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穎希則是挑了眉,怪了,這兩人跟郝青又沒真的血緣關系,憑什麼不準?
「我是郝青的干媽,我說的話他全都得听;別忘了當年我是怎麼對待你的,郝青,這是你報答我的方式嗎?」
幾句話令郝青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哦哦!梁穎希朝他看過去,很不喜歡見到郝青為難的神情,看來這位陳夫人在郝青的心中確實有那麼一丁點的份量。
周子喬又哄又騙的把那兩個女人請回飯店,一場鬧劇總算結束,也令郝青終于耳根子清淨許多。
他和梁穎希返回大宅,知道自己還有一場解釋要說。
「有個這麼漂亮的干妹妹,看來你在美國過得很自在喲!」難怪他不想回來。
接過她扔過來的抱枕,郝青討饒的說︰「小希,你明知我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你,也只有你。」
「男人,誰知道!」她朝他做了個鬼臉。「快說清楚,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干媽?」
「就是在我搬出你爹地為我找的宿舍之後。」那時的他,賺的錢並不多,想在美國的城市里找個住處真的很難。
于是他先待在周子喬家一陣子,但總不能一直住下去,幸虧後來遇到陳夫人,她看郝青也是從台灣來的,就很照顧他,甚至在他剛開始存錢時,連三餐都替他準備好,讓他心存感激,之後陳夫人就認了郝青為干兒子。
雖然部分的原因是為了陳雪麗——郝青知道陳雪麗一直很喜歡自己,但他只當驕縱成性的她是妹妹,剛好陳夫人想認他做干兒子,他以為這是最好的解決之道,和陳雪麗成為兄妹就好。
只是他沒想到陳夫人打的主意卻不只是這樣!
梁穎希听完緣由,盯著郝青那張散發著成熟男人味的臉龐,心中很不是滋味道︰「早知道就不要你拿掉眼鏡變帥,居然給我跑去勾引女人回來。」
他只覺得哭笑不得。
「那你又為什麼要瞞著我?每次我問你在美國認識什麼人,你都不跟我提這件事?」
「就是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反應,我才不想現在講,反正等我們一起回美國,當你以我妻子的身份去拜見干媽時就會知道了。」卻沒料到對方會先找過來。
她眯起眼,握拳警告,「你到底還有多少女人瞞著我?」
「就你這一個已經夠讓我頭痛了,哪來另一個。」他敲她一記,遭來她一瞪。
「我哪知道你現在說沒有,會不會日後又蹦出一個什麼干妹妹、干姐姐的,跑來想嫁給你。」她撇開臉,口氣很酸。
奧青把她抓到身前,硬是把她的臉蛋抬起,「小希,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模樣。」
吃醋是一種表達她心里他地位重要表現,這讓他相當高興。
她真想把他臉上得意的表情打掉,「你還說!你該想想要怎麼讓你那個干妹妹和干媽死心。」听他的描述,陳夫人確實有恩與他,也難怪他還是給足了對方面子,一頓飯吃得雖然遭人側目,他卻還是耐心的陪著她們。
可是尊重陳夫人,並不代表他就得听命于她!
「明天過去直接拒絕她們,要她們快點回去吧!」梁穎希道。
「這樣干媽和雪麗一定又會吵翻天。」
「難不成你真要听你干媽的話去娶雪麗?」
「當然不可能!」他堅決否認,可是對上梁穎希指責的目光,他的眼神竟逃開了,不然「我用其他的方式再跟干媽說說看。」
陳雪麗可以不顧,但他私心卻不希望對長輩做得太過狠絕,而讓陳夫人傷了心。
可在梁穎希看來,郝青只是在敷衍她,她的眼光一黯,隨口道︰「要不要說,就隨便你了。」
奧青還想多說什麼,卻被她推開,一個閃身躲回房間,還把門落鎖,不讓人打擾。
一個晚上,他總覺得梁穎希最後那句「隨便你了」說得他心神不寧。
那女人不會以為他會對干媽的威脅做出妥協?還是她會因為他不忍拒絕干媽的要求,而一個人生氣?
不行!天亮後他得立刻去找梁穎希說清楚,免得她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誰知隔天一早,下人卻通知他,梁穎希不見了!
瞪著那張似乎一晚都沒人睡的床,顯然昨晚談完話後,她就溜出去了。
他命自己冷靜下來,梁穎希也許只是出去一會兒,可是等了一個下午都不見她來,手機她也沒帶出門,她到底是跑去哪里了?
奧青越等越焦躁,臉色也越來越鐵青,她真是皮在癢,從小到大就沒少讓他操心過,這回她又要誤解他的意思而打算躲起來氣他嗎?
梁穎希,你就不要讓人找到!
梁穎希真的是一氣之下而離家嗎?當然不可能!
她是因為昨晚的一通電話,不得不出門,誰教當時她有事相求時,殷可萱二話不說就借給她房子住;現在殷可萱有需要,就算半夜三更她才剛洗好澡,也只能立刻叫了計程車趕過去。
她累得眼楮都快要閉上,還是努力听殷可萱抱怨了一整晚。
「奇怪?怎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男人會被別的女人拐走?」殷可萱不懂,為什麼自己遇到的男人都這麼爛,只要美女拋拋媚眼,就會像只哈巴狗一樣的黏上去。
「我對我一手教出來的男人,當然很有信心啦!」梁穎希自信的一笑。
「什麼是一手教出來的男人?」
「讓那個男人的記憶里永遠都只有你的存在,讓他的心里永遠都只能在意你一人,讓他在一個人的時候就只能想著你,這樣即使他人在國外,我也不會擔心。」他一點都不擔心郝青會偷吃,因為她深知他的個性,只要是被他放在心底的人,他就永遠只會心心念念著那個人,她只在意他不該瞞著她。
「得了吧!那只是你運氣好,這年頭找條狗都比男人忠心。」她才不信梁穎希的那一套,「我決定了,明天一早飛離台灣,我要去國外發展一段異國戀曲。」
「隨便你。」梁穎希打了個哈欠,「听你抱怨了這麼久,我可以睡覺了吧?」
原以為一個晚上的陪伴就夠了,隔天中午梁穎希揮揮手把好友送出門,打算先好好睡上一覺再回大宅,可不到半小時,殷可萱家里的電話就響起。
她不想接,但打電話的人卻像是知道家里有人似的一直響著,她只好接起,「喂!殷可萱不在家……」
「梁穎希,我是殷可萱啦!」
咦?她不是在去機場的路上嗎?
