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下去!」死命的坐在豪華的車子里,昱晴正在耍著脾氣。
「我給你兩個選擇,」Caesar自認自己已經夠讓步了,「第一個,自己走下去……」
「我不要!」
彷-昱晴沒有打斷過他的話似的,他自顧自的繼續開口︰「第二個,我抱你下去。兩個選一個。」
她苦惱的用力一捶柔軟的汽車坐-,「你很奇怪,為什麼我要听你的?」
「因為我要你听我的,你就得听我的。」Caesar二話不說的下車,伸出手,等著昱晴自己的-定。
昱晴火大的一拉裙擺,她不知道在外人眼中看到她與Caesar一同出席珠寶拍賣會會是什麼樣的想法,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是覺得很-臉,竟然跟他這種人畫上了等號。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這個人除了有點不講理以外,其他時候還算是個人,畢竟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動手打過她。
但她只將此解讀為自己還沒有將他逼到極限,而不是認為他有風度到不打女人。
她看得出Caesar顯然是一個頗吃得開的老大,畢竟他的排場大得嚇死人。
昱晴已經知道「軟禁」她的大房子位在天母,是一-豪華三層樓別墅,至于圍在他身邊的人多得令她記不清楚。
其實有時想想認識這麼一個看起來好像還算有點權勢的人似乎不錯,但是她就是打從心底對他反感,他限制了她的自由,令她的生活一下子亂了譜,她可能在他「好心」的放過自己之後,還要擔心自己-了工作,畢竟沒有一個公司可以忍受自己的員工在毫無理由的情-之下,一、兩個禮拜不見人影。
「許先生。」一下車,昱晴的眼楮一亮,她有點吃驚會在這個地方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她想也不想的立刻朝著自己熟悉的人走去。
雖然她一向不喜歡這個頂頭上司,但好歹他是目前看來惟一可以幫助她的人,昱晴只好勉為其難,退一步的去跟他低聲下氣,不過,她的腳步才剛要跨出,手臂便傳來阻力。
「安分點!」Caesar的眼眸嚴肅的直視著她,將她的手硬是給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笑!」
在心中想像著將他大卸八塊之後,昱晴才勉強露出一個笑臉,以她這種小人物,她當然沒看過這種拍賣會的場面,據說來此的名流-士很多,她感到自己與此格格不入。
「簡小姐!」
听到耳際傳來的有禮聲音,有一-那,昱晴懷疑自己是在作夢,她的視線往聲音的來源而去。
「許先生?!」在強烈的燈光照射下,許先生光溜溜的頭皮顯得特別的光亮,他總是對她-指氣使的,現在口氣不但轉變而且還叫她「簡小姐」,她懷疑他是不是吃錯了藥。
「簡小姐今晚很漂亮。」許先生顯得有些討好的說。
昱晴點點頭,輕描淡寫的說了聲謝,她試探似的抬頭看了Caesar一眼,看到他正在與他人交談,立刻急切的看著許先生問道︰「許先生,我想要問你,最近這幾天我身體不舒服所以沒有上班,我的工作……」
「隨時為你保留。」許先生連忙表示,「只要你不嫌棄,等你想回來時我們隨時歡迎。」
「真的嗎?」
「當然!像簡小姐這麼有能力的人,待在映象真的是大材小用……」
昱晴強忍住皺眉的沖動,這近似巴結的討好,令她感到有些不-與無所適從。
「對了!在Farina先生面前,還希望你多美言幾句,」許先生沒三句話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這次的拍賣會若辦得成功,公司打算獨家代理,但你也知道爭取的廠商實在太多,所以我想……」
昱晴當然听出了許先生未出口的暗示,她強忍著怒氣,冷淡的說道︰「基本上,Farina先生想做什麼事是他的事,跟我無關。」
「簡小姐這麼說就太見外了。」許先生依然是一副令人生厭的嘴臉,「大家都知道你跟Farina先生的關系非比尋常。」
「我想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昱晴義正辭嚴的反-他,「我跟Farina先生連朋友都稱不上,更別說什麼非比尋常了。」
「何必呢?」許先生一副要昱晴不用刻意掩飾的口氣,「Farina先生對你很好,旁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
「Excuseme!」就在昱晴要大吼受不了時,Caesar突然轉過頭,結束與一位友人的談話而帶著昱晴離去。
直到拍賣會圓滿的結束,在雞尾酒會上,昱晴始終默默無語,除非必要,不然一句話都不說。
「你很安靜。」瞄了昱晴一眼,Caesar淡然的表示。
「怎麼?」就像是刺-要保護自己似的,昱晴直覺反-,「我不想講話都-到你了嗎?」
「當然沒有。」Caesar抬起手,召來拉都,要他準備車子,「我看你也累了,我們走吧!」
「我求之不得。」今天的她就好像是灰姑娘一樣,周遭突然冒出一大堆逢迎的人,她若再待在這-偽的環境中,肯定會發瘋。
