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有些懊惱,這偌大的游輪找一個人很難,又沒有電話通訊,實在是麻煩,他兜兜轉轉,到了甲板上,正好見到一身長款禮服,修長的身子倚靠在欄桿上,手里拿著手機晃啊晃的沈淺。
尤然走過去,「你到這來干什麼?」
「想打電話,告訴我媽媽。」沈淺擺正姿勢對著他說。
尤然嘆息,「現在船還是在遠洋航線,到了近海應該會有信號,倒時候再打吧。」
「哦。」沈淺把手機握在手里。
尤然牽起沈淺的手,發覺冰涼,他說︰「趕緊回去,外面海風太大了。」說著拉著沈淺回去。
由于太倉促,沈淺腳步不是很穩,她不由自主地一個趔趄,腳後跟不小心踩到自己拖地的裙擺,一聲「長長」地裂帛撕拉聲劃破這寧靜的夜海上,從晚禮服的接線口開始,一路撕開。
那件晚禮服一定是瘋了。幾乎是瞬間,那件晚禮服完整的被劈開,吊在沈淺的身上布料所收無幾,雪白的大腿很不雅觀的露了出來,就連黑色小內褲都能見得著。
沈淺嚇得眼里含起淚水來,一臉委屈地捂住自己的三點,怒瞪在一旁隱含笑意的尤然。
「趕緊把眼楮閉上,還有……月兌衣服。」沈淺指著尤然的衣服,瞪著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一臉霸道。
尤然那標志性的笑容化開,朝她靠近幾步,沈淺夾住雙腿,盡量不讓自己走光,但也要防止尤然的不軌,她伸直手,阻止他前進,「不準動。」
尤然止步,面色友善,輕笑,「這下怎麼辦?」
「叫你月兌衣服啊。」沈淺朝他衣服方向努了努嘴,一時放松,胸口那塊岌岌可危的布料掉了……更悲慘的是,今天她沒有穿內衣。
尤然忍著笑,三步上前,把托在地上垮下的布撿了起來,圍在她的腰間,給她打個結。沈淺愣愣的看他動作,不禁看得出神,直到他開始盯著她只有胸貼的胸部看。
「。」沈淺捂住胸部,心中是滿滿的憤憤不平。
這是什麼破禮服,就算當初南南招呼過因為大面積修改,有些接線拆了,很容易散架,但這也散得太離譜了。
尤然隨手一抄,把沈淺摟進他懷里,深邃的眼眸閃著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他微笑,「如此意境,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
海風那個吹啊,海浪那個浪啊……沈淺在風中凌亂了。她推開尤然,怒目圓瞪,「我沒這愛好。」說罷抱著胸準備朝艙口走去,她剛準備走進艙口,便听見艙口人在嬉笑地說︰「晚上吹吹海風別有一番滋味。」
「是啊是啊,吸吸潮氣。」沈淺驚慌失措,四周望望有沒有可以擋住的地方,只見四周都是平坦的甲板,空曠得很,唯有偉岸的尤然身影能擋住她。而在不遠處的尤然似乎也听見有人來了,他笑意很濃,眯起眼楮,鉤鉤手指,召喚小狗一樣,召喚沈淺過來。
沈淺那個悲憤啊,她無處可逃,無處可選,她像一只乖乖的哈巴狗小跑到尤然的懷里,盡量把自己縮得小,窩在他懷里,尤然的背部是對著艙口入口,沈淺偷偷側著臉看著艙口處即將來的人。
「淺淺,我們這樣太假了。」尤然撇了撇嘴,頗有深意地說,「這一看就是兩個人,但這兩個人就這麼干抱著,反而會引起別人多看幾眼。」
這個沈淺很有體會,因為她也是這種人,對于可觀又讓人遐想的事物,總是會多看幾眼的。她特驚慌,要是被人這麼看到了,她死了算了。
她抓著尤然的衣服,又驚恐得看著艙口處越來越大的聲音,她著急地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尤然的手輕輕撫過沈淺露出的雪白背部,附在她耳邊,輕輕地吐納,一絲絲熱氣吹撫著她敏感的汗毛,他說︰「非禮勿視。」
就在沈淺慌張時,艙口處上來兩個男人,他們暫時沒把目光看向右側方,而是熱烈的談論著什麼。沈淺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視死如歸地一臉迎上去,「快,快點非禮吧。」
尤然听到後,突然身子一傾,沈淺不支的往後仰,靠在圍欄上,她臉上充滿了緊張,不是吧?來猛的?
