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梅青青從香甜的夢鄉被人搖醒,張開雙眼便看見杜優司已經換上輕便的服裝,站在床前凝視著她。
不公平!一瞬間,她有點迷迷糊糊的這麼想。
她還沒有完全清醒,頭發一定像個鳥巢,整個人看起來也亂糟糟的,他卻神清氣爽得不得了。
「趕快起床,梅兒。如果你還想去散步的話。」
「好啦。」總算清醒了,梅青青被子一掀就跳下床。
幸好從事新聞采訪工作,以往也常有這種說清醒就必須馬上清醒的狀況,她還應付得來。
五分鐘後,他們一起走向前廳,小泵女乃女乃早已笑盈盈地等著兩人。
「快喲、快喲,你們年輕人可別輸給我這把老骨頭喔!」
什麼「這把老骨頭」!
那她這把不就是「爛骨頭」了?
「哇!懊舒服……」
晚上,浸在一大缸暖呼呼的熱水里,梅青青覺得仿佛置身天堂,在都會里「優氧化」——養尊處優化的嬌軀頓時舒服了許多,令她不由得發出滿足的嘆息。
晨間散步後,幫忙澆菜、采果以及一大推拉拉雜雜極需體力的活動,使得她一天下來累得渾身乏力。
不過,精神倒是滿不錯的,她很久沒有生活得這麼健康了。
但話又說回來,杜優司明明和她一樣忙碌了一整天,活動量還比她大得多,卻怎麼一點疲累的模樣都沒有?
相反的,他還生龍活虎,晚飯後甚至跟鐘伯去田里巡邏。听說絲瓜棚似乎有遭破壞的跡象,怕是什麼野生動物的杰作,因此他決定去瞧瞧。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終究有差啊。
杜優司換下了名牌的衣褲,穿上了T恤和牛仔褲,從容自在的在田地、菜圃和果園里幫忙的模樣認真又專注,絲毫不在乎那些泥巴,還笑著揮手教鐘伯別緊張他的衣服是不是會弄髒。
那一刻,陽光下,汗水緩緩從他額角滑下,沾濕了衣服,以及他渾身有力的肌肉。
站在一旁的她看直了眼,差點流口水,見杜優司發現了她的視線,側身轉頭詢問地向她挑挑俊眉,她便趕快扮無辜搖頭,等他又轉過身去,她才又露出痴迷愛戀的神情。
盡避那是白天時所發生的短暫插曲,不過,就算是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後的現在,她一想起來還是臉紅心跳。
就這樣,梅青青時而忙著臉紅,時而忙著心跳,直到整缸熱水逐漸變涼,她肌膚上逍起一個個雞皮疙瘩,才趕快起身。
她的腳才踏出浴白,伸手拿過大浴巾,頭頂天花板上的燈忽地閃了兩下,然後熄滅。
「啊——」
前一秒,燈火俱熄。
下一秒,梅青青的尖叫聲傳遍屋內。
才剛意識到這可能是突然停電,尖叫聲就傳來,屋里的人原本沒嚇著的,此時也都不禁驚呼。
「梅兒?」最快回過神的,是甫結束夜間巡邏,和鐘伯一起踏入屋里的杜優司。
想都沒想的,他打開巡邏時使用的手電筒,循著尖叫聲沖了過去。
「梅兒,你在里面嗎?」他用力敲著浴室的門。「發生什麼事了?」
終于,梅青青有些氣虛、震顫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出來。
「沒……沒事……」
「沒事?」那氣若游絲的回應聲非但不能讓杜優司放心,反而更加緊張,「那麼,你把門打開,讓我看看好嗎?」
「我……不行……」她的聲音鎮靜了點。
「梅兒,現在不是在乎你有沒有穿好衣服的時候。」
「不是這個原因,而是,而是……」她難以啟齒啊!
