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忘記了?那我們可以再復習一次。」魔掌……不,是摧花的手往前伸去。
「休想。」她拍掉他的手,身子一退,樣子像受驚的小兔。
「就再來一次,這次你醒著,一定比上一次更刺激。」他誘哄著她,多虧了席爸的晚餐,才可以不累、才可以再做一次、才可以全身只剩下汗水。
什麼?她瞠大了眼,怎麼可能跟他再做一次。
「你走開啦,童阿瑟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她罵道,不過她的斥罵並沒有阻止童阿瑟。
對于她的斥責他並未生氣,笑著扯開她的被單。「我沒有趁人之危哦,是你自己說要全身只剩下汗水的,何況你也說過如果我是你的男友多好,我可是順了你的意。」
一听,她的兩頰立刻熱辣起來,她何時說過這種話?「你胡、胡說。」
「真想不起來嗎?看來要好好幫你恢復記憶了。」他趁她不注意時,一把拉掉被單,緋紅的胴體重新呈現在他眼前,他呼吸一窒,感覺到體內又有股欲念蠢蠢欲動。
「不、可、以……」席嬌嬌注意到他表情上的變化,見他貪戀的眼光還有擺明了要再做一次的強硬態度,當下呼吸大亂,心頭小鹿亂撞,好似是期待。
「當然可以。」他不由分說地俯身吻住她的,女敕紅的蕊頭在他口里綻放,她輕喊出聲,身子立刻一陣酥軟,要在他懷里溶化。
她無法忽略自己的反應,竟是這麼快便適應了他的侵襲,彷佛已經習慣了他的吸吮。她無力掙扎,只想繼續享受這甜蜜的接觸,還有他的唇好軟,吮得她舒服極了,舒服到忘形的拱起了身子。
「看,你的身子也是喜歡的。」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見她一臉陶醉,多少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她的身體可以這麼快就習慣他,他當然持續釋放魅力,好嘗盡甜頭嘍!
他一手覆住她的胸,另一手牽起她的手滑到了他已腫脹的男性上頭。
……
他才半撤,她便感到自己在緊縮,不讓他退出,這也令她感到害怕,想不到自己這麼貪戀他、貪戀著這歡愉。
「你這女妖!」他喊道,一次次的重搗帶他來到高潮,終于在一次的進擊當中,從她的體內釋放……
當他們終于回歸理智,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筋疲力盡,只剩下腦子還有一點點作用。
「不敢相信……」席嬌嬌喃喃自語,已經不能用自己的智慧來形容發生過的事了,她再也不能相信自己的智力能有什麼作用了。
大概她的身體也不受她的控制,才會被他這一模、那一模就……,她還在抵抗那已經存在、發生過的事實。
「不敢相信這麼好對不對?」童亞瑟故意問道,明明知道她很懊惱著方才的月兌軌,偏又忍不住想要逗她。
此舉當然會招來自眼,不過他太樂了,野獸吃飽了,心情總是很好,腦中重復著這道訊息。
他不在乎席嬌嬌會怎麼罵他,他只知道在她清醒之後還不排斥與他再來一次,那就代表了她不討厭他,當然這在他簡單的愛情邏輯里也代表了一切。
「好、好個頭!怎麼會這樣?」她完全沒有說笑的心情,以前她可以在他面前不顧形象的大哭大笑、大吃大喝,勾肩搭背不管旁人怎麼看。
現在添了一層關系,還是很暖昧的關系,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本來她還可以騙自己說喝醉了,酒後失身怨不得別人;如今她是清醒的,還跟他勾勾纏、愛得這麼密不可分,怎麼解釋?怎麼說得過去?怎麼騙自己?懊惱加三級,混亂!
「你別哭喪著臉啦!懊歹我也這麼勇猛,在床上這樣愛得你欲仙欲死︰我也這麼帥,做你的男朋友帶出去你也有面子了,你怎麼都不吃虧啊!」
她的表情真是可愛,他忍不住偷親她∼口,樂翻天,照樣心情好得不得了。
她听不見,滿腦子的怎麼會這樣加上不可思議,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變成床上的好朋友,她想起來就頭痛。
「你還親我?」被嘖了一口,她怒目相視,看見他使壞的樣子先是一楞,心跳陡地加速。
「不要想這麼多,就這麼順其自然的發生了,再懊惱也沒有用,那四次的嘿咻也不可能消失不見!」
「什麼……四、四次?」她完全沒印象,震驚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心情。
「嗯,你喝醉的時候三次,剛才一次,總共四次。」點頭,再次肯定。
他很認真的數起來,最後還獻寶似的俏聲道︰「所以我一共進入你體內四次哦!」听完他的話,她放聲尖叫,難怪她的「妹妹」那麼痛,原來她一個晚上被「用」了四次!
「噓,你不要這麼吃驚,招來席爸我可不管。」這招有效,她果然停止尖叫,但卻開始打他。
「你這個色魔,我怎麼會認識你呀?」而且還今天才發現他的真面目。
識人不清!「你也沒有反對。」他火上加油,她現在這種反應叫做打是情罵是愛嗎?好呀!
反正他現在正爽,接受她那殘暴的愛就是了。
「我沒反對、我沒反對!你有問過我嗎?我喝醉了我……」
「所以叫你不要隨便跟人家喝酒,下次不準你再這樣了,不是次次都能好運踫到我。」機會教育,言教不如身教,這招厲害,一次就教會她再也不敢犯。
「誰要你……」挫敗,跟一個婬蟲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她住了嘴,開始想怎麼跟他攤牌,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你這里、這里……都是我的,不許你給別人踫。」他忽然正色道,指著她的唇、她的胸脯、她的三角地帶……
彬許一開始時他並不知道她有多麼誘人,在嘗過她之後,他戀上了,不能給別人有入侵的機會;在察覺愛她之後,他更不能將她送給別人,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才是正道呀!
