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以自己的人生作為償還的代價,梨亞一心顯得不安著在副總裁的辦公室內,站在辦公桌前,簽下那一份如賣身的契約,現在的她,已不能反悔了,即使從此會痛苦的過日子,她也該慶幸著以後要服侍的人只有他─奧川幽燁。
這是她唯一的條件,也是唯一可以讓她覺得自己至少還有點人權以及尊嚴,她可不想成為所有人的玩具,供他們玩樂。
紅薔薇,也是在那一天她第一次看見,他將這朵花交到她面前,召來了一人,要她拿著花隨那人離開,然而,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他要給她這朵紅薔薇,直到她被帶到了一座宅邸,里面所有的僕役一看見她手中的花,一種輕蔑似的眼神通通落在她身上,她大概可以猜想的到,這朵花代表著什麼。
沐浴淨身後,梨亞被帶到一間房內,而這里也是她往後所住的房間,白橡色的床底座上是鋪有純白色床罩的柔軟床墊以及側邊床頭櫃、二抽衣櫃和梳妝桌椅也以白橡色為搭配,一米寬的落地窗上吊掛著微透的白紗窗簾,牆上是刷著柔和的米白色,房內裝潢呈現一種明亮簡潔,淡雅樸實的清新感。
坐在床邊,從包包中拿出手機,看著上面顯示著多通的未接來電,不用想也知道全是哥哥打來的,想必哥哥一定得知了她所做的事情,也清楚哥哥現在一定不答應這樣的結果,所以她早已將手機轉成靜音模式,就怕一個聲音,會動搖了她的決定。
雙手緊緊握著手機,她露出一直隱藏在心里的悲傷難過,低著頭,不敢哭出聲音來,只能任憑眼淚打落在膝蓋上,已經無法回頭了,現在的她,只希望哥哥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稍晚,幽燁回到了宅邸,他沒有忘記有個人正在房里等著他,所以他直接的從老家管口中得知梨亞目前的位置。
來到了她的房門前,在扭開門把的那一瞬間,他隱隱約約的听見里面傳來的哭泣聲,他以為她是堅強的,至少在早上她來跟他談條件的時候是如此,只不過現在隔著門听見這樣的聲音,原本只是玩票心態的他,卻有著一點點的猶豫,但他還是開了門,也確實看見她那脆弱的一面。
房門被突如其來的打開,她還未反應過來,只見他那一雙冷漠的黑色眸子,直直的看向自己,這樣的他,令她覺得可怕,而噤聲不敢泣。
他走近她,那迫人的強勢,令她害怕了,只見他將黑色的西裝外衣一個月兌下,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下一刻,他一手將她拉離床上,強烈的給了她一記深吻。
一手扣著她的下顎,讓她無法抗拒他的熱情,濕軟的舌頭探入她溫熱的口中,勾著她的濕柔,她那生澀的回應,令他知道她不熟這樣的動作,而揚起一抹滿意的笑角,看著眼前的她快無法承受,他稍稍離開她的柔唇,卻又馬上霸道的再次佔據她的領地,直到他察覺他身上的衣襟被她抓的緊,他才不舍的離去。
此時的她,因為他這般的熱情,一臉染上的緋紅,無力的快滑落下去,他見狀,一個攔腰將她摟在懷里。
一直沒真正的仔細睇清他的模樣,這樣近的距離,令她清楚的將他映在眼底,他投射過來的眼神是如此的強勢而有自信,斜飛的兩道濃眉說明了他主觀的個性,直挺的鼻梁顯現他不易妥協的脾氣,性感的薄唇讓他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成熟穩重又高傲冷峻的臉龐,低沉而沙啞的聲線,渾身散發著一股威脅感與冷厲感,讓接近他的人失去了力量,失去堅持。
倆人這般親密的貼緊著彼此,感受到他一身傳來的火熱,她羞澀的縮起身子,無意與他對上的水眸,似乎被他那冷冽的注視給攝魂般,無法將視線離開他,只能任憑紅暈襲上滿臉。
看著懷里的她,眼神迷離,粉頰發燙,輕喘著氣,吐著溫熱,這樣的神情,誘惑著他心里的,一個撲身,他把她壓在身下,躺在床上,熾熱的唇片,烙在她的肩頸。
他這樣的動作,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不安感佔滿心,她驚慌的推拒著他的胸膛,拉扯著他身上的衣衫,然而,他卻一手捉住她的反抗,令她一時嚇住看著他。
她眼底的恐懼,清楚的映入他的眼里,但他卻不為所動,一點疼惜或是放過她的念頭,根本沒閃過他腦海里,畢竟她是以身抵債,現在才反悔,也已來不及,他心里的火熱,此時已被她激起,他現在非要了她不可。
「別忘了,你沒權反抗。」他一個壞笑,提醒著她該有的態度。
是啊。她早就沒有任何權利,她早就將自己賣給了他,眼前的他,是她該服侍的主人,她能怎樣拒絕,是她忘記自己的身分,是她還天真以為她有所自由。
突然,她感到被勒了緊,當她回過神時,只見他不知何時將衣領上的領帶套入她的手上,一個拉緊的動作,困綁起她雙手腕處,隨後,他一個俯身,將她胸前的所有遮蔽衣物,往上一推,那雪白圓潤,隨之呈現在眼前。
她一個空冷,不久,濕軟的的感覺取而代之,清楚的感覺到他那逗弄的挑撥,她不適的開始扭著身子,卻沒想到更是讓他加深這動作。
「唔……不要……求你別這樣……」她難受的輕吟。
「你在求我嗎?」抱著一點意願都沒有的她,他知道在這情況下,女人通常想的都不是眼前的男人。
「你給我記住,我叫幽燁。」莫名的獨佔欲,讓他不允許她將他想成別的男人。
「幽……唔……」他的接觸,令她快失去自我,腦中一片空白,連自己嘴里發出的字句也已經不能自主。
