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過後,純愛再也沒見過林書哲在她家的門外出現,她雖然挺好奇他這個人,但是父親似乎不太喜歡他,而且她也答應過江純愛,不可以理會叫書哲的人,所以她很快的就忘了這件事,無憂無慮的過著她的日子。
敗快的,結婚的日子來臨了。
忙了一個早上,終于完成了所有的繁文縟節,純愛和將臣在結婚證書簽下了他們的名字,成了夫妻。
將臣為結婚的漫長感到不耐煩,但是他沒有發作,勉強的完成一切程序。
而純愛在整個過程中都顯得迷迷糊糊的,因為她什麼都不懂,所以只能任人擺布,一天下來,她已經果癱了。
懊不容易擺月兌掉想鬧洞房的人,他們一起回到新房,純愛卻再也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一沾床就睡著了,連新娘禮服都忘了換下來。
將臣拉開領帶,走至床邊,用力的搖著純愛。「笨天使,把你的妝卸掉,衣服換掉再睡。」
「不要,我好累。」純愛賴在床上,怎麼也不願起床。
「起來!」將臣硬是將她給抱坐了起來。
純愛半睜星眸,不依的倒入他懷中,靠著他的胸瞠繼續睡。
她軟軟的身子抱在懷中,竟勾起了將臣的,他緩緩的將她平放在床上,看著她無邪天真的睡顏。
「笨天使!」將臣用手戳著她的粉臉,輕聲的低罵著。
她還睡得真香,一點都不曉得他現在有多想要破壞她的純真,將她佔為己有。
將臣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笑容帶著些許的邪氣和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的情愫。他緩緩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果的坐在床邊,動手替她月兌去那一身累贅的新娘禮服,再將她的內衣褲除去,讓她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
他曉得她已達到了高潮,但是他還沒有得到滿足,于是他將她的雙腿拉得更開,更加激狂的佔有她。
純愛向他搖著頭,可是卻依舊阻止不了他,她的頭枕在他寬大的肩上,無助的吟哦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將臣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得到了從未有過的銷魂感受。
純愛宛若經歷了一個漫長又有點瘋狂的體驗,她慢慢清醒過來,想從他的身上離開,這一移動,卻讓仍在她體內的熱鐵再度的復活起來,她驚訝的看著將臣,似乎能想像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她排拒的猛搖頭。
「不要!」
「來不及了!」將臣將她翻個身,讓她的美背靠著他的胸膛,由背後一舉進入了她。
「嗚……」
這一夜,純愛不知低泣了多少回,但將臣卻始終不肯停止。
溫暖的陽光灑進了旖旎的一室,將臣緩緩的睜開眼楮,他拉開緊依著他的純愛,翻身下了床。
純愛繼續熟睡著,突地,她感到自己被抱起,沒一會就感到溫暖的濕意浸過她的身軀,她睜開愛困的眼,一看見是將臣,不禁放聲大叫。
「啊……」
將臣立即捂住她的嘴,止住了她的尖叫。
「笨天使,你搞什麼鬼?看見我就叫,討打是不是?」他輕輕的在她的臀部打了一下做為懲戒。
「嗯……嗯嗯……」純愛被他捂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于是連忙出聲想引起他的注意。
「你做什麼?」將臣放開她,見她小臉都漲紅了,還不停的吸氣,就立即明白了原因,原來是他捂得太緊了。
純愛好不容易調勻了呼吸,不禁含怨的瞪了他一眼。
「你那是什麼眼神?」他不悅的回瞪她。
「你好壞好壞,就只會欺負我。」她十分的委屈。
「誰叫你這麼笨!怎麼樣,還痛不痛?」將臣的大手探入熱水中,直接罩住她的,踫著她最隱密的地方問道。
「痛……你不要再亂來了。」純愛紅著臉抗拒。
「我可沒有亂來,我只是在索取我應得的。」他壞心的揉著她的小八,刺激她的敏感地。
「不要啦……我會怕……」被他侵襲一整夜,純愛依舊無法適應這種陌生的,而且他好可怕,好像要把她揉進他身體內才甘心似的欺負她,讓她想到就覺得很害怕。
將臣停止了對她的侵佔,不是因為他對她心軟了,而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女敕了,他若是再繼續,只怕會弄傷她,那晚上他就無法再踫她了,他才不會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
純愛因他的撒手松了一口氣,極不安的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後,又趕緊低下了頭。
「你很怕我?」瞧她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將臣就覺得不高興。
其實他並沒有將她欺負的很徹底,頂多是罵罵她、輕輕的打她而已,至今還未做出什麼會傷害她的事來,她竟還覺得可憐委屈,她可知道他真正要欺負一個人時,是會要她生不如死的嗎?哼!
將臣輕哼著,不理會她的閉上眼,頭輕靠在浴白邊。
純愛突然感到好安靜,她怯怯的靠近他,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她看著閉上眼的將臣,突然發現他的睫毛好長,鼻子好挺,唇好有型……他長得好好看,跟她在電視上所看見的明星有得比,為什麼她現在才發現呢?
