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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拜托饒了我 第五章

作者︰夏喬恩類別︰言情小說

鋪著柔軟羊地毯的木質地板上,坐著一個比人還大的北極惑女圭女圭,房里各個角落也擺滿了大小不一、種類不同的女圭女圭,幾乎就像是女圭女圭工廠。

即使年過二十,她的嗜好依然這麼少女。

他隨手拿起一個她擺放在化妝台上大約三十公分高的木造玩具房,發現美輪美煥的精致別墅還放了四個人遇女圭女圭。

媽媽爸爸並肩坐在春花盛開的院子里曬大陽,妹妹坐在草地上哭泣,哥哥蹲在一旁安慰妹妹,人偶栩栩如生,肢體表情皆是靈活生動,而他敏銳地發現那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容貌竟與他們兩人有幾分相似。

他莞爾挑眉,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她。

「那是客人特別訂做的禮物,並……並不是我做給自己的東西。」她面紅耳赤的沖到他身邊,迅速從他手中奪走房子,七手八腳將房子放入早已剩繪好的透明塑膠盒,險些就要把庭院里那株綴著水晶的金木樨給踫倒。

小臉更紅了,她只好暗暗深呼吸平穩心跳,然後放慢速度將房子小心放入盒內,只是房子放入盒內還不夠,她又連忙轉身拉開專門收納紙袋的收納盒,從里頭挑選搭配的紙袋,一副相當忙碌的模樣。

眼看她從頭到尾都不敢直視自己,表情是那麼的可憐又可旁,魏君臨不禁唇角輕揚,竟猿臂一伸將她樓到懷里。

「為什麼睡不著?」他挑逗詢問,薄唇幾乎就貼著她的耳廓,潮熱的氣息隨著說太陽島聲不斷噴拂在她耳邊。

她頓時全身僵硬,原本早已亂七八糟的小腦袋瓜再次浮現上午的事,根本就不敢回答。

「你就這麼在意我的吻?」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為他早已對她了如指掌,包括她試圖隱藏起來的心情,包括她為什麼總會對他臉紅,甚至包括她為什麼寧願忍受他的欺負,也要以「妹妹」的角色待在他身邊。

轟!

皎潔美麗的小臉蛋瞬間爆紅,她用力推開他,連忙將身邊一只半人高的黑惑女圭女圭檔在胸前。

「才不是!」

「呢?」他促俠挑眉。

「我是因為客戶趕著要貨,所以……」

「所以你果然是因為我的吻困擾到睡不著。」他替她接話,目光幾乎是貪婪的看著她含羞帶怯的小臉,以及絲質睡衣外的晶葷雪膚和修長美腿。

等了兩年,養了兩年,終于到了可以大快朵頤的時候。

她的羞怯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他,雖然她一直以為自己把感情隱藏得很好,殊不知她不經意流露的嬌羞風情反而更加撩人,好不容易等到她滿二十歲,他終于再也不用顧慮。

壓抑多年的在體內狂妄咆哮,宛如一只饑渴多年的猛虎,正迫不及待欲掙月兌牢籠,大啖眼前美食。

「你、你……」她錯愕結巴,再也說不出話,看著他微笑地扔下手中的西裝外套,伸手袖開領帶,甚至解開所有襯衫鈕扣,讓性感健碩的男性身軀在敞開的襯衫底下若隱若現。

她當場目瞪口呆。

兄妹兩年多,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寬衣解帶,只是如此「坦誠相見」的畫面卻一點也無法讓她感動,反倒是心髒差點從胸口蹦出來,小腦袋當場嚴重當機。

她想尖叫卻叫不出聲音;想伸手捂臉,一雙水眸卻不受控制直盯著他肌理分明的偉岸身軀,體內仿佛有某股一樣的熱潮正騷動,讓她瞬間口干舌燥,全身燥熱不已。

她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直到他利落抽走她懷里的黑惑女圭女圭,她才如夢初醒般的驚喘一聲,轉身想要逃命,不料他的動作更快,在她起身之前便反手把她拉回懷里,然後將她撲倒在雪白無瑕的羊毛地毯上。