「想什麼?」Caesar問。
洗完澡,一身的清香,昱晴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听到Caesar的問話,她抬起頭,口氣很沖的回道︰「現在連我想什麼你都要控制嗎?沒有關系,你可以再過分一點,我正在猜我的忍耐極限在哪里。」
Caesar微側了下頭,示意一旁的拉都離去,他不願讓自己的手下看到昱晴對待他的方式。
他與昱晴之問的相處模式,並無-他的威嚴,他只擔心昱晴的態度會令自己的手下不-,而這可不是他所樂見的。
焙緩走向一旁的酒櫃,Caesar倒了杯酒。
「我也要!」昱晴的目光追隨著Caesar的身影,一看到他的舉動立刻開口要求。
「你說什麼?」他懷疑自己听錯了。
「我說,我也要喝酒。」昱晴耍性子似的說道。
「女人不能喝酒。」
「天啊!」昱晴忍不住雙手緊握,「這又是哪門子的規定,女人不能喝酒,你還有完沒完!」
「你的情緒有點失控了!」Caesar皺眉說道。
「若要我說,我會說我已經完全失控了,」昱晴再一次要求,「我說,我想喝酒。」
Caesar直視著她,與她的雙眸-著了好一會兒,最後連自己都吃驚的點點頭,退了一步,倒了杯酒放在她的面前。
昱晴二話不說的一飲而盡。
Caesar見-,原本就皺起的眉頭,這下皺得更深了,「我似乎沒有告訴過你,我並不喜歡台灣人喝酒的習慣。」
「你不喜歡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昱晴壓根不在乎Caesar的在乎與否,她一向如此。
「是嗎?」他輕揚起手中的酒杯,「現在開始,我的問題將成為你的問題,我只說一次,我不準你這麼喝酒。」
昱晴冷哼了一听,帥性的一個甩頭,「我覺得你們外國人真奇怪,一杯酒可以喝個老半天,說是在什麼?」
「我稱之為品酒。」Caesar優閑的坐了下來,淡淡的回答。
「對!」她做出一個可以稱之為諷刺的拍掌,「品酒──真是個好詞。」
Caesar看到昱晴的模樣,懷疑不過一杯酒就讓她醉了,若有人提醒過他她的酒量不好,他絕不會讓步讓她踫酒。
「品酒?!算了吧!品什麼酒?」看著手中的水晶酒杯在燈光底下發出光亮,昱晴有點沖動想將酒杯給甩出去,但她的理智還未離自己遠去,所以她只是用力的握著杯子,「更可笑的是,這習慣還傳到台灣,讓一堆自認是「有水準」的人,以為一杯酒喝個老半天就算是品酒,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可笑嗎?我看十個口口聲聲說品酒的人,有九個半不知道為什麼要品酒。而我既然不懂,我就不想跟人家講什麼有沒有水準,我也對品酒沒興趣,你知道我喜歡怎麼喝酒嗎?」
Caesar專注的看著她,一臉願聞其詳的表情。
「大口大口的喝,」她冷哼了一听,「這無關有沒有水準、有沒有文化,也沒有認不認同的問題,我想怎麼喝就怎麼喝,喝個酒還有一大堆有的沒有的限制,既然限制那麼多,干脆不要喝好了。」
他聞言,忍不住露出笑容,「你的想法太偏激。」
「偏激嗎?」不知在對誰生氣似的,昱晴猛然站起身,在Caesar的面前走來走去。
Caesar識趣的沉默,沒有回答昱晴的問題。
「我偏激嗎?」得不到回答,彷-令她更加的氣憤,「我真不知道,當我那個一向自以為是的上司低聲下氣跟我說話時,我竟然覺得-心,我知道你絕對不能理解,你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
「我該為你的話而感到生氣。」
「生氣?那就生氣、發火啊!」昱晴不在乎的將手一攤,「反正我身上已經帖上你Caesar的專屬玩具字條,我還在乎些什麼?我只是不懂,今天的我跟以前的我有什麼不一樣?難不成只是因為有你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就使我的頭上多了一道光環嗎?」
「這世界本來就是這個樣子,」Caesar的口氣表達出理所當然,「我想,你應該早就……」
「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感謝你讓我認清了這個事實嗎?」昱晴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Caesar雙手握拳,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脾氣可以好到這種程度,昱晴在他的面前發飆而自己只是靜靜的坐著。
「我出社會快五年了,我也看過人的臉色做事,」昱晴停下自己的腳步,露出沉思的表情,「但今天我才終于知道「權勢」對一個人影響真的很大,你一定不能了解我的想法。」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能?」Caesar反問。
「你能嗎?」
Caesar輕點了下頭,伸出手,拉住昱晴的手。
