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傍晚時分,村民們用很詭異的目光,看著在地上弄來弄去的舒梓謂,接到消息來到現場的舒母.也不是很能理解女兒的行徑。
只是八卦的村民,總不會放過八卦的機會,「你家女兒是怎麼回事?听說今天下午,你家女兒跟未來女婿吵架了,原因是你未來女婿跟新搬來我們村的那個小龍女有一腿,人家還連孩子也有了。」
「我說三姑呀,听說你家的媳婦跟鄰村的陳家長子,好像關系很親密喲。」要八卦,誰不會?舒母馬上就說了一個更勁爆的,作為回禮送給三姑。
原本在八卦舒梓嫣與楊墨非之間孰真孰假之際,居然可以听得更厲害的,村民們馬上圍著三姑,追問後面的劇情。
趁眾人無暇理會自己跟女兒時,舒母湊到舒梓嫣身旁,「不孝女,你是不是跟墨非吵架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舒母一下子就戳中了女兒最痛的地方。
舒梓嫣雖然不想回答,但問的人是自己的老媽,如果有所隱瞞或瞞騙,待會會給自己招來報應……她母親的兩指箱耳功,所以她還是點了點頭。
「你這孩子,怎麼會跟墨非吵架?他對你這麼好,如果他不要你了,我看你到哪里找另外一個像墨非一樣的好男人。」舒母徑自地數落著女兒,沒有發現舒梓嫣越來越鐵青的臉。
舒梓嫣繼續不語,努力地弄著手上的東西。
「不孝女,你現在還在做什麼?你還是趕緊去跟墨非道歉吧!」舒母推推女兒,催促她去。
「不是說結婚前不能見面嗎?」終于忍不住舒母的嘮叨,舒梓嫣搬出習俗那一套來阻檔舒母。
「傻孩子,傳統結婚前一天不要見面就可以了,一個星期是那個三姑在吹牛,大家傳著傳著,就信以為真了。」
舒梓嫣抬起頭來,看著天,頗有無語問蒼天的感概,過了一會,她忽地又開口:「媽,你幫我叫墨非來這里好嗎?」
「天都快黑了,你要他來做什麼?」見女兒加緊擺弄手上的東西,舒母站直了身,看了看四周,終于看到了一點點的眉目,「沒想到你這不孝女還挺用心的,知道用這種方式道歉。」
「媽,拜托。」舒梓嫣完全地一整個無能為力。
「好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去找墨非,但……」舒母靜了靜,馬上就轉身要走,口中低喃:「瞧這天氣好好的,應該不會下雨吧?」
放下最後一根的蠟燭,一根一根的點燃起來,當她點燃最後一根時,天色剛好全都暗了下來,而且天氣很好,一點風也沒有,沒有吹熄被點燃起來的蠟燭。
沒錯,她是用蠟燭拼了幾個字,還有圖,用來向楊墨非道歉。
這方法,是她看韓劇學回來的,當時的男主角很感動,馬上就原諒了女主角,兩人後來過著幸福的生活,就如童話一般純真美麗的畫面,一直都扎根在她的心中,所以她馬上就去買蠟燭回來。
舒梓嫣站直身子,看著昏黃的字,還有那個大大的心,她滿意地一笑,接下來,就是要等男主角,也就是楊墨非出現了。
看了看時間,楊墨非也差不多該出現了,可是她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卻還是見不到他,她開始焦急了,開始慌了,想跑去找他.又不能放人滿地地燃燒中的蠟蝕。
就在這個時候,更悲慘的事也跟著發生,豆大的雨摘,冷不防「沙沙沙」地掉落,將蠟燭上的那一點點的火全部澆滅。
原本待在四周看熱鬧的村民,因為下雨的關系全都跑回家避雨了,唯獨剩下舒梓嫣一個人,無語凝噎地看著一地的殘徽。
「難不成連老天爺都覺得我太過分,所以才讓我連個道歉的方法也不成功?」她喃喃地低語,絲毫不介意自己已經被雨水打濕了全身,雨水一順一顆地從她的臉上以及發上滴到地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飽含怒氣的男性嗓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舒梓嫣轉過身,就看到楊墨非一臉的陰履,撐著一把雨傘,走到她面前,替她遮去了漫天的大雨,瞪著她。
「木頭,你看,連老天爺都在幫你來懲罰我。」她把手伸到傘外,盛了些冰冷的雨水,很無辜卻又很無助地說。
「你在說什麼?」楊墨非拉回她的手,不再讓她淋到雨,「我送你回家去。」她這樣子,如果不趕快月兌下濕掉的衣服,很容易就會生病。
他並不想自己的婚宴上會少了個新娘子,又或者新娘子是病恨恨的,沒有精神。
「你看,我這麼努力地擺蠟燭,拼成字,本來還點好的,只要你一來就會看到,可是現在下雨了,都濕掉了。」她委屈地指著地上的凌亂,因為雨太大,有些蠟燭還被打翻了。
聞言,楊墨非才發現腳邊有著為數不少的雌燭,在他那個角度,他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到那幾個的英文字母「sorryiloveyou,還有那個大大的心。
為了跟他道歉,所以她在地上弄那些蠟燭,弄了多久了?而且,以她的性格,會願意無視村民那些詭異的目光,還繼續弄著這些蠟燭嗎?
