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可若瞪他一眼,覺得他真是不可理喻。「我們又沒有感情,為什麼要因為一個小阿而把我們硬綁在一起?將來你我各自有家庭了,這個孩子怎麼辦?」
「我可以未婚生子,把他帶大,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可是你呢?會不會有天忽然覺得他根本是來破壞你的家庭?他的出生又不是他的錯……」
「只要我們在一起,你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他認真的說。
藍可若听了,覺得他方才頻頻點頭根本是點假的。「你說得真輕松,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和我在一起?」
「傻瓜。」應靖宸羌爾一笑,憐愛的撫模她的頭,「我何時說過我覺得勉強?」
他忽然明白她在想什麼了,難怪之前一直覺得她似乎觸不到他的想法。
扒,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遲鈍的女孩呢?
藍可若心里猛地打了個突,「什麼?」
「我現在開始要叫你傻瓜若若。」應靖宸臉上揚起寵溺的笑,拉起她一給滑順的發絲,放在鼻端輕聞。想起兩人纏綿的那一晚,他不知有多少次埋在她的發間用力的嗅聞屬于她清新迷人的氣息。
藍可若因為他親昵的口吻及舉動,渾身微微悸顫。
他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另一手摩挲她嫣紅的臉,深退的黑眸帶著令人炫日的光彩,灼灼逼人,讓她就像中了魔法,深陷其中,無法移開凝視的眸光。
「若若,你听好,我喜歡上你了,你知道嗎?」
「你、你……知道你剛剛說了什麼嗎?」藍可若掙離他的懷飽,說得結結巴巴,驚愕之情全寫在臉上。
「我知道。」應靖宸爽朗的聲音無比堅定,「我可以再重復一次。」
「不!」藍可著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驚呼道︰「怎麼可能?」
「別說是你,就連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應靖宸苦笑了聲。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個小妮子,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很愛捉弄她,愛看她氣呼呼、語無倫次的樣子,總覺得不這樣逗她,她似乎不會記住他。
知道她把他想成喜歡流連在女人堆中的公子後,雖然他表面上裝得著無其事,其實心里在意得要命。
包不用說,每每見到她,他就像蜜蜂見到花蜜一樣,忍不住想親近她,和她說上一次話,就算是必須挨白眼也讓他甘之如怡,心情愉快。
他戀愛經驗豐富,卻笨得從不知道自己己經喜歡上人家。
他不愛女人黏他,可是他卻想要黏住藍可若,和她談一場甜蜜的戀愛。
藍可若被他類似告白的話震得腦筋有些轉不過來。
應靖宸喜歡她?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可是,他清澈的黑眸真誠無偽,坦然的表沒設有一絲造假,仿佛他所吐露的情意是不變的真理,她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認真的他。
「不可能,你在開我玩笑。」久久,藍可若才想出這麼一個理由。
「絕不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千真萬確。」應靖宸大聲地反駁,只差沒有對天發誓。
藍可若神情恍惚,語氣顯得有些飄忽,「我知道你一定很喜歡小阿,可是不必為了讓我生答應下小阿,說出言不由衷的話,你實在不必把你的感情拿來作交易……這樣犧牲太大了。」
「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話?」應靖宸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俊臉上涌現出強烈的護意,「因為你喜歡的是應鑫威,所以拒絕我……」
一听到他提起應鑫威,藍可若神色一凜,宛若被踩中尾巴的貓,全身的寒毛幾乎豎起。
「不,我不喜歡他!我討厭那個人,他是人面獸心的禽獸,我不想再听到那個名字!」她情緒激昂的否認。
第一次見到藍可若用如此激烈的言詞辱罵一個人,仿佛他們兩人間有什麼深仇大限,應靖宸十分驚訝。
應鑫威一直是她暗戀的人,即使暗戀多年後沒有結果,她也不至于如此憤恨,除非……應鑫威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那晚對你下藥的人是他?」應靖宸沉聲問道。
必想起應鑫威的所作所為,藍可若不僅心寒,更恨之入骨,她憤慨的點頭,第一次向人說出應鑫威在送給她的雞尾酒里下迷藥的事。
听完,應靖宸目光凶狠,聲音無比刺骨,「我去找他,順便報警處理。」
