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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龍王 第四章

作者︰卡兒類別︰言情小說

擺蓓嘉回到飯店後,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來到黑思嘉的房間,這才記起黑思嘉和「龍承祖」去散步了。

偌大的房間靜得讓她感到恐懼,她從來沒想到孤獨與寂靜會讓人感到淒涼。

接著,她要飯店送一瓶酒過來。

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到玻璃窗前,黑蓓嘉靜靜地俯瞰窗外的夜景。

握著冰涼的水晶杯,她的頭抵在冷冷的玻璃窗上,一股寒意從額頭竄入,擴散至整個背脊直達腳底。

無言說得對,她這一生擁有過什麼樣的愛?

爸爸的愛、思嘉的愛,其他的呢?

她是一無所有啊……

擁有一個龐大的集團,宛如女皇般地發號施令、挑釁整個商界,最後她得到了什麼?

她不經意地撫上自己滑女敕的臉頰、細致的脖頸。「我是個女人……我有感覺,我不是一個毫無感覺的人。」她哀戚地輕聲喊道。

手指撫至自己的嘴唇,憶起他強行的吻,那股灼熱感依然熨燙著她的唇……她的身子突然一顫,一股不安涌上心頭,彷若波濤洶涌的大海淹沒了她。

剎那間她才明白,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呵護,她不禁懷念起那短暫的擁抱,她好想再窩進他溫柔、強壯的臂膀里,恣意享受女人獨有的權利。

「謝謝你送我回來。」

一道溫和嬌柔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

這是思嘉的聲音!

擺蓓嘉立刻挺直身子,漫不經心地走向房門;突然,她僵在原地無法移動半步。

思嘉正溫柔地偎在龍承祖的懷中!一向溫婉柔順的思嘉怎會如此熱情?他們正卿卿我我地相擁在一起……

「明天我再來接你。」

無言的眼底盛滿柔情,依依不舍地凝視著懷中的黑思嘉。

擺思嘉柔順得就像一只綿羊,臉上漾著滿滿的幸福,微笑應允︰「明天見。」

他先在黑思嘉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黑思嘉還奔出房門目送他離開,待他走遠才回到房間。

「你們的進展可真是快得嚇人!」黑蓓嘉冷冷地譏諷。

擺思嘉俏臉一沉,回頭瞅著一臉冷漠的黑蓓嘉。

「原來你在這里。」她吶吶地說道。

擺蓓嘉眉頭一皺,端詳著一臉驚慌的她。「這很好啊!你怕什麼?我不是說過,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擺思嘉懷疑地蹙起眉頭。

「蓓嘉,你真的願意將龍承祖讓給我?」

擺蓓嘉黯然地苦笑一聲。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再說我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談感情;將龍承祖讓給你,一來可以對干爹有個交代,二來嘛……我也落個清閑。」

面對大方的黑蓓嘉,黑思嘉突地羞紅了臉。「龍承祖是個相當優秀的男人,你一點都不覺得惋惜嗎?」

「惋惜?哈……」黑蓓嘉嘲諷地冷笑著,「我才不覺得惋惜,不過若是在商場上少了這號競爭對手,那才會令我感到惋惜。」

擺思嘉終于松了一口氣,她看著黑蓓嘉,輕聲勸道︰「蓓嘉,事業並不是女人的全部……」

「感情才不是女人的全部!」黑蓓嘉忿然地駁斥。

望著不服輸的黑蓓嘉,黑思嘉不想再與她爭辯,她相信總有一天黑蓓嘉會推翻自己的論調。

此刻,電話鈴聲響起,黑蓓嘉伸手拿起話筒,凝重的神色立即被一抹微笑所取代。

「干爹!」

擺思嘉整個人不由得緊繃起來;干爹一定是不放心,所以特地撥電話來詢問她們的近況,她不自覺地豎起耳朵,聆听黑蓓嘉回應干爹的話。

「我們已經見到龍承祖了。」

「干爹,看來您是真的選錯媳婦,龍承祖喜歡的是思嘉而不是我……」黑蓓嘉得意洋洋地向龍上揚報告。「是您自己答應的喔!別反悔,要是龍承祖喜歡的人是思嘉,您就不能讓龍武集團並入龍盛集團……」

擺思嘉不禁為黑蓓嘉暗暗叫苦;莫非蓓嘉的心里真的只有事業?難道她的腦子里只有權勢沒有感情嗎?

