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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上錯床了 第八章

作者︰七季類別︰言情小說

「我再問你,現在所有人都認定你是我的『新歡』,那你會不會因為那些人的看法,就真的跟我在一起?」問完後,他的心避無可避地停跳了半秒。

「啊?」他怎麼會突然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而且還這麼步步緊逼,天,他這是突然中了什麼邪啦!張慕籬為難又無措,「這跟那個是兩回事啊,米蘭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啊!」

「那如果我也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呢?」金梓悅不放松地逼問,「如果我也是真的喜歡你,想在一起的人也是你,而其他人也都認為我們在一起了,那你就會顧及我的立場,真的和我在一起嗎?」

哪有那麼多的「在一起」啦!她、她……

張慕籬暈乎乎,明知他只是在打比方而已,可卻無法只將那看成是個比喻,突然說什麼想跟她在一起,他要是換個人比喻還比較更有真實感呢!她跟他,怎麼可能嘛?

金梓悅的心狂跳不已,真沒想到這個問題他竟然會挑這個時機問出來,本來,他是打算等事情全部搞定,再正式問她要不要做他女朋發的,怎麼也沒想到會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這樣逼問她。

不過,問都問出來了,他可不會說這只是玩笑話而已。

金梓悅屏氣凝神,可張慕籬偏偏沒了聲音,她沉默著,漸漸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我又沒那麼說」她只是站在女人的立場,覺得那個米蘭也很不好過罷了,哪知道這樣也會踩到他痛處!

「可你就是那個意思,你在指責我對她殘忍!」金梓悅氣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有共同的朋友,難道她跟人家說我們很恩愛,我也要去一一反駁說她在發花痴嗎?她是個女人,我若這麼做了,那還讓她在朋發間怎麼做人?可他人的印象不代表我的決定,我總不能為了顧及她的顏面真的娶了她!」

「我知道啊!」張慕籬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

真是奇怪,他明明只是撐在她身體上,並沒真的踫到她,可她怎麼會有心慌意亂的癥狀出現?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為難,同情他的處境,她怎麼會讓他住她家啦!她說別人可憐只是說說而已,對他可是直接用行動表示耶,這樣都能氣到他,他也未免太敏感了吧!

可金梓悅根本不听她的話,雖然理智上他是知道張慕籬並沒其他意思的,只是她一貫說話不經大腦而已,可是听她那麼說了,他開始慌張起來,不能不去在意,他真的很怕她也把他當成一個玩弄女人的爛人啊!

張慕籬努力躲避著他噴在她臉上的呼吸,那種表情被他視為對他的抗拒。

「我再問你,現在所有人都認定你是我的『新歡』,那你會不會因為那些人的看法,就真的跟我在一起?」問完後,他的心避無可避地停跳了半秒。

「啊?」他怎麼會突然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而且還這麼步步緊逼,天,他這是突然中了什麼邪啦!張慕籬為難又無措,「這跟那個是兩回事啊,米蘭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啊!」

「那如果我也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呢?」金梓悅不放松地逼問,「如果我也是真的喜歡你,想在一起的人也是你,而其他人也都認為我們在一起了,那你就會顧及我的立場,真的和我在一起嗎?」

哪有那麼多的「在一起」啦!她、她……

張慕籬暈乎乎,明知他只是在打比方而已,可卻無法只將那看成是個比喻,突然說什麼想跟她在一起,他要是換個人比喻還比較更有真實感呢!她跟他,怎麼可能嘛?

金梓悅的心狂跳不已,真沒想到這個問題他竟然會挑這個時機問出來,本來,他是打算等事情全部搞定,再正式問她要不要做他女朋發的,怎麼也沒想到會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這樣逼問她。

不過,問都問出來了,他可不會說這只是玩笑話而已。

金梓悅屏氣凝神,可張慕籬偏偏沒了聲音,她沉默著,漸漸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金梓悅壓上她亂揮的手臂,這一壓他全身也是一個僵硬,他模到的是她光潔潤滑的肌膚,軟綿綿、滑溜溜,還有她快速的心跳,也透過彼此的接觸傳給了他。

他全身瞬間泌出一層熱汗,她反抗得還真賣力,竟然把睡衣都弄亂了!

自從被他嫌棄她那件白袍睡衣太老土後,張慕籬就換了別的睡衣,這會經過一番掙扎,睡衣全向上跑去!

