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自大的豬放我出去。」
這個叫聲已經持續了快一個小時,Caesar發現自己已經听得很習慣了,從小所接受的訓練,練就了他一身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能耐。
他翻著手中的皮夾,拿出了昱晴的身分證明,身分證上的照片看起來比較年輕,當時的她還有一頭長發。
「奇怪的女人。」Caesar冷淡的打量,女人就是要留長發才叫女人,她偏偏留一頭短得不能再短的頭發。
他听到身旁傳真機啟動的聲音,立刻把皮夾給擱在一旁。
「少爺!」拉都輕聲喚著正低頭看著從斐濟傳真來的報告的Caesar。
Caesar連頭都不抬一下,淡淡的問道︰「什麼事?」
「那位台灣小姐我將她安置在對面的貴-套房里。」拉都盡責的交代著沉-郡的下落。
「嗯!」Caesar點了點頭,手一揮要拉都下去。
「還有……」
Caesar聞言皺起眉頭,終于抬起頭看著拉都,湛藍的眼珠顯得有些不。
「還有什麼事?」
「是少爺抱的那位小姐,」拉都當然知道自己的主子不願被打擾,所以言簡意-的說著來意,「是否應該將她給移到另一間套房去?」
Caesar輕靠在椅背,微轉過頭,看著通往-室,而現在緊閉著的房門考慮了一會兒。
現在想來,自己的胸膛還隱隱作痛,方才沐浴之時,竟發現心髒上方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痕,他不用問也知道是簡昱晴無所不用其極所留下的紀念品。
「不用,就讓她待在那里好了。」
「這……」拉都聞言一驚,「這樣少爺今夜要在何處休息?我好吩咐下人去準備。」
「我沒道理將房間讓給人,而自己另-休息的地點。」
「少爺的意思是……」拉都聞言一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主子會如此大膽,「老太爺不會希望你與個台灣女人有所牽連。」
「我是我自己的主人,凡事自有主張,」彷-提起自己的祖父是件倒胃口的事,Caesar露出一臉不願多談的表情,「你下去吧!」
拉都聞言,只好默默的退了下去。
身為斐濟屬一屬二龐大家族繼承人,Caesar是優秀的,但也是最不受拘束的。他是老太爺最屬意的接班人,但他卻表現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三十歲的年紀,對于婚姻,還是抱持著可有可無的心態。
他擁有復雜的血統,有時拉都甚至懷疑,Caesar自己到底知不知道祖先是來自何方,不過他知道以Caesar的個性,根本就不會去細思這個問題,拉都靜靜的退出房間,只希望自己的主子在玩樂之余,不要壞了事。
Caesar看著拉都將門關起,才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遠方的景致。
這次是應台灣某一著名的珠寶商之邀,來台參加一個國際珠寶展,展示家族一套有近二百年歷史的寶石首飾,他也想趁此機會,將這一季家族所創立的公司的一套新設計給完美的呈現在世人面前。
只是沒想到,今天自己會過得那麼熱鬧。Caesar的腳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似的緩緩走向緊閉的房門。
方才簡昱晴一直吵著要自己放她出去,但還沒有確定她沒事之前,他是不打算讓她離開,所以二話不說的把她鎖在房間里,已經好一陣子沒听到她吵鬧的聲音,所以他暫且認為她吵累了,睡覺去了。
這個女人就像個不服輸的斗士一般,Caesar感到疑惑的搖搖頭,從沒見過有人敢像她一般如此對待他。
他很大方的承認這樣的女人吸引自己,反正這世上的女人,本來就是要生來讓男人追求的。
丙然,他打開房門,就看見昱晴和衣躺在床上,看她的樣子似乎已經睡了一陣子了。
「是啊!」他伸出一只手,緩緩的模著昱晴的臉頰,「我沒有必要去別的地方休息,而把舒服的床留給你。既然床夠大,不如就共享,不是嗎?」
Caesar說完,就當作是征詢過昱晴的同意,緩緩月兌掉自己的衣服,他一向喜歡果睡,而他認為,他不必為了她而改變這個習慣。
他輕輕的躺在她身旁,看到昱晴不舒服似的欠動了一下,他考慮了一會,便伸出手將顯然令她不舒服的衣服給月兌掉。
一點也不在乎兩個果裎的男女同榻而眼看在外人的眼中會造成什麼樣的誤會,從小生長在一個可以說是惟我獨尊的環境中,使Caesar養成了這種霸道幾近不合理的個性。
昱晴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感覺今天的床特別舒服,她的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懷中溫熱的感覺令她再次昏昏欲睡。
彷-有羽毛般的東西輕撫著她,她不耐的抬起手輕撥了下,腦中渾渾噩噩的想著,明天該把枕頭給-了,但不管她怎麼撥,那種感覺依舊存在,她苦惱的睜開眼楮。
不睜開眼楮還好,一睜開眼楮看清四周,她的瞌睡蟲立刻跑走,開始一連串驚逃詔地的大吼。
哪是什麼羽毛?原來是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的男人的胸毛,好-心啊!她又看自己的衣物不知在何時被月兌得一絲不剩,也不算一絲不剩,至少還有一件-褲蔽體,但她還是禁不起刺激的大吼。
