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四月十四日天氣︰有點熱心情︰爛透了我失身了!
真的是失身了……我絕對沒有說錯,不是喉嚨痛的那種‘失聲’,而是被人模也模過、被人瞧也瞧過了那種‘失身’。
別以為我何玲玲會乖乖地認輸。
不可能、不可能的,人家我在失身的同時,也在他的身上咬了很多口,以泄我心頭之恨。
「老大,不得了……不得了……」幾個穿得花襯衫、喇叭褲看似流里流氣的男人一路邊喊邊闖入了白鯊的房間里。「發生大事了……」
「怎麼了?」白鯊抬起了頭,他的地中海型禿頭再加上肥胖的身材、啤酒肚及滿臉的肥肉看起來就令人覺得惡心。「怎麼樣啊?我要你們去做的事情做好了沒有?我那個小細姨帶回來了沒有?」一想到何玲玲妹妹那嬌俏美麗的樣子,生性的白鯊就口水直流。
「沒……」幾個小嘍搖頭。
「沒有?」白鯊眯起了眼,「那你們還敢回來見我?」他下了床,拉住了其中一名小嘍的衣服,「連這種小小的事都做不好,那樣如何成大器!」他用力的踢了他一腳。
「老大,不是的……」另一名小嘍說道。
「不是?」
「這件事有‘暗虎幫’的勢力介入!」
「不可能。」白鯊搖頭,「他們一向不管這些的。」在這條道上的人,誰不知道‘暗虎幫’的滕戟早就將勢力全都轉到企業界了,又怎麼可能介入這種芝麻蒜頭的小事呢?
「不是的……老大,現在滕戟就在樓下等你。」
「什麼?」白鯊連忙穿上衣服,然後下了樓,果然滕戟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而他的身後則是站了他的左右手唐開。
「白鯊,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唐開見到白鯊,于是瀟灑的笑道。
「托福、托福……」白鯊巴結的彎腰鞠躬。
「是嗎?听說你最近要找一位細姨是嗎?對方還欠你一百萬?」
「是……是的。」
「那我們今天的目的我們也得和你說一下,免得你還在那頭猜,對吧?」
「那當然……」
「那好,我要你馬上打消這個念頭。」唐開說道。
「什麼?」白鯊揚高了聲音,「這怎麼可以呢?」
「有什麼不可以?」這個沙發上一直沒吭聲的滕戟說道,「令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滕幫主,話不是這麼講啊……那我不是虧大了嗎?那個女人可是撞壞了我的車!」
「看來,今天我的話恐怕沒有人要听了是嗎?」滕戟露出陰冷的笑容,「也許我應該‘殺雞敬猴’才是吧?」听到滕戟的話,白鯊的臉瞬間變得難看極了,他的額頭直冒著冷汗,而身體則是不停地發抖。
「滕……滕幫主……」
滕戟逕自站起身,「給這里的弟兄,每人一比安家費,明天我要見到白鯊的頭」他森冷的說道。
「什麼?」白鯊簡直要嚇昏了,「滕……滕幫主……」
「白鯊,你真的太不識相了。」唐開給了白鯊一個同情的目光,「這叫給你臉你不要臉!」
「唐……唐先生……」
「我們老板說的話,我一個小小的奴才又豈能說什麼呢?白鯊啊……看你要不要先去喝幾打高粱酒,這樣死了才不怎麼會痛,沒有什麼感覺。」
「唐先生……」白鯊嚇的兩腿虛軟,胯下也濕了。
唐開偏頭看了他一眼,「白鯊,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尿褲子了呢?這樣多不好看啊,好歹也是個幫主不是嗎?」
「我……我……」白鯊嚇得說不出話來。
「別和他廢話,走。」滕戟轉過身,走出了大門。
「哦……」唐開點點頭「康先生……唐先生……是不是只要不將何麗麗帶來當細姨的話,那我的小命就可以留下來?」他跪在地上說道。
「你說呢?給你一個建議,罩子放亮一點,我老板都親自來找你了,而你竟然連一點面子都不賣給我老板,難道你不知道那些不將我們老板放在眼中的人,十個有八個都當了化肥,而剩下的那兩個現在不是缺手,就是斷了條腿嗎?」
「唐先生……」
「聰明一點,這是大家還算是個朋友,我幫你解決,但你也要拿出你的誠意來,知道嗎?別望了我們老板要殺的人,沒一個活得過今晚的。」
「是……是……」白鯊磕頭入搗蒜。
