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闔易打橫抱起倪妮,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隨即覆在她身上,將她困住。
「易……」她深情的望著他,不可否認,腿心因為風受到他的體溫而微微泛著濕意。
他勾起嘴角,雙手撐在她的頭兩側,俯身,低頭、閉上雙眼,唇瓣隨即貼上微傲的女敕唇,舌頭探入檀口中,勾撩著屬于她的香氣。
老實說,他對與女人交往堪稱一無所知,不過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的目有過幾次沒有愛情基底的露水交歡,那時的他找花娘只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沒有包含任何愛戀情憬,他還天真的以為與女人歡愛不過僅僅如此。
當他將嬌小的倪妮擁入懷中時,油然而生的甜膩與興奮充斥心胸,這才猛然了解魚水之歡並非僅能解決需要,還能震憾心房,讓所有的思緒與愛情充滿胸腔,不僅滿足生理渴望,更能填滿心理無形的空虛。
倪妮沉醉在他充滿皂香的氣味里,丁香小舌怯怯的探出,迎合他的探詢,與他互相分享彼此的氣息與唾液,這時,她感覺自己與他仿佛合而為一,縴細的雙手只是擁著結實的腰桿,她就覺得無比滿足。
粗糙的大掌順著她修長的頸項往下游移,滑過**的于臂,與她十指緊扣,佔有欲十足的宣示主權。
倪妮不解,方才明明在進行卸妝教學,為何兩人會演變成躺在床上分享對方的體溫?
她記得是從拿了卸妝油,沾滿雙手手掌後,一邊解說該如何進行卸妝,一邊用按摩式的畫圈手法替他溶解臉上的妝,接著還佐以清水,把一張俊臉變成白色的,才要他以洗面女乃洗干淨臉。
她真的只記得自己像個教練站在他身旁監督,但不曉得為什麼,當他將一張俊顏洗得干干淨淨後,接過她遞到眼前的干毛巾,擦拭濕臉,下一個瞬間,她的雙腳離地,被輕輕松松的打橫抱起,之後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闔易的舌頭霸道的探入香甜的檀口,一開始還算紳士,與她的丁香小舌輕輕交纏,不消多久,他的探詢開始火熱,不斷的吸吮她粉女敕的雙唇,用舌尖狂掃她芳香的口腔,讓她來不及吞咽的甘津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染濕了與她緊緊貼合的下額。
倪妮絕對不會明白,方才她雖然替他上了一堂卸妝課程,但是在他的心底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對他而言,她柔軟的雙手在他的臉上細心揉搓,還俯身用棉花棒仔細的替他除去眼角的眼線殘渣,那充滿花香的溫熱氣息吹拂著他,是勾撩他的內心躁動因子,下月復竟然漸漸火熱,專注力全放在幸運的被她的呼吸撫上的皮膚上頭。
闔易無法再忍耐了,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要得全身上下的細胞都隱隱作痛。
當他接過她遞上來的洗面女乃時,非常認真的克制自己猶如野火席卷天際的欲|望,試圖將洗面女乃抹滿全臉,用清水潑醒自己,無奈少少的冷水根本不能澆熄僚原的欲|火。
他當下決定了,下定決心要將她佔為己有,就在今夜、就在現下。
候地,他打橫抱起她,讓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她嚇了好大一跳,然後腳步堅定的走向大床。
當他將她放至繡著深藍色絲質床罩的大床上時,看見的是她雪白的肌膚因為害臊而泛著淡淡粉色,微卷的棕色長發散落在臉頰周圍,靈動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他,白色貝齒輕咬著粉色下唇,她的神態、她的視線是最上等的催|情聖品,勾撩他藏在心底、漸漸冒出頭的渴獸。
闔易無暇多想,也無法多想,高瘦的身軀籠罩著嬌柔的她,將她牢牢的、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下,讓她哪里也無法去,像是稀世夜鶯,只能為他所有。
想都沒想,薄唇貼上微啟的紅唇,饑渴的吸吮柔軟的唇瓣,吻出嘖嘖聲響,令人臉紅心跳。
……
夜是如此深,愛是這般濃,屋外的台北街頭燈光如炙,行人穿梭其中,或是歡喜,或是悲傷,而室內的他們心中唯有的情緒是無邊愛意,是漫無邊界的濃烈愛情,充斥在胸臆間,鼓動著彼此的心跳。
「我愛你……深深的、深深的愛著你……」
倪妮伸出雙手,環住他的頸子,在他肆無思憚的沖刺過後,汗水淋灕,即將昏厥的當頭,嘴角勾著淺笑,毫無保留的傾泄無邊情感。
「我愛你……用力的、重重的愛著你……」
闔易低下頭,吻上芳唇,烙下最真摯的情感,期盼能傳入她的心坎,永永遠遠。
第十章
「結果如何?」闔易苦苦等門,終于等到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刻。
倪妮穿著白色雪紡紗洋裝,肩膀背著小提琴琴盒,總是扎成馬尾巴的棕色微卷長發只在額頭兩側綁了兩條辮子,直至後腦勻,讓絕大部分的柔順長發披散在身後,看起來無比溫柔典雅。
「就這麼急著問?」她笑月兌著他。
她連鞋子都還沒月兌下,他這總是淡定的男子今天怎麼變得如此躁動,急著想問她結果?