看著地上的蠟燭,他發現,他真的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人,怎麼會有這個一個讓人又愛又恨,又憐又惜的女人在他面前出現?那根本就是要他這輩子永遠沒有翻身的一天,只能心甘情願地甸甸在她的腳邊,當一只听話的忠犬。
這就是他未來的命運?
可是,為什麼他一點也不覺得抗拒?
「好了,我不氣你了,現在回家去洗個澡,別著涼了。」楊墨非用著平日與她交談時的語氣,輕語輕哄。
舒梓嫣驚喜地抬起頭來,「真的?」
「真的,沒騙你,現在到我那里去吧,我那里比較近。」楊墨非月兌下外套,包住她濕透的身子,摟著她,往自己暫住的屋子走去。
穿著楊墨非過大的浴袍走出浴室,舒梓嫣還沒有開口,就被灌下一碗姜湯。
「你從哪里來的姜湯?」他在這里只是暫住,根本就沒有添置任何的廚具,所以她很是驚訝。
「這湯是伯母拿過來的,她說你只要喝了姜湯就不會生病。」說這話是,楊墨非臉上有著幾分的尷尬。
那時,舒母臉上的暖昧與賊笑,好像料定了他們兩個一定會做些什麼似的,可是現在看著舒梓嫣穿著過大浴袍而在外的肌膚,他便不得不承認,舒母的確想得有理。
淋浴過後的雪肌泛著一層粉色的顏色,看起來更女敕、更可口了,直教他想化身成為她常常指控的,將她一口一口啃下去
舒梓嫣喝下了姜湯,將碗放到桌上,走向他,蜷縮在他的懷里,換作是平日,她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麼小鳥依人的舉動,可是今天她真的被他嚇到了。
平日他只會寵她、縱她、容忍她,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的吼她、罵她了?
這讓她徹底地明白,她不能失去他的寵愛,失去他的寵愛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楊墨非伸手將她牢牢地環抱住,她的反常讓他感到困惑,可是卻不想開口破壞此刻的氣氛。
時鐘滴答滴答的行走著,代表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舒梓嫣不知道自己被他抱著有多久,只覺得,她很想在這胸膛前待上一輩子。
「木頭,你真的要跟我結婚?」她忍不住地問。
「當然。」楊墨非想也不想,堅定地回答她,可以跟她共組一個幸福的家庭,這是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的。
「結了婚以後,你就不可以對我凶,不可以吼我,不可以罵我,要任我揉圓搓扁,任勞任怨,比忠犬還要忠心對我,保證我叫你往東就不敢往西,不會惹我生氣,只會寵我寵到無法無天。」她越說越來勁,漸漸顯露本性。
他就說,她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只溫良無害的小貓味?