原來那家伙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不要走一一」藍可若見他轉身就要去替她討公道,急忙留住他。「我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對我下藥,就算報警,也會因為證據不足,無法將他起訴。」
應靖宸算是全世界最了解應鑫威的人,他知道她說得對,就算有證據,應鑫威也會想法子銷毀,不讓人捉住任何把柄。
「我絕對饒不了那家伙,我會想法子對付他。」應靖宸咬牙道。
「謝謝你。」藍可若知道他說到做到,不禁露出感激之色。
「這個……你還喜歡他嗎?」應靖宸不無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藍可若滿漲紅了臉,要不是兩人的身高有一段差距,還真想往應靖宸頭上一敲。「算是我瞻了眼才會識人不清,我恨他,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吃到苦頭,得到應有的報應。」
餅去只能說她的腦子不清楚,一旦認清應鑫威自私、陰駑及惡劣的本質,她心里只有厭惡,哪可能喜歡那樣的男人。
听見她這番發自內心的坦白,應靖宸即使有再多疑慮,也全都像浮塵一吹而散,頓時笑逐顏開。
「我就說過男人不能看外表。」他自得的說。
藍可若復雜的覷他一眼。難道他就長得丑嗎?
「若若,既然你不再喜歡應鑫威,為什麼不能接受我丫應靖震說得無比哀怨,「你是擔心我有女朋友嗎?我發誓,我現在沒有跟任何女人交往……」
藍可若絞盡腦汁,不知該如何回答,「不是,我、我……」
應靖宸臉色驟變,「莫非你就是不喜歡我?」
「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喜歡你?」藍可若婉轉的解釋,垂下雙眸,「要不是失身于你,我、我們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你願意負責,己經算是解決了我的問題,但是不代表我們就要在一起啊。」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難道你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我、我……」
「我人好的,不但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還有正當的職業,名下有房子、有車子,銀行存款數千萬,不僅如此,我為人光明正大,真誠實在,懂得照顧弱小,臨危不亂,表里如一……」他拉著她的小手,把自己說得天上人間絕無僅有。
「你干嘛說這些?我們又不是在相親。」藍可若噗嗤一笑,不忘「好心」的提醒他,「你都忘了提起你的風流事
跡。」
「我還以為我們說好不提的。」應靖宸悶悶的說,但旋即松開眉頭,沉穩的口吻听起來極為真誠,「不管你以前對我有什麼看法,我都不會否認,但是,只要我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沒有動听但虛假的花言巧語,沒有甜死人但禁不起考驗的允諾,藍可若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不一樣的應靖宸。
她以前很討厭他,討厭他的自大,討厭他的輕浮,可是,他對她實在好得設話說;她擺臭臉,他仍對她笑嘻嘻,她說話不客氣,他也不跟她計較,甚至不計前嫌的幫她解決難題。
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證明他所說的話?
不僅是因為他對她不惜,也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喜歡上這個男人?
「如果我答應你……」藍可若遲疑的開口。
應靖宸驚喜交加,大掌用力的握住她的小手,「你真的答應和我交往?」
「等等,我是說,我可以答應你的追求,試著交往看看,可是……如果真的不行,你也不必強求一定要在一起。」她連忙抽回手,囁嚅著解釋。
「好,我答應你。」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滿口應允,只要她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他胸有成竹,會向她證實他是她唯一的天命真子。
應靖宸忽地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忙不迭的提出要求。
「可是你得答應我,不管我們最後是不是在一起,你都不會拿掉小阿。」
「你真的想要小阿?」
應靖宸肯定的頷首,「你不必擔心小阿生下來沒人撫養,我說過,我一定負責到底。」
藍可若凝眸看著他,他勇于負責的神情打動了她,油然升起一股對他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打亂了心跳的節奏。
「我不會的。」她垂眸掩去心中的情緒,「謝謝你。」
應靖宸伸出手指點住她微啟的菱唇,「傻若若,為什麼要謝我?我對你本來就有一份渴望。」
仿佛被應靖宸灼燙的眼神攫住,藍可若渾身籠罩在一片沉重而緊張的歡偷中。
為什麼他要這樣看她?