杜優司又等了一會兒,直到耐性幾乎用罄。「不管什麼原因,你先開了門再說!」
「我不行……我是說,我沒辦法開門。」
「為什麼你沒辦法開門?」他警覺的問,腦海中突然冒出各種意外發生的可能性。「天!你是不是滑了一跤摔傷,不能動彈?還是倒在浴白里?還是……」
她發出一記近似嗆著的聲音。「不,不是那樣……」
「不然是怎樣?」杜優司決定不再等待,說話時,他又肩膀用力撞門,木門應聲而開,然後,他便看見她那張余悸猶存又目瞪口呆的小臉和一絲不掛的身子。
「啊——」第二聲尖叫,比剛剛的更淒厲。「討厭!你頭轉過去!」
他趕緊轉身,但眼底已經盡收她一絲不掛的春光美景。
「我只是怕黑,一時腿軟走不動而已啦!」這真是教她又惱又羞,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個地步?
喔,這下可糗大了。杜優司模模鼻子,正想說些話來沖淡這樣的尷尬,啪一聲,浴室里再度大放光明。
「優小子,梅兒沒事吧?」屋里其他人的腳步聲緊張的接近。
梅青青低聲驚完全推動了主意。
杜優司則當機立斷,扯過被扔在一旁的大浴巾覆在她身上。
「是發生什麼……哎喲!」先趕到的小泵女乃女乃眨眨眼,看看他,又看看被抱在杜優司臂彎里,只用一條大浴巾緊裹身子的人兒。
「梅兒沒事。」他也對老人家眨眨眼,帶點淘氣地勾勾嘴角。「只要您暫時離開一會兒,保證她感覺會再好。」
「喔?」小泵女乃女乃輕聲笑了,「那好吧,你要好好照顧她,優小子。」
「當然。」
「需要幫你們清場嗎?」小泵女乃女乃也看出梅青青陷入尷尬的情況,因此調侃著問。「還是……識相一點不要多問?」
「請您別多問。」
待小泵女乃女乃領著稍後前來的鐘嫂離去後,梅青青忍不出發出一記輕微的,類似抗議且羞赧的低呼。
「我完蛋了——」梅青青申吟道,靠在杜優司的懷里朝客房而去。「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小泵女乃女乃一定會認為我很、很……」
「熱情?迫不及待?」他笑著接話。
「哼!」
除了一記凶巴巴的殺人目光,他臂彎里的嬌軀更有蠢蠢欲動的跡象,看來她的力氣已經恢復到隨時可以給人一拳。
「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他一向是個識時務的俊杰。
「對,當然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梅青青仍對他怒目而視。「熱情?迫不及待?」
「沒錯。」杜優司走進房里,立即將門踢上,砰一聲保全房間里的隱私。「我說的人是我。」接著,男性的唇毫無預警攻佔她的。
梅青青先是措手不及,接著因為這一吻而融化,她開始配合他,任他將她放倒在床上,在她逐漸赤果的肌膚上進行探索。
杜優司覺得自己像在作一場最激情的美夢,夢中女主角如此甜蜜完美,是男人都不願放過。
他是個男人,更是個懂得把握機會的男人。
將嘴貼上她頸窩的脈動,他探出舌尖舌忝舐,她發出輕柔的申吟,小手抬起,微微拉扯他的T恤。
「等我幾秒鐘。」他按住她的手,自行月兌掉T恤。
但當他轉而欲月兌下牛仔褲時,拉鏈卻意外的卡在那里動不了。
「該死!」他不斷拉著,不禁低咒出聲,熱汗自額角冒出。
「讓我來。」柔柔的笑聲揚起,一雙小手探了過來,梅青青欲接手他未能完成的工作。
杜優司閉上眼楮,听著拉鏈被拉開的細微聲音,感覺她的小手正大膽的他的腿間。
「夠了。」他猛然張開雙眼,握住她的小手。「我不能再忍耐了!」
「那就不要忍耐了。」她將手臂纏繞上她的肩膀。「我要你,優司。」
他低吼一聲,平日的優雅不再,將她的上衣拉到胸口上方,接著發出驚喜的低嘆。
「你沒穿?」
「因為這樣睡覺時比較舒服……」梅青青咬著下唇,幾乎無法忍受他灼熱的視線。「你……你不要這樣一直看著我……」