「結婚以後,我會盡我所能對你好,但在你做錯事時,我不可能還不罵你。」他加了個但書,但其他沒有修改,就是表示默認。
他願意寵她,卻不會過度詡愛;願意縱容她,卻不會讓她太過放肆,而且,她雖然看似刁蠻任性,唯我獨尊似的性子總會教人覺得她過于強勢,但她的心是柔軟的。
見他受傷,她會難過、會傷心,這樣的真心真情,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給予的,所以她再嬌縱、再任性,也只會是他甜蜜的負擔,他也負得心甘情願。
听到他居然擅自改了她的台詞,舒梓嫣不甚滿意地瞪向他,堅持地與他相望了好一會兒,她才無力地垂下肩,一臉的委屈,「好啦好啦,你說什麼就什麼。」
那雙看著她的眼眸太過深邃,教她連絲毫的反抗能力也沒有,最近她敗陣的次數似乎越來越多,但這次,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惱怒。
情感,因為他,而變得怪異到連自己都不敢置信,但這一切她卻找不到該逃避或者是該退縮的理由。
因為是他,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如果這不是愛,那是什麼?
「木頭,我愛你。」軟軟地,她開口,聲音小到如果沒有把耳朵湊近她的唇邊,是絕對听不到她在說些什麼的。但,他听到了。
看到了圖案,跟親耳听到是兩回事,楊墨非心中涌起的激烈情感,對他而言是陌生的,但他還是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情。
那是感動,感動她對他的愛,感動她對他的重視。
「木頭,你真的要對我很好很好喔,不然,不但我不會放過你,我阿公、阿麻、爸、媽、還有我哥跟嫂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嗯。」
「還有,木頭,你愛不愛我?」有些話,雖然知道,但還是要他再親口證實,才能作準。
楊墨非收緊手臂抱緊她,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個慎重的輕吻,「是的,梓嫣,我愛你。」愛得這麼深,所以才願意為了她,什麼都不要,連最愛的工作都可以放下來,而他也深信著,懷里的人兒,跟他有著同樣的情感。
他們會幸福的。
他們會白頭偕老的。
他們會一輩子的在一起的。
靜靜地抱緊對方,他們同一時間都想著,希望那還有幾天才舉行的婚宴,可以早一點的進行,讓他們早一點的,成為彼此專屬的人。
只可惜,還是得等上幾天。
幸好,這幾天的時間很快便過了去,很快便迎來他們結婚的大日子。
舒梓嫣與楊墨非的婚禮,采取的是中西合璧的形式。
早上在教堂里舉行婚禮,身著一身白紗的舒梓嫣,一身高貴地與楊墨非站在公證人面前,宣誓會愛護對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時,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麼地喜悅,有多麼地感動。
她的父母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到舒母因為自己哭紅了鼻子,舒梓嫣忍不住地跟著紅了眼,她一向都知道,舒母是愛著她的。
雖然舒母總是用打罵來表達她對舒梓嫣的愛,看似不疼不愛,還有常常滿嘴「不孝女」,但舒梓嫣是打從骨子里知道,舒母對自己的愛,不比任何人的來得少。
因為舒母知道,女兒的外貌標致,如果性子軟一點的話,只會一輩子被男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她努力地用另類的方法,將女兒教成一個女王、一個御姐。
這樣的舒梓嫣,即使是被男人騙了,卻從來不會感到絕望,不會陷入人生的低潮里頭,相反,她會活得更積極、更努力,絕不會因那些有意騙她的男人讓她摔倒了,卻永遠爬不起來。
所以,她遇上了一個好男人,一個真正的值得她付托終身幸福的男人,而且,還要結婚了,邁進人生另一個階段。
舒梓嫣永遠不會忘記,昨晚舒母給她梳頭時,看她的眼神有多麼的驕傲,能嫁到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這是再多的權力、再多的金錢都比不上的事,所以能讓楊墨非娶她,舒母真的為舒梓嫣感到非常的高興。
想起昨晚的情景,舒梓嫣的眼眠更紅了,眼里更是泛起了一陣的霧氣,但這樣丟臉的模樣,她怎麼可能會讓其他人看到?所以她藉著白紗,巧妙地掩飾自己微微泛紅的眼眠。
只是,這怎麼可能會瞞得住楊墨非,他在宣誓以後,巨大的掌輕巧地掀開她的白紗,露出她因為努力忍著眼淚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別怕,只要你喜歡,我們可以搬回來住,工作那邊不會成問題的。]
聞言,舒梓嫣重重地一征。
他說得太過輕描淡寫了,如果不是從杜鈴蘭那里听到有關他的事跡,她真的會信以為真,以為他的老板真的是不太重視他,他隨時想走便走。
其實,他的工作怎麼可能不會成問題,從前線讓他退下來,他的老板已經退了許多步,心底的怨言也絕對不會少,損失了一名大將,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找到一個可以跟他媲美的人?
