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顧西烈正坐在書房書桌前,對著計算機看照片。
忽然門鈴大響,他望向監控屏暮,見到安佑茹那張可愛的臉,便按啟開關,讓家門為她自動打開。
站在玄關處,她沒有繼續往里走,看到顧西烈,她將手中的辭職信遞給他,「謝謝你的照顧,我是來遞辭職信的。」
「真的不打算跟你哥哥商量一下再決定?」顧西烈挑挑眉頭。
「不了,哥哥不同意的事商量也沒有用,我要回去了。」安佑茹看了他一眼,他感覺到她的眼神里有異樣的感情。
一時忘情,顧西烈一把握著她手腕,「別急著回去,陪陪我。」
安佑茹回過頭,一臉的錯愕,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感覺在顧西烈身邊很安心、很快樂,盡管他有時候很難搞,總找自己碴,可是他很多時候對自己的關懷與愛護,是她自己所盼望的。
那種感覺,跟哥哥們對她的關心不同,和他在一起,就算是爭吵也很快樂,可是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會控制不住地很想念他,很想知道他在哪里、在干什麼,整顆心好像只繞著他一個人而轉。
「哥哥他們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雖然很想留下,可是她不想讓哥哥為自己擔心。
握著她手腕的手掌松開,顧西烈臉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浮現,「好吧。」
安佑茹的心「咚」地一下,好像一個沙漏般,有種急劇被掏空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忽然,顧西烈將臉湊近她,靠得那麼近,她以為他要吻她,臉上像是要火燒般發熱,可是,他卻只是湊近她耳邊輕輕地說︰「明天早上九點鐘,在門口等我。」
她驀然睜大雙眼,認真地望著他。
「一言為定,不見不散!我要帶你去一個你會很喜歡的地方。」他微笑望著她,神秘地眨眨眼。
「去哪里?」她輕聲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顧西烈拍拍她肩頭。
因他的神秘約定,安佑茹一夜無眠。
雖然哥哥說不讓她獨自外出,但她的一顆心卻蠢蠢欲動,她想要接觸更多事物,而不是總是待在同一個地方,雖然她知道,哥哥不允許。
一大早,哥哥都各自去公司上班了,雖然安佑茹前一天晚上已經答應哥哥不會亂跑,可是與顧西烈的約定她卻牢記于心,九點鐘一到,她就迫不及待地走到門口。
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已經停在門前,陽光下泛起一抹耀眼的光芒。
看到安佑茹,顧西烈下了車,為她拉開車門。一「你要帶我去哪里?」安佑茹站在車門前,不願意上他的車。
「一個相當吸引人的地方,風景很不錯,听說有很多風味小吃,如果你不去,我就另外約人了。」顧西烈示意她上車,末了還不免補充一句,「某人要是不去真的是太可惜了。」
安佑茹很想去,她不知多希望有人能夠帶她去玩,眼前大好的機會,她怎麼舍得放棄?