「你很容易敏感,真令我意外。」他一手撅住她的下顎,凝睇著早已意亂情迷的她「我喜歡容易擺布的女人。」
一個壓覆,他貼上她的柔唇,強烈的索求著她的甜蜜,濕潤的舌頭更肆無忌憚的在她嘴里翻騰。
她無法出力,也不能抵抗,被囚錮的雙手,只能徒勞無功的抵著他的胸膛。
突然,最私密的地方,感覺到外來者的探入,她本能的夾緊雙腿「痛……」
頓時,他意外的抬頭看著她,不一會時間,他露出一抹輕笑「你是第一次!」
下一秒,他一手勾起她的腿,等不到她的準備,一個挺身,徹底的佔有了她。
「啊!」被侵入的痛,令她快不能呼吸,感覺像似身體要裂開一樣,直教她流出水淚。
他的唇再一次壓上了她,並以舌尖給予她一點點甜美,似乎有意無意的想減輕她的疼痛,這是他頭一次如此忘我的佔有著一個女人,而她也是第一個在他懷里抗拒他擁抱的女人,看著她那因為忍受他的攻佔而滑落的眼淚,他心底莫名的不舍,卻還是無法停止令她痛苦的舉動,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藉由這樣的深吻,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落在臉上熱燙的氣息以及耳邊傳來的粗喘,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被侵犯的痛苦,以及窒息的熱吻,這應該是令她反感的,然而……心底深處卻浮現出一種甜蜜的痛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了有點酸澀的眼楮,身邊早已經見不到他的存在了,在這間房里,只有她一個人,單薄的白色床單蓋著一絲不掛的身軀,看著身上是他留下來的青紫痕跡,下半身的不舒服,提醒著她這並不是夢,她的確是被他佔有過,多麼真實的感覺,令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面對著這樣冷清的房間,往後,她真的要這樣過的吧……
帶著他放在床上的紅薔薇,沐浴後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白色睡袍,她緩步的走到他的房門前,看著門,這是她第幾次來到這里,她已經不清楚了,伸出右手,輕輕的敲在門上,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令她緊張到快喘不過氣,她深深吸進一口氣,等待著里面的指示。
沒多久,房門被打開了,然而,走出來的是這里的老家管,看來她是被召來交代一些事情的,踫巧在這時間點上遇到正要來幽燁房間的梨亞。
只見她看見梨亞這一身衣裝,一臉的輕鄙,透露著這老家管是如何看待她的,梨亞不用與老家管對上眼,也知道她是怎樣的表情,畢竟不是第一次了,她早也清楚會有這樣的眼光,只不過她還是會對這樣的眼神有所害怕,似乎看透了她這樣一個不潔的身體。
與老家管錯身而過後,她慢慢的走進房里,將門悄悄的帶上,便站在門前,對於他,她還是畏懼,即使她已經被他抱過了數次,她還是無法主動接近他,看著眼前的他,站在落地窗前,回望著她的視線,還是一樣冷冽。
冷眸凝睇著身後的人,她依舊是那樣的不安,臉上還是透露著對他的防備,她那手腕處的傷痕,是她每晚抗拒時所留下的,十多天了,這些日子里,他每個夜晚用盡力氣去擁抱她,不管她是如何的不願意,在他身下是如何的痛哭,他都強要了她,然而,她始終對他沒有一丁點的親近,仍舊保持著這樣的距離。
「過來。」他的語氣如命令般道。
他的聲音傳進她耳際,令她不得不遵從這樣的指令,緩慢的向他走近,心里的恐懼愈是接近他而愈是增生。
驀地,他一個力拉,將她壓在掛著薄薄紗簾的落地窗上,背對著他的姿態,令她看不見此刻他臉上的表情,一手攫住她的下顎,另一手圈住她的腰,唇片貼近在她耳緣。
「今晚,這夜景是你的床。」熱燙的氣息吐落在她耳邊。
話下,環腰的手滑進在她兩腿間,那靈活熟捻的動作,可知道他早已清楚她的嬌軀,撩撥著她最柔軟的地帶,誘惑著她最深層的渴望。
這樣的挑弄,她自是無法承受,夾緊的雙腿,無法阻攔他的行動,反倒是更讓他恣意的攻進,想避開他,但卻礙於被他扣住的面頰,而無能動彈,她只能如他手里的囊中物一般,任他掌控其中。
「求你……別這樣……」她哀求著,眼淚早已滑下。
「求誰呢?」沒听見她喚著他,他使壞的加快手中的律動。
「幽……燁……」她顫抖著音,緩緩喊出他的名。
「你應該要習慣了,不是嗎?」吻著她的脖頸,烙下紅紅印記「你的身體可並不討厭我。」
他手指沾染著甜蜜的汁液,用舌尖劃過,品嚐著一口,多麼誘人動作,他刻意讓她看見。
見他這舉動,她不禁羞紅了一臉,隨之而來的,是他霸道的索吻,和著那蜜液的芳香,充斥著她的味蕾,也迎上他的攻進。
同時的窒息,令她快暈眩過去,這樣的激烈,她是受不了的,一直想呼進一口氣,卻被他百般的阻撓,她無力抵抗,唯有接受他給予的一切。
終於……她開始向他索求,而這,是他的目的。
眼下的霓虹燈景,似乎是掩蓋了所有的光亮,使別人絲毫沒去注意到,那片玻璃後面,緋色的光芒……
翌日,和煦的曦光穿過白紗簾,從窗外透進柔和的光線,映照著此刻趴睡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