「不要!」她驚慌大叫,連忙伸手推拒他沉重健壯的身軀,指尖顫抖,小臉卻是羞赧潮紅。

「哥哥,求你不要再開玩笑了,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玩——」

「噓……」他輕輕點住她的唇,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已經很晚了,你太大聲會把佣人吵醒的。」

潮熱的氣息再次襲上她敏感的耳廓,令她全身顫栗,伴隨而來的心慌和羞恥讓她猛烈搖頭,感覺與他貼合的每一寸肌膚都好滾燙。

然而最令她心慌意亂的還是男女先天上的差異,他的健壯、她的嬌小;他的強大、她的柔弱,她無論怎麼推,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哥哥,求求你快放開我……」她低聲懇求,慌得都快哭了。

「呵,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你長大,我怎麼可能會放開你。」他戲謔笑著,貪戀地將臉埋進她披散在地毯上的長發,嗅聞她清郁迷人的發香,閑下的大掌則滑進她的睡衣,恣意她滑女敕的肌膚。

嬌柔身軀重重一震,葉天晴驚喘抵抗,但魏君臨卻只用單手就將她一雙不听話的小手壓扣在頭頂。

她睜大眼,不由得再次驚喘。

「哥哥,不要!不要!拜托你放開……唔!」

慌亂的抗議聲瞬間被吞沒。

他狂野地親吻著她,邪肆的唇時而吸吮、時而啃嚙,恨不得將她軟女敕水潤的唇吃進嘴里,濕熱唇舌更是霸道地長驅直入,貪婪玫佔她甜美的唇腔。

她的嬌喘、她的顫抖、她的芬芳、她的甜美、她的生澀,在在都令他發狂。

胯下的昂揚勃發,全是渴望她的證明。

但他明白現在還不是享用的時候。

雖然她已經成熟到可以收成了,但在真正開宴之前,他還需要再花一點時間將她好好調味。

他不要她在當個唯唯諾諾的「妹妹」,而是要一點一滴喚醒她的女望,讓她逐漸動情,然後一天比一天還要渴望他,一天比一天還要對他著迷,最後只能耽溺于他的一切,再也無法自撥。

她是他精心呵護的嬌花,是他無與倫比的旁完,而不是外頭那些甜膩無聊、只是用來打發生理的點心。

只有她,必須永遠留在身邊接受他的寵愛。

「啊……不……不要……」葉天晴掙扎告饒,嬌軀雖然依舊僵硬,小臉卻早已布滿嬌媚暈紅,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卻在瞬間墜入一雙灼亮黑眸。

眼前的男人正以前所未有的熾烈目光盯著她,仿佛非常享受她的掙扎,此時他再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哥哥」,而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兩年來她死命經營的兄妹假象終于徹底崩塌,只剩下濃濃的震驚和倉鼻。

然而明明是那麼的瑟縮害怕,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栗顫抖,體內仿佛有什麼空虛渴望他來填滿,讓她想逃離的同時,卻又無法堅決的推拒他。

如果不是討厭就是喜歡,難道不是嗎?

耳邊再次響起他說過的話,令她全身布滿嬌艷,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哥哥一定是知道了她的感情,一定是這樣的!

老天,為什麼她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把感情隱藏得很好?為什麼她會以為這份感情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為什麼她就不能再小心一點?

知道她的感情後,哥哥是不是覺得她又蠢又傻,就像個一無所知的可憐小丑?

一顆心難堪的狠狠揪著,疼得她幾乎落淚,他卻忽然將她的右腳勾到腰後,隔著層層布料將彼此的下半身緊密貼合,將堅挺的貼抵摩擦她的柔軟。

「不!」她倒抽口氣,扭動得更加厲害,一雙水眸也迅速蒙上層層水霧。

鈴——

一串鈴聲驟然劃破午夜的寧靜。

房內一觸即發的男女忽然中斷,葉天晴再次全身僵硬,認出那是自己的手機鈴聲,竟樂旋律更是清楚說明那是繼父魏天權打來的電話。

而魏君臨當然也馬上听了出來,可下一秒他卻選擇充耳不聞的加深挑逗,只想看貝她更多妖艷羞恥的模樣。

眼前的女人就像朵盛綻的牡丹,全身暈滿嫣紅,表情艷媚、裙擺高撩,性感婀娜的嬌軀就在輕薄的睡衣底下若隱若現,修長美腿浪蕩的環勾著他,令他忍不住興奮的喘息。

「哥哥,不要,是……是爸爸打來……」她做著最後的掙扎。

「別理他門他粗啞下令,再次封緘她的櫻唇,以更加激狂的力道蹂靡她的美好。

而她滿心羞恥的別過臉,企圖躲避他的侵略,然而不管她怎麼躲,霸道唇舌總是如影隨形。

這輩子她從來不曾這麼罪惡過,媽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幸福家庭,繼父對她更是百般疼寵,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與哥哥如此荒唐糾纏。