「好,我不看你。」杜優司俯下腦袋。「但是,我想嘗嘗你。」
他一口便覆在飽滿的頂端,吸吮著粉女敕的蓓蕾,大手則覆上她另一邊的飽滿,長指輕輕夾住蓓蕾,給予同樣令人難耐的折磨。
她發出喘不過氣來的嬌吟聲,在不斷沖刷的快感下,十指無法抓牢他的肩膀,雙手只能無力地垂落身子兩側,任憑他在她的身上制造一波波浪潮。
「你嘗起來好甜美。」輪流吸吮著兩邊的豐盈,杜優司喃喃贊美著。「就像是最上等的花蜜,被仔細包裹在柔軟的蕾苞中,必須品嘗,才會愈嘗愈美味。」
「我……我不是花兒……」梅青青努力想找回清醒的意識,可惜不太成功,只要他輕輕一記吸吮,她便再度渾然忘我。
「當然是,你是花兒,是朵隻果花。」杜優司反駁道,嘴角揚起邪氣性感的笑意。「而且是只專屬于我的隻果花。」
她幾乎因為他的笑容而暈眩,事實上,她的身子早就在他的懷里化為一池春水,在他愈來愈誘人的贊美中,接受他愈來愈深入的品嘗與。
杜優司是個細心的情人,除了以雙唇品嘗她之外,更以雙手著她。長指溫柔的搓揉方才品嘗過的地方,迅速激出一股酥麻的電流,在她體內竄流。
梅青青還來不及書驚喘,他另一只手掌已經從她的胸前蜿蜒而下,抵達她的雙腿間。
「我、我怕……」她用力閤緊雙腿,並不是真心想拒絕,而是女性的矜持讓她一時之間無法放松。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溫柔但堅定的保證道。「我不會再繼續,除非你主動歡迎我。」
他說到做到,果真硬生生停止一切動作,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等待著她的回應。
梅青青相信,如果她真的拒絕,他也絕對會就此收手,問題是,她想拒絕他嗎?
視線微微迷蒙,她仰高臉龐凝視著他。
……
「你睡著了嗎?」梅青青懶洋洋的嬌媚聲音飄來。
杜優司也懶懶地回應一聲,手則在她的腰上徐徐摩挲,仿佛正在撫模一只愛貓。
「是不知道你怎麼想啦,但,我肚子餓了。」
經她這麼一說,他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叫。
「也許廚房里還有一些吃的,可以找找看。」他如此提議。
「好主意。」梅青青附和道,「可是,有個問題。」
「什麼?」
「我不想動了,你去好不好?我好累耶。」她以撒嬌的語氣說。
杜優司也很累,不過他還是起身,低頭親親她微眯的眼睫,樂于為她服務。
幾分鐘後,他表情有點怪異,也有點好笑的,拿著滿滿一托盤的食物回來。
「這麼快?」梅青青訝異地坐起身。「哇!飯團、懷湯、茶碗蒸……你是怎麼變出來的?」
「我才走進廚房,就在餐桌上看到這些吃的和一張紙條,要我們加熱後慢用。」
「不會吧?!你是說這些都是、都是……」
「小泵女乃女乃請鐘伯和鐘嫂準備的?當然是。」
「什麼?!」梅青青重重地一拍前額,發出半惱半羞的申吟。「天啊,他們怎麼會知道……」
「怎麼會知道我們做了愛做的事?」杜優司笑著說。「拜托,小泵女乃女乃又不是傻子,那時怎麼會看不出我們之間……嗯,一觸即發的狀態?」
「什麼一觸即發的狀態,那是……那是你硬把我抓上床的!」
「是,我還強迫你又快樂又臉紅,又申吟又喘息。」
「哼,你知道就好。」說不過他,她索性放棄斗嘴,開始專心吃東西。
他含著笑,很有風度的放她一馬,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她津津有味的吃相。
看見一粒白飯不小心黏在她的嘴角,他伸手替她拿下,忍不住又俯首攫住她的紅唇。
當這記纏綿的親吻終于結束,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身體也自然而然依偎著彼此。
「你……又想‘強迫’我了嗎?」梅青青愛嬌的看著他問道。