「聰明點,知道嗎?」唐開這句話說完,便走出了大門。
「你們這幾個飯桶在做什麼,還不快扶我起來!」白鯊對這幾個小嘍咆哮。
「但是……老大你尿褲子了……」
「扶我起來!」
在幾個小嘍扶起了白鯊之後,白鯊連忙向幾個人交待,要他們連忙送幾份禮給何家,還要登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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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擺平了?」何麗麗對著話筒大喊,天吶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老姐,今天一早那個叫白鯊的家還親自登門道歉,不只如此,還送了許多的禮。」
「真的嗎?」她懷疑的說道。
「騙你做什麼,你那是什麼話?我不希望事情趕快解決嗎?」
「我哪有那麼說……」那不就表示她得和滕戟‘嘿吁吁、嘿吁吁’了嗎?一想到那個限制級的場面,她的臉都紅了。
「不然呢?你為什麼一直問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沒有啦!事情解決了就好。」
「那我要掛電話了,對了老姐,那一萬多塊我就幫你花了,不花似乎有點對不起你。」
「你講那是什麼話啊!喂……」正當她想狠狠的、用力的炮轟她老弟時,電話只傳來嘟嘟的聲響。
其實她也不算是討厭滕戟啦,只不過他那種態度讓她看起來就是覺得討厭。
幣上了電話,她虛軟的趴在自己床上,真是的!要怎麼面對他呢?
她真的好怕,一想到要在滕戟面前寬衣解帶,她的臉就不禁紅了起來……
☆☆☆
「這是?」望著眼前那一束紅玫瑰,她不解地問道。
「給你的。」滕戟將花束遞給了何玲玲。
「真的?」她驚喜地抱起花,整個人全埋進去嗅聞花香。
「不喜歡嗎?」
「沒有!」她搖搖頭,「對了,我家的事情全部解決了耶,你真是神通廣大。」
「那沒什麼。」
拔玲玲低下頭,突然覺得氣氛尷尬極了,仿佛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將何玲玲的不自在全看進了眼里,他伸手輕扶了扶她的長發。
「不吃晚餐嗎?」
「要我煮啊?」
「你煮我也不敢吃。」滕戟十分不給面子的說道。
「哼!」
「去餐廳吃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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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要算話,雖然滕戟沒有到何玲玲房間里來找她,但是她還是自己‘送上床’來了。
「我還沒有去叫你……」
「我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是很自動自發的,不用人叫。」
「有經驗嗎?」他問道。
「沒有!」她搖頭,早知道她先找個男人模擬一遍,才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得手足無措。不知道他會不會嫌她動作生澀沒經驗啊?她在心里想到。
「看來我是揀到寶了。」
「什麼意思?」她瞪著他。
滕戟拉開自己的棉被,然後下了床,走到何玲玲的身旁,「既然你沒有經驗的話,那就全听我的。」
「你行嗎?」
「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滕戟輕笑的摟著她,這才發現她穿了好幾件衣服。「不熱?」
「不熱。」她用力的搖頭。
她小阿子般的純真性一再的吸引了他,他將她抱上床,解開她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以後不要穿這麼多衣服。」
「我怕會著涼嘛……」人家她可是為了身體健康好呢!