「不……放開……啊!」她驚恐抗拒,甚至奮力掙扎,他卻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頸子,甚至用力揉捏她胸前的豐盈。

她吃疼低叫,月復部深處陡地汩出一股熱流,伴著一道激麻快感在腿間泛濫。

在罪惡與快感交錯間,手機鈴聲終于停歇,不過幾秒後卻換成魏君臨的手機跟著響起。冷魁藍光在西裝外套里閃爍,高分貝的竟樂鈴聲足以把屋里任何一個淺眠的人吵醒。

也許是因為強烈的難堪和罪惡,也許是因為體內那令人羞恥的快感,也許是害怕屋里有人會循聲而來,葉天晴終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潰哭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玲珠一顆顆落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也沾濕了魏君臨的大掌。

他喘息起身,眼看她哭得委屈卻沒有絲毫愧疚,反倒意猶未盡地舌忝紙她的淚水,然後才壓抑強大的拉過西裝外套,不耐煩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嘩的一聲,他將手機接通。

「父親,有事?」他語氣鎮定,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喜事。」電話里,立刻傳來魏天權喜悅的笑聲。

「你麗姨剛剛去了醫院,醫生說她懷孕了。」

「老來得子確實是喜事,恭喜了。」乍听喜事,魏君臨卻沒有絲毫驚喜,只是淡淡道賀,仿佛懷孕的是別人家的老媽,將來會多個弟弟或妹妹的人也不是自己。

「醫生說你麗姨年紀不小要安胎,所以我打算提前結夷蜜月帶她回國,這幾天就會回去。」

「我知道了,待會兒我就幫你處理回國的機票,順便預祝你們一路平安。」魏君臨一邊說道,一邊憐愛地輕撫身下淚流滿面的小女人,後者卻忽然推開他,跌跌撞撞的起身逃跑。

他微微挑眉,沒有試圖阻止,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沖進浴室,然後砰的一聲將門用力關上反鎖。

也許是關門聲太響亮,電話里的魏天權敏銳的更換話題。

「剛剛天晴沒接電話,是不是睡了?」

「你問錯人了,她有沒有睡著你應該問家中的佣人。」

「呢,我以為她的每件事你比誰都清楚?」魏天權笑得意有所指。

「你在乎嗎?」魏君臨一臉雲淡風輕,一點也不在乎。

「她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當然在乎,何況天晴今年才二十,你這個「哥哥」最好凡事適可而止,否則要是傷到她我可是會生氣。」魏天權半似威脅、半似玩笑的說道,話語間明顯透露出七分了然,三分放任,清楚彰顯出他的心知肚明。

「父親,與其插手我的閑事,我建議你倒不如多花點時間在麗姨身上,老蚌生珠不容易,你還是把關放在對的地方吧。」魏君臨不痛不癢的回應,然後技巧性地岔開話題。

「明天我會交代總管把家瑞安頓妥當,等你們回國我就去接機。」

「不用那麼麻煩,你派個司機過來就行了,不過現在台灣應該是半夜,你沒事就早點回房休息,不要老是鬼鬼崇崇的擾人清夢。」魏天權忍不住繼續咕噥。

「再說吧。」魏君臨敷衍輕哼,然後便匆匆結束通話。

扔下手機,他先是若有所思的皺著眉,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起身走向浴室。

既然父親要提前回國,那麼差不多也該是把浴室里的小女人帶走的時候了。

之前若不是她未滿二十,他不想傷害她,他也不會讓她一直待在魏宅,如今她若是知道自己的母親突然懷孕而且就要回國,注意力一定會被轉移。

等了那麼久,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教計劃」產生阻礙,更不希望多余的人事物讓她分心,畢竟接下來的日子她只能全心全意的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