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鈴不知道齊家駿跟他達成了何種協議,只是一回飯店就見到鷹司在打包行李,讓她一顆心忐忑不安的跳著。
不會是齊家駿取消跟他的約定,要他走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心情沒來由的一陣煩燥,她焦急的在房中來回踱步。
雖然她很討厭他,很想離他遠遠的沒錯,可是經過之前的談話後,她也聰明的知道眼下只有他能幫得了父親的忙。
可是現在他就要走了,自己要不要開口請他留下來,保護爸爸呢?
她猶豫不決、矛盾地想著。
整理好所有的衣物及拆裝的槍械後,鷹司合上行李箱,提起行李走向門口。
「你這樣就要走了嗎?」她氣得追過去問。
「不然你還想怎樣?」他提著行李站在門口睇著她。
「我……我……」他的眼神好凶,令郁鈴緊張的咬著手指甲,「我還不想走。」她一坐在沙發上。
這只小老鼠又想搞什麼把戲了?
「那你想怎麼樣?」他放下行李踱了回來,站在沙發前俯瞪著她。
「我……我……」囁嚅了下,她終于提起勇氣說道︰「我想雇用你保護我爸爸,多少價碼你才肯答應,說吧!」
原來如此。
鷹司不覺的彎唇一笑,饒富興味的在桌上坐下來,對視著她。「我的索價很高,只怕你付不起。」
「笑話,我爸爸是黑白兩道的有名人物,錢還會沒有嗎?要多少你說吧!」太瞧不起人了。
別說老爸的財產有多少,就是她存在口袋里的私房錢就有好幾百萬,夠請得起他了。
「快說吧!要多少才夠。」
爆本鷹司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十萬?好,可以。」她爽快的點頭,拿出皮包準備寫張支票付款。
斑!憊以為你的身價有多高呢?結果才不過五十萬而已!
小意思。
「不,我說的是五百萬美金。」倏地,他握住她正振筆疾書的手。「听清楚,是美金。」
「什麼!」她不敢置信的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五百萬美金,你搶錢啊?!拿我爸爸所有的財產來給還差不多。」
就知道這個人沒那麼好心,根本是存心刁難。
爆本鷹司好整以暇的改坐在沙發上。「我沒有多說,要請我們黃金五人組殺人,是要這個數。」
她不知道自己光是拒絕這次的委托,付出去的違約金就遠遠大過了這個數。
「沒錢也行,還有另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除了錢,其他一律好談。
她一雙晶亮的燦眸直視著他。
那認真的樣子惹得他發噱。「用你來抵就可以了。」
「什麼!」簡直是開玩笑。「本小姐是無價,任何錢都不賣。」
「沒有人叫你賣。」他謔笑地說,深邃的眼楮直視她眼底,望得她小鹿亂撞,心頭一陣紛亂。
「你……你開什麼玩笑,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隨隨便便就可以叫個女人失身給你,我看你是作夢。」她生氣的用力一踢,想狠狠的踩他一腳,不過沒成功,因為獵豹的行動太快了。「與其求你,我不如去找警察。」
「說得好。每年受警察保護而死的人太多了,不差你爸爸一個。」他斜嘴一曬,支肘托腮地看著她。
郁鈴移動的腳停了下來。他說得不錯,一般的警察保護不了爸爸。
「如果……如果我陪你一晚,你就會留下來保護我爸爸嗎?」思考了好久,她終于開口道。
「至少在我死前,不會讓他倒下去。」
殺手的承諾,就是以命作為代價。
「好,我答應。」
她身子一轉,就在床上躺下。
「來吧!我給你。」她身子呈成大字型。「來呀,快點。」她杏眼圓睜的瞪著他。
在那雙大眼的瞪視下,誰還有興致呀?
他輕輕的在她額上一吻。「就當是訂金,其他等我有興趣時再分期付款吧!」整理好衣服,他提起行李走出去。
什麼?哇哩,這種事情還有分期付款的嗎?
「喂,你等等,把條件講清楚,小姐我向來喜歡一次付齊,不喜歡分期付款。喂,我說話你听見沒有,你給我站住!」郁鈴飛快的站起來,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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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這是個大陰謀!
一追到飯店門口,看見那輛黑色的雙B轎車,她立刻知道自己上當了。如果他沒有事先答應老爸的邀請,陳伯也不會這麼湊巧的出現在這里。
他整理行李,根本不是為了要離開,而是要搬到她家里去住。
這男人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騙子!