只是哥哥對她管得太嚴,她想打個電話問一下哥哥的意見,「你等一下。」
安佑茹想要撥通哥哥的電話問一下,可是手機卻被顧西烈一把奪走,「笨蛋,這是我們兩個人的行動,跟外人講就沒意思了。」
「哥哥又不是外人。」安佑茹嘟嘟嘴,試圖要回手機。
「你哥哥會束縛你的自由,把你管得死死的,所以你還是安心跟我去玩,在他們回家之前我會送你回來。」顧西烈誠懇地向她保證。
「你保證喔!」安佑茹微微一笑,坐上他的車子。
系好安全帶,顧西烈將車子開上高速公路。
「其實我覺得你哥哥挺寵你的,可是沒想到管得也那麼嚴。」顧西烈望一眼正享受車窗外風景的她。
「對啊!」安佑茹淡淡一笑,「所以有很多地方我很向往,可是卻去不了,哥哥一定不答應。」
「沒關系,我會照顧好你的。」顧西烈認真地望著她,「你想去什麼地方,跟我說,我陪你去。」
「謝謝。」安佑茹沖他一笑,發現他正經起來真的好穩重。
「對了,現在我們去的那個地方,是一個新開發的旅游區,有得玩、有得吃,你一定會很喜歡的。」擔心她打退堂鼓,顧西烈忙轉移話題。
「你是說海心築嗎?!」安佑茹略顯驚訝。
「對。」顧西烈望向她,「你怎麼知道?」
「我早就想去了,那時候還在建,從事建築業的大哥拿設計圖回來給我看,我就好想去,可是哥哥太忙,現在你能帶我去,真的太好了!」安佑茹像個孩字一般興高采烈。
「我那麼好,以後你還會對我有那麼多意見嗎?」顧西烈輕笑。
「那要看你的表現唆!」安佑茹一臉的愉悅笑容。
「對了,听說晚上有煙火可以看喔。」顧西烈繼續誘惑。
「真的?」安佑茹滿臉堆笑,忽然一掩嘴唇,「糟糕,晚上嗎?晚上我得回家了,真可惜,要錯過了。」
「我可以幫你跟哥哥說一下,明天早上再送你回去。」顧西烈輕笑。
「不用。」安佑茹神情變得嚴肅,她可不被她哥哥允許跟顧西烈單獨來往,這次還是偷偷溜出來的。
「傻瓜,你真想錯過這場盛大的煙火晚會啊?」顧西烈將車子拐進一條下坡的彎道。
很快就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以及海上一處名為「海心築」的風景區,咸咸的海風撲面而來,車子很快就開上了連結海島與海岸的大橋。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人工島,但一點都不遜色于各色島嶼,兩人下了車,海風吹拂而來,安佑茹望著金光閃閃的海面驚嘆不已,而近處,銀白色的沙灘上,不少人正在做日光浴。
「海風大,我們到里面去玩。」顧西烈指向島心一座壯觀的建築。
等一下他們還要從那座建築出發,坐郵輪出海呢,當然,那樣的驚喜他沒親口告訴她。
肩並肩走進那座西方風格的建築,相較于外表,里面更是富麗堂皇,如果不是上流社會的人,想必是進場的資格都沒有,安佑茹不自覺的對顧西烈刮目相看。
兩人走進餐廳里,選了處優雅舒適的臨窗位置,將安佑茹安頓好,顧西烈坐到她對面的位置上打開菜單。
安佑茹看著上面昂貴的價格瞠目結舌,不想顧西烈為自己如此破費,伸出手想制止他點菜。
顧西烈微笑望向她,「傻瓜,不吃飽飯怎麼玩?」
「可是……好貴。」安佑茹吐吐舌頭。
她這一副可愛的模樣,讓顧西烈忍不住輕笑,「再貴也值得。」
「一天的工作,換來這麼高的報酬,我很不好意思的。」安佑茹臉上微微一紅。
看看眼前乖巧懂事的她,顧西烈無法將她與之前總是對自己張牙舞爪的人相提並論。
「如果不想不好意思,就努力吃,把我點的都吃光。」顧西烈叫來服務生,一口氣點了十幾樣海鮮。
每道菜都量少而精,色香味俱全,只是價格昂貴。
顧西烈安靜地吃著,吃相很好,不像安佑茹,狼吞虎咽的,拿著叉子不停地向美食進攻。
她沒有他過往交往的對象那般矜持,更沒有大家閨秀風範,但給他的感覺很好,因為看著她吃東西的樣子,他的胃口也變好了。
「你慢慢吃就好,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安排接下來的節目。」將刀叉擱在餐盤上,顧西烈用紙巾擦了一下嘴。
「真的好好吃喔!不過我要抓緊時間,現在都已經中午了呢。」安佑茹望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
「別噎到了。」顧西烈看看她慌手忙腳的樣子,不禁莞爾。
與她在一起,總能夠獲得一份相當不容易的寧靜,把平時的浮躁都拋諸腦後,更何況,他知道自己喜歡她,真的很喜歡,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到她的心,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如果不是因為在家里的她太乖,在他面前的她太野蠻,他也不必出此下策,努力營造一個兩人獨處的空間。