純愛不禁伸出手模著他的俊臉,好奇的由眼到鼻,由鼻到唇,描繪著他出色的輪廓。
「你在做什麼?」將臣突然出聲,他睜開眼,讓純愛不禁嚇了一跳。
「沒有啊!將臣,有沒有人說你好看到可以去做明星呢?」純愛靠近他,好奇的問道。
「沒有……或許有吧!」將臣也只不過來人間幾個月而已,他對季將臣的事其實並不清楚,不過依他這種出色的外形,會被星探相中也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這個季將臣似乎是個工作狂,他的房中有很多的書和堆積如山的商業文件。
「是嗎?我覺得你好適合做明星,如果你朝這方面發展,我一定會做你的頭號影迷。」純愛不自覺地靠在他的肩上笑道。
「我對這種事沒興趣,你少亂幻想。」將臣輕捏著她的小鼻子,態度一下子柔和了許多。
「想想都不行嗎?」純愛微嘟起紅唇。
「可以,不過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想我做什麼?」
「你認為我可以做明星?」純愛的眸子晶亮了起來。
「不認為,你太笨了,只會害人家賠錢。」將臣一下子就澆熄了她的興奮。
純愛不滿的在他的胸膛輕捶了一下。「你又小看我!」
將臣用手輕勒住她的白頸,故意凶她。「笨天使,你好大瞻,竟然敢捶我,我要教訓你!」
「不要……啊……」
純愛躲著他的手,以為他要敲她的頭,卻沒想到他的手來到她的腰間,開始搔她癢。
「哈哈……不要……哈哈……」純愛大笑的閃躲著他使壞的手。
「認不認錯?」
「認錯了……哈哈……不要玩了啦……」純愛已經笑到肚子痛了。
將臣終于停了手,得意的看著她。
純愛突然玩心大起,她用水潑著將臣,跟他玩了起來。
將臣很快的就抓住她的手,不懷好意的邪笑著。
「笨天使,你死定了!」
「啊……」
純愛的尖叫聲又起,兩人在浴室內笑笑鬧鬧,直到那一池熱水都已經變冷,還不肯出來。
純愛倒臥在床上,累到幾乎沒力。
她剛剛又經歷過一場瘋狂的激情,到現在呼吸都還未調整過來,卻發現將臣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她虛弱的用手推拒著他。
……
純愛喘息著昏睡過去,她的眼角流下淚珠沁入了被單中。
將臣愛憐的笑了,伸手替她抹去淚水。
他知道這次的淚水不一樣,她不再是充滿委屈抗拒,而是得到了莫大的歡愉……他十分滿意這樣的結果。
純愛把自己的寵物由江家帶過來,她很快的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中,開心的將小皮自籠中放出來,把它捧在手心里,在房內走了一圈。
「小皮,你看,這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你要乖喔!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樣到處亂跑,這樣我才可以常常放你出來玩。」純愛溫柔的順順它的毛,輕聲笑語。
將臣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他真不敢相信,她竟如此漠視他的存在。她一進房就沒看過他一眼,整個心思都放在那只畜牲上,真是存心要惹毛他!
他重重哼一聲,讓她注意到他也在這個房里。
純愛听見了熟悉的哼聲,她轉向他,後知後覺的問︰「你怎麼在這?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一直都在這里,我問你,是誰準你把這只畜牲帶回來的?」將臣沉著聲質問她。
「我啊!」純愛理所當然的指著自己。
「你還真敢說!你怎麼不問我肯不肯?」將臣靠近她,伸手捏捏她的臉頰,以示懲罰。
「好痛……我哪想的到這麼多嘛!」純愛很想拍開他的手,可是她的雙手正捧著小皮,所以只能任他捏著,無辜的看著他。
「你……」將臣突然放開她,古怪的看了她好一會,然後走到床邊坐下,沉默不語,像在思索什麼似的。
純愛見狀,立即將小皮放回籠子,回到他身旁。
「將臣,你怎麼了?」雖然他捏得她很痛,但她還是忍不住必心他。
「生你的氣。」更或許他是在生自己的氣。
「我有做讓你生氣的事嗎?」純愛認真的回想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何時惹他不高興了。
「你說呢?」將臣挑高眉。
「我不曉得,你直接告訴我好了。」
「我不想說。」
「那你打算氣多久?」純愛有點擔心的問,雖然他總是欺負她,但她還是很喜歡跟他在一起、和他說話,要是他一直都不理她,她會很難過的。
「看心情。」
「喔!那我先出去了。」純愛有點沮喪的想出去,卻被他伸手一拉,整個人趺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沒有要你出去,我問你,在你的心中,你是討厭我還是喜歡我?」將臣顯得有些別扭,不過幸好純愛感覺挺遲鈍的,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
「喜歡吧!」純愛答得有點不確定。
「有多喜歡?」天曉得這個問題有多蠢,他明明連想都沒想過,但卻為了陳嫂曾跟他說過的話而煩躁了一下午,他拚命的想說服自己不必去在意,可是他做不到,因為他就是該死的在乎她對他的評價!
他不曉得這是為什麼,所以他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他答應過季將臣,要江純愛愛上他,雖然江純愛已死,但是笨天使成了她,所以他還是要實踐諾言,讓她的心屬于他才行。
他很輕易的說服了自己,但心里總覺得怪怪的,不過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要確定這笨天使的真正心意。
「有多喜歡?」純愛宛若遇到了難題,疑惑的偏頭思索著。
「有這麼難回答嗎?」看她一副苦惱的樣子,將臣就覺得不高興。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我喜歡很多人,爸爸,媽咪、程哥哥……」純愛如數家珍的念了一大串名字。
「停!我不想听這個。」將臣打斷了她無關緊要的話。
「那你想听什麼?」她搞不清楚。
「我想听你對我的感覺,你對我是否有男女之情?」將臣挑明了說。
純愛想了很久,表情十分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