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可能不動聲色的拉開常艷妹熱情的「款待」,瑾臨溫柔的笑著,「常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惜明個兒我得趕路,這杯中物不可貪多,否則會誤了行程。」
「貝勒爺難道不能在蘇州多待幾天再走嗎?」
也不知道怎麼了,瑾臨突然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尤其在常艷妹刻意的挑逗下,身體仿佛受到刺激,不安分的騷動起來。
「貝勒爺看起來好像很熱,艷妹幫貝勒爺月兌衣服。」
慌忙的推開常艷妹,瑾臨試著穩住自己體內的燥熱,「謝謝常小姐,用不著這麼麻煩!」
「貝勒爺,艷妹是心甘情願。」別有所指,常艷妹魔掌再度往瑾臨一伸,準備幫他月兌衣服。
身子連忙一轉,躲開常艷妹的企圖,瑾臨突然領悟到一件事,「你在酒里下了藥?」怪不得她要求他退下阿德,堅持讓阿德待在房門外。
沒有點頭承認,不過常艷妹卻毫不羞恥的說︰「貝勒爺,打從第一眼,艷妹就愛上您了,艷妹已經打定主意要當您的女人,將來長伴左右。」
雖然不屑常艷妹的行徑,瑾臨還是不忍心對一個女子說出過于難堪的重話,他只是溫和的表示道︰「謝謝常小姐的厚愛,可惜我心里已經有人了。」
「貝勒爺,艷妹不在意名份,只要能夠一輩子守在您的身邊服侍就心滿意足了。
「對不起,這輩子我只要一個女人,就是晴兒。」再也承受不住體內的火熱,瑾臨牙一咬,發瘋似的往外頭沖了出去。
「貝勒爺,您別走!」常艷妹趕忙的追上前,想阻止他離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肚子突然一陣劇痛翻絞。
抱著肚子,常艷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肚子是怎麼了?忽然……想忍住那股非常不適的感覺,可是怎麼也忍不住,終于,她受不了的拔腿沖出臥房,不過她的目標可不是瑾臨,是茅廁。
「怎麼還沒回來?」珞晴邊走著,邊喃喃自語。
雖然珞晴幫常艷妹準備了瀉藥,保證讓她忙得沒空閑勾引瑾臨,可是誰知道她的身體有多少能耐,說不定她的忍功一流,就是有法子憋住不去上茅廁。
也許是瑾臨一時心軟,根本不忍心下瀉藥,如果真是這樣子,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
「晴兒姑娘!」阿德的聲音急匆匆的打斷珞晴的思緒。
應聲而去,珞晴看到阿德吃力的攙扶瑾臨,他們兩個早已汗流浹背。
「阿德,你家貝勒爺怎麼了?」
「晴兒姑娘,可以先幫我把貝勒爺扶進房里嗎?」
點了點頭,珞晴趕緊幫忙阿德把瑾臨弄進臥房,見他滿臉通紅,像是在壓抑什麼,她心疼的抽出巾帕幫他拭汗。
「晴兒姑娘,貝勒爺被下了藥。」
「藥?」珞晴驚懼的瞪大眼楮。
「晴兒姑娘,貝勒爺就交給你了。」話落,阿德立刻退了出去。
交給她……那不就是說……心一慌,珞晴手足無措的準備落跑,卻讓瑾臨一把抱住。
「我需要你,幫助我!」貪婪的唇迫不及待的侵入她的頸項,饑渴雜亂無章的吸吮她的馨香,他的雙手野蠻的拉扯她的衣裳,撫模她溫熱的身子。
就因為一句「我需要你」,珞晴投降了,她不幫他,難道她願意讓別的女人來幫他嗎?不,她不準任何女人踫他,他是她的!
她听過藥這種玩意兒,她得幫助他,用各種法子轉移他體內的熱,否則他們都會吃不消。
將瑾臨推倒在床上,珞晴笨手笨腳的爬到他的身上坐了下來,雙手顫抖的月兌著他的衣服,「你不要亂動,我在幫你。」
雖然身體飽受藥物肆虐糾纏,瑾臨的意識可沒完全喪失,常艷妹的藥量顯然下得不夠多,所以在常艷妹面前他沒失去控制,此刻也還能看著晴兒慌亂失措,卻不能不強裝勇敢的模樣,她真是可愛極了。
終于把瑾臨身上的衣服解決掉,珞晴已經是汗水淋灕、氣喘如牛,原來月兌衣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接下來該怎麼做?
