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歐陽修看彭瓦一臉苦惱的模樣,直覺得她實在是可愛得讓他想緊緊抱著不放手。
是,早在听到彭瓦在電話里用微弱的聲音說著「救我」時,他的心瞬間如烈火焚燒般是又擔憂又著魚,深怕她會出了什麼意外。
那時的他十分後悔自己在離家五百公尺的馬路口就步下出租車,不管肺部被擠壓地在下一刻炸開都不無可能般,瘋狂奔馳在無人的小巷內。
心里不斷渴求上蒼,只要能保彭瓦平安無事,要他付出任何代價都無所謂,因為,那顆從未有人佔據的心炊第一次有了人入住。
從前,他總不相信「命中注定」這一套,他總認為這是浪漫派的人想出來的愛情花招。
但是,當他在粲然的陽光下第一次見到身穿碎花洋裝的嬌小身影,那刻起,他的心無端地為了她狂烈跳動,每日每夜心里想的,都是她笑得璀璨的模樣。
他知道彭瓦是他的「命中注定」,縱使他不會是她的「命中注定」,他也想在今夜釋放愛情訊息給她。
因為今晚的驚魂事件讓他有了一番領悟,若是心中有愛情葫芽,卻視而不見,也許下一秒鐘就會後悔莫及也說不定。
「彭瓦,我說的那人,是你。」歐陽修毫不遲疑。
就算被她婉轉櫃絕,他也不想錯過任何示愛的機會。
聞言,彭瓦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心里可能還對上一段感情感到難受,但是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耐心等待你願意接受我的那天,甚至,若你將來心底有了喜歡的男人,而那人不是我,我也會衷心為你祝福。」歐陽修一字一句發自肺腑。
「我……」彭瓦感覺自己的喉頭彷佛被掐著般,努力了很久,卻還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請不要因為我是你的老板兼房東,所以你就要勉強自己接受我的愛情。」歐陽修不等彭瓦說話,開口又再補充,「我愛你是我的事情,我心里難受也是我的事情,無關乎你,你只需要在你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享受我對你的昭顧與關懷,如此就能讓我十分開心。」
彭瓦眼眸逐漸泛紅,她用力了頭,一顆顆豆大淚珠越過眼眶,灑落在歐陽修的手臂上。
「怎麼哭了?」歐陽修心急了。
「你愛我並不是單單只有你的事情,也關乎我……」彭瓦語哽咽地困難說話,「因為……我也好喜歡你……」
頃刻間,彭瓦感覺自己的雙唇被一個柔軟熱度抵上,她知道,那是他總對她不吝嗇露出淺笑的薄唇。
下一刻,彭瓦伸出手臂緊緊環住歐陽修粗壯的後頸,閉上眼感受著他透過雙唇傳達給她明白的純粹愛情。
四片火熱的唇就如干渴的魚,在找到水源瞬間,便狂烈吸吮著生命之泉。
兩人緊緊貼著彼此,藉由體溫相互傳遞愛情訊號,讓彼此知曉。
歐陽修粗糙的大掌隔著彭瓦身上的針織外套來回**著她瘦弱的手臂,無法想象嬌弱的她是如何捱過一次又一次親戚的冷言相對。
當兩人緩緩分開,被此的雙唇只間隔兩公分,這是他們目前能忍受分離的最大距離。
「彭瓦……」歐陽修低啞的嗓音宛若黑暗天幕下孤獨響起的馬頭琴,是如此甚涼,卻又動人心弦。
彭瓦抬眸望進他深如大海的清澈眼眸。說來奇怪,兩人如此貼近,她理當感到害臊,但當她感覺剄他的火熱呼吸打在她的額頭上,她卻一點也沒有羞赧情緒,反而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理所當然就該如此貼近般自然。
「你的過去,我無法參與,那是怎樣的難受,過去我無從得知,但是你的未來將由我一手扛起,你從前未有過的喜與樂,就讓我來為你完成。」
歐陽修的話是深情款款,在他黑色的眼瞳中,她找不到一絲說謊成分。
粉唇淺淺地勾起,她輕輕地點頭。
「嗯。」一聲輕淺的答應,代表彭瓦將自己的未來全交予他主宰。
歐陽修是懂她的,他知道此刻她的允諾與半年前對另一個男人的應諾無法在同一個天秤上衡量。
與彭瓦相識不過十來天,他卻有兩人已經認識了一輩子的錯覺。
是他們的相處太過融洽,是他們的互動太過自然,他們倆彷佛彼此的空氣環繞在周圍,是毫無扭捏做作,卻又相互需要的存在。