「快!幫我一個忙,我忘了一個手提行李,快幫我送來機場。」
「喀」一聲,電話就斷了,梁穎希瞪著手上的電話,這位殷大姐是笨蛋嗎?出門行李少一件都不知道,還要她送去機場,她自己不會回來拿喲!
瞪著電話足足有一分鐘之久,梁穎希心知,若說這世上有人能讓她親自動手,就非屬這忘東忘西又少根筋的殷可萱了。
梁穎希花了點時間在凌亂的屋里尋找,總算被她找到了!
此時,門鈴大響。
憊知道繞回來拿行李,不錯!
梁穎希拎著登機箱到門邊,邊開門邊道︰「喏,行李在這……」
一陣怒吼讓她整個人一怔,是郝青。「你……」怎會跑來?臉色還這麼難看?
一見到她手中提的行李,他整個人像是被怒火燒得失去理智般,「你想偷溜?!你明知道我從沒想過要娶陳雪麗,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為什麼還不高興?」
「等等,我不是……」第一次見郝青發這麼大的火,梁穎希有些嚇住了。
不給她機會說完,郝青把她推入屋內,關門上鎖。
他扯著領口的扣子,面色鐵青的望著不是所措的她。「看來我真的是把你給寵壞了!讓你一不高興就拿離開來氣我,你以為這樣讓人擔心很有趣是不是?」
他凶狠的口氣讓梁穎希不禁一直往後退,一不小心整個人跌落在沙發上。「不不不!你讓我先說清楚,我不是親想逃走……」
她是冤枉的。
「不是氣我,那你手上拿著的行李是什麼意思?想趁我來找你之前再跑掉嗎?」他褪去上衣,緊接著開始月兌起褲子來,「看來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我!」
「不是,郝青,我們有話好好說嘛!你犯不著……犯不著月兌光光吧!」梁穎希紅著臉,口氣難得卑微起來。
瞧他一臉怒氣沖沖的失控模樣,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沒有,她可不希望自己和他之間的第一次是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
「有活好說,你有讓我好好說嗎?」郝青月兌得一絲不掛,整個人壓上梁穎希想逃跑的身子,開始剝起她的衣服。「我可以馬上帶你去公證,讓我干媽不會再試圖把雪麗嫁給我,這樣你滿不滿意?可以不用再用躲的來害我擔心了嗎?」
她捶著他的胸膛,可男人不痛不癢,反倒是她捶得累了,手酸放下投降,任男人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月兌去,兩人光溜溜的交纏著。
「小青哥……」她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這男人在氣頭上,硬的不行那她就來軟的。「你別這麼生氣嘛!我會怕的。」
這招果然有效,郝青確實放軟了聲音,動作也沒那麼粗魯。
「會怕?會怕你還敢逃離我身邊?」他在她耳畔呢喃,啃著她的頸子。
他應該狠狠咬她一口,讓她知道他的氣憤和擔心,卻又想狠狠的把這女人揉入自己身體里,免得她又一次玩這種消失的把戲。
「小青哥,你別凶嘛!」她不安的扭著身子,酡紅的臉蛋更加顯現出羞澀誘人。
「我真是被你荼毒的太深,你的一個動作都可以左右我的情感。」追根究底就是他的心里有她,才會擔心、害怕她不見。
望著她酡紅的臉蛋,他忍不住低頭輕舌忝那鮮艷欲滴的紅唇,一路往下,在她細女敕的頸項,他落下似雨般的細吻;大掌撫遍她的全身,直達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察覺到她的顫抖,他心一軟,準備停手,卻又想起他若再不給她一點教訓,遲早會被她給氣死,所以他沒停手,只是用著最不讓她受傷的愛憐輕撫,在這張沙發上要了她。
他騙人!
梁穎希被他憐惜的攬在懷中,一邊喘著息,一邊忍不住抱怨,「還說什麼在沙發上別有情趣,根本就難受死了。」
女人的第一次,難免會比較不舒服。
「對不起。」溫熱的掌心輕輕撫著她的小骯,令她感覺舒服一點。
「你是該說對不起,莫名其妙把我罵了一頓,還冤枉我!」梁穎希瞪著男人那張「他很爽」的表情,越想越不甘心, 里啪啦念了他一頓,也把自己出現在這里的原因解釋清楚。
擺眸微掀,他的嘴角一勾,「這麼說,是我誤會了你,你其實一點也沒想離開作為氣我的用意?」
「本來就是。」她揚高臉,不偏不倚正好展現出方才令他依依不舍的雙峰,「該道歉的是你!」
擺眸在瞬間閃過一絲火光。「這麼說,都是我的不對了,我不該跑來這里胡亂凶你。」原本輕撫她的大掌逐漸往下移去。
「沒錯……喂!等等,你又在干什麼嘛?」她又羞怯起來,他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是要我道歉嗎?我做錯了,我不該凶你、冤枉你,剛剛還讓你那麼不舒服,所以我現在來請罪。」他將她整個人放坐在腰上,吻上那不停誘惑他的兩朵小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