必想著黑思嘉的溫柔,無言帶著幸福的微笑回到龍承祖的住處,一進門就看到龍承祖沉著一張俊顏,神情黯然地兀自沉思。

無言小心翼翼地來到龍承祖的面前。「總裁。」

龍承祖抬眼望向一臉幸福的無言,他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今天是你的幸運日。」

無言安靜地站在龍承祖的面前,一會兒後才吶吶地道︰「總裁……我想對思嘉說實話。」

龍承祖思忖片刻;也難怪無言會有這種想法,黑思嘉的溫柔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誰不渴望身邊有個溫柔體貼、美麗大方的妻子?無言會有這樣的想法是無可厚非的。

「目前先不要說穿,不過你放心,我會找機會讓你對黑思嘉說實話。」龍承祖替他做出決定。

「可是總裁……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思嘉,我很擔心她會嫌棄我,屆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言神情痛苦地垂下頭。

「無言,你大可放心。我能感覺得出來,黑思嘉並不是因為龍承祖的財富而喜歡你,她是真心地喜歡你這個人。」龍承祖為他分析黑思嘉對他的情感。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無言立即接起電話。

「請您等一下。」他用手按住卑筒,瞅著龍承祖。「是老爺。」

龍承祖雙眉一皺,接過話筒。「爸!您怎麼會在這時候打電話給我?」

「听蓓嘉說,你喜歡的人是思嘉,這是真的嗎?莫非你分不出來哪一個是黑蓓嘉,哪一個是黑思嘉?」龍上揚的語氣帶著幾分怒火。

「爸!冷靜一點,她們才到台灣不久,您干嘛急成這樣?」龍承祖慢條斯理地問道。

「我剛才打電話給蓓嘉,她對我說你喜歡的人是思嘉……」

龍承祖忍不住炳哈大笑,「放心!爸,就算她們都不表明自己的真實身分,我還是分辨得出哪一個是黑蓓嘉,哪一個是黑思嘉。」

「真的嗎?」龍上揚有些懷疑。

「是真的!盡避黑蓓嘉在我面前玩這種小把戲,我還是能一眼看穿,黑思嘉喜歡的人是無言。」

提起無言,龍承祖很自然地抬眼望向無言;無言頓時慌張地低下頭去,那害羞、臉紅的模樣惹得龍承祖哈哈大笑。

「原來思嘉喜歡的是無言……那關于將龍武並入龍盛一事呢?你進行得如何?」

龍承祖突然臉色一沉。

「我不想這麼做。」

「你不想這麼做!?」龍上揚震驚地吼叫一聲,「龍武集團也是我們龍家的事業,背後的老板是我不是黑蓓嘉。」

「爸!龍武集團畢竟是黑蓓嘉用盡心力所創立的,君子豈能奪人所愛?」龍承祖笑道。

「听你的言下之意,你要放棄龍武?」龍上揚有些失望。

「不是放棄而是想與之較勁!在商場上若是沒有強勁的對手那多無趣?再說有黑蓓嘉這個剽悍的對手,我才會更上一層樓。」龍承祖眉眼帶笑地說著。

沒錯!競爭,這是人類生存的本能。

「好吧!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娶蓓嘉,畢竟她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別看她做事跋扈、無理,其實不然,我敢保證將來她一定會是你的好幫手、賢內助。」龍上揚語重心長地叮嚀。

「爸……」

龍承祖很想告訴龍上揚,這些事他全都知道,但是他的話還未說出口,龍上揚就已切斷通話。

龍承祖望著嘟嘟作響的話筒,不禁冷笑一聲。

擺蓓嘉不僅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敢說,月兌去她那層冷酷的保護色,她一定是個十全十美的女人!

但是目前最傷腦筋的是,他要如何贏得美人心?抱得美人歸……

今天,無言依約前來飯店接黑思嘉。

擺蓓嘉看著「龍承祖」對黑思嘉的溫柔體貼,心里突然感到有些落寞;「龍承祖」和黑思嘉之間濃濃的情愫,令她的心微微悸動。

擺思嘉出門後,整個房間再次陷入寂靜……

她突然覺得自己害怕這份寧靜,與其說是寧靜還不如說是孤獨,彷佛她被這個世界排擠在外。

門鈴響起,她慵懶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到房門前用力地拉開房門,赫然見到站在門外的「無言」,她的舌頭突然打結了。

「怎麼……怎麼會是你?」

龍承祖笑了笑,禮貌地拿下臉上的墨鏡。「總裁怕你一個人在飯店里會無聊,所以派我來听候你的差遣。」

擺蓓嘉倔強地恢復冷漠的神情,「我根本不需要人伺候,你們總裁真是多此一舉。」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禮多人不怪。」龍承祖的眼楮瞟向房內。「我現在可以進去嗎?老是站在門外,不好看吧?」

