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項若亞那一句"沒有下回"的重大宣示,最終還是被現實磨蝕殆盡。因為這部"電視電影",競有百分之八十的場景都位于這間博物館的園區中。
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她原本那麼平靜的生活,要被人如此硬生生地破壞……
懷著無比壓抑的心情,項若亞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陰郁,而那劇組的進度,竟也如同她的心境一般,一天比一天"慘烈"。
或許是發現有人會幫自己提詞,那個美少女到最後竟連台詞都不背了,還每天遲到、早退,弄得整個劇組大部分時間都是坐在一旁一邊打撲克牌一邊等著吃便當。
而這一日,遠離人群獨坐在一旁的項若亞,則是一直由白天坐到傍晚,都沒有瞧見美少女的身影。她真的不知是該哭還該笑了——因為美少女不來,她便不需要再心驚膽跳自己要被捉去當"提詞員",但若美少女一直不來,她的苦日子更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終于,在導演鐵青的臉色中,劇組決定直接發便當收工。
眼見這群人垂頭喪氣地上了車,項若亞也嘆了一口氣地由她的小座位上站起,準備回宿舍休息。
就在她剛站起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嗓音——
"喂。先別走,這個給你。"項若亞愣了愣,由眼角余光望見毒煦眩口中叼著煙,手里拿著一個便當向她直直走來。
"謝謝,我不要。"回了這麼一句話後,項若亞立即轉身朝自己的宿舍快步走去。
"沒關系的。"誰知這回毒煦眩竟不若以往保持"安全距離"的態度,開始緊跟著項若亞。
"拿著吧,都這麼晚了,你也該餓了。"
"不用了,謝謝!"發現毒煦眩竟離自己愈來愈近,項若亞的心跳與腳步一齊加快了。
"拿著吧,這麼晚了還得做飯多累人啊。"盡管項若亞拒絕得那樣堅決,毒煦眩依然將手中的飯盒往她的手旁遞去。
"我說我不……"
當那溫熱的飯盒踫觸到自己的手臂時,項若亞下意識地一揮手,可手才舉在半空中,她立即便明白出現狀況了,因為她的耳旁,傳來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
"天啊!"听到那如同鬼哭神號般的絕望呼喊,項若亞整個人呆住了,只能傻傻望著原本在她身旁的毒煦眩像瘋子一般地趴在地下,手拚命地向她腳旁的下水道口伸去水,嘩啦嘩啦地流動著,在這寂靜的夜里,更顯駭人。
伴著那駭人的水聲,看著毒煦眩由瘋狂變為頹喪,再由頹喪變為絕望的木然神情,項若亞顫抖著聲音問著,"我弄掉了什麼記憶卡。"
瞪著那個下水道口,許久許久之後,毒煦眩才喃喃說著,"也就是這幾天用數字攝影機拍攝的……母帶……"
"什麼……"听到毒煦眩的話,項若亞的雙腿也整個軟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隨手一揮,竟揮掉了這個劇組這些天來的所有努力母帶丟了,等于什麼都沒有了,等于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再來一回……
癱坐在痛苦抱著頭的毒煦眩身旁,項若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這下可好,全沒了……我怎麼跟那群人交代啊……"
"抱歉……真的很抱歉……"听著身旁那沮喪至極的低喃聲,項若亞只能不斷地說著,一回又一回地說著。
不管這個劇組效率到底好不好,不管毒煦眩是為了什麼原因竟將那麼重要的東西拿在手中,若不是她那下意識的一揮,又剛好將那東西揮入了下水道中,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歸根究柢,錯全在她,全在她……
"我寧可你永遠沒有對我說這聲抱歉的機會……"嘆了一口長氣後,毒煦眩終于認命地站起身,無奈地仰頭望著滿是星斗的天際。
"我一定會努力賠償您的損失的……"低垂著頭,項若亞的細細嗓音中滿是自責。
"賠?"一陣苦笑聲在項若亞身旁響起。"這東西怎麼賠啊這……"
听著自認識毒煦眩以來從未聆听過的無奈與頹喪,項若亞絞著手指不斷喃喃說著,"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願意做……"
"算了,反正掉都掉了,而你確實也有道歉的誠意,我看這樣吧,我們就死馬當活馬醫,你就先替那個女主角把先前拍過的遠鏡頭重拍一遍,剩下的我自己再想辦法好了。"
低下頭望著項若亞那滿滿歉疚又怯憐憐的小臉,毒煦眩口中哀哀地說著,眼底卻閃過一抹詭譎。
"不!"听到毒煦眩的話,項若亞猛一抬頭。臉色徹底蒼白,呼吸整個急促起來。"絕不!"