金梓悅心中大叫不好……

「慕籬,再不回答就你哦。」他在她耳邊呵出灼熱的氣。

「啊啊。」仍陷在那個長吻中回不過神的張慕籬,只覺得全身都麻麻的,他的手好像帶著靜電一樣,被踫到的地方全都麻麻的,「你要我回答什麼啦?我沒想過,你去問別人啦……啊!」

「嗯啊……」張慕籬呢喃著逸出一聲輕呼。

「沒想過就現在想,給我認真地想,我就是要問你!」金梓悅加大手中的力道。

她扭動看身子,金梓悅覺得自己等不到她想出答案了,反正沒回答就不是拒絕。

「慕籬,我要吻你?」他啞聲說。

嗯?他不是剛吻過嗎?他這個人怎麼遇到什麼情況都喜歡用吻解決的啊?張慕籬胡思亂想著,可金梓悅並不是那個意思。

他低下頭。

「啊!不要!」張慕籬更加慌張地扭動掙月兌,可她越是亂動,越是在他身上點燃一把欲火。

她嬌小可人的身體透出粉紅的熱潮,額頭覆上一層薄薄的細汗,輕啟的櫻唇欲拒還迎。

金梓悅眼楮一黯,在她耳邊低啞地說︰「人家不都說,女人說不要時就是要的意思嗎?慕籬,你這麼有感覺,其實就是想要吧?」

他說著,灼唇由她脖頸一路下滑

……

在她的哭叫中,他將自己傾瀉在她體內,初經人事的張慕籬很快暈睡了過去,而金梓悅抱著她,滿足地睡了個好覺。

看來偶爾強硬效果還是很不錯的,他的小浣熊終于開竅了!

那晚的事對張慕籬來說等同是場災難,而與她相反,金梓悅人可謂神清氣爽,隔天上班前竟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為什麼說是場災難呢?張慕籬在辦公室里轉著筆玩,自從她成了金梓悅的「情婦」,辦公室里其他人也不再招惹她了,每天做完自己的事,她有充足的時間去胡思亂想。

她愛金梓悅,雖然這話听起來有點扯,可她知道從第一眼見到那個男人起,她就對他充滿了好感,如果不是那天他那個爛透了的強吻,他恐怕永遠都將是她心中的理想男人,每個女人都會被英俊又有才、又多金的男人吸引,何況她只是個鄉下來的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而因為那個吻,她又改了個角度,去逐漸認識到了他的另一面,他狂傲無理,有時還陰險霸道,一個完美王子的形象被拉向了普通人的等級,這雖然對于女人來說是減分的,可卻讓他這個人變得真實起來,變得更加容易接近了。

然後,金梓悅的孩子氣、他的別扭,和他心底的善良,都在她心底慢慢地生了根,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完美王子,他是真實的,有著自己缺陷,去口可愛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如果王子是用來妄想的,那麼這個男人則是會讓她真實地愛上的。

他對她的每一個掩藏在嘲笑下的關心,她都有好好珍藏,雖然她不能明白地表現出自己的感動,可在她心里已經早就做出了決定,如果是為了他,她是可以奮不顧身的,就算她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為他做的事情。

張慕籬很慶幸,那天在那麼多棟房子里,她敲開的是他家的門,因此為她帶來了一場如電視劇情節般的相遇。

可她的滿足只到此為止,她畢竟不是電視劇女主角,就算這個騎著白馬的王子,性格缺陷大大地教人頭疼,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而她就算打過他巴掌,指看他鼻子罵過,她也只是個鄉下來的打工妹。

他們間的差距不只在于一條街、一道牆,可他們偏偏發生了關系。

有權利任性的那一方,永遠都是處在高位的那一方,而承擔著對方任性後果的,卻往往是她這種表面上淡定如常,實際只是強要面子的人而已。

金梓悅可以一時興起說喜歡她,說要跟她在一起,因為他是王子啊!他有的是本錢談一場他想談的戀愛。

可她呢?她沒有那種本錢,一旦被他帶進了那個局里,她還能找得回自己原本的生活嗎?

「唉……」張慕籬看著自己桌上的紙,不知何時已經被她畫了一張大花臉。

她轉而托起下巴,對看那張亂涂、亂畫的紙發呆。

她又不是真的遲鈍,當一個如他那樣的男人甜言蜜語地說著喜歡她,要跟她在一起時,她怎麼可能硬得下心拒絕嘛!

金梓悅那個混蛋,這次真是玩大了,虧她都一直那麼壓抑隱藏看自己的感情!這下該怎麼辦啦!

那天下班張慕籬依然和往常一樣,魂不守舍地往公車站走,好在今天下班後金梓悅還有活動要參加,被公司的車接走了,不然他又要像前幾天那樣陪著她一起坐公車,她又要承受那種快被眾人眼光燒穿的壓力。

自從那晚之後,連坐公車都好像成了金梓悅的一件樂事,當然前提得是跟她一起。

他好像很享受被別人行注目禮的感覺,她說他堂堂總經理這樣實在很丟臉,叫他坐計程車回去,他還跟她說坐公車可以省下多少錢……

「你等的車都過去了,不追嗎?」一個聲音在離張慕籬很近的地方響起。

她茫茫然抬頭,身邊有什麼東西正在與她漸行漸遠……那不就是她要等的公車!