「我還記得當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到香港一個同學的家中拜-,那里沒人知道我是誰,我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氣,我很喜歡不受人注目的感覺。但是,有一天我跟這個同學去參加一個宴會,我看著所謂有名望的人士穿梭在人群之中,而我很渺小,當我在斐濟,或者說在知道我身分的人面前,我一向是焦點,但那一天我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看著周遭許多人用著迎合的嘴臉去對待那些「焦點」,我被冷落了,我發現我厭惡這種被冷落的感覺,畢竟絕大部分的人是——的。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喜歡上了我的權勢,因為我要成為焦點,我不會給別人有一點將我看在下位的機會。」
看著他,昱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太自我了。」最後,她忍不住開口批評。
「或許。但是這也不正如你一樣?」Caesar毫不留情的反問,「你不也因為別人因你身分轉變,使得態度跟著轉變而心情隨之惡劣嗎?」
「你……」
「事實上我們都自我,只不過我們自我的角度不同罷了,你能說我錯嗎?」Caesar打斷她的話,輕聲的說,「這就是人生,你要去接受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的現實,現實得令人作嘔,但是你依然要生活在這樣的社會里。」
昱晴將投注在Caesar身上的目光移開,這種男人可怕得令人難以接受,他太喜歡權勢與名利,可是事實上,世上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些別的,如同情與愛,但她懷疑他懂嗎?
「你跟我畢竟是不同。」她最後說道。
「或許,」Caesar拉著她的手,輕放在自己的唇邊,在她的手背上輕印上一吻,「也或許正因為如此,我深受你的吸引。」
「你不用來這套,」昱晴飛快的將自己的手給抽回,「甜言蜜語對我而言沒有用。」
「你似乎忘了,我並沒有必要對你甜言蜜語。」Caesar顯得有些莫可奈何的提醒。
昱晴聞言,愣了一下,她當然知道他沒有必要對自己甜言蜜語,但他現在對她……腦海中傳來的訊息令她難以置信!
「你該不會是……」
「正如你所想的。」他點了點頭。
「你這個無恥的小人!」也不管自己的舉動將會招來何種對待,昱晴火大的一踢Caesar的小腿,不-的掉頭離去,用力甩上-室的門。
Caesar離以置信的撫著自己的小腿,這一腳踢得並不輕,這個女人……從沒有個女人敢動手打他,要不是情-特殊,他肯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
無賴!
必到房間的昱晴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闖進這麼一場鬧劇里的,想她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這個瞎眼的黑社會老大竟然想把她賣到斐濟去,該死的他,下地-去都太便宜他了!
哭喪著一張臉,昱晴看著窗外的景物慢慢變小、變小……然後不見,一整片潔白的雲層阻擋了她依依不-的目光。
都是這個該死的!她轉過身,惡狠狠的瞪著一臉神色自若的Caesar,都是他害的,沒想到他真的硬把自己給帶上了飛機。
她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不過也該算是Caesar了解她,她走到哪都有人跟著,想逃又逃不掉。
出海關查驗護照時,她拚了命跟海關人員眨眼楮,到最後還是沒有人幫她,Caesar最後還在她的耳朵旁放冷箭說,那個海關人員是當她在對他-媚眼,所以根本就不會搭理她。
「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像是-咒似的,昱晴重重的靠向椅背,不-的咕噥。
Caesar翻著報紙的手一停,睨了她一眼,「如果有你作陪的話,地-也成天堂了。」
昱晴聞言火大的皺起眉頭,「你少把肉麻當有趣,你這只自大的豬,有著最愚……」
他的耳朵自動將昱晴的話不予記憶,他眨了眨眼楮,繼續把目光給移回報紙上。
昱晴在飛機上坐立難安,她對未知的歲月感到惶恐不安,最後她的下場可能是客死異鄉……一思及此,她再也忍不住的啜泣出聲,都是Caesar這個天殺的混蛋,竟然如此對待她,她根本就與他無冤無仇。
看到昱晴的淚水,Caesar再也不能對她的舉動無動于衷,他將報紙隨意一-,抬起她的臉。
「怎麼了?」他細聲的問。
「我要回家!」知道自己這個樣子一定呆愣愣的,但昱晴就是忍不住,「我要回家。」
「你別這樣!」Caesar伸出手將她給拉進懷中。
他從未對女人露出如此溫柔的舉動,他的隨從們雖然吃驚,但都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昱晴的心慌亂,根本就沒有留意自己被緊抱在他的懷中,「你要這麼對待我?」
