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被逗樂了,好笑的看著她們倆,「我怎麼相信你們說的?有證人嗎?」
邦天瞪了眼保羅,也不說話,就把夏丁丁傍推進了通往病房的通道,而夏丁丁也不作停留,立刻追了過去。
李愛麗見夏丁丁進去了,而保羅見沒戲看也走了,她就急了,也想跟著進去,卻被那四個高大的保鏢給攔了個結實。
「讓我進去,我要進去,你們這麼混蛋!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攔著我,都不想活了嗎?」不管李愛麗怎麼打,怎麼踢,那四個保鏢連一絲縫隙都不讓她鑽,李愛麗氣得破口大罵。
這時,侯天從旁邊插了進來,冷哼了一聲,「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膽子敢放你進去?」
李愛麗氣極,指著侯天的鼻子吼道︰「侯天,你今天不讓我進去,你會後悔的!」
邦天不為所動,冷冷一笑,「我拭目以待。」李愛麗見已經無計可施了,狠狠地跺了下腳,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李愛麗離開的背影,侯天眯了眯眼,繼而就對著其中的一個保鏢耳語了一句,那保鏢听完後點了點頭,就跟著離開了醫院。
這時安嘉彤也想跟進去看看安承烈,卻被侯天給半哄半騙的給拉走了,只是在臨走前他又回頭望了一眼。
其實在保羅說那話的時候,侯天就已經知道安承烈其實沒什麼大礙了,嘴角彎了彎,就給他們兩個留一個獨處的空間的吧!
一路跟到了醫院VIP的單人病房,等看護小姐忙完了出去了以後,夏丁丁才輕手輕腳約走了進去。
雖然沒有看到像電視上發生車禍過後,那樣血肉模糊的畫面,真是萬幸!但是看到安承烈那打著石膏的手,纏著繃帶的頭,和臉上的一塊瘀青,還有嘴唇上也破了一塊皮,夏丁丁的眼淚就掉了出來,她想安承烈現在一定很痛吧。
拿醫用棉簽沾了點水,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替安承烈擦拭著殘留在嘴唇上的血跡,很輕很輕,深怕稍微重一點就會弄疼他。
看著安承烈就這麼緊閉著雙眼躺在這里,夏丁丁就有種他就這麼一直沉睡的錯覺,這讓她很害怕,又自責、又後悔、又委屈,她還有好多話沒有告訴他呢,他怎麼能就這麼睡著不理她呢?
真覺得再不講就真的來不及了,也不管安承烈到底听不听得到,一時悲從中來,就自顧自的說著。
「阿烈,我給你講個關于我的故事好嗎?」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有一個夢想,那個夢想就是長大了以後,能穿上漂亮的白紗,當最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嘿嘿,你一定想不到吧?」
「可是在我五歲的時候,父親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還和那個女人生了一個兒子,大人們以為我小,還不懂,可是我懂的!在那個男人不顧一切的要與我媽離婚的同時,我的夢想也隨之破滅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想當一個新娘了。」
「隨著慢慢長大,看到了越來越多背叛、分手、離婚……我對愛情就開始產生了懷疑,對婚姻更是莫名的恐懼,于是我就把我自己的心給封閉了起來」
「也是因為這樣,當遇到你之後,明明早已對你動了心,卻一直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我以為我的世界是與愛情絕緣的,我也以為我不會喜歡上任何的人,然而到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阿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當化妝師嗎?那是因為既然不想當新娘了,那就用我的雙手去幫別人打造一個最完美的新娘吧!可是你不知道,每次去給新娘化妝,看到她們臉上幸福的笑顏,我就又矛盾了,為什麼明明知道愛情,是最禁不住考驗的,會有分分合合,也會有曲終人散,可是大家為什麼又要不顧一切的往里頭鑽呢?所以,越是弄不明白,我就越是想弄明白。」
「也是在遇到你之後,我想我終于明白了這些都是為什麼。」
「阿烈,也許那個時候我不明白自己的心,但是現在,我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喜歡你!當我看到你果著上半身的時候,我會臉紅心跳;當你抱著受傷的我離開時,我會小小的虛榮;當你給我準備那些東西解悶的時候,我會甜蜜的感動;當你好些天不露面,也不打電話我,我會因為覺得沒有安全感而生氣;當你放下手中的事來看我的時候,我會雀躍;而當你吻我的時候,我會享受……」
「還有好多好多感覺,我說不上來,但是我知道,把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加在一起,那才是完整的愛情,所以阿烈,不管將來結局怎麼樣,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想試一試!」
「為什麼不找別人試?」
「不要!我只找你,只想找你,呃……」完全是出自條件反射的回答,而等夏丁丁意識到的時候,就發現安承烈正睜著眼楮,笑著看著自己。
「你……你怎麼醒了?」夏丁丁脹紅了一張臉。
雖然見到安承烈醒來,她很開心,但是察覺到自己剛剛說的話都被他听全了,一下子又羞又澀,下意識的就想跑,卻被安承烈給及時的抓住了。
懊像太過用力,扯到了傷口,安承烈悶哼一聲,夏丁丁嚇得趕緊近到安承烈身邊,想查看他到底什麼樣了,可一靠近,就被安承烈給吻住了。
等夏丁丁發現安承烈是在騙自己的時候,又羞又惱,想掙扎著起來,可安承烈哪里肯放過她?越吻越烈,漸漸的,夏丁丁就開始閉上眼楮,享受起安承烈的吻來了。
一記纏綿的吻結束,安承烈戀戀不舍的拿拇指磨蹭著夏丁丁的唇,時不時的又輕啄幾口,安承烈迷蒙的望著夏丁丁,輕聲說道︰「晚上留下來陪我。」
「好。」夏丁丁辦了紅臉,但還是答應了他。
到了晚上,侯天帶了幾個人來和安承烈談事情,夏丁丁就一個人到陽台看夜景。
這里不愧是醫院的VIP病房,有獨立的陽台不說,陽台上還安裝了落地玻璃,旁邊還有一個很舒服的雙人軟沙發,所以把窗戶關上,在這里看一晚上的夜景也不會冷。
醫院一般休息的早,到八、九點就看不到什麼人在走動了。
也不知道他們談完了沒有,夏丁丁看星星看得好好的,就突然听到一聲貓叫,那聲音還有些懾人,她猜測貓咪是不是受傷了,就趕緊起身去看,結果一看,她就傻眼了!