然而席嬌嬌卻誤會了,她認為兩人在發生關系之後,他還這樣嬉皮笑臉的,不把這層男女關系認真看待,是存心玩弄。
「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他太過份了,她都不曾說他的唇、他的胸膛、他的性器官是她的,他憑什麼這樣要求她?
「你是我的女朋友,當然也是我的所有物。」
「我又沒有同意。」他笑意一斂,他料想他們已經這麼親密了,她會欣然接受這個男女朋友的關系,他在讓她體會了高潮,她會認同他的愛,什麼可能他都想過了,就是沒一個是她會說不同意他當她的男朋友。
當然他也不可能接受這說法,「你不喜歡我?」被打擊到了,他們這般匹配,她竟然還說不要?
「這……」她無法說不喜歡,但,也不能說喜歡,他們明明是好兄弟,兄弟情跟男女情怎麼會一樣。
她從來也沒有兄弟,可也知道就算有,也不可能跟兄弟說喜歡。
「既然不是不喜歡那就對了,雖然我們之間可能還不到愛到永遠的程度,這都可以培養。」
從現在起,他不介意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愛她。
「怎麼培養!這樣培養?」她睇著他,上下打量一番,示意道他如果想在床上培養,休想!
「當然不是,雖然這也很重要,不過精神層面電要顧到,想想你願意和我嘿咻,那就表示你是接受我的。」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她就繼續嘴硬好了,反正他可以讓她明白他的心。
「才、才不是哩!」她紅著臉,卻不能否認他話里的某層涵意,她曾經想過和童亞瑟之間到底是算什麼?
也曾幻想過當童亞瑟的紅顏知已,可那些到底都是虛幻的,不如此刻來得真實,而且她d王用過他了……
不行、不行再想了,她已經淪落在他的掌下、身下、吻下,不可以再被迷惑。況且,他也只是因為跟她有了關系,不得不接受她這個人,才會這樣提議的,並不是起心動念想要和她談戀愛。
她要是有了更進一步的想法,那到時的結果可能會令她失望.制止了自己的紊亂想法之後,她例抽了口氣,試圖鎮定下來。
「不然是什麼?告訴你,我也不是誰都可以要的。」童亞瑟扳住她的肩頭,要她正視他。「何況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不想想有沒有這個可能,我們從好兄弟變成好情人?」
「啥?」她愕住,想過,她當然想過。
但那很快就被推翻掉了,好兄弟變成好情人,那是很難的角色切換好嗎?
「我愛上你了。」他的嗓音里帶著令人著迷的魔音,會讓她掉進迷障里,走不出來,卻能夠隨著魔音起舞。
「你在說笑?」她的心跳像小鹿亂撞般,咚咚咚地撞著她的身,也成功影響了她的思考。
此刻,她判斷他說的是假話。
「我像說笑的樣于嗎?若不足對你認真,我不可能踫你。」
童亞瑟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著,他認為她是了解他的,盡避平時他的言語輕佻、態度是輕浮了些,可他對她從來就不說虛假,從來以真心相待。
他可能對任何一個女人說甜言蜜語、逢場作戲,就是不可能對她有假,要不是真的認了真,確實不會踫她,無論她再醉、再失意,他絕不趁人之危。
但……此刻,席嬌嬌卻沒辦法判斷,如果他們的關系不是這樣,那麼她可以相信他所說的,但現在不一樣,她很亂,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只在安慰她還是在合理化他的行為。
他說愛她,這……太荒謬了,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有在「愛」她。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耍我的對不對?」好慘!苞一個女人表白,她卻不相信,童亞瑟替自己感到悲情,他那麼正經又這麼地挖心掏肺,很白費。
懊慘!她知道自己這麼問有悲哀,有人說愛她她卻一點兒都無法高興,反而充滿了不確定,她這麼沒自信又那麼地混亂,很挫敗。
「你要我怎麼說才肯相信?」條件隨便她開,只要她敢開他就敢做。
「我……」她也不知道要他怎樣表現才算,她經常被他問倒︰「我想清楚再告訴你。」
「好吧!」他放棄追討她的首肯。
沒辦法,是發展太迅速的情況,尤其他們一直以來都是溫吞的在發展兄弟情,突然跳一級變成男女情,是比較難接受一點。
「可你要答應我,不準讓我找不到,不能拒接我電話,不可以避不見面。」找一個太了解你的人談戀愛是不是壞處?他總知道她可能玩的把戲,讓她無所循逃。
「你不答應?那也好,我清楚自己是愛你的,你怎麼想不重要。」那他什麼都不必做、不用證明他的愛,這樣他還樂得輕松。
「好啦!我不會避不見面、也不會拒接電話,這樣總可以了吧?」其實用不著保證,他們本來就住在對門,她也不可能搬出去住,是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樣可以。」童亞瑟這才滿意地點頭,只要她不避、不逃,他就能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及佔有。
不過席嬌嬌這邊就沒有這麼好了,她不想他是因為和她有了關系才對她說愛,她要的是真心誠意,這點,他到底懂嗎?
席嬌嬌打開門回到家里,幸好童亞瑟那兒有一把家里的備用鑰匙,不然她就無法進門了︰更慶幸老爸有晨跑的習慣,他不在家,她才能偷溜回房間換洗,當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