"你剛剛不是說只要你能做得到的,你都願意做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原來這就是你道歉的誠意啊這……"
"我不……我……"听著毒煦眩那突然變得冷峻的嗓音,本來就不擅言詞的項若亞更詞窮了。
"不然這樣好了,你跟我到導演面前一起去道個歉,讓他罵一頓後,你頂下接下來要拍的那個女演員的角色,然後跟著我一起做牛做馬,把省下的費用跟我那微薄的養老費一起拿去補貼劇組的損失。"
"不……"
"這也不好,那也不行,那難不成你要用身體來賠我嗎?"听著項若亞那一個個接著的"不"字,毒煦眩的聲音更形冷絕。
"不……"
"你說什麼?"愣了愣,毒煦眩有些懷疑自己的听力。
"我就用……身體……來賠!"牙一咬,項若亞喃喃說著。
是的,只要不再對她提有關演戲之事,就算要她賠上身子,她也再所不惜!
"你就這麼不願意演戲?"一把拉起項若亞,毒煦眩的眼底出現一抹不敢置信,"就算賠上自己的身子也不願是的……"
有些不太明白毒煦眩話聲中的奇怪怒火,但項若亞已經豁出去了。反正她這輩子本就打算一個人終老,只要不要再讓她與"演戲"兩個字搭上邊,她什麼事都願意做。
"好,你說的!我們就來看看你是否像自己說的那般堅定。"
生平第一回,項若亞與一名男子獨處一室。
緊閉的門扉,昏黃的燈光,渾身顫抖的她,與一身古怪氣氛的他。
"你想怎麼道歉?"
望著坐在宿舍沙發中不斷顫抖著的項若亞,毒煦眩心中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丫頭的意志竟如此堅決,行為處事竟如此傻氣……
"我……"項若亞低垂著頭輕聲喃喃。
"你連抬頭看我都不敢,連我的人都不敢靠近,你能怎麼道歉?"
"抱歉……"明白毒煦眩說的都是事實,項若亞只能在劇烈的心跳聲中,咬牙抬起那如千斤重的頭,然後緩緩轉動雙眸,望向一直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男子。
當雙眼焦距終于緩緩集中于一個定點後,項若亞望見了一雙仿若帶有魔力的眸子那雙眼深邃如潭,清澈如水晶,但深邃與清澈之外的眼底,卻有著一抹淺淺的溫柔,以及一股能令人心緩緩沉靜的淡定從容,讓人一望之後就幾乎沉醉其中。
原來是這樣的一雙眼,難怪能看到凡人看不見的那片藍,以及那些平凡中的不平凡……而不知為何,被她凝視著的這雙眼,競讓她覺得有些熟悉,並且,僅只是望著,就讓她那原本劇烈的心跳緩緩平和……
"坐過來。"
不知道自己究竟望了那雙眼眸多久,項若亞突然听到一聲低語。
就像被蠱惑似地,項若亞竟真的站起身,然後緩緩坐至毒煦眩身旁。
"為什麼突然不怕我了?"伸手解開項若亞的發髻,取下她臉上的無度數黑框眼鏡,毒煦眩任她的一頭青絲輕垂腦後,任她真正的年紀,與那刻意被遮蓋的絕美精致臉龐,整個映入他的眼簾中。
"我不知道……"依然傻傻地望著那雙眼,項若亞喃喃說著。
她是真的不知道盡管她也覺得自己應該要害怕的,但她卻沒有……
"那這樣呢?"用手指輕輕摩拿著項若亞蒼白但卻細女敕的小臉,毒煦眩又低聲問著。
"我不知道……"感覺著由那手指傳來的陌生溫熱感,以及那純屬于男子的氣息。項若亞還是喃喃。
"多久了一直……都這樣……"當那手指輕撫至自己的唇上時,那溫柔的撫觸,那溫柔的嗓音,竟讓項若亞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盡管毒煦眩的話听似語意不詳,但她就是明白他想問的,明白他想知道她害怕與人接觸、總把自己封閉起來。
"究竟有多久了……你這丫頭……"
當耳畔傳來一陣輕嘆之時,項若亞發現,自己的唇,被一個溫暖的唇瓣封住了但這個吻很輕、很輕,輕得如同羽毛般夢幻。但卻又那樣的真實,真實地令她的眼中緩緩浮出一層霧光……
她已經分不清了,分不清現今眼中所涌出的這股不知名暖意,是因與人接觸的感覺,還是因與名為"毒煦眩"這個男人接觸的感覺……
為什麼不怕他?她明明該怕他、抗拒他,甚至因他的踫觸而暈厥,就像第一回被他不小心拉住手腕時一樣……
可為什麼今天他一樣踫著她,但她卻沒有任何畏懼與抗拒,甚至還感到有點淡淡的溫馨與被寵溺感?難道她一直刻意冰封住的心底,其實還是渴望有人了解她、靠近她、寵愛她。
"因為我是個好人。因為你知道我是個好人。"仿若明白項若亞心中所思,毒煦眩低笑出聲。
"你才不是……"發現自己的想法竟為人所洞察,項若亞的臉頰微微嫣紅、熱燙了起來。
"我當然是,要不然在你犯了那麼大的錯誤後,我怎麼會沒罵你、沒怪你,更沒打你?"用大掌輕揉著項若亞嫣紅後更顯嬌柔的小臉,毒煦眩連眼底都有笑意了。
"那是因為……因為……"項若亞撇過臉去,因為她不敢望向那雙帶滿笑意的眸子,更因為這是第一回,她真真切切地看清了他的模樣!