「我……」Caesar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只有靜靜的抱著她,等她的情緒平復。
「你真的會把我賣掉嗎?」
有一-那間,Caesar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低下頭,看到她一臉的擔憂,他才知道她是說真的。
雖然這個時候大笑出聲對她而言會是一項侮辱,但Caesar就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听到他的笑聲,昱晴一時之間忘了哭泣,只是愣愣的看著他,這個時候笑那麼大聲,似乎有那麼一點的詭異。
「我真不敢相信,」Caesar的大手擱在昱晴的頸項後,把玩著她的短發,「你以為我帶你回去,是要把你賣掉?」
「對啊!」看著他的笑容,昱晴覺得不平,「難道不是嗎?不然你帶我去斐濟干麼?」
「我的天啊!」Caesar無奈的將手給一攤,「你怎麼那麼寶?」
「你又說我寶!」昱晴瞪著他,要他將話給收回去,「是你自己說要把我賣掉的。」
「問題是……」似存心也似故意,Caesar帶笑的目光掃過昱晴的身軀,「我看全斐濟只有一個人會要你這個沒肉的小可憐。」
「你……」昱晴握緊雙拳,縱使知道自己的身材不怎麼樣,但這Caesar的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項侮辱,「至少還有一個人要,」她冷哼了一聱,「總比沒人要的好。」
「是啊!」Caesar認同的點點頭。「你難道不好奇那個人是誰嗎?」
「誰?」看到Caesar的表情,昱晴直覺認為自己會不喜歡他的答案。
筆意的頓了一下,他才在昱晴的耳際輕聲的說道︰「惟一要你的那個人就是我啊!」
「算你有眼……」不對!她突然疑惑的轉過頭看著Caesar,沒有想到他對她……
「下流!」她幾乎忍不住放聲大叫,原來他綁住她的原因,是因為──他要她!
「若我沒記錯,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Caesar伸出手阻止準備要指責昱晴不準出言不遜的拉都,淡淡的說道,「所以我現在怎麼能說是下流呢?」
「你……」昱晴根本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他,他很懂得能言善道那一套,而自己除了罵幾句無傷大雅的詞句外,什麼都不行了。
「我恨死你了!」最後,她生氣的將臉給面向窗外,看著窗外的一大片白雲。
「希望經過相處之後,我們的情-會改變。」他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印下溫柔的一吻。
昱晴撫著被他的唇踫觸的部分,吃驚的轉過頭看著他,就見Caesar對她眨了眨迷人的藍眼楮,她感到自己的心有一-那的暈眩,畢竟若客觀一點來看,Caesar稱得上是個迷人的男人。
「我警告你……」
「在我的地盤上,只有我警告你的份。」不留給昱晴任何情面,他打斷她的話。
「你……」
「好好享受你的假期,」Caesar像是玩弄小-物一般模著她的頭頂,「每件事都會令你很愉快的。」
「有你在,只會讓我倒盡……」
「不要出言不遜,」Caesar優雅的食指輕輕放在昱晴的唇中央,「當個乖女孩,OK?」
昱晴將Caesar的手給拍開,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接受這急轉直下的轉變。
「我們要多久才到斐濟?」強迫自己將Caesar的舉動給-到腦後,昱晴問。
反正看情形也逃不掉,只好既來之則安之,不一定等到落了地之後,有辦法可以逃得掉。
「誰告訴你我們要回斐濟?」看著昱晴,他顯然有些吃驚。
昱晴在心中緩緩消化Caesar的問題,最後她才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他理所當然的表示,「我們去埃及,我要出席開羅的年終業務會議。」
昱晴聞言倒抽了一口氣,埃及?!開羅?!懊極了!
「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她忍不住譏道。
「尊重?」
「你不要說話,」她抬起手,覆住Caesar的嘴,「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尊重是用來干麼的。」
對昱晴的話不置可否,Caesar聳聳肩。
突然昱晴的手像觸電一般,驀然從他的嘴巴上收回。
「有什麼不對嗎?」Caesar打趣的看著她問道。
「你……」昱晴忿忿地閉上嘴,握緊拳頭,感到方才覆住他嘴巴的手指上有微微濕潤的感覺。
這個天殺的混蛋!忍不住的,她又在心中咒罵他,畢竟沒有太大的勇氣罵出聲時,也只能罵在心里當安慰了。這一路飛行中,她絲毫不將周遭的一切給放在眼底。
不過Caesar似乎也對她的冷漠不以為意,因為一路上,他幾乎都在和拉都用她所不懂的語文-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