「是的,我又想‘強迫’你了,你就乖乖認命吧。」一邊進行著情人間親昵的調情,杜優司一邊再度將她壓在身下。
窗外傳來吱吱喳喳的鳥叫聲。
杜優司先醒來,他溫柔地拂開一綹披散在他手臂上的秀發,放輕動作將梅青青安放枕上,悄然下床。
他精神奕奕,渾身是勁,終于擁有了梅兒的事實令他振奮,忍不住吹起口哨來。
然而梅青青睡得極沉,再大的口哨聲也沒能吵醒她。
讓她繼續睡吧,她昨晚累壞了。罪魁禍首很驕傲地這麼想著。
不過,杜優司並不知道自己的神情也是充滿驕傲的,直到餐桌上,小泵女乃女乃眼楮眯眯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後開口。
「你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
「是嗎?」他模了模臉,嘴角笑意更深。
「梅兒人呢?」
「還在睡。」
「起得來吃早餐嗎?」
杜優司搖搖頭,「她睡得很沉,連我吹口哨的聲音也沒能吵醒她……」
但他話還沒說完,梅青青卻睡眼惺忪的現身了。
她大概是一醒就直接下床走過來,不但身上只穿著睡衣,雙腿也光溜溜的,一手揉著眼楮,一手順著蓬亂的秀發。
她真是可愛得教人想一口吞下去!杜優司心中嘆道。
梅青青眼前一亮,只注意到前方的他。
「優司!」她沖了過來。「你怎麼不叫我一起起床?我睡晚了,小泵女乃女乃會怎麼想……呃?!」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其他人也都在場。
「早啊,梅兒。」小泵女乃女乃笑嘻嘻地率先道。
「早、早。」梅青青小臉漲紅,說得支支吾吾。「對不起,我睡晚了,可是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為、因為……」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優小子害你沒睡好。唉,優小子,你好歹也對女孩子溫柔一點,瞧瞧梅兒黑眼圈都跑出來了,一定是太累的關系。」
「呃,小泵女乃女乃……」梅青青求助的眼神轉向杜優司,猛打求救訊號。真是窘斃了,救人喔。
杜優司差點笑出來。「小泵女乃女乃,您最近有老大哥的消息嗎?」他輕輕松松就把話題帶往別的方向。
小泵女乃女乃馬上滔滔不絕地道︰「喔,說到那孩子啊……」
接下來整整兩個小時,小泵女乃女乃談及其他杜家子孫的現況,又講了些他們兒時的趣事,接著興致勃勃的聊起這座三合院。
「這地方不錯吧?我這個老人家就喜歡住在這種有山有田,有樹有花,看得見天空,曬得到太陽的溫暖地方。」
「是啊,這里真的很棒,桃花源也不過如此。」梅青青微笑道。「您是什麼時候住到這里來的?這里是杜家的祖產吧?」她理所當然的如此推測。
「喔,不,這地方是後來才買下的。」
「真的?小泵女乃女乃您真有眼光,買下了這里。」
「不是我。」小泵女乃女乃搖頭否認。「是優小子的功勞。」
「是這樣的,當時我開車南下去看一塊靠近港口的招標土地,回程時,我臨時決定試著從不同的路線回家,。就發現了這個地方。」
杜優司永遠忘不掉發現這個世外桃源時,心中受到多大的震撼。一碧如洗的天空,翠綠的山巒是這幅「鄉村樂」的背景,主題則是這一大片結實豐壘的田地,旁有樹木、花園和三合院,真像是與世隔絕的仙境。
「這里原本的主人怎麼舍得把這麼美的地方賣給你?」
「不……」杜優司完全來不及阻止梅青青那句毫無心機,卻殺傷力十足的問話。
奧吱一聲,鐘伯推開椅子起身。
鏗一聲,鐘嫂手中的杯子掉落在桌面上。
輕咳一聲,小泵女乃女乃清了清喉嚨。
「怎麼了?」梅青青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是沒有什麼不對……」杜優司道。這該怎麼解釋比較好呢?
