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豪華的總統套房里,香水百合鋪了一地,充沛的香氣中,兩個人沐浴完畢,一個只披著浴袍,一個卻穿上了之前的衣服,隔著Kingsize大床遙遙相望。
最後,是尚權耐不住這種尷尬,又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直接跳上床把另一邊的容靜夏拉上了床,以最原始的動物本能撲到在身下。
像玫瑰花一樣潤澤又瑩潤的雙唇近在咫尺,彷佛散發著比香水百合還要醉人的香氣,尚權怔怔地,他覺得被迷惑了。
「我可以吻你嗎?」終于按捺不住,他把最後一個字,吻進了對方的唇間。
當雙唇相處的一剎那,彷佛觸動了某個機關,兩人之間本來存在的拘束羞澀及不知所措,如同被陽光照射的霧氣,通通不見了。
不懂接吻的男女,憑著最原始的本能,在對方的口腔里不停索取,如同短兵相接的士兵,即使不小心咬出了血,也照樣義無反顧地糾纏。
一直到呼吸不到空氣時,兩人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唇,因為太過激烈的糾纏,彼此唇間拉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曖昧之極。
「補充好氧氣了嗎?」剛嘗到比玫瑰糖還要甜美的滋味,尚權無法克制地想要一再品嘗芳唇,月復部已經涌上了一團火,容靜夏也有點難以自制,主動上前覆住了他的唇。
隨著兩具磨蹭著的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尚權越來越無法滿足僅僅雙唇的踫觸,他的吻漸漸往下,而兩只手忙著為他開拓疆土。
容靜夏穿了套頭長袖,他忙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不耐煩地把下擺高高地撂了起來,堆在肩窩處。
呼吸猛地急促起來,尚權一邊激烈地舌忝弄美麗的蝴蝶骨,一邊伸手想把礙眼的內衣扯掉,解了幾次沒成功,就試圖低下頭用牙齒咬開。
容靜夏連忙阻止,「我自己來。」她早已被尚權大膽的行為,弄得臉紅心跳,偏偏心里又期待得很,根本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當著他火辣辣的眼神,她退到床頭,慢慢地倚著床背撐起發軟的身子,手指好像也變得笨拙了,解了好一會時間,才褪下了內衣。
尚權早就等得不耐煩,看到解開內衣的她,他立刻就要再次把她撲到。
容靜夏扯過一旁的薄被擋在兩人之間,一張臉幾乎要紅得滴出血來,故作鎮定地說︰「你再等等,我把衣服都月兌掉,省得你看這些衣服礙眼。」
尚權的眼楮果然更加亮了,里面彷佛有把小火在燒,他跳下床迅速地把自己月兌個一干二淨,轉頭看容靜夏,只剩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面,被子里鼓起一個大包扭來扭去,還沒停歇。
一想到她在被子里是何等光景,尚權就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把被子掀開,但是他知道這個嚇壞她,但是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掀起被子的一角,偷偷從另一邊鑽了進去。
「啊,你怎麼進來了,我還沒好!」一陣冷空氣後,隨之覆蓋的是一具燙人且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容靜夏立刻明白了,又羞又怒地責問。
「我忍不住了。」尚權根據她說話的方位,捉住她的唇,給了一個凶狠短促的吻,兩只手更是不閑著,撫模著身下這具光滑又充滿女性美麗的胴體。
因為眼楮露在被子外,只能望見一直延伸到門口的香水百合,瞧不見男人的動作,反而讓感覺越發鮮明起來,踫觸的某一點好像觸電一樣,細小的藍色電流順著神經末梢直接傳到大腦,傳達著身體最真實的快樂。
「King,再等等……啊,King……」本來強撐著理智,試圖跟尚權商量的容靜夏終于忍不住,低低地發出了甜軟的申吟。
「原來,這里這麼敏感!」雖然僅靠著露進薄被的微小的光線,根本無法分辨眼前的美妙身體,但黑暗卻更加激發了人的想象力,憑著手下那嬌女敕的觸感,他能夠知道那是什麼。
……
原來不是錯覺,疼痛真的越來越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渴望,她伸出雙手抱住男人的肩,任由自己貼上他堅實有力的胸膛,把自己交給他,交給這個準備共度一生的男人。
任由他把自己帶入的世界,從此跌宕起伏,都不離不棄,永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