她的腦海不由得浮起兩人纏綿的零星片斷,為了平息體內的風暴,兩人是如何的四肢緊緊交纏,如何的意亂情迷、神魂顛倒。
「若若,你在想什麼?」應靖宸見她心神比惚,不由得貼近她的耳畔好奇的問道。
倏地,藍可若心坪坪地跳,驀地,一張酡顏便被他的雙手急急捧住。
憊來不及意識他的企圖,只見他那張英俊的臉帶著急切猛地在眼前放大,低下頭來,徑自含住她半啟的菱唇。
應靖宸早知道她是如此的迷人及甜美,貪婪的嘴一觸及她綿軟的唇辦,便熱烈的輾轉舌忝舐,靈活的舌尖以極熟練的技巧桃弄,汲取她可口的香津。
他的熱吻宛著激烈燃燒的大火,點燃藍可若心中極大的渴望,她躺在他強壯的臂彎中,被迫迎合他唇舌的引誘及勾弄。
這樣熱情如火的唇齒交纏,是從沒交過男友的她第一次體驗,嘴角不斷逸出虛弱且破碎的吟哦。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以為會在狂吻之下昏過去,應靖宸忽然停止掠奪。
「若若,我似乎水遠也嘗不夠你。」應靖宸痴迷的說道,伸出舌尖纏上她圓潤的耳垂,輕輕的彈弄,細細的吮咬。
藍可若全身揚起一陣戰栗,本來己模糊的意識更加昏昏沉沉。
鼻間充滿她女性芳香的氣息,應靖宸愈來愈無法抵抗體內不斷勃發的欲念,緊緊飽住她的嬌軀,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
「若若,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你。」他的聲音變得粗啞。
下一瞬間,藍可若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騰空抱起,不由得趕緊圈住他的頸子。
應靖宸抱著她,以火燒眉毛的速度沖進房間。當她清醒些時,人己經被放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
他俯在她身上,欺近她略帶迷茫的小臉。
她的女敕軀柔著無骨,任由他的輕吻點點落在她的眉、鼻子及秀頰,最後停駐在她皎美的唇辦上。
兩人狂野的深吻,教她不能自拔的沉溺于被他撩起的激情中。
「我好想要你,我知道這樣太快了,你才剛答應我的追求。若若,你肯給我嗎?」應靖宸額頭和眉毛上聚集著滾燙的汗珠。
他原本只是想回味她芳唇的滋味是杏如記憶中一樣美妙,孰料她美好得超出他的想像,原本的一親芳澤像草原上的星星之火,一發不可收抬,迅速轉為驚人的欲火。
「我、我不知道。」藍可若吃力的擠出聲音。理智告訴她,應該斷然拒絕他的乞求,可是體內的激情不斷翻升,似有一股大火等著他親自撲滅。
雖然她並沒有確切的答應,但是他仍听出她聲音中飽含的苦惱,自作主張的為她作決定。大手飛快地解開她衣上的扣子,富有彈性的半個渾圓在薄薄的布料包裹下若隱若現,吊人胃口。
等藍可若發覺他的意圖,己慢了一步,露出毫無遮掩的雪白肌膚及撩人的曲線。
應靖宸兩眼閃閃發亮,迫不及待的攫取她誘人的嬌軀,大掌輕撥她欲遮擋的小手,覆上她隨著急促呼吸而起伏晃蕩的兩團軟丘。
頓時,猶如一道電流從沉甸甸的胸脯竄過,藍可若忍不住嚶嚀出聲。
即使她心里還有半分拒絕親熱的意思,也因為應靖宸不斷帶來令人陶醉的感覺而蕩然無存。
藍可若徹底的配合,讓應靖宸無比雀躍,肆意的舌忝弄她漾著光澤的雪膚,大手流連在她微微曦動的腰上,然後不疾不徐的褪去她身上的短裙。