「好了,留點肚子,等會還會有很多美食。」顧西烈為她抹抹嘴唇,拉上她快步往門外走。
沿著美食街,他們品嘗很多美食,直至黃昏時分,他們才憑欄望向那灑滿金色陽光的海面,直到夜幕降臨。
當他們走上一艘郵輪不久,它就慢慢與這座特別的建築分離,緩緩地向大海航行。
憑欄望去,安佑茹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海面上星星點點,還有沿岸的城市的璀璨燈光,都令她目眩神迷。
「冷嗎?」一件外套輕披在她身上。
「謝謝,真的太美了。」安佑茹望著面前的美景,感動得一塌糊涂。
忽然一聲爆炸聲響起,只見一道煙火直沖上天,在半空中綻放,燦爛奪目。
「好美啊!」安佑茹望著半空中的煙花,開心得大叫,周圍陸續涌來的人群,也紛紛駐足贊嘆。
顧西烈摟著安佑茹的肩膀,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自然而然地擁著她。
總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對,安佑茹蹙蹙眉頭。
當她的視線望向已經消失與海天相接處的海岸線,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汪洋之中。
「那個……我們晚上會回來嗎?」安佑茹小心翼翼地問。
顧西烈一攤手,「不會。」
「啊!」安佑茹頓時驚叫一聲,忙拿出手機。
「不用打了,應該沒有信號了,不過剛才我打了電話給你大哥過,他已經知道你現在跟我在一起。」顧西烈認真向她交代。
「可是……」哥哥就是不想讓我跟你走太近……安佑茹望一眼面前的顧西烈,沒有把真相說出來,畢竟……自己一顆心總想靠近他。
顧西烈自然知道安佑男根本不放心自己,可是他再焦急也沒有用了,因為此刻他們已經出海,當然,回去以後他會親自上門把事情說清楚,安家的小妹,他要定了!
「你盡情的玩,其它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就好。」顧西烈拍拍她的肩膀,然後輕輕為她整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發絲。
安佑茹點點頭,不然還能怎麼辦?她都已經上船了。
「到船艙里面吧,里面有個派對,晚上還有個酒會,應該有不少你喜歡的美食。」顧西烈牽著安佑茹的手,信步往船艙內走去,引得周圍紛紛側目。
畢竟俊雅風流如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對象。
顧西烈拿著一張卡,便如拿著一張通行證,幾乎引看安佑茹把所有可看的、可玩的、可吃的、可喝的,通通都嘗了個遍。
而時間一點點地流逝,安佑苑也玩得盡興。
受不了室內的熱鬧與瘋狂,安佑茹拉著顧西烈跑到了甲板上。
漫天星光,而海面上,一輪明月正高高懸起。
「真的好美啊!」安佑茹輕聲驚呼。
「但還是沒有你美。」顧西烈對她眨眨眼。
安佑茹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美景,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海面上,隨著波浪搖曳,不知不覺地,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困了嗎?」
「嗯。」
顧西烈帶著她到一間客艙房間。
「這里的房間好可愛。」看著舒適的床,還有各種齊全的配套設計,安佑茹贊嘆。
「所以啊,你趕緊洗個澡睡覺。」顧西烈揉揉她的頭發。
「好啊,我看看有沒有睡衣。」安佑茹逐一打開櫃子。
「對了,因為訂房的人太多,今天晚上我們大概要待在同一個房間。」顧西烈很無奈的樣子。
「沒關系呀,我一個人也怕黑。」將頭發扎起,安佑茹轉身走進浴室。
而正當他們享受這個浪漫的郵輪之旅的同時,安家別墅里正急得如一鍋沸騰的粥。
雖然安家三兄弟都知道,以顧西烈的身價而言,他將會是一個不錯的妹夫人選,可是想起此人的人品,他們還是不禁為妹妹捏一把冷汗,畢竟出現在花邊新聞次數並不亞于商業新聞的顧西烈,並不是盞省油的燈。
十萬火急!他們單純又乖巧的妹妹,就要羊入虎口了!