擺蓓嘉瞥見在走廊上打掃的服務生鬼鬼祟祟的神情,無奈地側過身子說道︰「進來吧!」

大步跨進房門,龍承祖站在門邊與她僅有咫尺之距,黑蓓嘉感覺得到他的體熱和呼吸,仰頭看向那張令人心醉的俊顏,黑蓓嘉不禁臉紅心跳。

「別淨站在門邊,進來吧。」這是她唯一想到可以說的話,此刻她的思緒已呈現一片紊亂。

「你想我嗎?」龍承祖單刀直入地問。

擺蓓嘉錯愕地看著眼前這個大膽的男人,「我干嘛……干嘛想你……」這句話應該是強而有力的反駁,但是她的聲音卻無力地微微發顫。

「因為我想你。」龍承祖大膽地示愛。

「你想我?」黑蓓嘉不屑地嗤哼一聲,「你還是省省力氣吧,男人的甜言蜜語對我無效。」

「是真的。」龍承祖的手指輕輕畫過她的臉頰。「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

他的手指彷若魔法師的魔杖,就在他的手指觸及她臉頰的那一剎那,她竟發現自己全身無力,雙腿發軟……

「不可能!絕不可能!」黑蓓嘉氣呼呼地駁斥,頭一甩揮開他的手。

龍承祖臉上的笑意轉濃,那令人心悸的雙眸卻如野狼般地盯住她。「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激動?胡說!我才沒有。」黑蓓嘉極力否認。

擺蓓嘉像逃難似的迅速轉身,企圖擺月兌他帶給她的無形壓力;但她還沒來得及逃開,龍承祖已用身體把她困在牆壁與自己之間。

他就是喜歡看她發怒的樣子,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他愉悅地聳聳肩,把嘴湊在她的耳邊說著︰「好吧,你就當我是胡說八道,反正說謊是女人的專利。」

熱呼呼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她覺得臉上竄起一陣讓人不安的燥熱。

不!她絕不能敗在這惱人的家伙手上。

「我才沒有說謊,我為什麼要想你?就因為你吻了我,我就該以身相許嗎?呸!」連珠炮般的斥罵,以及高亢的聲音都顯示出,此刻她不僅是生氣,她氣得連眼楮都快噴出火來!

龍承祖低著頭俯視那張氣怒中的嬌顏,忍不住掀動嘴角露出一抹溫柔淺笑。「我真的惹你生氣了嗎?」

他從來沒遇過像她這樣的女人,她簡直就像一座隨時準備爆發的活火山。

「沒錯,你已經惹火我了!」黑蓓嘉對著他嘶吼,並試圖由他的雙臂中掙月兌,這時才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因為他的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龍承祖冷傲地莞爾一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你真的很像一頭發狂中的母老虎。」

他出其不意地將她一把抱起,黑蓓嘉錯愕地看著龍承祖,腳尖彷佛求救似地跐著地面,一股寒意竄上她的背脊。

能夠令她緊張不安的事物屈指可數,然而他正是其中之一,「你想做什麼……」

龍承祖勾著邪肆的微笑,她還來不及思索該如何應付,他已經用唇封住了她的嘴。

她在驚愕中完全愣住了,龍承祖瞥見她怒紅的雙頰,突然有著一股征服的快感,他用手遮住那雙又驚又怒的眼。

剎那間眼前一片漆黑,黑蓓嘉頓覺好似有股熱流竄入她的每一個細胞,她的思緒瞬間變得混沌。

向來以冷靜自豪的她,在此時此刻所有的思緒都亂了,她的心怦怦狂跳,手心在出汗,原本井井有條的思緒突然變得亂七八糟,她的身子還忍不住地打著哆嗦;最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她不僅沒有抗拒,還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龍承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前一刻他只是想挑逗她、惹惱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性情多變的女人竟使他涌起莫名的渴望;他們之間猶如水火不容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但是他們之間撞出火花也是事實。

龍承祖加深了這個吻,他把黑蓓嘉的身體壓向他結實的身軀;他更用力的摟住她,先把她的臀壓向自己,再將一條腿伸進她的雙腿之間,略略改變姿勢後才讓自己貼緊她,讓她感覺到他結實的大腿肌肉。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沖擊著她,她覺得自己頓時被卷入狂野迷亂的漩渦里,他的擁抱令她方寸大亂。

激情!?