「大小姐請上車。」陳伯打開車門說道。
「知道了。」她不悅的嘀咕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上車。
反正一切等回到了家之後,再慢慢的算帳好了。
就在他們坐車回家的這一段時間,郁生一直站在院子里想著齊家駿告訴過他的話。
他要自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並且說宮本鷹司是個很有能力的男人,要自己把生命交給他。
這是什麼意思,把生命交給他?對于一個僅見過一次面的男人,他如何能完全信任呢?
謗據他搜集的資料,宮本鷹司是個謎樣的男人,沒有過去,沒有背景,只知道他的資產大得嚇人,不但有一身的好本領,對于各項武器更是了如指掌。可是,究竟是什麼樣的工作,必須要有這麼驚人的本事呢?
郁生百思不得其解。
而張舒珊也說過,這個宮本鷹司很喜歡郁鈴,雖然沒有明顯的說出來,但是兩人之間有下份曖昧的關系存在。沒錯,他看郁鈴的眼神是近乎情人般的喜歡和佔有欲,只要有郁鈴在的場跋,他的眼瞳里就看不到第三者。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
雖然才見面一次,但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與其讓郁鈴嫁給那個沒用的警察,倒不如幫她把握這個機會,逮住這個有能力的男人,照顧她一輩子,也算盡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責任。
況且,還可以趁此將他收為己用,成為自己的接班人,如此一舉兩得,皆大歡喜。想到這里,他深鎖的眉不覺舒展開來,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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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謀深算的郁生,在經過幾日的仔細觀察之後,發現宮本鷹司除了有縝密的頭腦之外,對于陷阱布署也有一番研究。比如說,他將屋內的一切保全設施全部按照自己的設計圖更換,讓整間屋子都在高科技的監控下一覽無遺。
而他所散發出來的卓越超然的氣勢也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這教他更想把鷹司留在身邊了,而栓住他的最好方法,就是把郁鈴嫁給他,成為郁家的女婿。
主意一打定,他就開始實行嫁女兒計劃,制造兩人獨處的機會,還三五時的在自家屋子里失蹤一下,等兩人一起去找他時,就將兩人鎖在房間里,冀望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好逼他就範。
他那點伎倆,宮本鷹司早就看出來了。之所以不拆穿,是因為他也想看看那只小老鼠又急又氣又害怕的可憐模樣,所以他很有默契的配合郁生的一切行動,兩人共同捉弄了那個可憐蟲。
瞧那老家伙今天玩的把戲,竟然是使出停電這一招,將去查看電箱的兩人鎖在地下室里。更夸張的是,那里已經準備了蠟燭和床褥,準備讓他們來個燭光約會,不過選在這種又濕又陰暗的地方,也真是夠不浪漫的了。
「臭老頭,又搞出這一套。」看見這一幕,郁鈴真是欲哭無淚。
天底下有哪個父親會設下陷阱讓狼吃掉自己的女兒?除了她老頭外,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了。
不過,幸好有了第一次被關在花房的經驗,她聰明地買了電擊棒隨身攜帶,這也是這麼多次她都沒有失身的原因。
如今她又很有經驗的把電擊棒拿了出來,戒慎的握在手中。
「老規矩,你坐那一邊,我坐這一邊。」她威脅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
老虎不發威,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怕了那把小小的電棒了。
一直不踫她的原因,是因為他要女人可從來不讓人威脅,更討厭這種計劃性的陷阱,但她卻真的以為自己是怕了她手中的電擊棒。
「放下那玩意,這里空間不大,小心傷了自己。」蹙著眉,他坐在角落里擔心的看著她。
「別想騙我,放下這個你還會乖乖的、安分守己的坐在那里嗎?我絕對不會上當。」拉走床上一條棉被,她緊緊的裹住自己。
雖然是十月了,但地下室的濕氣比地上的重,感覺也比較冷,令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打顫。
爆本鷹司的眉蹙得更深。「冷的話,過來我身邊。」
她猛搖頭。「才不要。過去豈不是羊入狼口,我才沒那麼笨。」她將自己包得更緊了,並撐著大眼,死瞪著他監視著。
手中緊握著電擊棒,只要他有個風吹草動,她立刻緊張的舉向他。直到看到他背靠著牆,全身輕松的闔上眼,她才稍稍安心。