過去,在她心中的他,一直只是朦朦朧朧的,所以她從不知,他長得竟是如此的俊挺、男人昧濃濃的眉,大大的眼,挺直的鼻梁,陽剛且幾近完美的輪廓……
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又不說話啦?"望著項若亞怯生生的羞澀模樣,毒煦眩低沉著嗓音緩緩說道,手指開始輕輕沿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滑去。"那我只好想辦法讓你多說點話了。"
"你……"當那略略粗糙的手指由自己的臉頰一路緩緩而下,並踫觸到自己耳垂、雪項那柔女敕且無人踫觸過的肌膚時,項若亞的身子輕輕地發顫了,但她明白,這股輕顫,與過去因為害怕而產生的那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喜歡那些相片嗎?"明了項若亞的青澀,更明了此時的她才微微對自己敞開心房,因此毒煦眩發出一聲輕喃。
"唔……"
"西藏拍的。"听到那聲又怯又甜的輕喃聲後,毒煦眩更進一步地來回輕舌忝著項若亞的耳垂以及耳廓。
"很美的……天空……"
在毒煦眩若有意似無意的逗弄下,項若亞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而一股熱浪,也開始在她的體內緩緩流散……
"想去嗎?"感覺著項若亞口中輕吐出的芬芳輕喘,毒煦眩繼續輕吻著她的耳垂,大手開始緩緩下移。
"你……"
當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襯衫鈕扣被人輕輕解開,當感覺到一雙大掌隔著內衣輕覆住自己的雙邊豐盈之時,項若亞的唇角整個顫抖了毒煦眩卻不讓她有任何抗拒的機會,吻住了她的唇,手指由她的內衣邊緣探入,輕輕捻住她右邊的紅櫻桃。
"啊……"
當自己那從未有人踫觸過的被人輕捻住時,項若亞再忍不住地輕啼出聲,渾身興起一股奇妙的戰栗,這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奇異感覺。
當他這樣踫觸著她時,她的全身竟不由自主地劇烈抖顫,口中更是無法克制地嚶嚀出聲。
只是,她的所有嚶嚀,全被毒煦眩含入了口中。
他這回的吻一點也不輕柔,甚至可以說出人意料的大膽而且狂放,他不僅徹底吻住她的紅唇,還霸道地撬開了她的唇瓣,強迫她的舌與他的交纏在一起,然後盡情吸吮著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
這個激情的深吻,持續了很久很久。
當毒煦眩終于將唇離開項若亞,當被吻得幾乎虛軟的項若亞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大口呼吸時,她的唇中,竟又溢出一聲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嬌啼——
"啊啊……"
不知何時,毒煦眩竟將她的內衣整個向上推去,任她豐盈的雙乳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而後,他將雙手一起覆在她渾圓的雙乳之上。並將她的雙邊夾在他的食指與中指之間,放肆且曖昧地搓揉著……
"啊……你……不要……"發覺自己的竟羞人地緩緩僵硬,而那種被男子玩弄著的異樣感覺,更令項若亞的小臉徹底羞紅。在這種曖昧至極的情境下,一陣陌生且詭異的悸動,開始由項若亞的下月復升起,並緩緩竄至她的四肢百骸……
"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听著那一聲聲又甜又膩、又嬌又柔的嬌喘與嚶嚀,毒煦眩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當自己乳峰上那最敏戚的兩顆紅玉圓珠不斷地被人搓揉、捻弄時,項若亞無助地弓起腰肢,絕美的頰旁布上了一層薄汗。