再看出聲提醒她的那個人,好漂亮、好眼熟……不就是米蘭!

張慕籬傻愣愣地站在那,因為公車的離開,此時公車站的人少了一大半,頓時讓張慕籬覺得很沒安全感。

米蘭從頭到腳地將她掃了一遍,口氣不好地說︰「這里人太多了,找個地方說話吧。」

張慕籬知道,米蘭一定也是早听說金梓悅今天下班有事,才特地挑這個時候找上她的,她嘆了口氣,跟米蘭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此時兩個人在咖啡廳里相對而坐。

米蘭連看都不看張慕籬一眼,開門見山地推給她一張支票,說︰「離開他,你弟弟不是要留學嗎?有這些錢就夠了吧,甚至他在國外的吃住都不用操心。」

張慕籬好奇地草過那張支票看了眼,很沒骨氣地驚叫出聲,像甩燙手山芋一樣把那張支票甩回了桌上。

好可怕好可怕,米蘭一副看鄉巴佬出丑的樣子對著她笑,可張慕籬不覺得自己很丟臉,因為,那真的是筆大錢耶i

「米蘭小姐,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

「是啊,我是誤會了,誤會了你的能力嘛。」米蘭翻了個白眼,「說實話,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沒來找過你嗎?因為我始終沒把你放在眼里過!梓悅會找上你這種女人,明顯只是為了氣我,我為什麼要放在心上?可我沒想到他竟然連同居這種事都搞出來了,我千辛萬苦讓金伯父收回他的房子,誰想到原來他跟人同居的地方根本不是他家,而是你家!」

張慕籬這才明白過來,金梓悅會失去住所的原因,是啊,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怎麼可能跟她擠在那麼小的房子里?可事實偏就發生了,所以米蘭才會這樣生氣地找上她吧。

張慕籬沒說話,這讓米蘭更加生氣,她指著她,用厭惡的語氣說︰「你別以為梓悅真的會跟你一起擠公車,跟你住那麼爛的地方一輩子,等他連總經理的職務都沒有,真正失去一切,他自然會明白誰對他才是重要的!」

「就算他失去了金泰總經理的身分,他也不會一無所有,因為他有能力,而且,我相信金伯父也不會那麼做的,他只會為兒子的堅持感到高興。」

張慕籬極其冷靜,她說她什麼都好,但她不允許她把金梓悅說得那麼無能。

「高興?這個家快被你搞得天翻地覆了,有誰會高興!」米蘭被她那不知哪來的自信氣到,「天下男人那麼多,你干嘛非得找上他?他對你只是一時覺得新鮮,不然對女人挑剔至極的他,怎麼可能跟你一起生活?他只是覺得那樣好玩而已!」

好玩?這點她倒無法反駁的樣子,因為她知道金梓悅很愛鬧她,那天的事,她有次鼓起勇氣問他為什麼那麼做,他竟然一臉壞笑地告訴她「因為你是我的小浣熊啊」。

什麼浣熊的……其實他會跟她上床,只是覺得那樣很好玩吧,其實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把她當作女人,只是當一個大玩具而已吧!所以才能對她下得了手……

「你能為他帶來什麼?名譽還是財富或者尊嚴?」米蘭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你們的生活經歷差太遠了,跟你在一起只會扯他後腿而已!」

「好啦,好啦,你不就是說我配不上他嗎?不用特別打擊我啦」張慕籬嘆了口氣,「我自己很清楚啊!」

這麼一說,倒是米蘭愣住了,看張慕籬那郁悶神傷的樣子,她不禁要冷笑,「你清楚還纏看他?不是為了錢是為什麼?」

「他現在需要我!」張慕籬頓了下,「就算也不是需要我,而是需要一個能陪伴他的人,只要他選我做了那個人,我就要陪在他身邊。」

可能等他度過了這段低潮,自然會發現到他們間的差距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可那又怎樣呢?她始終求的都不是一個結果,只要能短暫地在他身邊,看著他振作起來,那就足夠了。

「你倒是蠻有犧牲精神的。」米蘭的眼中掃過一絲精光,「知道自己有天會被當垃圾丟掉,也要趕著去替人家暖被嗎?」

張慕籬心中刺痛,她只是想找一份收入較好的工作,供她弟弟讀書而已,為什麼要被人指指點點?為什麼要被人這麼說?張慕籬握緊了拳頭,「我沒有錢,沒有地位,我有的只是我這個人而已,渺小又遲鈍的普通女人,可即使如此,我願意把這樣的自己全部交給他,哪怕只能換來他一絲絲的慰藉,因為我愛他。」

