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後——
將工作室大部份的職務交代給吉田等人之後,森一騎便將整個生活重心移往高雄。
他先在高雄置產,買了一間房子並登記在景頤名下,經過幾個月的裝潢,終于在時序進入冬季之前竣工交屋。
而在這同時,由他主導整個設計企劃的殿堂摩鐵也已正式敢用營業。
殿堂摩鐵一營業便獲得好評,預約客房的訂單更是灌爆了殿堂網站。
由于殿堂一案的成功,為他在台灣打開了知名度,許多企業建案及個人預約紛紛透過陸景明的高京設計找上了他。
如今,他手上的case已夠他做上兩年。
依台灣的習俗,新居落成是要請客的,于是,由陸媽覓了個好日子,森一騎在家辦了個自助餐會,邀請景頤一家人及他母親一家四口到家里做客。
這是個愉快又美好的夜晚,賓主盡歡。
十點左右,客人相繼離開,景頤身為「準女主人」,自然得留下來收拾整理。
她跟森一騎分工合作,一人負責洗那些杯盤碗筷,一人則負責抹地。
近十一點,他們終于將原本有點凌亂的一樓恢復原貌。
「呼∼」景頤背靠著沙發椅,癱坐在抹過後、干淨得一塵不染的地上。
「這麼累?」森一騎走過來,遞給她一杯水。
她接過,喝了幾口,忍不住小小抱怨,「真不該買這麼大的房子……」
他握在她旁邊坐下,「不買大一點,將來怎麼夠住?」
「怎麼不夠?」她疑惑的看著他。
他挑眉一笑,眼底帶了點令人心跳的蠱惑,「沒有足夠的房間,我們的小孩要睡哪里?」
迎上他如熾的目光,她一陣心悸。
「干麼突然說這個,我……我又沒說要幫你生……」
她話未說完,他已欺近並攫住了她的唇。
瞬間,她整個身體像遭到電擊般發麻,一股幾乎要灼傷她的熱流自他的唇片傳導到她的體內。
他伸出雙手圈抱住她,炙熱的唇片如雨點般落在她的額頭、鼻尖、臉頰、耳朵,以及敏感的頸子上。
她覺得癢,掙扎了一下,但很快的就被他制止。
「小刺蝟,」他在她耳畔低聲地喃道,「幫我生幾只小刺蝟吧。」
她輕推他的胸膛,面帶嬌怯,「一只已經夠讓你難受了,你還要多幾只嗎?」
他一笑,「我捱得住。」語罷,他再次攻佔她的唇。
就在兩人吻得意亂情迷、難分難舍之際,電話突然響了。
「電話……」景頤提醒著他,卻舍不得推開他。
「別管他……」他覓著她甜蜜如花瓣的唇,汲取著她令人迷醉的馨香。
當他的大手探進她寬松的衣服里時,電話答錄機傳來陸景明的聲音——
「景頤。」陸景明在電話那頭說道,「老爸就寢前要我記得打這通電話叫你回家,他說還沒結婚之前,不準你在一騎那兒過夜。」
听見陸景明代陸爸傳達的這番話,森一騎跟景頤正熾的熱度頓時降溫。
森一騎戀戀不舍的將手收回,無奈的看著滿臉通紅的她。
「你們現在一定很沮喪吧?」電話那頭,陸景明低聲的竊笑著,「安啦,老爸己經睡著了,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掰。」
室內一片靜寂,兩人沉默互視了十幾秒。
「你哥的意思是……」森一騎眼底重燃希望之火,「你可以留下來吧?」
她懶懶的覷了他一眼,「讓他這麼一說,誰還有心情?」說完,她站了起來,順了順她已經長到快踫到肩膀的頭發。
「我還是回家好了。」
森一騎買的這間房子,就在距離陸家只需三分鐘腳程的另一條街上。
「不要。」他拉住她的手,以熱切到不行的目光注視著她,「我……已經忍很久了,剛才我們不是……」
她輕聲眉心,臉兒羞紅,「我已經冷了啦。」
聞言,他目露狡黠,「沒關系,我有火種。」話落,他將她攔腰抱起,不理會她的反對及抗議,一意孤行的把她抱往樓上。
「放我下來,討厭」她輕斥著他。
他給了她深情又熾熱的一吻,堵住她毫無作用又多余的裝腔作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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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