他灼熱的視線落在她那雙線條勻稱的玉腿上,心癢難耐的以手掌心摩挲。
藍可若敏銳的感覺他粗長的手指沿著她大腿內側往上攀爬,直到鑽進底褲下緣,試圖闖入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不禁抬起乏力的小手阻止他。
「不要這樣,我怕!」她慌亂無措的揮開他的手。
唯一一次的歡愛經驗是在神智不情之下發生,她其實仍十分青澀,對即將來到的雲雨之歡有著畏懼。
應靖宸滿頭大汗的停下來,知道她經驗有限,于是無奈的收回手指。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他來到她的耳畔輕柔的安撫,捧住她的小臉,火熱的舌隨即靈巧的桃開她微顫的櫻唇,霸道地勾住她柔軟的小舌逗弄。
純真的藍可若無法應付他老練的吻技,再度被他的吻攫住,渾然不覺他一邊猛烈的攻佔她的小嘴,大手一邊沿著她光滑的肌膚四處游移,所到之處輕易地桃起熾烈的欲火。
體內不斷擴散的火熱,讓她禁不住輕扭腰肢。
應靖宸的嘴往下滑,撫過她白玉般的頸項,落在她豐滿上,在上面烙下一道道吻痕,同時大手也趁她意識迷亂之際,靈巧的攻下她最後的防線。
「不要!」當感覺兩腿之間有明顯的異物闖入,她心悚的驚叫。
應靖宸不理會她夾緊雙腿試圖擠出他準備探險的大手,不放棄的往最堅頭挺進。
藍可若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全身一陣騷動。
應靖宸一邊壓著她不安的嬌軀,手指仍在輕撩慢撥,讓她體內渴望的感覺逐漸加深。
她不再僵著身子抗拒,布滿緋色的小臉顯得迷蒙又艷麗。
她忘卻羞恥的嚶嚀出聲,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他手指的動作。
幾乎噴火的欲眸深深映著她沉溺在激情中的媚態,應靖宸血脈貧張,胯下的男性激烈的抗議著要發泄。
他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爬到她身邊,翻過她虛軟無力的身子,要她趴在床上,讓他可以飽覽她線條優美平滑的縴背。
他曲膝跪在她身後,一手抬起她的俏臀,另一手壓低她的背。盡避他己欲火焚身,為她而昏頭轉向,仍沒忘記她懷有身孕。
藍可若轉頭向後望,露出緊張的神情。
應靖宸輕聲細語的撫平她心里的不安,「若若,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和我們的孩子。」
「你沒騙我?」
「當然,我不會騙你,只會好好愛你。」
卑落,他一手捧住她的臀,另一手握住那期待己久的火熱貫穿她,將如烙鐵般火熱的男性擠進她空虛的體內。
兩人完美的結合令藍可若全身一僵,小手扭絞著身下的床單,嘴里逸出分不出是痛苦或是偷月兌的嚶嚀。
應靖宸比如置身在天堂,所剩無幾的自制力開始崩解。
雖然應靖宸極力的壓抑猛烈馳騁的念頭,但是生澀的藍可若還是不能馬上適應他腰臀的撞擊,嬌柔的身子猶如狂風暴雨下的一葉扁舟,不斷顫抖。
「慢一點。」她將小臉埋在凌亂不堪的床早中,微弱的叫道。
應靖宸不是不肯慢下來,實在是強烈的快意讓他力不從心。
「若若,我的若若,我的寶貝。」應靖宸熱情的呢喃,愈來愈凶猛,愈來愈令她無法招架。
她垂下無力的肩膀,幾乎語無倫次的吟哦。
