐的餐桌,將她抱到流理台上,撥開修長美腿,置身其中,邪惡的大掌拉下洋裝拉煉,將女乃油白的洋裝褪至腰間。
情|欲高漲的兩人,雙唇甫一接觸,就如同麻花絞纏在一塊兒。修長美腿像擁有自我意識,自動勾纏在精瘦的腰間,她雙手不耐煩地拉著礙事的T恤,嬌蠻命令︰「月兌掉。」
女王蠻橫下令,焉能不從?阿晰樂于從命,火速月兌掉T恤,扔在地板上,貪婪的唇繼續和她火辣舌吻。昨夜犯錯的他飽受難以消解的欲火折磨,對她的渴求已是吃下再多食物皆難以滿足。
黝黑肌肉性感糾結,彷佛帶有魔法的手指順滑撫模每一處熟知的敏感點,惹得懷中高傲的女王一陣嬌顫,美麗的渾圓緊貼堅實胸膛,曖昧磨蹭。
欲火狂燃的阿晰這一回可不許她再惡作劇地中途叫停,單手解開性感的蕾絲,熱燙的舌尖在誘人的溝壑間舌忝吻、打轉。
全身宛如著火似的澄澄用長指甲刮搔他的背脊,抗議吟哦。
壞心的阿晰低低笑了,調皮的舌尖吻上誘人丘壑,恣意品嘗甜美滋味。
撩人指尖如俏皮的音符,在火熱的黝黑肌膚上彈跳作亂,逗得他呼吸急促,帶繭大掌益發狂亂粗野,在健康微古銅色的肌膚上點燃一族簇火花。熱燙的舌,是狡猾搗亂的火蛇,所到之處使曼妙嬌軀更加狂亂,渴求灼燙吻觸。
一下冰,一下火,使澄澄倒吸一口氣,修整漂亮的十指掐入結實肩頭,紅唇性感輕啟,逸出勾魂嬌吟。「阿晰!」
這個男人非常可惡,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喜愛他踫觸,故意在最敏感的點附近繞圈打轉,或用火熱的手指撫模,或用冰涼的戒指輕搔,就是不直接滿足她。
澄澄咬著唇瓣,逸出似哭泣又似歡愉的嬌吟,得不到的迫切渴望,令她煩躁地扭動嬌軀,再次懇求呼喚︰「阿晰……」
邪佞的微笑勾上唇角,阿晰傾身啄吻心愛小女人的唇角,加深手指進犯的動作。
「澄澄,我最心愛的澄澄,你想要我怎麼做?」他的唇一字一吻,熱烈曖昧,高昂的欲|望等待進入美麗殿堂。
激情漫身,使澄澄全身泛著美麗的光澤,睨了眼故意使壞、偏要裝無辜的臭男人,紅唇微啟。
那飽受欺凌、像小媳婦兒的模樣,非但沒有激發阿晰的惻隱之心,反而激發體內的獸性,讓他更想狠狠地欺負她。
惹得她嬌喘連連,尖銳的指甲在他的肩頭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寶貝,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麼做?」天!懷中的小女人是如此誘人,讓他想要一口將她吞吃入月復。
他整個人就像火柱一樣熱燙無比,憐愛的黑眸驕傲地看著她因自己而快樂、綻放。
美眸滿布情|欲,瞋了故意使壞的男人一眼,咬上他的唇,吐氣如蘭。「不許你對我這麼壞。」
阿晰低笑,歡迎她像只任性的小貓撕咬。「可是,怎麼辦?我想要對你好壞、好壞啊。」
話說得邪惡,可是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對她萬般憐愛,以她的需要、喜好為主,一遍又一遍地疼愛她。
火熱嬌軀止不住一遍又一遍因他而起的嬌顫,美眸蒙上一層惹人憐愛的淚光,大腦難以控制想象,他口中的好壞、好壞,究竟是怎麼個壞法?
哦,天!跟他在一起久了,竟也把她變得好壞、好壞……
放話要對她好壞、好壞的男人突然將手指抽離,蹲下,將她推倒躺平,在她尚未意識他要做什麼事之前,似尖叫的泣吟已自紅唇逸出,她無助地咬著屈起的手指,讓好壞、好壞的唇舌在身上制造一波接一波難以抗拒的快gan。
他真的好壞、好壞,難怪她會被他給逼瘋。眼角悄悄滾落極度喜悅的淚珠,羞人的嬌吟像串音符,不斷從紅唇流泄。
「阿晰……拜托……」
阿晰恣意地在心愛的小女人身上制造快樂魔法,欣賞她因愉悅變得更加甜美的嗓音,享受她因高chao弓起的美妙身軀。
他讓她得到極致的快樂,利用靈活的唇舌讓她攀上高峰,在她因狂喜而錠放時,他拉下牛仔褲的拉煉。
金屬拉煉發出的聲響,刺激激狂的情|欲,在進入的那一刻,兩人皆情不自禁地逸出滿足的嘆息。
「澄澄,我愛你。」阿晰與她十指交扣,兩人的戒指交錯,綻放閃亮銀光。他吻去她眼角歡愉的淚珠。
「我也愛你,我可惡的大壞狼。」澄澄笑得好美、好美。
「我以後還是要對你好壞、好壞。」他的語氣有道不盡的溫柔與疼寵。
邪惡宣誓,惹出一串又嬌又媚的笑聲,澄澄媚眼如絲,勾下他的脖子,丁香舌吻上他的耳廓,柔聲問︰「你真的要對我很壞、很壞?」
「對,我會非常、非常壞……」
體內的獸,貪求著美麗的小女人,發出勝利呼嘯。
澄澄弓身,任由一波波如浪潮襲來的快gan將她卷至天際,唇角噙著醉人笑靨,歡迎她的男人,對她繼續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