「愛?真是偉大!」米蘭冷笑,「好吧,既然你把自己的犧牲看得那麼崇高,那就證明給我看好了!」

「證明?」張慕籬看著她。

「你不是只求守護不求回報的嗎?那就離開他好了」米蘭說,「丁限如你從他眼前消失,而他仍然硬著頭皮不回家、不低頭,那我就相信他對我真的沒意思,省得你總覺得我欺負他一樣!可假如沒了你他又去找上別的女人,那我就只能說他是男人本性了,他心里不是沒有我,只是還沒玩夠收不住心,那我只能是加倍『努力』地將他永遠綁在我身邊!」

張慕籬香了口口水,「如果他沒有服軟,你就再也不去為難他,從此各過各的嗎?」

米蘭咬著牙,對她高傲地揚起了下巴。

和米蘭見面後的第二天,張慕籬借故生病請假,金梓悅本來也說不去公司了,要陪她去醫院,硬是被她攔了下來,她費了好大力氣才終于說服金梓悅去上班。

而那天金梓悅再回到那間小房子時,里面已經空蕩蕩的了。

以他的智商當然不會認為這是被人洗劫了,唯一的可能是張慕籬故意支走了他,好收抬自己的行李逃跑。

可這個最合理的可能,他卻最無法讓自己相信,于是金梓悅沒有去問房東,他在那間空蕩蕩的小屋里待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張慕籬回來。

隔天他去公司找她,卻被告知她早在前一天就遞交了辭職申請。

金梓悅咆哮看問總務課長,怎麼就這麼快批了她的申請。

那個有了點歲數的男人哆哆嗦嗦地告訴他,因為張慕籬說是總經理的意思,他們哪敢懷疑和怠慢……

金梓悅還是想不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天他像個瘋子一樣,逮人就問有沒有見到張慕籬,沒想到邇真被他問著了,他的秘書莉莉實在看不下去,跟他說有人在傳曾看到張慕籬和米蘭一起喝咖啡。

于是金梓悅找上了米蘭,他無法想象他的小浣熊會處心積慮地打理好一切,只為了離開他,她一向有話直說,要真有這種心思怎麼會瞞看他?

米蘭見到他一點也不驚訝,還有心思挪愉他道︰[你不是躲我都來不及了嗎?怎麼會來我家?不怕我把門反鎖,跟你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由不得你不認帳?」

她這麼一說,金梓悅便百分之百確定她知道些什麼了,「你對慕籬說了些什麼?我跟你之間是不可能的,這麼多年你還不明白?為什麼要找其他人麻煩?」

米蘭的臉冷了下來,「真是奇怪了,你當然可以說一切都是我在逼你,我在逼你愛我、逼你娶我,可我憑什麼也去這樣對待別人?我手里有她的把柄嗎?為什麼她要听我的話?」

「可是慕籬失蹤了!她辭了工作搬了家,有人說看見你跟她在一起,別說你不知道則

「我知道啊!我說過,如果她要听我的話,那肯定是因為我手上有她的把柄。」米蘭風情萬種地看著金梓悅,告訴他說︰「事實上也不叫什麼把柄,只是我們達成了共識而已,她拿了我的錢,答應我不再糾纏你了。」

「什麼?」金梓悅以為自己听錯了,「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不然你說還能是因為什麼,她會乖乖听我的話?只能是她自己也認為這樣對她很劃算哆!J

米蘭對他那。涼愕的臉笑了笑,走到他身邊慢慢對他說︰「梓悅,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我不想你再被那女人騙下去嘛,你以為她真如你所看到的那麼單純嗎?那種從鄉下來賺錢的女人,有幾個是心思單純的?她對你表現出來的單純一面,還不是為了讓你上勾!」

「不許你那麼說她!」金梓悅氣壞了。

米蘭遞給他一張照片,照片上她和張慕籬相對而坐,張慕籬手里重著張紙,從她眼里看到的是驚訝和渴望,而那張紙分明是張支票。

草著那張照片,金梓悅的心亂極了。

米蘭一笑,「說到底她圖的是錢,好不容易成功接近了你,取得了你的好感,而你卻被家里才!{擠,見從你身上根本圖不到什麼好處,聰明人都知道該何時收手。梓悅,這世上真心誠意對你、所有事都是毫無保留在為你設想的人,只有我啊,你被她騙了,我不怪你,是那女人心機太重,如果拿錢就能打發,我也不在乎花點小錢,可你不能因為一時的沉迷,就真做出讓我傷心的事,明白嗎?」

她的手輕輕放到了他的手臂上。

金梓悅的手臂顫抖著,把那張照片撕了個粉碎,而被撕碎的仿佛不是那張照片,而是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