「你搞什麼鬼啊?」Caesar皺起眉頭。
原本以為自己在作夢,但那該死的吼叫聲卻愈來愈近,他不-的低吼了聲,不情願的睜開眼楮看向噪音的源頭。
彷-擔心他的頭還不夠痛似的,听到昱晴高分貝的吼叫聲,門口立刻響起一陣急促的拍打,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得更深了。
「少爺,你沒事吧?」那批訓練有素的護衛,已經匆忙趕來護主了,房間一下擠進許多人。
Caesar連忙把昱晴赤果的身體給拉到身後,阻止眾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不過昱晴並不感謝他的善意,兀自尖叫不已,心中想的淨是他即將對她不利。
「少爺,我替你將這個女人帶下去。」拉都緊張的看著沉著一張臉的Caesar說道。
「無恥、無恥、無恥!」昱晴不停的拍打著Caesar的後背,不停的嚷著同一句話。
「大膽的女人,竟然罵我們少爺!」
七嘴八舌的嘈雜聲,令Caesar心情大壞,他忿忿地一捶柔軟的大床,大吼了一聲︰「閉嘴!」
霎時,權威的聲音彷-在每個人的心中-漾,方才的嘈雜彷-是上輩子的事,室-靜得連根針掉下都听得見聲音。
「少爺?」久久,拉都的聲音遲疑的傳來。
「沒事!」Caesar的長手對著房里的人一揮,「你們全部下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準再進來。」
拉都雖然遲疑,但看著Caesar一臉的堅持,只好點點頭比了個手勢,帶走了房-的人。
原本些許一陣離去的腳步聲,最後終歸于平靜。
「說吧!女人,」Caesar順著有些雜亂的頭發,半轉過身,看著噤若寒-的昱晴,「你到底哪根筋不對勁?」
听到Caesar的話,昱晴立刻火大的皺起眉頭,「說我不對勁,你才腦筋有問題,你……這個下三-,竟然趁我不備時佔我便宜。」她想起自己的赤果,感到十分的委屈。
Caesar嘲弄的看了她一眼,看向時鐘,再過三分鐘才六點半,這麼一大早就在鬼吼鬼叫,他對于她不成熟的作為感到十分不開心。
「我一向不做偷雞模狗的事。」Caesar懶得多做解釋,「你今天有很長的時間休息,但我很忙,沒時間跟你玩游戲。」
「說我玩游戲?!你太過分了,」看Caesar當真躺下,昱晴憤怒的推了他一把,「看你長得人模人樣,沒想到骨子里一肚子的壞水。我、要、回、家,你聰明的話立刻讓我走!」
「等你腳好了,我自然放你回去。」Caesar緩緩的閉上眼楮,事不關己般的淡淡回答。
「我不要,我現在就要回家。」昱晴沒想到世上竟有這種霸道的男人,于是她也跟他卯上了。
Caesar翻了個身,藉以躲過她的鬼吼鬼叫。
「你……」看著他-廣的後背,她的火氣直冒。
他不理她,昱晴就只好自力救濟,她翻身下床,但腳一踏上地板,扭傷的右腳傳來的痛楚似乎比昨夜更劇,她忍不住咬緊牙關,厭惡的發覺,以自己目前的程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離開。
對自己充滿著無力感,令她感到氣憤,這一切都是這個臭男人害的,她看著顯然已經睡死了的Caesar。
就算知道自己不能離開,但好歹也得找個看不到這個瘟神的地方-著。
昱晴考慮了會兒,用毛毯將身體團團圍住,她渾身上下只剩下半身的-褲,雖然身體被這個男人幾乎看光,但惟一值得-幸的是,她顯然沒被佔到真正的便宜,不幸中的大幸,她心想。
「喂!女人,」Caesar無奈的看著昱晴光果的背部,他印象所及好像還沒見過這麼-扭的女人,「我想我應該比你更需要這條毛毯。」
昱晴聞言,不解的轉過頭,接著雙眼難以置信的大睜……
「變……態、下流!」她忍不住大舌頭,「竟然不穿衣服,你真該……真該為你所作所為感到可恥。」
「女人,是你自己要看的,不是我要你看的。」Caesar翻身下床,動作優雅,一點也不以自己的為恥,他緩緩的走向她,「更何-,我為什麼要為我的身體感到可恥,我自認我的身材不差。」
昱晴強迫自己直視他的胸膛,不讓自己的眼光亂瞄,她怕長針眼,為了這個男人長針眼實在不值得。
這一看,她才發現Caesar是個藍眼怪物,他不是中國人……昱晴又想尖叫,竟然被外國壞蛋給抓住,她一向對外國人感到厭惡。
Caesar捉住彪身僵硬的昱晴,趁著她發愣的時間把她給抱回床上。
「你不僅是個奇怪的女人,還是個蠢女人,你以為你能走到哪里去?」他把她給放在床上,就見她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這里的一切听從我的命令,所以除非我開口,不然你不可能也無法離去。希望我們能夠達成這個共識,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
「說!」她的話簡短,Caesar的話也不長。
昱晴把眼楮用力的閉起來,彷-用盡全身力氣的大嚷道︰「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你這樣好-人啊!」
Caesar聞言先是一愣,最後忍不住揚聲大笑。等他笑聲止住綁,他爬上床,還是沒把衣服穿上。
畢竟,他一向不是什麼有風度的好男人,他也不在乎風度這兩個字。
「昱晴!」
看到沉-郡,昱晴像是看到救星似的站起身,若不是腳踝上的痛楚提醒自己腳上的傷,她肯定朝好友飛奔而去。
