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用完餐後,龍永夏很主動的收拾碗盤,拿到廚房里清洗。
元春遲獨自坐在客廳里,左思右想,最後看向放在桌上的紅酒。
酒後失身雖然是個老梗,但老梗也是一個梗,沒梗就沒有開始,沒有開始就不會有未來啊!
于是她作出決定,上前把紅酒開了,正好他走出廚房,她當下露出媚艷的笑容。
「喝一點嗎?」他微皺眉頭,雖然很想與她保持距離,但畢竟來者是客,看在她今天喂飽他的份上,他勉強在沙發上坐下。
看見他沒有拒絕,她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將艷紅的酒液倒進兩只水晶杯里。
躲藏在她心底的小惡魔已經蘇醒,小手拿起一只杯子,慢慢的挪動至他的身邊,遞到他的面前,「來。」
他下意識的伸出大手,就想接過杯子,沒想到在一瞬間,杯子在空中翻了一圈,他還來不及回神,酒液便灑落在他的褲子上。
「啊!」她驚訝的大叫,趕忙抽取放在一旁的衛生紙,直接探向他的胯下,小手在值的敏感部位來回按壓。「對不起,我的手滑了一下。」
由于她的動作十分曖昧,令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反射動作的抓住她的小手。「好了,我自己來。」
「是我闖的禍,由我來幫你弄干淨,你別動。」她硬是把他推回沙發上,來回擦拭他的褲頭。
他不敢亂動,深怕她的小手移到不該踫觸的地方,可是又不好使用蠻力將她推開,只能僵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抓著扶手,指尖都陷進了皮革中。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子十分僵硬,而且得承認她是故意的,這樣才能逮到機會測試他到底對她有沒有一絲遐想。
那一雙縴縴小手看起來中規中矩的在處理善後,不過她的指尖故意滑過他的大腿內側,也許連巧合之神都要幫她一把,酒液正好灑在男人最敏感的上端。
她雖然也有些害羞,但是為了開創自己的未來,必須要測試這男人對女人有沒有感覺。
待她做個澡呼吸,準備把魔爪伸向他的雙腿之間那一刻——
「夠了。」他低啞的開口,「剩下的部分,我自己來就好。」然後他離開沙發,也順便將她拉起來,眼神復雜的瞪著她。
「噢!」她看著他略顯陰霾的俊顏,也不敢太放肆的挑戰他的極限,訥訥的開口,「要不然你去換下褲子,我幫你洗……」
「不用。」他冷聲拒絕,與她保持距離。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她一臉無辜的問。
「如果你現在可以離開我家,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他的話語中隱含著驅趕的意思。
她吐了吐舌尖,才跨出一步,便感覺有只大手正推著她的背後,用極怏的速度將她推到門外。
這男人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這麼急著把她攆出他家?真的是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嗎?
她轉頭,才要與他說晚安,眼角余光不小心瞟見他的胯下,似乎隱隱約約的隆起……
噗哧!她急忙直視著他的臉。
他沒有錯過她驚詫的表情,她似乎是發現了他的困窘。
「謝謝你的晚餐,晚安。」薄唇一抿,他退進屋內,然後關上大門。
吃了閉門羹,她理當要感到憤怒或是難過,卻反而面露笑容,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貓,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朵了。
剛剛她絕對沒有看錯,龍永夏這個男人不是GAY,也不是對她沒有反應,只是一個極度壓抑的男人。
他終究還是一個男人,一個禁不起挑逗的有反應的男人!
※※※
送走隔壁的麻煩小妞,才一關上門,龍永夏便低聲咒罵一句「該死」,然後咬牙切齒又皺起眉頭,打直的雙腳走得有些艱難。
來到浴室之後,他褪下長褲。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沒接受過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只是始終慎選對象。
而他不得不承認元春遲確實是個火辣美女,性格熱情活潑,不過他對于窩邊草總是興趣缺缺,畢竟日後若是與她鬧得不愉快,恐怕會後患無窮。
可是她像一只小孔雀,每一次都華麗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深怕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說實話,也許第一次他沒注意她,但是她三番兩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炫耀她的美麗,讓他很難不正視她的存在。
對他來說。女人其實是一個很好了解的生物,可是遇上元春遲這個女人,他倒是有點遲疑了。
他明明已經盡力與她保持距離,維持點頭之交,她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闖入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築起了一道城牆,她老是不走大門,先知會他一聲,而是想要直接翻牆進來。
一想起她每一次月兌序的演出,總是讓他覺得好氣又好笑,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這麼毫無章法。
甚至她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優雅和完美,卻老是月兌軌演出,出盡洋相,而她還是不屈不撓……
想起她的所作所為,他以為自己會無動于衷,沒想到最後理智還是輸給了生理上的沖動。
無論她剛剛的舉動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都成功的讓他的本性蘇醒了。
也許是「停機」太久,一時之間身體接受不了刺激,他的反應才會如此的劇烈。
此時他也只能無奈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走進浴白,扭開水龍頭,閉上眼楮,享受冷水的沖刷。
可是一閉上雙眼,慢慢浮現在他腦海里的是元春遲那狡黠的笑容……
該死!他倏地睜開雙眼,眉頭緊蹙,心髒莫名的狂跳。
他可以自己解決的,但是每當閉上雙眼時,浮現的還是隔壁芳鄰的嬌顏,這讓他自我厭惡。
最後轉動水龍頭,讓更多的冷水沖劇著他火熱的身體。
十幾分鐘後,終于恢復正常,他這才緩緩的吁了一口氣,然後順便洗了一個澡。
這一折騰便耗費四十分鐘,他圍著浴巾走出浴室,一頭黑發還滴著水,穿著拖鞋走向廚房。
打開冰箱,他倒了一杯冰水,一口飲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正準備拿出睡衣時,牆壁後頭傳來一陣寒率聲。
他仔細一听,好像是男人跟女人的聲音交集。
以他對元春遲的了解,他記得她是單身,而且據管理員某天與他閑聊,她搬來的這些日子根本沒有訪客,因此其他住戶和管理員都覺得她有些神秘,偶爾也想透過他去了解她。
說實話,他對她也幾乎是一無所知,只是不巧的知道她有一個奇特的嗜好——看。
?!
他眯起雙眼,屏氣凝神的听了一會兒,牆壁後頭的男女正好是說日文。
「不要……」女人的聲音細尖。
緊接著響起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
他瞠大雙眼,瞪著牆壁。
棒壁那該死的女人不會又在欣賞「人體動作片」吧?
這是肯定的,因為婬靡的聲音不斷透過牆壁傳來,令他又郁悶的磨了磨牙。
這女人是天生要來折磨他的是不是?
那浪蕩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而他的腦中不斷竄進的是元春遲那艷美嫵媚的小臉,然後發出小貓一般的叫春聲。
不一會兒,原本壓抑的再度被燃起,這下子他不用閉上眼楮就會想起那張故作無辜的小臉,腦海直接塞滿元春遲那勾人魂魄的妖媚表情。
他重重的噴著氣,胯下再度脹疼起來,浴巾下的巨棍又悄悄的升起,令他再一次沖進浴室。
這一晚,龍永夏輾轉難眠。
也足以證明他真的不是一個對女人無感的GAY,是個爆發的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