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有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打開了門,姿態妖魅、惑人地走到黑魃炎面前。
「你好,請問你就是焱王嗎?」
呢喃細語般的問句,卻凍結了黑魃焱冰冷無比的心。
面無表情的臉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面孔。
女人一見眼前這男人一句話也不說,心中不由自主地產生無限的害怕、惶恐,生怕下一秒,他會做出什麼出人意表的事情來。
深吸了一口氣,女人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再度開口詢問︰「你好,請問你就是焱王嗎?」
必應她的仍是一片靜默。
如同置身在冰庫般,她全身上下由腳底冷到頭頂,深深的讓她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麼辦?
難不成他不是焱王嗎?
可是剛才外面那個男人不是很清楚的告訴她,里面的人正是他的主子焱王嗎?
莫非焱王他是個啞巴!?
可是又不像啊!
他長得這麼俊美,當陽光輕柔地照在他的側臉時,那種令人為之怦然心動的感覺,真讓人想一口將他給吃下去,畢竟這世上要再找到一個擁有家財萬貫,又英俊、瀟灑的男人已經不多。
吧脆趁此時她就主動獻身給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成了他的女人,那麼她說不定就成了一個眾所皆知的貴夫人呢!
炳哈哈!
一思及此,她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迫不及待地,縴細白皙的小手已經開始解下一身的衣服,突然間,男人開口說話了——
「你還真是自動啊!」有夠惡心,怎麼這些白痴女人老是想到那方面去,難道真以為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嗎?
「你……會說話!?」女人訝異道,隨即緩緩扯開一抹自認為最嫵媚的笑容,並輕撫著焱王的肩,微張艷紅的雙唇,呵出濃郁的香氣,「焱王,你長得還不賴嘛!連我看了都心癢癢的,怎麼,要不要和我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哦?你的提議倒是挺誘人的,不過,你何不先展露一下自己的身材給我看看,說不定今晚替我暖床的女人就是你羅!」
躲在暗處的黑魈摯發覺自己不看還好,一看就想吐。
哇咧!這個女人還真是自動啊!看來黑魃焱想要換管家的原因原來就在此啊!
「既然女人不成的話,那換個男人來當管家總該成了吧!」
擺魈摯忍不住嘀咕,不巧被身旁的黑魅靖听見。
只見他緩緩地開口,道出自己所知的實情,「換男人更慘,因為焱王這輩子不曉得走了什麼霉運,請一般男人來當管家,個個都把他當成同志看待;請女人則把他看成肥女敕女敕的金龜婿,不釣白不釣。所以羅!這次算來已經是他第一千次徵管家羅!」
「什麼!?」黑魈摯驚呼,但嘴邊卻帶著滿滿的笑意。天!怎麼這麼好笑的事他竟從來都不知道?
唉!看來是他太忽略焱王了,從今以後他一定要依三餐好好的給焱王問候、問候一番。
「噓!小聲點,我們繼續看下去。」黑魅靖彷佛可以肯定這一次徵管家是最後一次。運氣好就遇到一個好女人,運氣不好就遇到一個好管家,總之呢,焱王這次絕對是穩賺不賠。
但愛之神卻不如黑魅靖所想的那般,將愛神的箭射向黑魅焱的心,反而……
「嗯!」突然間,黑魈摯也開始興奮起來了。該死!他開始迫不及待的想得知之後的發展。
靶覺極度敏銳的黑魃焱早已察覺有人正躲在暗處觀看,因此他現在的一舉一動,也只是表面上做給他們看看罷了。
這些人喔!
看我待會兒如何讓你們自個兒乖乖的回去。
擺魃焱獨自一人在內心暗笑著。
「那麼……我……」哎呀!這個焱王還真是性急啊!人家都還沒開始月兌呢,他就想要了,真是的。
「怎麼?難道你不敢?」黑魃焱不屑地輕哼了聲,此舉更是激起了女人的好勝之心。
「好吧!既然焱王已經親自下令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羅!」犧牲一下色相,能換來一生的幸福,那也算是值得了。
什麼!?
擺魈摯忍不住瞪大雙眸,簡直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正在發生的事。這個面貌姣好的女人,居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而命令她這麼做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嫡親——焱王。
「我想焱王已經發現我們了。」看焱王一副算計人的模樣,彷佛所有的事情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什麼!?」黑魈摯忍不住驚呼一聲。
「噓!你瞧,焱王的眼神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由這點看來,就可以得知焱王肯定知道我們在這里。」呵呵呵!看來他還真是聰明啊!