更何況,像他這樣天生就該做這一行的人才,更是少之又少,他的老板不知損失了多少,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可以忍痛讓他退居幕後,當後防的工作,如果他真的跟著她搬回來,她想,那個老板會不會要連訓練墓地也搬過來?
不過,理智歸理智,情感歸情感,在情感上,這木頭實在是讓她太感動了。
所以,當公證人宣布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她這個新嫁娘卻沒有羞答答地等著他來吻,反而雙手纏上他的頸項,在眾人的暖昧笑聲下,主動熱情地吻上新郎,吸吮出一個熱情四滋的法式熱吻。
他能為了她做這麼得多,難道她不可以為他做出少少的犧牲?不過,也只是少少而已。
她還是覺得不住在自己父母附近,日子會好過點,至少,被掐耳朵的機會會大大的減少。
她怕死了舒母的兩指籍耳功,而且,以現在自家父母這麼看重他、這麼愛護他的情況看來,如果她敢對他不好,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所以還是住在北部得好。
想回來看看,享受一下家庭的天倫之樂,便可以回來,反正家門永遠都會為他們開著,不會關上,因此,舒梓嫣便高高興興地決定了,更熱情地啄吻著他,讓觀眾們個個值回票價。
晚上,則在飯店里擺酒席,這也是頭一回,舒梓嫣見到楊墨非那群一起出生入死的好伙伴。
他們一個一口「大嫂大嫂」的喊她,有幾個甚至年紀還比她大,听得她心里樂滋滋的,很豪氣、很爽快地跟他們喝起酒來。
楊墨非則是滴酒未沾的伴在她的身旁,以冷冷的眼神暗示這些家伙不要玩得太野,雖然他人是退下了前線,但他們的訓練還是由他來制定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他,將來會有什麼非人的訓練等待著自己,那真的是沒有人可以保證。
眾人多少有了幾分的顧忌,灌酒時也不那麼拼命了,可是已經喝下不少酒的舒梓嫣,即使酒量不差,但一張小臉也緋紅起來,臉上也有了點醉態。
那笑容可掬的嬌憨小臉,除了嫵媚外,還平添了一分可愛,教人看得目不轉楮……尤其是曾經對她有過意思的田僑仔,他也被邀約而來了。
他一邊鄙視楊墨非居然要新娘來擋酒,一邊不禁褪著胸口,發出痛苦的悲鳴,如果當初他發現其實楊墨非根本就不能喝酒,堅持要比那場比賽的話,現在站在舒梓嫣身邊的男人便會是他。
楊墨非完全沒有理會田僑仔的目光,反正現在娶舒梓嫣的,是他楊墨非,其他人愛嫉妒便去嫉妒,他一點也不會介懷。
不過,舒梓嫣真的喝得太多了,今天晚上是他們重要的日子,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又怎麼可能會容忍得了因為她喝醉了,而要「獨守空閨」的這種鳥事?