「這是當然,攸關你的未來,我當然得關心。」闔易上前,貼心的替她拿著琴盒,總算了解什麼叫做黃帝不急,急死太監。
瞧倪妮慢條斯理的月兌下腳上的高跟鞋,粉女敕的雙唇微微勾起,卻是一句話也不肯透露,分明是想急死他。
「一定通過了吧!我想你一定可以的。」都是她不肯正面回答,所以莫怪他開口猜測。
倪妮站在闔易的跟前,睇著他,粉女敕嘴角的弧度不滅,接著才出聲,「是你答應我,第一次審查通過,你就要帶我到餐廳享用大餐。」
「我是這麼答應你沒錯。」他當然記得自己承諾過她什麼,雖然他銀行戶頭里的錢並非他掙來的,但現下他成了貨真價實的賽伯拉斯,那麼賽伯拉斯擁有的一切也該屬于他。
「那今天晚上我們去吃大餐吧!」倪妮張開雙手,雀躍的環住闔易的肩頭,興奮的跳躍著。
「太好了!我就說你一定行的,如果連你都不能進入第二輪的最終決選,那還有誰能入圍呢?」闔易反手抱住她的縴腰,為了她的成功而喜悅。
「真的好感謝杰森告訴我這個消息,如果我能替YUME的主打歌拉小提琴,還可以與她一起拍MV,我想這距離我的夢想又更加邁進了一步。」倪妮知道自己的理想太高、太遠,所以必須一步一腳印的往上攀爬,就算路途再怎麼遙遠,過程再如何艱辛,她都願意忍受。
「我會在一旁守護你,所以你在追求夢想的過程並不是寂寞的,這點,還請你一定要記得。」闔易低下頭,笑睨著她,為了她,他會更加努力扮演好賽伯拉斯的角色,甚至還要比過去的賽伯拉斯更加成功,如此一來,他更能幫助她成就夢想。
「謝謝。」倪妮扯動嘴角,感動與感激溢滿心胸。
然而,她卻依然無法忘懷那日的哀傷,縱使佯裝無所謂,甚至將難受的情緒埋藏在心底深處,不過受了震掘的心總會不時釋放哀傷,令她無法真正的快樂起來。
那日,闔易從中部工作回來那日,她與他合而為一,分享彼此的體溫與心跳,但隔兩日的報紙像是預謀一般,刊登了闔易結束于南投的工作後,單獨與邵安淇坐一輛車的偷拍照片。
同一則新聞還接連刊登了開車的邵安淇將闔易送回台北的豪宅後,他走至駕駛座旁邊的車門,彎下腰與她看似接吻的照片,這讓以為與他陷入愛戀的倪妮該如何自處?
那天早上闔易沒有娛樂版的報紙可看,原因是倪妮將它藏了起來,謊稱可能是報社漏放了幾張報紙。
她當然明白他總有一天會知道他與邵安淇被狗仔偷拍了,卻不想太快听見他的解釋,縱使他也許有十分合理的理由,甚至他會說他們兩人根本沒有接吻,他之所以會坐上她的車,走至駕駛座旁彎下腰,將頭探入車窗里等等,都有一套完整的原因,但她就是不想從他口中听見他用低沉好听的聲音提起邵安淇。
這是倪妮的自卑,也是她的擔憂。
她怎麼會不曉得自己有幾兩重?平凡如她,怎麼能與女神邵安淇比拚?所以闔易這回開口說愛她,下次卻受到邵安淇的吸引,她都能理解,真的能理解。
「妮妮,想什麼呢?」闔易低下頭,審視她的小臉,心底十分不明白,方才還開開心心的抱著他的女孩,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倪妮回過神來,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失神了,趕緊用力搖頭,「我一定是太開心了,所以才會陷入瘋狂的幻想中。」
他眯起眼,腦海有一道聲音告訴他,她是同他說謊,不過她不說,他也不好問。
「別說這個了,我出門的時候,你有好好練習擺彈吉他的姿勢嗎?」倪妮趕緊找個話題帶過,這時的她猶如老師,倨傲的睨著他。
「我當然練習過了,怎麼?現在要來驗收嗎?」闔易並不想太過自負,但是不得不說,為了模仿賽伯拉斯,他可是花了十二萬分的精力與努力,不僅同她討教小提琴與吉他的把位與壓弦于勢,還反復研究賽伯拉斯的M.J與演唱會實況,只想完全取代賽伯拉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