珞晴還猶豫不決,瑾臨已經等不及的抓住她的雙手,往那話兒一放。
「啊!」驚嚇的一呼,珞晴動也不敢動一下的瞪著他。
若非體內有一股狂烈的火熱急待撲滅,他真想逗逗她,欣賞她的嬌羞膽怯。
這個夜,似乎還長得很,一幕又一幕驚濤駭浪,不肯停歇的持續不斷的在上演……
常艷妹,昨晚跑茅廁的滋味好不好玩?你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嗎?本姑娘好心的告訴你,你被下了瀉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其實,你也不必這麼生氣,氣壞了身子可是劃不來,再說,比起你下的藥,我可是仁慈多了,不過,我還算要好好的謝謝你,你的藥下得真好,昨晚真是令人難忘的一夜,那滋味猶如人間仙境,快樂死了,可惜,你沒機會嘗到,唉!你可知道這叫什麼?罪有應得!
告辭了,卑鄙無恥、可憐淒慘的常大小姐!
「哈!」好得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杰作,珞晴忍不住親了它一記,看到這封信,保證常艷妹會活活氣死!
越想越得意,她好陶醉的喃喃自語,「常艷妹,這下子你可知道我九格格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跋扈!」
「在念什麼,這麼開心?」瑾臨無聲無息的來到她的身旁。
嚇了一跳,珞晴心虛的捂住嘴巴,他有沒有听到她剛剛說的話?
「你在寫什麼?」眼角突然瞥見攤在桌上的信,瑾臨很自然的想窺探信上寫了些什麼。
驚慌的把信一折,往背後一藏,珞晴朝瑾臨咧嘴一笑,「沒什麼!沒什麼!」
珞晴的反應實在太詭異了,瑾臨不由得更加好奇,「沒什麼?可是,我看你寫得好認真,連我醒了都不知道。」
「是嗎?」打死她也不會承認,尤其不能讓他瞧見這信里的內容,否則她的臉往哪兒擺?
「不可以讓我瞧瞧嗎?」他虎視眈眈的看著信,她越緊張,他就越想看,那里頭一定藏了什麼不方便讓他知道的事。
「真的沒什麼好看。」
臉上明擺著「我不相信」,瑾臨依然不死心的盯著那封信。
「你還好嗎?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珞晴隨口找話題轉移瑾臨的注意力。
目光一沉,瑾臨柔情似水的反問︰「你還好嗎?我有沒有累壞你了?」
嫣紅瞬間佔滿臉龐,珞晴羞窘的垂下螓首,老天爺,她實在有夠蠢!
「對不起,昨夜一定把你嚇壞了吧!」
「沒……也沒有啦!」他需索了一夜,也不給她喘口氣,她哪有時間嚇壞?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今個兒不是要回京城了嗎?我還有好多東西沒有收拾呢!」
「不急,慢慢來。」
「不行不行,這里我一刻也待不住了,我們最好立刻起程回京城。」如果不趁著常艷妹拉了一夜的肚子,還沒精神弄明白昨晚是怎麼一回事之前,把信送到她的手上,這封信還有什麼好玩的?
「有必要這麼急嗎?」
「難道你要等常艷妹找上門嗎?」
「好吧,我這就叫阿德打點一下,一個時辰後我們就離開。」說著,趁著珞晴疏于防備,他動作精準而迅速的取走她擱在身後的信,笑著接道︰「不過,在這之前得先讓我把這封信看過。」
「你……把信還給我!」珞晴又慌又急的試著把信搶回來,可是瑾臨手一舉,她連踮腳尖都踫不到信。
「別這麼小氣,借我看一眼嘛!」一手擋住珞晴,一手抖開信,瑾臨很快的把信看了一遍。
既然已經躲不掉了,珞晴只好轉身撤退準備落跑,不過還來不及沖出房門,就讓瑾臨給抓了回來。
「你昨晚真的很快樂嗎?」想大笑卻又不敢放肆的笑,瑾臨充滿寵愛的瞅著她。
一張臉紅得恨不得埋進地底下,珞晴吶吶的說︰「那……全是胡說八道!」
「這麼說,我昨晚的表現還不夠好,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不不……」使勁的搖著頭,珞晴連忙向後退去,她這會兒還全身酸痛,哪禁得起再來一次?
「你確定?不後悔?」
珞晴用力的點點頭。
點了點她的鼻子,瑾臨戲謔的笑道︰「瞧你緊張得滿身大汗,嚇你的!」
「你……」可惡!耍她!
將信塞回珞晴的手里,瑾臨好得意的說︰「多謝你的恭維!」話畢,他哈哈大笑的往外頭走去。
咬牙切齒,珞晴氣呼呼的瞪著他離去的身影,慘了!以後他可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