"口里說著想道歉,卻不知道道歉對象叫什麼名字,這叫什麼誠意?"望著項若亞那迷離的美眸,毒煦眩驀地低下頭,手一捧、口一張,輕輕咬住她右邊緊繃又敏感的。
"啊啊……"當自己的被人啃舐時,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令項若亞全身像被電擊似地劇烈顫抖了起來,嗓音幾乎破碎了。
"毒……煦眩……"老天,她的雙乳為何變得那樣腫脹、那樣疼痛、那樣酥麻而她的身子,又為何像是被掏空全部氣力似的,那樣虛軟、那樣無力……
"是的,我是毒煦眩。"望著項若亞那布滿春意的絕美容顏,听著她用那撩人心弦的嬌啞嗓音唉出自己的名,毒煦眩笑了,然後在笑容中輕握住她幾乎不及盈握的縴腰,將她的身子往上一提,讓她的整個納入自己口中,用力地吸吮起來。
"呃……"毒煦眩如此邪肆的舉動,令項若亞思緒整個飄忽了,幾乎再沒有了自己。
一手捻弄著項若亞的左半邊紅櫻桃,一邊用舌挑弄著她的右半邊,毒煦眩啞聲說著,"如果可以,我想听你叫我眩。"
盡管腦中早已一片混沌,項若亞卻怎麼也喚不出那個令她覺得曖昧至極的字眼。"我……"
"不想叫,還是叫不出口?"望著項若亞那怯生生卻撩人的如絲媚眼,毒煦眩的手突然往下一探,直接探入了她的短裙中,並一把握住她的俏臀。
"你……"當發現自己的雪臀竟被人握住,那只手還愈來愈放肆地靠近自己身下最私密之處時,項若亞再忍不住地輕叫出聲。"眩……"
"真乖……"听到項若亞終于喚出了自己的名,毒煦眩抬起頭輕吻著她的臉頰,然後故意用手指輕彈了一下她的雙腿中心處。
"啊啊……"當花徑口被人隔著底褲輕彈一下時,一股驚天的戰栗感令項若亞無助地嬌啼出聲。
而在毒煦眩有意的逗弄下,她只能不斷地嬌喘、顫抖著,然後發覺自己的下月復不知為何變得好緊、好熱,一股陌生、曖昧、前所未有的濕潤感,竟隱隱由她的私密之處泌出……
老天,她竟動情了,竟真的為這個男人動情了……
此刻她那仿佛被火灼過般的炙熱身子,以及身下的濕滑,在在昭示著這羞人的事實,她怎麼會這樣呢……
雙腿不由自主地緊闔,項若亞不敢讓身前的這名男子知道自己那羞煞人的反應。
只她那生澀之舉,又怎麼逃得過一直凝視著她眼眸的毒煦眩眼底?
"累了吧?"一把將項若亞抱至自己腿上,毒煦眩讓她的背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低聲一笑。
"什麼?"不明白毒煦眩為何這樣說,項若亞傻傻地問著。就在她剛剛啟開紅唇之際,她原本在他腿間的雙腿突然被他用腿往外一拐。
"你……"發現自己竟被擺弄成如此羞人的模樣,項若亞的臉徹底通紅了。而當她發現自己的底褲竟被人緩緩褪至腳踝。而她身下的秘密花園再沒有任何遮蔽時,她更是連耳垂都紅了。
他……怎麼……怎麼……
一手攬住項若亞胸前那令人驚嘆的渾圓緩緩輕揉,一手輕輕探至她身下,撫及那世間最美、最撩人的微濕花瓣時,毒煦眩再忍不住地用手指輕輕將之撥開。
當毒煦眩眩的手指真真切切地由自己的花瓣間畫過,項若亞的腰身無助地弓了起來——
"眩……啊……"當花瓣中的花珠被人用手指徹底掐住,那股驚天的戰栗令項若亞的嬌啼一聲高過一聲。
"眩……不要……"這真的就是她當初自己提出的"道歉"嗎?不,她不知道是這樣的,真的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會被他這樣、逗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會因他的連番捻弄而發軟、酥麻;更不知她竟會在他手指的輕描細捻下,發出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曖昧的驚人嚶嚀與嬌啼……
"你若知道,還會願意用這種方式道歉嗎?"