滕戟沒有回應何玲玲的話,手撥開了她的頭發,然後低頭親吻著她小小的耳垂。
拔玲玲僵住了,全身連動都不敢動,只敢緊盯著天花板。
「放輕松。」也許只要佔有了她,他就不會再對她有這麼強烈的。
「我……我無法放輕松……」她干笑了幾聲。
滕戟伸出舌頭在她的小耳垂上輕劃著,手將她的長發撥到了一旁。
他沿著她的耳垂,然後是臉頰,在她的臉上細細的親吻著,最後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
拔玲玲緊閉雙眼,她告訴自己不用害怕,一下子就過去了。
「別怕。」他輕聲的在她耳畔安撫道。
他的舌頭在她的菱形小嘴上輕舌忝著,然後吻上了她。
他從未吻過任何女人,但是何玲玲令他忍不住想掠取她口中的甘甜。
他的吻如同風暴一樣席卷上她,他強硬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相互交纏……在最後一次的動作之中,他與她一同到達了高潮的頂端。
抱過了她,應該就不會再有那種難解的心情了吧?
滕戟心頭起了個人疑問,他應該不會再有那種強烈想擁有她的感覺了吧?
但是……他好像錯了!
他竟然會容許許她在他的床上入睡,他的床上躺過許多女人沒錯,但是還沒有女人在這張床上睡過。
而他竟然容許她了!
看著她的睡容,他忍不住伸手撥開散亂在她臉頰上的發絲,再度俯身吻上了她的紅唇。
懊死的,事情似乎真的變復雜了,不然他怎麼會想低頭吻她呢?
這樣一來,他真的可以讓自己像以前一樣,同一個女人不踫第二次嗎?
敗難,他知道的!
因為只是看著她的睡容,他月復部的騷動又升起了,他又想再次佔有她。
擦干她額頭上的汗水,他搖了搖頭,伸手將她摟抱在懷里。
要了她然後再甩了她?可能嗎?
想起之前自己與唐開說的話,他便覺得可笑極了。
他是要了她,但是他可一點都不想放開她,他只想緊緊的抱著她。
強烈的讓他想將她鎖在他的身旁,這種感覺令他感到陌生又恐懼。
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後,他逃避似的閉上了眼。
☆☆☆
焙緩睜開眼,何玲玲看著天花板。
原本怕得要死,做的時候又痛得要命,但是現在想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嘛!
「怎麼了?」
滕戟早發現何玲玲已醒來,他不開口只是想看看何玲玲有什麼反應。
發現滕戟醒了,何玲玲連忙搖頭,「沒有啊,我只是在看你的天花板上有沒有結蜘蛛網而已。」她胡亂想了個理由來搪塞。
「這里的人打掃得這麼辛勤,我想應該不會有,除非是有人偷懶。」他淡笑道。
「偷懶?」何玲玲揚高了聲音,「你的意思是指劉媽偷懶嗎?嗯……也好,劉媽回來時得叫她多做一點事。」她明知道滕戟是指她,但還是厚臉皮地將事情全推給劉媽。
「是這樣嗎?」
「是啊!」她用力地默點頭。
「看來劉媽不在的這陣子,你過得還真的是愜意極了。」他調侃道。
「那還用說……」她得意的說道,想想不對,她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搖頭說道︰「不對、不對,人家我也是很忙的耶,早上睡到這麼啦、晚上這麼早睡,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
「是嗎?」
「對啊……」她想下床,卻發現兩腿虛軟……
☆☆☆
看來你口中乳臭未干的家伙應該讓你很滿足吧?」唐開笑道。
「別這麼形容她。」滕戟不悅的瞪他。
「唷……不高興?老板哪時候肚量變得這麼狹小?竟然連一句話都能讓你不高興。」
「你只有這個可以說嗎?」
「當然,畢竟這才是最重要的事,老爺臨終前……」
「夠了!」見唐開又要搬出那一百零一套,滕戟不耐的出聲打斷他剛起頭的話。「有正事談正事,沒正事滾出去!」
「好!」唐開點點頭,正色道︰「那我談正事好了,吳老似乎有所行動了。」
「什麼意思?」