「奇怪,我怎麼都看不出來?」也許是他太常面對電腦了吧!漸漸地,腦子對于常理判斷開始逐漸退化。
「哈哈哈!」
擺魅靖忍不住輕笑出聲,逼得黑魈摯火大地怒視著他。
「你笑夠了沒?」黑魈摯沒好氣的問道。
「難道上帝有規定我不能笑摯王你嗎?」黑魅靖勉強抿著嘴想憋住笑。
「對!」黑魈摯一禁怒火中燒。
「好,那我不笑總行了吧!」
「再看下去吧!」黑魈摯將全副精神都放在黑魅焱與那女人的身上,根本無心理睬這個專門以恥笑人為樂的渾小子。
「嗯。」摯王這人倒也不失為一個好哥哥嘛!
眼見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最後她全身只剩下一件紅色蕾絲內衣,和火紅色的底褲,局促不安的小手不知該往哪里擺,她因他的凝視而漸漸緊張起來。
「這樣可以嗎?」畢竟,她曾听說過有些男人最愛幫女人月兌內衣、底褲,所以她也就不必月兌得那麼地徹底。
「不行,再給我繼續月兌。」黑魃焱揚起一抹耀眼的笑容,迷惑了女人的心智,也掠取了她的神魂。
「呃……」干脆就做了吧!反正自己早晚也是他的人,又何必故作矜持呢?
「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月兌光的話,那麼你就可以走人了。」呵!我看你們這兩個小子還能躲多久。
「焱王,這里真的沒有其他人嗎?」為什麼她總感覺到有兩道銳利的目光直盯著自己瞧?
「不然呢?」既然想獻身,連這點犧牲都做不到的話,那算什麼?
「我……」也許事情正如焱王所說的那樣吧!那她就放大膽地做下去好了。
「一、二……」
正當黑魃焱要喊出三時,女人突然一口氣將身上所有的衣服全給月兌下來,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
女人那局促不安的神情只要是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過來。」這女人雖然稱不上可口美味,但至少可以稍微品嘗一下這其中的滋味。
「是。」現在,女人腦海中除了緊張這兩個字以外,就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因為焱王那雙迷人又引人犯罪的藍眸,正狂妄地吸引著她。
雖然一直命令自己往前走,可是腳步卻仍忍不住躊躇半天,遲遲不敢向前邁進一步。
為什麼?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她卻敢想不敢做。
難道她並不如自個兒想像中那麼愛錢,而是愛另一種東西?也許那就是真愛。
「怎麼,不願過來?」黑魃焱微怒道,原本以為自己對她只是一時的興趣罷了,誰知他卻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不想。」突然,她覺得這場游戲不好玩了,于是就在她打算收手之際,突如其來的一吻震驚了她。
「不!」
該死,他明明對她不感興趣的,不是嗎?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女人害怕的淚水禁不起他那突如其來的舉動,漸漸地,一滴、二滴彷佛永無止境的淚水濡濕了她的雙頰。
黑魃焱黝黑、調皮的大手惡劣地撫上她的私密地帶,邪惡又挑逗地穿梭于花瓣中,讓它漸漸變得又濕又滑。
賓燙又熱切的欲火不顧一切地撲上她的身子,逼得她止不住地輕吟出聲。
「我這麼做,你快樂嗎?」黑魃焱淡淡地問了一句,藍眸中的陰鷙令她膽戰心驚。
「過分!」女人不願看他的眼,在此時,她只想徹底地擺月兌他。
「哦?」他不以為意地輕眯起厲眸,再度將手放至她那似乎從未被人拜訪過的幽x中,狂猛地探索、翻天覆地一番。
「呃……」好熱、好熱啊!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整個人變得不像她自已?
突然,黑魈摯輕嘆一聲,「也許焱王並非像你所想的那樣吧!我看他愛女人可愛得緊羅!」
「絕對不是。」黑魅靖肯定地答道,因為焱王這個人的性格他最清楚了。
「不是?這叫不是?我看是靖王你的腦子有問題吧!」眼前這兩人明明就已深陷之中,他還說不是。
「本來就不是。」黑魅靖不甘示弱地回嘴。焱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一個女人引誘?
「我說是就是。」可惡!他簡直快被這個渾小子給氣死了,難不成他不懂得什麼是尊敬兄長嗎?
「摯王,你……」真是過分,又耍這招。
「我怎麼了?」
「沒事。」算了,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對自己所說過的話感到後悔,屆時我看你怎麼說。
「哼!」算他還識相。
也許是黑魈摯開始覺得無趣了吧!于是他決定離開此地,順便也把靖王給拉走,省得他礙了他們接下來的好事。
「放開我!」女人張著一雙無辜又可憐的美眸,楚楚動人地望著他,希冀他能放自己一馬。
「等你滿足了我,我自然就會放你走。」輕佻的藍眸目不轉楮地看著她。不錯!白皙的肌膚、雪白的身子,十分符合他想要的情婦的條件。
「你……」天!這下子她該如何逃月兌呢?