楊墨非擋下另外想向她灌酒的人,他伸手扶著開始有些虛軟的舒梓嫣。
手肘忽然被人握著,手上的酒杯更是突然被人拿走了,舒梓嫣抬起頭來看了看他,然後嫣然一笑,像個討抱的小孩一樣伸直兩手,「木頭,抱我。」她笑呵呵地命令,要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們有多恩愛,楊墨非有多疼寵她。
楊墨非看了看會場內眾多的賓客,考慮是否該這麼高調地抱著她離場,看樣子,她應該是醉了,雖然或多或少還保留著一點點的神智,但最好還是早一點送她去休息。
為了方便他們休息,舒母他們在酒宴所在的飯店頂層,訂了一間總統套房,卻沒想到這麼早就得使用了。
舒父跟舒母也發現舒梓嫣有些醉了,連忙要他在她做出更丟人的事前,送她到套房里休息,而送客這些事就交給他們去辦。
楊墨非道了聲謝,就在舒梓嫣的堅持下橫抱起她,穿過人群,在眾人椰愉兼汕笑下,抱著她往頂層的房間走去。
布置浪漫的套房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溫馨迷人,他沒有打開大燈,只就著昏黃的燈光,將因為烈酒後勁而走不穩的小女人,送上那張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甫坐上床,那個原本就不安分的小女人,卻突然挺直了身子,一張紅艷的小嘴咕峨著「好熱」兩字,開始一順一顆地解著身上大紅旗袍的盤扣。
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地隨著旗袍的滑落而,那鮮紅與雪白的強烈對比,即使是見過無數次的楊墨非,也有片刻被這震撼的美景給迷住了,目不轉楮地看著她將身上最後一件的衣物月兌掉,整個猶如初生嬰兒般赤果。
眼前的人兒太美、太過誘人,如同引誘凡人一步步走進死亡的絕色妖精一樣,而今晚,更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男人在新婚之夜再如何激烈,再如何索求不斷,也會被原諒的,所以,當下他再也不管其他,不管身上因為一整天的忙碌而有些汗味,以最快的速度剝光自己後,他便上床,將床上的美人兒壓在身下。
不甘被壓,舒梓嫣不依地反客為主,爬坐在他的腿上,她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喜歡可以操控一切的快感。
小手忙碌地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嫣紅的小嘴一口又一口的啃咬著他肩膀上的肌肉,卻發現他因苦苦克制而繃緊了身上的肌肉,她根本就咬不下去。
放開他的肩膀,她探險似地往下咬去,戳過他鋼鐵似的胸膛,舌忝過他小月復上壁全分明的六塊肌肉。
……
她徹底地滿足了,但楊墨非還沒。
還沒有滿足的欲念,促使他將身上的小女人推倒,分開她兩條修長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正準備沖鋒陷陣時卻窘然地發現,這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體力透支以及他的一再折騰,在到達高潮後舒梓嫣便立即昏睡了過去,任他怎麼叫,怎麼喚,她依舊睡得酣甜。
楊墨非難以置信地瞪著她,可是她卻睡著了。
這個狀況下,他怎麼可能可以繼續?他做不來「奸尸」的動作,他要的是在她能夠全程回以熱情反應的情況下,才要她。
所以他忍下沖刺的沖動,走進浴室里,扭開冷水沖冷水澡,直到亢奮的男性稍稍平復下來,他才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床上的人兒仍然睡得香甜,酒精以及剛才一場的,足以讓她一睡睡到天亮,只難為了被硬生生止住的楊墨非。
「明天,就耍你賠給我。」輕聲地、沙啞地,他靠在她的耳邊說,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逼她「答應」了一場不平等的條約
側躺到床上,楊墨非伸出大掌輕撫過她的小臉,只覺這張小臉,不知為什麼越看越是喜愛,自己的視線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挪開。
怎麼會這麼的喜歡,這麼的愛?如果當初他沒有向三少請年假休息,沒有搬到她的隔壁,沒有拿著小餅干上門敦親睦鄰的話,他會不會還有機會,還有那個緣分遇上她?
如果沒有遇上她,他還會不會有可能像現在這樣的,感到這麼的幸福,而他,又有沒有可能,可以遇上一個像她一樣讓他這麼愛的女人?
幸福的事,雖有偶然,但能不能把握,就全依賴自己有沒有主動的仲手去抓緊,而他,主動地、親手地抓緊了。
古銅色澤的大掌,拉起她戴著婚戒的小手,上頭有著一只跟他指上同款的結婚戒指,那是今天早上他為她戴上的。
終于,她成為了他的妻。
終于,他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十指相交,掌心貼著掌心,牢牢地握著,他看著那對近在咫尺的婚戒,是那麼的登對,那麼的好看。
這手,要牽一輩子的,而他,一旦牽了就不會再放開,但願彼此都能夠一直在一起。他在她的指上,輕輕地印下一吻,唇角
的笑,一直都沒有消失。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