胸腔中塞滿了急欲爆發的狂烈愛意,激蕩著歐陽修素來平靜的內心,毫無思考地在下一瞬間將薄唇再度貼上微啟的粉女敕唇瓣,大舌在貼上柔軟的下一刻探人檀口之中,在芳腔里來回收集她的美好味道。
彭瓦不曉得該怎麼響應歐陽修的探詢才好,但她非常明白自己的內心渴望著與他更加貼近,芬芳小舌生澀地回舌忝探人的舌尖,雖然無法跟上他的腳步,卻是誠意十足地著滿滿愛意回應著。
她的回答讓歐陽修喜出望外,粗糙手掌在此刻已經無法甘于放在她的手臂上,隔著針織布料撫模她的美好。
他的手心來到她光luo的白暫後頸,右手大掌輕層地一手掌掮細女敕頸項,用自己的皮膚直實感受她的柔女敕肌膚。
著粗繭的手掌摩擦著她的後頸皮膚,讓她感受到一陣麻癢快意從他與她貼合的部位駐烈襲來,她舒服地忍不住輕逸出聲。
「嗯……」彭瓦感覺自己的下月復傳來一陣火熱,這種感受是前所未有的。
四片唇瓣嘖嘖有聲地交互吸吮,他們不斷擺動親吻的角度,只為想互相分享彼此的氣味,狂烈渴望將對方納人身體里。
誘人的香甜甘律由彭瓦的嘴角緩緩流下,沾染了歐陽修的下顎,令他審是無法自持地撫著她的後頸,將嬌小身軀往自己的強壯毫無空隙地貼近
當兩人用光體內氣體後,歐陽修探出舌尖,沒著她細致的唇型仔細描繪,接著緩緩向下親吻她的尖細下顎,讓她的下巴也染上屬于他的氣息。
火熱的薄唇順著細長頸項緩慢而下,細細品嘗著淡淡花香的白暫肌膚,彷佛她是上好的西式裝飾糕點般,美得教歐陽修舍不得丟壞原本的白女敕,卻又控制不了自己的破壞,張開嘴著些許力地道吮著她的皮膚。
「嗯……」彭瓦仰起頭,視線蒙。
歐陽修的唇像是被施了咒術,一刻也離不開彭瓦的身體。
薄唇沒著修長頸子來到迷人的鎖骨,他忘情地探出舌尖隨同她的鎖骨畫著誘人輪廓。
粗礪手掌從她的後頸往下游移,隔著布料來回在她窄小的後背上畫著圓圈,而另一只手則微微施力揉捏縴細腰肢,彷佛想將她完全模透般,無法停下動作地愛|撫著。
彭瓦早已過了年幼無知的年紀,對于男女之間的情愛,她並非一知半解,但所有的知識也都只是听聞或是紙上談兵。
當她真正體會被心爰的男人擁抱的當下,她才猛然明白男歡女愛的禁忌yu\\望竟美好地讓人沉溺。
歐陽修的雙唇在踫觸到彭瓦身穿的連身洋裝領口時,才猛地找回理智。
他知道,自己是如此強烈地渴望她,但是太過躁進只會讓她無法感受他的禮遇與珍惜。
歐陽修抬起頭望著彭瓦迷蒙的眼神,探出拇指替她拭去嘴角的水澤,薄唇此時輕輕地揚起。
「明天還得要上班,是該睡了。」歐陽修率先說話。
「嗯。」彭瓦乖順地點了點頭,就算她多不想讓歐陽修停下方才的親行為,但身為女孩的她若表現得太過渴望,實在有失女子的矜持。
「我送你回房間。」
當歐陽修與彭瓦一前一後來到走廊的最底端,她站在門邊,這時才知道害羞地低著頭直直盯著自己的腳尖。
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的勇氣,居然敢在告白的下一瞬間吻上心愛的男人。
歐陽修低頭俯瞰彭瓦的頭頂,在橘黃色燈光下,他可以看見她羞得耳根都紅了。
好可爰。歐陽修嘴角忍不住輕扯,心情好得就像中了樂透頭獎般。
「晚安。」彭瓦想趕緊逃回房間躲在棉被里,免得被他發觀自己過大的心跳聲。
「晚安。」歐陽修輕聲回應。
听見歐陽修也跟自己道晚安後,彭瓦單手握了門把就要進門,卻在下一刻被歐陽修的聲音阻止了進房的動作。
「我們是男女朋友了,對吧?」歐陽修的聲音帶有滿滿喜悅。
聞言,彭瓦抬起頭看著歐陽修在昏暗燈光下原本剽悍的俊顏如今盈滿柔情萬千,粉女敕雙唇淺淺地勾起後抿了抿。
「嗯。」彭瓦用力的點了一個頭,馬上害羞地側身回到房間躲起來。
瞧見彭瓦羞怯的動作,讓歐陽修更是加深嘴角笑意,看了掩上的房門一眼後,他才旋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彭瓦一進門,馬上躺在床鋪上,用棉被將嬌小身軀牢牢羔住,小臉埋在枕頭底下,努力收斂萬分雀躍的心情,只有無聲地扭動了身體。
然而一張粉女敕的雙唇也同躺在床上的歐陽修如出一轍,是怎麼也收不回無法控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