望著項若亞眼角緩緩凝結成的淚滴,毒煦眩狠下心,硬生生將手指刺入她那從來不曾有人造訪過的花徑前端,來回輕戳、扭轉、捻按。
"啊啊……你……"當處女花徑被人如此直接地侵入,一股疼痛感令項若亞無助的輕泣出聲。
"還願意嗎?"盡管明白項若亞的不適,毒煦眩還是繼續讓自己的手指在她緊致、濕滑的絲絨處女花徑中來回穿刺。
"我只知道……"听著毒煦眩嗓音中那股仿若夾雜著不解與心疼的沙啞,項若亞任自己的淚一顆顆由眼眶中滴落。"我不會演戲……更永遠再不想演了……好苦……好痛……"
听著仿若由心底深處發出的痛苦低吟,毒煦眩的動作驀地停了。他默默地望著項若亞頰上的淚。望著她不斷顫抖的小小肩膀,許久許久之後。才無聲地伸出手,拭去她的淚。
"別哭。"不斷吻著項若亞的肩,毒煦眩在聲聲嘆息中,輕輕抱著她的腰。"別哭……"
"你……"感覺著身後毒煦眩那不斷傳來的似水柔情,項若亞真的不懂了。
不懂他明明看似是個大刺刺的男子,但為何又能如此溫柔,不懂他明明是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可為什麼在她的感覺中,他就像在她的生活里早已存在了許多年。她更不懂的是,他為何能明白她其實從未對人說出口的苦與痛,然後用似水般的溫柔與包容撫慰著她……
"不哭了哦!"當項若亞的啜泣聲終于緩緩止息,毒煦眩才又開口。
這回。他不僅僅只是開口,手也再度有了動作。
他一回一回地吻著項若亞的肩,著她的渾圓雙乳以及她的腿際,然後在听到她又一回嬌喘出聲時,大手一伸,再度攫住了她身下的花珠,瘋狂地捻弄起來……
"呃……啊……"項若亞不明白毒煦眩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但她卻完全明白自己身子的變化她感覺得到自己身下的花口處在他的逗弄下泌出了大量的蜜汁,感覺得到一股溫熱感不斷由她的腿根處流下,並緩緩流淌至她的小腿間……
"眩……"
當一股不知名的壓力不斷地由下月復升起、蘊積,並形成一股令人難耐至極的壓力時,項若亞的雙手緊緊捉住沙發套,無助地嚶嚀、呢喃著。
毒煦眩自然明白項若亞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啼所為何來,所以他的手又一次刺入了她濕潤且窄小的花徑前端……
"啊啊……眩……"
由于花徑中已有足夠的蜜汁潤澤,所以花徑再度被人入侵時,項若亞只感覺到一些細碎的疼痛。
而不知為何,當毒煦眩的手指在她的處女花徑中前後來回輕刺時,一股不知名的異樣歡愉,竟夾雜著體內那股細碎疼痛,緩緩在她的周身漫了開來……
"你這模樣很美!"望著項若亞不自覺地隨著自己手指的探入探出而輕擺腰肢的嬌美模樣,毒煦眩的聲音整個緊繃了,手指進出的頻率也緩緩加快。"我真為自己感到榮幸。"
"你……呃啊……"听著那來自于毒煦眩口中的邪肆話語,項若亞的心中有些羞,卻更有種連自己都不明白的輕狂。
只此刻的她,早被他撩撥得無法思考、無法言語,只能讓下月復中的那股壓力,隨著他手指愈來愈快的律動而不斷蘊積、盤旋、高升……
"只可惜……"望著項若亞頰旁凝結成的汗珠,望著她在自己的逗弄下眼神愈來愈渙散,毒煦眩突然喃喃說著。
可惜什麼?項若亞想問,但她再問不出了,因為在感受到她花徑緊縮的頻率已快到達臨界點時,毒煦眩便不再開口,只將另一只手指刺入她的處女花徑,瘋狂地輕刺起來……
"啊啊……"當一股夾雜著痛意與無法言喻的快感狂潮經由毒煦眩的戳刺,由自己的下月復徹底爆發、並且竄至四肢百骸之際,項若亞瘋狂地啼叫著。
"眩……啊……"她不想如此的狂浪,但是她無能為力。
這股高潮來得是這樣的突然、這樣的猛烈,猛烈到她只能緊緊握住撫在自己胸口處的那個手臂,不斷地放聲嬌啼……
"我說過,我是個好人,好人是不會半途而廢的。"望著項若亞抵達人生第一回高潮後的迷離美眸,听著她甜膩的媚啼聲不斷在廳中迥蕩,毒煦眩不知為何突然喃喃說道,一回又一回地將手指在她瘋狂痙攣的花徑中穿刺著……
她只知道,那一波接著一波的異感狂潮中,初識滋味的她根本無法承受,只能在自己那幾乎沙啞的嬌喘聲中,任毒煦光不知第幾回地領著她到達那幾無止境的歡愛之巔後,徹底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