「他已經對外開放話了,說你與他的寶貝女兒關系親密,近期就要舉行婚禮,然後呢……」
「快說!」
「他以你未來的丈人自居,想拉攏企業界的人,企圖從中獲利。」
「就這樣嗎?」
「老板,這已經是非同小可的事了,不是‘就這樣’而已,現在怎麼辦呢?」
「等到吳老真的已經放出了風聲再說。」
「這麼簡單?」
「嗯!」
「那吳品柔那邊呢?美人不玩可是白不玩。」唐開語帶調侃的道。
「那個女人你要嗎?」滕戟挑眉問道。
「不要。」他連忙的揮手。
「那你就不要問我要不要了,不是嗎?」
☆☆☆
「你買這麼多東西來給我吃,你當我是豬嗎!」何玲玲坐在滕戟腿長,兩只腿晃來晃去的,看起來輕松舒適極了。
「你不是都嫌我虐待你嗎?」滕戟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寵愛她的感覺真好,讓他忍不住想這樣一直下去。
「但是你一次買這麼多,這不就是變相的在虐待我嗎?」何玲玲硬是要雞蛋里挑骨頭。
「吃不完就不要吃了。」
「那多浪費啊……」
「那你要全都吃完她嗎?」
「才不要,我就是吃不完嗎,對了,我突然想到劉媽不是應該要回來了嗎?她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何玲玲好奇的問題。
「想念劉媽嗎?」
「才不是,我只是在向何時我又要變成苦命的阿信了。」
「你想太多了!」他忍不住又阿她的臉頰親了一下。
「我才沒有想太多。知道你以前怎麼苦毒我的嗎?!」想到他以前惡形惡狀,她忍不住用力的在他的胸脯上多拍打了幾下。
「怎麼苦毒你的!」
「日也操、夜也操,差一點讓我死在這里。」她埋怨地說道,兩點緊瞪著滕戟。
「那你現在呢?」
「當然了,我現在是比以前還好命‘一咪咪’,不過也沒有真的好到哪里去了,還不是依舊可憐又苦命。」
听到何玲玲的話,滕戟苦笑的搖搖頭,這個小女人竟然說他仍舊可憐又命苦?
他開始懷疑她到底有沒有良心了。
「我記得我應該算是把你給供起來養了,你沒有這麼歹命吧!」
「有啊,真的很歹命啊,現在變成了日沒操、夜晚加班來,還不是一樣嗎?」她當打開滕戟幫她帶回來的章魚小丸子,然後用竹叉子叉了一個,「要不要吃?」她將章魚小丸子推到他面前。
滕戟張開嘴靠過去,而何玲玲在見到他張開了嘴,我連忙將丸子塞入了自己的嘴里。
「哇哈哈……才不要給你吃咧,你中計了吧?哇哈哈哈……」她得意地咀嚼著食物,邊吃邊說。
「東西吃完再說,免得噎到。」
「我也知道……」她吞下丸子,然後喝了一口飲料。「對啦……快告訴我,劉媽何時要回來?」
「她有打手機給我了,說她媳婦忙不太過來,所以她又請了兩個月的假。」
「再請兩個月?」那不是又可以快樂兩個月了嗎?想到快樂的日子,她就忍不住又大笑一聲,「哇哈哈哈……你可以讓劉媽休息半年嗎?那樣子的話,我就可以模半年的魚了。」
「你這種想法真要不得。「他又好笑的將手移到她的腰際,唇落在她的頸項上親吻著。
「那什麼想法才可以啊?像你這樣嗎!」
「我?」
「是啊……」她用力的點頭,「把我一個人當兩個人來用,白天做不夠,晚上還要到你的床上繼續做。」
「你不喜歡嗎?」
「你不要問這種問題嘛!」听到他露骨的問話,她的臉都羞紅了,「你怎麼可以問一個淑女喜不喜歡這種事情呢?」她捏了他的手臂一下。
「那不然要怎麼問?」
「你不會不要問就行了。」哼,他一定是想設下陷阱等她跳進去,她若回答他喜歡的話,他一定會取笑她的。人家她可是天才呢,她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佔她便宜的。
「好,那我不問,我直接用做的行了嗎?」
他將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然後在她的肌膚上輕撫著。
「討厭啦……」她羞澀的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