鐘伯突然開口,「我先到田里工作。」
鐘嫂快速地收起幾口空了的碗盤,「我去洗碗。」
梅青青眼楮睜得更大,骨碌碌地看著他們,最後目光求助地停在杜優司帶著一絲苦笑的臉上。
「你說得沒錯,梅兒,這塊地原本的地主當然是舍不得賣地,但他的弟弟卻不這麼想,不但從哥哥手中騙到地契私下販賣,還一地多賣,讓原地主吃上官司。」
「好慘喔,那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也沒什麼,我只是費了些工夫擺平官司罷了。」
「啊,那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是不少。」他承認。「不過值得。」
「那原本的地主人呢?不就很可憐,莫名其妙的就無家可歸了嗎?」梅青青不禁問道。
「這個……」杜優司考慮著該如何說下去。
「不,他們沒有。」去而復返,竟是鐘嫂代為回答。「優司少爺非常好心,不但沒有把我們趕走,還請我們留下來陪伴老人家。」
「咦?!那就是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梅青青一副恍然大悟狀。
「沒關系的,梅兒小姐。」鐘嫂平靜的點點頭。「你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你也沒有得罪我們,不必道歉。」接著,她充滿感激地看向表情不甚自在的男人。「優司少爺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等鐘嫂再度離開後,梅青青立刻看向杜優司,「天啊,你應該告訴我這件事的,我就不會問那種白痴問題了。」
「抱歉,是我不對。」他點點頭。「我的確是應該先跟你提這些事,免得剛才那種尷尬場面出現。」
「哎呀,你們談戀愛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聊到這些?」小泵女乃女乃替他說話,卻又立刻把他們逼到陷阱邊緣。「不過,听你的說法,倒像是後悔先前沒套好招似的?」
「您未免想太多了。」杜優司保持一臉平靜,迎上老人家微微眯起的狐疑視線。
這會兒換梅青青緊張了,急著替他解釋。「對了,優司,你們夜間巡邏時有抓到偷果賊嗎?」趕緊換個不相干的話題。
「目前還沒有。」他也立即抓緊這個話題,「昨晚的確又多了些腳印,那形狀有點奇怪,呈爪掌狀,偈是貓科動物。」
「貓科動物?會是什麼?」
「應該是山貓之類的,不過感覺上有些不同,小了點。」
「好像很有趣。今晚的夜間巡邏我也要去!」
「你也要去?」
杜優司本來以為梅青青只是隨口說說,企圖轉移小泵女乃女乃的注意力,不過她那一臉認真的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行嗎?」
「不好吧!」他想也不想的拒絕。「一個女人晚上在外面太危險了。」
「嘿,你這句話有性別歧視喔。」梅青青賞他一記白眼。「一個男人晚上在外面就很安全嗎?」
「這里不是都市,路旁沒有招牌燈或路燈。」
「我還沒有紅綠燈呢!拜托啦——」
「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晚上你就待在屋里。」
「我不要!」
「拜托——」他學著她的語氣,並順勢在她嘴上吻了一下。
但梅青青不太喜歡這種安撫,當杜優司的嘴離開時,她直拍打他的手臂表示抗議,還想大聲與他辯論,所以他只好又抓住她繼續親吻,直到她安靜下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