「怎麼不繼續往下罵呢?」黑魃焱輕笑道,藍眸中的神采清楚地傳達給她警告的訊息。
「哼!」她撇過頭去不願再看他。
「走吧!我這里並不歡迎你。」他冷冷地下逐客令。
聞言,女人臉上立即血色盡失。
「難不成我做錯什麼了嗎?逼得你非要我走不可?」女人不敢置信地望著男人冷邪無比的面孔,痛徹心扉地問。
「小姐,我要請的可是管家,而非情婦。」語畢,彷佛不願多談般,黑魃焱自顧自的閉上雙眼,養精蓄銳。
焙緩地倒抽了一口氣,女人獨自黯然落寞地離開房間。
懊加在,這下子該走的人全都走了。
罷才他所做的那一切也只是為了給兄弟們看看罷了,他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那上頭。
難道他真長得那麼得人疼、得人愛嗎?要不然怎麼會有一大堆女人都巴不得能爬上他的床,與他翻雲覆雨一番呢?
媽的,該死的糟老頭,為什麼把他生成這副模樣!就因為他的遺傳,才會讓他倍受困擾。
正當黑魃焱想再度閉上雙眼,準備休息時,突然間,門又再度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祁戀棠。
柳眉、美麗無瑕的單鳳眼,眸子里深藏智者般的慧黠,花瓣似的玫瑰唇色,嘴角則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顰一笑之間,彷佛可以牽動任何人的目光。
丙真,沒多久後,藍眸微微睜開,仔細地觀察著眼前可人兒的一舉一動。
「他是誰?」祁戀棠眸中浮上無限的疑惑,直勾勾地望著面前的男人,彷佛非要將他望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莫非他就是焱王?」祁戀棠不自覺地月兌口說道,如同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再度攫獲了他的心。
小手緩緩月兌上的一件外套輕輕地蓋在他身上,露出了露背裝後白皙無瑕的背部,再度鎖住了他的目光。
「太好了,這下他就不會感冒了。」祁戀棠欣喜于自己聰明的舉動,並不知道此時她誤以為熟睡了的焱王,早在她進門時就已經醒了過來。
「你來這里主要的目的,應該不是來替我蓋外套的吧!」不知為何,黑魃焱因為她的舉動而有些不悅。
「不、不是的。」仔細一看,他果然長得十分俊美,使她不得不開始緊張起來。
「哦?」他不信。
「對不起,是我自己擅作主張要替你蓋外套的,所以……請你責罰我吧!」好駭人的氣勢啊!雖然他在語氣上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可是光看他那張冷如冰霜的面孔,就令人忍不住心生畏懼。
「你……」
奇怪,他在氣什麼?她剛才的舉動明明是再友善不過了,怎麼會令他不由自主的煩躁起來呢?
「對不起。」
祁戀棠再度向他道歉,但心里卻對他開始感興趣起來。
懊笨的男人啊!
明明就對她有興趣,卻裝出一副不屑女人的模樣,嘿嘿,這下子可好玩羅!
這女人怎麼那麼煩人啊!
他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她干嘛就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愛憐、惹人心疼。
懊死!他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難道他被這個女人下了蠱?
不成,她非走不可。
「對不起,焱王,是我冒犯了你,所以請嚴厲的懲罰我吧!罰我做什麼都成,不論是洗衣、煮飯、打掃室內或室外都可以,只要能讓我留在這里,我什麼都願意做。」
眼看他似乎想將她逼走,看來計劃是非提早實施不可了。為了能留下,即使要她下跪她也在所不惜;想也不想地,她立刻向他下跪並磕頭認錯。
「你是認真的?」
看她絕美的芙顏、縴縴柳腰,一舉手一投足都那麼優美,根本就不像是當管家的料,怎麼會……
「嗯!」祁戀棠堅定地點頭示意。
「你是說,要你做什麼都成,是吧?」干脆這樣好了,他就來看看這個女人的能力,究竟到達什麼地步。
他走到落地窗旁並拉開窗簾,陽光毫不客氣地射進她的眸子里,待她適應後,映入她眼簾的竟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這面積少說也有三、四千公頃。
「現在,我要你把這一大片長得比常人還高的雜草給除完,最晚在明天傍晚前完成,我要驗收成果。」語畢,黑魃焱訕笑著,同時堅定的步伐則往門的方向邁出,藍眸中詭異的眼光悄然挑起她的不馴。
其實無論她辦得到或者辦不到,他都非要她走不可。
總覺得如果讓她留在這里,似乎會是個大麻煩,看來先讓她吃點苦頭好了,免得她又誤以為他是喜歡她的。
想了想,他立刻毫不猶豫地走出門外,並砰的一聲關上門,聲音之大,嚇得她驚聲尖叫。
「惡劣!」祁戀棠恨恨地罵了一句。
請搞清楚狀況,他以為他有錢就可以對她呼來喚去的嗎?她要不是為了躲避父親的逼婚,也犯不著來這里為他做牛做馬。
沒關系,等著看吧!她絕對會把這些草除完的,絕對。
憤怒之火不停地燃燒著她的心,黑眸中的狂焰正一寸寸燒毀她僅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