敗快的,不斷涌來的歡偷多得讓她不堪負荷,無法再配合他有力的抽動。
同時,應靖宸也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逼近,但是在饜足之前,他仍不想放棄她美妙的滋味,不停地索求著令人沉淪的快意,一回又一回。
直到她體內強烈的痙攣讓他抵擋不住,推擠著他沖上的高峰,他忍不住斑聲呼喊,戰栗著釋放出男性精華,最後抱著她癱軟的身子倒在床上。
優閑的早晨,只要不上班或者沒有約會,應鑫威習慣一邊享用豐盛的早餐,一邊看報。
報紙商業版斗大醒日的標題及大篇幅的報導引起他的注意,他專注的看著內容,連父親應萬城走到他身邊都沒有發覺。
「鑫威,是什麼讓你看得這麼入迷?」應萬城問道,在兒子的對面落坐。
不若兒子高大修長,應萬城體型矮胖粗壯,雖然年逾六旬,但仍生龍活虎,精力充飾,半白的短發粗硬如刺,一張嚴厲、有兩道深刻法令紋的國字臉不僅充滿威嚴,也讓他看起來像是慣常發號施令的人。
大半輩子在商界打滾的他,不到二十歲便從父親手中繼承家業,憑著強悍的作風及卓越的經營手腕,讓他不僅挽救了快倒閉的家族企業,更稱霸傳統產業,屹立不搖二、三十年。
雖然現今社會是高科技等新興產業掛帥,傳統產業漸趨式微,他不再像昔日那般縱橫商界無往不利,但是以他豐富的人脈及累積的威望,仍具有一定的實力和影響力。
一見是父親,應鑫威不慌不忙的合上報紙,摺疊起來放在桌上,「沒什麼,一篇有關上市公司掏空案的報導。」他微斂眼眸,若無其事的說。
沒听出兒子有所保留的口吻,應萬城一邊吃起早爺,一邊盯著牆上的歐式古典大鐘,「今天是假日,你二哥有沒有說要回家一趟?」
听父親問起異母的兄長應靖宸,應鑫威不自覺的沉下臉,抿唇不語。
應萬城是個傳統的大男人,一向以權威的方式管教子女,這讓生好自由的應靖宸從小就不服父親嚴格的管教,所以到美國念書學成歸國之後,便搬出富麗堂皇的家,獨自住在外頭。
這時,長子應嘉愷從外面走進來。他一身休閑服,在自家健身房運動完後準備來吃早餐。
應萬城三個老婆總共為他生下四男兩女,長子應嘉愷及長女是無元配所生,其他的兒女則是庶出。
因為應萬城對子女要求頗高,加上幾個孩子的母親們長期爭寵,勾心斗角,所以應家的兄弟姐妹雖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是從小並不親近,甚至相互敵視,長大後更為了傅取案親的器重,彼此間各使心機,互別苗頭。
「爸,早。」應嘉愷向父親問候後,坐在父親的左手邊,「爸在問二弟嗎?我走進來的時候,他剛好在停車。」
應萬城正要開口,應靖宸己經像一陣狂風般卷進來。
應鑫威一見到應靖宸,盡避父兄在場,也不避諱兩人不對盤的事實,起身便準備離去。
然而,應靖宸一個箭步沖到他面前,猝不及防的舉起拳頭朝他揮過去。
應靖宸力道駭人,再加上風馳電掣的速度,應鑫威根本不及防範,就這樣硬生生的吃了他一記拳頭,人更是彈了出去,撞上後方的桌椅。
眾人都沒料到應靖宸會有此月兌序的行為,一時日瞪口呆。
等到他們想起該阻止時,他又繼續朝狠狽地爬起來的應鑫威狠狠地攻擊。
「住手!靖宸,你這是干什麼?」應萬城大喝,但是應靖宸就像發瘋一樣,恍若未聞,拳頭紛紛落在應鑫威身上,連試圖拉住應靖宸的應嘉愷也差點遭池魚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