尤然無奈地說︰「打野戰,攻擊力一定要猛、快、準。」
沈淺正在思索他這句話。可尤然完全不給她時間,立馬實施他的「快」。
一把抓住沈淺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沈淺齜牙咧嘴,身子扭動起來,覺得被箍著下巴很難受。
尤然放開沈淺的下巴,手不禁撫模起她的雙峰,輕輕揉了一下。沈淺渾身僵硬,她想推開他,不想那只推他的手被尤然另一只手抓住,被安放到圍欄桿上。沈淺只好死死抓住圍欄桿,不讓自己又扭動。
她在心里不斷暗示,這只是演戲,「非禮勿視」以後,就可以了。
奈何……尤然舌忝唇不滿足,喟然輕嘆,撬開她的舌貝。沈淺「嗚嗚」兩聲,雙腿發麻,要不是靠在圍欄上,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尤然把手撫模到她雪白的大腿上,不輕不重,讓沈淺渾身產生酥麻的感覺。尤然太熟悉沈淺的身體了,他知道哪個部位讓沈淺控制不住。
果然,沈淺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圍欄上,空上的小手控制不住的往尤然身上撫模過去,她的手大膽地穿越到尤然的背後,往下探。
她稍稍抬下眼臉,神情中還帶著迷離的時候,正好對上呆若木雞的兩個男人的眼。兩個男人張著嘴,傻不愣登。沈淺不禁紅了臉,自己剛浪一會兒,居然逮個正著。
尤然微微側了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背後的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下子被尤然的急速凍結目光給攝住了,立馬回了魂,頭也不回的飛奔跑回艙室。
沈淺見兩人離開,長長吁了口氣,還沒順個來回,立即噎住了。尤然那不輕不重地在沈淺脖頸窩上輕輕舌忝了幾下,沈淺頓覺酥麻全身,死死抱住尤然。
「怎麼了?」尤然壞壞一笑,很愜意地接受他意料之中的擁抱。
沈淺半天不做聲,臉燒得比猴子還紅。她感覺自己好丟人,她……敏感得要命,她現在……想要了。
「他們走了。」尤然裝純真地說了一句,自然他已經發現沈淺渾身在發抖,還有放在他腰際的手,一直在摩挲他的背。
「那個……」沈淺死死要這牙,覺得難以啟示。她沉吟了半天,吞了幾次口水,醞釀反復斟酌幾次,好不容易說出口,「你想干嘛?」
她頭上,終于有人「撲哧」笑了起來,把衣服月兌了下來,沈淺大驚,以為就地解決,結結巴巴地說︰「我比較喜歡在床上。」
尤然不禁無奈起來,把衣服披在沈淺身上,幫她穿好,嚴嚴實實扣上扣子,「這里海風太大。」然後牽起她的手,朝她眨巴下眼楮,「不盡興。」
其實,沈淺很後悔那時沒忍住,對他邀請。因為這個男人丫的其實比她還想要,只不過比她能忍而已。
沈淺無力地躺在浴池里,水上到她的下巴處的時候,尤然關了水龍頭,踩著水坐到她旁邊,幫她搓背。
沈淺抬了抬眼皮,雖然她很害羞,但是她真的被他吸干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哭喪著臉說︰「你真的是禽獸。」
尤然眉毛一挑,眼里帶著特有的韻味看著她,好似在威脅,沈淺悶到一邊,弱弱地說︰「禽獸也有禽獸的好處。」
尤然把沈淺攬進懷里,含笑地說︰「好處是什麼?嗯?」
沈淺的背一貼在尤然火熱的胸膛上,她渾身就不是很自在,她掙扎幾下想退出來,只不過不如意,她本身就沒什麼力氣,而某只剛剛大發獸欲的禽獸還有力氣,她必敗。
她很乖,窩在尤然的懷里,岔開話題︰「淺淺去哪里了?進屋的時候都沒見到它。」
「它最近將要臨盆,把它放到女佣那里了。」
沈淺立即轉身看著他,「女佣又不懂,別忘了我是專業接生婆,待會兒把淺淺接回來。」
「好。」
「哎,說起來我真是作孽,沒能讓我家雜毛親眼看看自己的娃出生。」
尤然俯,蓄意靠近點,沈淺本想退點,哪知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個人栽進水里,尤然把沈淺撈出來,她正,蹉嗽。
尤然苦笑,「這麼防著我?著實讓我很傷心。」
沈淺一直嗆著,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立即翻個白眼,「是你突然俯身嚇人的好不好?」
尤然蹙了蹙眉,在不知不覺中,沈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翻白眼翻得頻繁了,開始長爪子示威了,之于這些,尤然覺得她有當年的風範了。
他挑了下眉,笑咪咪,「淺淺,你還有翻白眼的力氣,想必休息得差不多吧?」
「你……你想干嘛?」話一說完,沈淺驚覺此話一出,自己就完了,果不其然,尤然一點點的逼近,在含住她嘴唇之前,誘哄著說︰「想。」
沒容許她回答,他早已把她所有的話,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他強勢地逼迫她,承受他早已噴發的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