「你昨晚沒事吧?!」沉-郡拉著她的手,緊張兮兮瞥了眼坐在落地窗旁,優閑吃著早餐的Caesar,然後小聲的在昱晴的耳際問道︰「這個男人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除了她的身體差點被他看光,而她-底把他的身體看光之外,似乎並沒有怎麼樣,所以昱晴搖搖頭。
沉-郡見-松了好大一口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個黑社會老大會把你給強……」在別人的地盤上,沉-郡識趣的改口,「對你不利。」
「黑社會老大?!」昱晴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瞄了Caesar一眼,「他真的是黑社會老大?」
憊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一派斯文像,竟然會是黑社會的老大,不過那種野人般的氣質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善類,昱晴皺起眉頭,審視的目光看著Caesar,挑剔似的想著。
意識到了昱晴不友善的眼光,Caesar放下刀叉,對她挑起一邊的眉頭,不知她又在搞什麼鬼。
「我們快走吧!」沉-郡難得一次嬌弱的拉著昱晴,「別忘了,我們還要上班。」
昱晴這才想起自己的工作,最近她的公司接了個不知道是什麼鬼珠寶展的行銷,那些晶晶亮亮的東西,她根本就沒有多大興趣。
但由于老板與這個珠寶商交情不錯,所以外借了數名超級業務員去幫忙,她的頂頭上司業績總是排在前幾名,所以理所當然也被外借。
而她──當然也得跟著過去打雜,誰教她做了兩年還是個業務助理,關于這點,她早就認命了。
只是現在她的腳……昱情煩惱的看著自己包裹著的腳踝,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工作。
「人,你已經見過了,可以吃飯了吧!」Caesar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對昱晴說道。
這是交換條件,他派人將沉-郡帶來,而簡昱晴乖乖的用早餐,曾幾何時,他也學會了對人妥協,而且這個人還是昨天才認識。
「我要回去上班,」善變是女人的權利,反悔是女人的專利,基于此點,昱晴表現得淋灕盡致,「我現在就要走。」
早知道她不會那麼好商量,所以Caesar把手一揮。
「什麼事?少爺。」拉都盡責的向前。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沉-郡,「把她帶走。」
「少爺?!」拉都從小苞著Caesar長大,但也從來沒有見過Caesar如此為難一個女人。
Caesar不-的看著拉都的遲疑,「照我的話做。」
「是!少爺。」拉都只好點點頭走向沉-郡,不顧她的掙扎,準備將她給帶開。
「你不要太過分!」昱晴火大的用力一捶餐桌,玻璃桌面沒破當真是奇跡,「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深吸了口氣,Caesar克制自己的火氣,輕靠著椅背,明亮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昱晴。
「這里是台灣,一個民主的地方,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昱晴的手用力一揮,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我管你是什麼斐濟來的,還是什麼阿理不達的地方來的,在我眼中你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我發誓,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報警,叫人來捉你!」
「隨你。」Caesar不在乎的比了個手勢,拉都便將心不甘情不願的沉-郡給拖走。
「喂,你太過分了!」昱晴火大的雙手-腰看著他。
「坐下。」Caesar打斷昱晴的話,指了指面前的位置,平靜的口氣看不出他心底的思緒。
她不馴的抬起自己的下巴,「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我說──坐下。」Caesar再次重復。
「我……」他犀利的目光,讓昱晴縱使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宣-,也只有硬吞回自己的肚子里的份。
「我再說一次,」他懶懶的抬起頭看著她,「坐下。」
昱晴-抖的吸了口氣,拿著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控制著將要失控的怒氣,緩緩的坐下。
Caesar滿意的看著昱晴,在他的認知中,女人就是要溫馴方可人,看到她安靜的模樣,他微揚起嘴角。
「吃飯吧!」他難得溫柔的說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我不會傷害你的朋友。」
「是嗎?」不是她瞧不起黑社會的人,而是她不相信Caesar的行事方針,誰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她?