原來不是一只貓,是兩只!憊是一只公的,一只母的,然後這月黑風高的,四下無人,就開始做他們愛做的事了。
只見那公貓壓在母貓的身後,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而母貓則不斷地發出那種比較勾人的叫聲。
夏丁丁看得臉紅心跳,剛剛想轉身非禮勿視的,結果自己被牢牢的圈在了一個強壯的臂彎中。
「原來你喜歡看這個?」安承烈帶著戲譫的口吻在夏丁丁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啊,沒有,你……你不許看!」夏丁丁的耳朵被安承烈溫熱的氣息燙到不行,立刻轉身用雙手捂住了他的眼楮。
安承烈笑著拉下了夏丁丁手,並把她的手指頭含在口中輕輕吸吮著,身體緊貼著夏丁丁的。
從手指傳來的酥麻感,瞬間襲上了夏丁丁的全身,迎著安承烈灼熱的目光,夏丁丁都感覺自己快要融化掉了。
吸吮了一會兒,安承烈就放開了夏丁丁的手指頭,把目標改到了她的手心。
安承烈靈巧的舌尖在夏丁丁的手心不停的畫著圈圈,視線始終不直視夏丁丁的眼楮,激得夏丁丁的的心似被小貓撓過一般,難受極了。
一路滑下,安承烈從夏丁丁的手心一直舌忝吻到她的脖子,再到下巴,最後是雙唇,而每一次安承烈移動一個位置,夏丁丁的身體就激起一層熱浪,一層一層的,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身體里快速生長著。
安承烈霸道的吻著夏丁丁的唇,舌頭粗魯的在夏丁丁的舌頭內側舌忝吮著,一路慢慢向外滑動,等滑到夏丁丁的舌尖,又再一次的探到了她口腔的深處,反覆多次,樂此不疲。
夏丁丁被吻的虛軟,直到感覺到自己小骯被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給頂著,她才睜開眼楮望著安承烈。
而安承烈接收到了夏丁丁的視線,就放開了她的唇,意亂情逃的回望著她。
「你你你……」夏丁丁的臉都沖血了,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安承烈捧著夏丁丁的臉,輕舌忝了一下她的唇,接著喊了一句她的名字︰「丁丁。」
夏丁丁望著他,不知道他喊自己是想說什麼。
「丁丁。」安承烈又喊了句夏丁丁的名字,且又舌忝吻了一下她。
反覆數次,遲鈍如夏丁丁,也知道了安承烈是在向她發出邀請,可是…︰
「你……行不行?」想到他剛剛出了車禍,這麼劇烈的運動,他……行不行啊?
安承烈挑了挑眉,用那堅硬的東西用力的頂了一下夏丁丁的小骯,「你說我行不行?」
夏丁丁倒吸一口涼氣,從未有過的快感,暫時性麻痹了她的語言功能,
片刻之後,才喘著氣說道︰「可是你的傷……」這不得不讓她擔心,這種事情,來日方長嘛,身體最重要啊。
安承烈又頂了夏丁丁一下,「可是它等不了了。」
夏丁丁都快站不穩了,「那……那怎麼辦?」
安承烈邪邪的一笑,「要不,你來?」
「我不會。」夏丁丁難為情的撇開臉去。
「沒關系,我教你。」說著,安承烈就拉著夏丁丁往那張雙人沙發走去,也順便拉上了窗簾。
安承烈先坐下,然後讓夏丁丁面對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但是他的褲襠已經高高的隆起了,夏丁丁坐下去的時候是分開雙腿的,這下就與安承烈的貼得更緊密了,下意識的就想起身,卻被安承烈給牢牢的壓住,讓她完全的感受他滾燙的跳動。
不僅如此,那只完好的手,還扶著夏丁丁的腰,小幅度的推拉著,讓她與自己隔著褲子來回摩擦著,這惹得夏丁丁不住的申吟著。
而等夏丁丁習慣了摩擦帶來的快感,安承烈就停了下來,夏丁丁不解的看著安承烈。
安承烈勾起一邊的嘴角,「自己動動看。」
夏丁丁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來自身體原始的本能,卻渴望著那種感覺,試著小動了一下,那種渴望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但是滿足之後,又變成了更深的渴望,就又引誘著她去求滿足,于是又試著動了一下,原來這種美妙的感覺是會上癮的。
夏丁丁彼不得矜持,顧不得羞澀,只想追尋著身體的本能去享受,這舒服的滿足讓她申吟不斷。
顯然,安零烈愛極了夏丁丁申吟聲,他又拉下夏丁丁的頭,與她濕吻著,一邊吻著,手就不自覺的襲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安承烈那只完好的右手掌,輕托起夏丁丁左邊胸衣的下緣,虎口撐起那看似沒料,此刻一托,又覺得沉甸甸的綿軟,不得不說,手感非常好!
罷剛推開夏丁丁的胸衣,安承烈的指尖輕輕地滑過她的蓓蕾,這個敏感的小東西便挺直了身子,這讓安承烈意外,不過更覺欣喜。
他要一寸一寸的挖掘出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帶著她尋找真正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