顧西烈正坐在大床上,不知為什麼,他忽然覺得自己太邪惡了,拿看高級會員卡的人竟然說自己會搶訂不到房間,非要和安佑茹住同一間房。
可是她更加折磨人,一邊洗澡,一邊不停地跟他講話。
他隔著磨砂破璃,看到蒸汽飄散的浴室、她的背,以及朦朦朧朧的身材曲線。
他刻意地不去看那邊,免得無法控制下月復處正熊熊燃燒的欲火,可是視線卻總是不受控制的往那個方向飄去。
因為當他下意識地轉移注意力到別的地方時,她的說話聲又甜甜地傳來,像是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顧西烈只能奉陪到底,有一搭沒一搭地陪她聊,因為不理她的話,她又要說什麼自尊心受傷之類的話,可是,當他很好心地跟她聊天的時候,他的視線又會不經意掠過浴室,看到在那一片霧氣里她若隱若現的胴體。
終于按捺不住,他一把拉開簾子,富有磁性的聲音拂過她耳畔,「你的話可真多!」
「啊!你怎麼進來了?」安佑茹轉過頭,看到正赤果著上身,露出壯實胸肌的他,一臉的驚訝,並後退一步,一把扯過浴巾捂住胸前。
「讓我幫你洗吧。」顧西烈握著她濕漉漉的雙肩,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邪魅笑意。
「不用!你出去!」水花不停地從頭頂的蓮蓬頭嘩嘩噴下,安佑茹後退著,直到退無可退,只好咬著嘴唇,用一只手臂環在胸前,另一只手用力推著他。
「看你,都濕透了。」將蓮蓬頭關掉,顧西烈輕輕將她整個身體拉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並伸手到她額前,為她理一下正搭在她額前的一縷濕發,他低沉的聲音帶著曖昧的氣息拂過她的臉,「你現在的樣子好誘人。」
安佑茹抬眸,臉上發熱。
看著她瞬間變得酡紅的臉,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臉龐滑下,輕托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被水濕潤過後,帶著一層薄薄水氣的臉與唇瓣,然後視線滑到她虛掩的胸前,目光一窒。
浴巾下她身材玲瓏有致,果然是沒有讓他失望的貨真價實……他感覺小月復緊繃著,欲火已經在熊熊燃燒。
「這濕了的浴巾掛在身上會著涼的。」他伸手要去扯開她身上的浴巾。
「不要!」她低下頭,手握著他手背阻止他,心里緊張不已。
可是這種情景之下哪里還由得了她?他不顧她的制止將浴巾拉開,讓她那豐滿而渾圓的雙乳呈現在他的面前。
「不準看!」安佑茹紅著臉伸出手去遮住他雙眼,因她踮起腳尖,靠近他時那兩團飽滿直抵在他胸前,他盡情享受著溫溫軟軟的觸踫。
「傻瓜!」顧西烈移開她的手將她固定,一只手已經輕輕地撫上她一側,指尖輕捻著那枚充滿彈性的櫻色蓓蕾,恨不得張嘴去含住,吮吸它的甜蜜。
「我洗好了,我要出去了!」身體有了異樣的感覺,為了盡快甩掉那種奇怪的感覺,安佑茹努力掙月兌他的箝制想要離開。
看著她緊張得要死的樣子,顧西烈惡作劇的興致更濃,「哪有洗干淨?你身上有蟲子!」
「哪里?」她全身緊繃,急得大叫,一張小臉上也是一片煞白。
「我幫你再洗一遍就好了。」克制著內心的笑意,還有小月復處洶涌的,顧西烈拿起旁邊的沐浴乳倒于拿心,雙手搓了一下,泡沫漸漸變得均勻,而他的視線一直鎖定她身上。
她的身上此刻竟然緋紅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有意無意中觸踫她敏感部位的緣故。
安佑茹努力地轉過頭去看腰和背,卻不敢伸手亂抓那只所請的「蟲子」,而他已經站在她身側,一手輕按著她的背,另一只大掌覆蓋在她胸前,他有了理直氣壯撫模她的理由。
……
「啊……」安佑茹低著頭睫毛輕顫,一聲申吟逸出她唇瓣。
「不要!」她傾身雙手捂著他的手背,臉卻朝向他,一雙眼楮充滿水霧,顯得楚楚可憐。