從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話,Caesar感到有些不-的揚起眉毛。
「等我離開,我便派人讓她出去。」他說道,「我一向不為難女人,所以我也不會為難你……」
「是嗎?」昱晴可不認為他沒有為難她。
彬許耐心是對待她的惟一方式,他捏了捏自己的鼻。
「你無話可說了對不對?」她一臉的得意。
也不知為什麼,Caesar竟然能克制自己的脾氣,只淡淡的說道︰「正如我之前所說,若你想離開,等你傷好了我自然讓你走,所以這陣子,你最好乖一點,最好不要讓我反悔我今天所說過的話。」
昱晴感到難以置信,上次有人要她乖一點是什麼時候?這個記憶已經讓她想也想不起來了,而他,竟然要她乖一點……有沒有搞錯?
「CaesarFarina是我的名字,而既然我已經為你破例了許多次,所以我也不在乎這一次,我允許你叫我Caesar。」
看著他不可一世的模樣,昱晴忍耐著不對他吐口水,他的樣子就好像他允許她叫他的名字是天大的恩惠似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她忍不住斑了一聲,「也只不過是只自大的豬,自以為了不起。」
Caesar深深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我說過乖一點,不要讓我反悔說過今天的話。」
「我開心怎麼叫你就怎麼叫你。」也不知為什麼,昱晴就是忍不住的跟他唱反調,「自大的豬!」
「我還是那句話,隨你。」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但是若是你讓我不開心,我可能會將你帶回斐濟。」
「正好,我也很想出國玩玩。」昱晴壓根不信他有多大的能耐能將她帶到斐濟。
「我一向為所欲為,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似乎看出昱晴心中的不以為然,Caesar-定嚇嚇她,「你該知道,在我的國家男人可以娶四個太太,雖然你沒什麼肉,但是我想──應該會有人對你有興趣的。更何-,我有四分之一的阿拉伯血統,你應該-幸今日我願意降低自己的身分跟你一起用餐,若你再吵鬧,我就考慮把你給送到阿拉伯,順便就連你那個朋友一塊送去,你以為如何?」
昱晴听了他的言下之意,倒抽了口冷氣,原來他不僅是黑社會,還是-賣人口的頭頭。
斐濟,這個國家對她而言是陌生的,非常陌生,而她從這一刻-定,永遠也不打算熟悉它。
至于阿拉伯,沙漠、石油,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阿拉伯還有什麼,不過她知道阿拉伯的女人很不值錢,可以當成商品買賣。怕Caesar是認真的,所以昱晴識趣的閉上嘴,不想跟自己過不去。
懊騙的丫頭!Caesar看到昱晴正襟危坐的模樣在心中暗笑,低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出手模了模她的頭,不甚滿意的看著她的短發。
「把頭發留長,女人就應該有頭長發。」
「你……」
「-!」他看著她的表情,想也知道她會有長篇大論來回他,所以伸出食指點住她的唇,「這是我的命令。」
「命令?!」看著Caesar,昱晴難以置信的重復,與他認識不到一天,她已經記不起他到底命令她多少次了。
「是的,命令!」Caesar又重復了一次,「我要出去了,願你今天能一切如意。」
看著Caesar走出去的背影,昱晴感到難以置信,他以為他還生活在古時候嗎?命令?!天啊!
她放下手中的刀叉,苦惱的嘆了口氣。
也不過是名字叫凱撒,他還當真以為自己真的是凱撒大帝嗎?她看,他倒比較像是Caesar所隱喻的意思──暴君、獨裁者。
她火大的吃一堆桌上的餐點,雖然氣憤,但也不至于不理智到暴殄天物。
怎麼辦?昱晴站起身,不停的在坪數約莫二、三十坪的房間走來走去,不顧著腳上所傳來的痛楚,只是思索著該用什麼方法離去。
可憐的她,此刻就彷-在大玩-對-的游戲般,真不知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她真是無語問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