這就是激情?雖然她不清楚這種感覺是不是別人所說的激情,但她卻欣然接受了這一波波令她幾欲瘋狂的興奮;這種感覺在她的體內不斷地蔓延、擴散,她發出一聲喜悅的輕呼,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

世界好似開始像春雪般地融化,他的吻及擁抱令她不知所措又無比興奮,一股甜美的饑渴卷走了她的理智,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摟著他。

「你終究還是個女人……」他忘情地在她的耳邊低語。

他的話飄進她的耳里,黑蓓嘉登時全身僵直;他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她猛地推開他,怒紅著臉朝他吼著︰「不要踫我!」她用力地掙月兌他的懷抱。

無視于她的憤怒,他的黑眸雖然不再閃著像厲鬼般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卻燃起兩簇熾熱的火焰。

「噓!」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嘴唇,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她。「你不應該是個喜歡生氣的女人。」

「拿開你的手!」她刻意回避他。

他的眸光在一瞬間變得冷厲,但是仍然笑笑地道︰「我可以不踫你。」

「太好了。」

她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相信他。

她頗為納悶地甩甩頭,轉身走向客廳,連忙將自己當成刺蝟般地躲著他、躲得遠遠的,一手指著另一張沙發。「你坐那里。」

龍承祖依言坐在離她至少有三尺遠的那張沙發上。「這樣總可以了吧?」

「嗯。」她還是不放心地抓起一個抱枕抱在胸前。

見狀,龍承祖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有這麼可怕嗎?」

「有!」她毫不思索地月兌口而出。

聞言,龍承祖更有放聲大笑的沖動;一個擁有雄心壯志、稱霸商場的女強人也有害怕的一刻?

他故作輕松地雙手一攤,「我答應不靠近你,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哼!」黑蓓嘉別過頭去。

「黑……」龍承祖發出極為溫柔的聲音,頓了一下,他笑笑地瞅著黑蓓嘉。「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才恰當?」

「你!」黑蓓嘉的眼神轉為冰冷,她嚴厲地打量著他。「你當然得稱呼我為黑小姐。」

「黑小姐?」他注意到她驟變的臉色,她冷漠的態度彷佛在兩人中間立起一面無形的牆。「好!擺小姐,我想請問你,黑總裁是否真心要嫁龍總裁?」

擺蓓嘉訝異地看著他,「此事與你何干?你只不過是龍承祖的助理。」

龍承祖揚起眉,冷冷地瞅著黑蓓嘉。「是龍總裁要我來問黑小姐。」

「問我?哈!」黑蓓嘉的目光突然變得狂野、邪惡,宛如劃過夜空的閃電。「龍總裁也太抬舉我了,這是他和蓓嘉的事,我哪有資格過問?」她四兩撥千斤地將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淨。

面對狡猾的黑蓓嘉,龍承祖的目光變得銳利,「看來此事只有看龍總裁如何決定了。」

「他的決定?」黑蓓嘉吃驚地看著他,「他要決定什麼事?」

龍承祖感覺到她的敵意,「龍老爺要總裁盡快將龍武集團並入龍盛集團旗下。」

「什麼!?不可能的!吧爹答應過的事不可能反悔,他說過只要龍承祖看上……」黑蓓嘉發覺自己差點說溜了嘴,連忙噤聲。

龍承祖邪氣十足地冷笑一聲,「龍老爺說只要我們龍總裁看上什麼?」他逼問著黑蓓嘉。

擺蓓嘉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用盡心機勾引她,就是想套她的話……

「卑鄙!不管你怎麼做,也休想從我的口中套出話來。」此刻,她已是滿腔怒火。

龍承祖蹙起眉頭。「如果你硬要將龍總裁當成假想敵的話,你就錯了!如果龍老爺的腦筋還清楚,相信龍總裁會相信龍老爺所交代的每一句話。龍老爺已下令要將龍武集團並入龍盛集團旗下,再說將來黑總裁嫁給了龍總裁,將龍武集團並入龍盛集團是遲早的事!」

擺蓓嘉先是一怔,接著怒不可遏地對他咆哮︰「不可能!」

龍承祖這下子更肯定了自己的揣測,看著她激動的模樣,他更加確定眼前這位黑小姐才是真正的龍武集團總裁——黑蓓嘉!

既然心中已有明確的答案,龍承祖笑笑地聳聳肩。「我想我已經沒有必要再留下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語畢,龍承祖立即起身,逕自走到門邊。

擺蓓嘉錯愕地看著他。

「你要走了?」她突然不想讓他離開,她一臉訝異且失望地看著他。

「既然我們無法溝通,我又何必自討沒趣繼續留在這里?」

他的話猶在房間里回蕩,人卻已經走到門外了。

他就這樣說走就走了?

擺蓓嘉既悔恨又錯愕地睜大雙眼,她身上還留著他的體溫,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難道只是一場美麗、旖旎的幻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