他移開那只大掌,雙手輕覆在她翹臀上,將她拉近自己,任水花將她身上的泡沫沖掉,將一個最完整的她呈現在自己面前。
「你好美!」他凝視她雙眼,的緊繃著,蠢蠢欲動。
顧西烈故意穿著褲子進來,就是擔心自己會嚇到她,或許,她還需要一點時間,而自己也是。
安佑茹感受著彼此身體的異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底蕩漾。
臉上緋紅一片,她想說些什麼響應他的贊美,但又無法說出來,因為腦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嘴唇卻輕輕顫動著,她不知道,她那樣細微的動作,對他來說,也是致命的誘惑。
到那一刻,他們都有些忘我,顧西烈甚至于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誘拐她,還是她在誘惑自己了。
「你好美……」他輕嘆,一只手掌覆蓋在她柔軟的上,輕輕地揉搓著,生怕嚇到她,而他的唇則含著她的耳垂,曖昧十足。
「別鬧了!」安佑茹杏目圓睜,雙手往他胸前一推,從浴室里跑了出來。
顧西烈無聲一笑,干脆也淋浴一番,隨手拿一條浴巾在腰間里了一下,走出浴室。
她身披一件白色浴衣,盤腿坐在床上吹著頭發,就是不看他一眼,而他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想笑。
「你剛才是不是在騙人?我身上根本沒有蟲子對不對?」頭發半干,她將吹風機關掉放在桌面上,終于按捺不住地問道。
顧西烈一攤手,不置可否。
「果然是……你這個混蛋!」安佑茹苦喪著臉,「身上都被你看光光了啦!」
「何止看光光?」他壞笑著。
意識到些什麼,安佑茹更加抓狂,很不得將面前這個一臉得意的可惡男人扁成豬頭。
她一把抓起他的手臂,一俯首狠狠地咬下去。
「啊!痛痛痛,你是屬狗的喔?」顧西烈用力地將可憐的手臂救出,看一眼上面的牙印,難以置信地將視線移到安佑茹臉上。
「這是懲罰!你怎麼可以……」安佑茹欲哭無淚。
「安啦,我早就受到懲罰了。」顧西烈甩甩手臂扭一下脖子,半躺在床上。
「開了一天的車,脖子好酸。」
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
「好酸、好累!」顧西烈望著她脊背刻意地訴苦。
安佑茹關切地望著他,「不如……我幫你揉揉?」
「嗯。」他喜出望外,對著她猛點頭。
她整個人貼上去一跪坐在他身後,伸出雙手捏著他雙肩幫他按摩。
「技巧不錯。」顧西烈舒服地閉上雙眼,享受她的服務。
「當然了,我有學過推拿。」趁著他舒服地眯著雙眼,安佑茹露出狡黯一笑,雙手移到他雙肩。
緊接著,她幾乎是拚盡全力,使勁地雙手一掐,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傳來,顧西烈痛得大叫。
「終于都報仇雪很了!好痛快!哈哈哈……」安佑茹痛快地癱倒在大床上,看著他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笑得非常得意。
「好啊,你這個暴力女!」顧西烈爬過來壓在她身上,看著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伸手到她腰側,想要反攻。
「討厭!放開我,哈哈……」安佑茹笑著直掉眼淚,可是就是沒辦法甩掉身上的顧西烈。
正當兩人難分難解,鬧得正開心,門外傳來敲門聲,顧西烈將擒在懷里的獵物松開,起身一把打開門。
外站著一名郵輪服務員,他來通知,晚上還有個舞會,顧西烈正想拒絕,可是他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安佑茹竟然興致勃勃地說︰「好啊,我要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