只不過,這樣張大眼楮瞪著也挺累的,尤其在只有一枝燭光晃動的情況下,眼楮更是疲憊,沒有多久,她就打起盹來了。
就在她快睡著之際,突然發現腳邊有個小小的東西在走動,然後又听到一陣吱吱的聲音。她張開眼楮一看,整個人倏地跳了起來,飛奔撲向另一個人。
「哇!老鼠,老鼠,救命!救命!」她驚慌地大叫,整個人攀在他的身上。
驀然被吵醒的宮本鷹司挑了挑眉,看了看地上的老鼠,再望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郁鈴,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一抹笑意。
「怎麼?小老鼠也會怕老鼠嗎?用你手上的電擊棒對付不就成了。」
臭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風涼話。
「別講這麼多,快幫我趕走它。」發現出來的不止一只,而是三只時,她攀著他的頸子抱得更緊了。
這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你都快把我勒死了,我怎麼動?!」他調侃地笑道,滿享受她的投懷送抱。
察覺到自己丟人的舉動,郁鈴面河邡赤的放開他。「對不起。」
「小心,你腳邊又跑出一只。」
「啊!」她嚇得立刻又跳回他身上,拼命的尖叫。「哇!拜托!你快想想辦法,幫我趕走它。」
她怕死了這種陰暗的動物,全身髒今今又毛絨絨的,真是可怕死人了。
她那哆嗦怯懦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宮本鷹司斂起臉上的笑容,眸光一銳,拔下她發上的三根發夾倏然出手,發夾因他強力的勁道貫穿了老鼠的身體,筆直的釘在牆上。
所有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完成,只听到「吱」一聲就沒有下文了,快得連郁鈴都沒有發覺到,依然緊緊偎著他。
他輕撫著她的秀發,抱著她顫抖的身體。相識以來,她從沒有像此刻般的無助,依賴著自己,這樣的感覺很舒服,也很令他高興。
不怕他的郁鈴竟是這麼的可愛。
「噓,別怕,已經沒事了。」他聲音輕柔的安撫,像哄小阿似的拍拍她的肩膀,消除她的恐懼。
「真的都趕走了嗎?」她微微的抬起頭來,想看個清楚。
「噓,真的都趕走了。」宮本鷹司側過身,不讓她看見那些老鼠的尸體,避免再度嚇到她。「沒事了,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他讓她的頭舒服的枕在自己肩上。
那份安逸十足的安全感,令她眼皮下垂,昏昏欲睡。
「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要陪我爸玩這種無聊游戲?」她打著呵欠問道。
原來她並不真的傻,最起碼還知道自己在陪她爸爸玩。
「你跟我一起關在這個地下室里,怎麼保護得了我爸爸?」她喃喃地道,揉揉眼楮換個更舒適的姿勢。
「放心吧!我已經將屋里的保全系統全部更換了,警衛人員也重新布置,所以不會有危險。」
明明就已經困得快睡著了,卻還擔心著自己父親的安危,足見他們父女的感情深厚。
「如果真的有危險,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里。」區區一道鎖怎麼困得住他。
只是,已經睡著的郁鈴沒有听到他的話。
事實上,他早把屋內的保全系統都連接到自己的電子表內,只要一打開偽裝的表面,就可以看到全屋子的保全影像,包括郁生的書房和臥室。
趁著郁鈴熟睡之際,他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景,結果發現高壓電的圍牆外有幾道人影正在詭異的移動,當下就知道對方已經有所行動。
人家都已經行動了,他當然也不能再待在地下室里。于是他抱起郁鈴,用一張金屬卡片切開緊閉的鎖,走了出去。
一場狩獵的游擊戰才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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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本鷹司由對方的身手研判,這幾個不過是先行探路的小嘍而已,所以他並不急著打草驚蛇,只通知所有人暫不行動。等到那幾人潛入書房,向外面的同伴打出信號後才沿路反擊,直到將殘余的人逼到二樓的書房為止。
「你來得這麼慢,知不知道讓等的人很辛苦啊!」鷹司慢條斯理的從布幔後走出來,被晚風吹起的布幔在他的背後張開來,就像一個張著羽翼的惡魔從黑暗中出現。
「你!擺豹?」對方驚訝于他的出現,急于尋找退路,可是才剛回頭,就看見他以更快的速度堵住出口。
「總算你還有一點見識,知道敵對的人是誰。」
就是知道才害怕,听說在他手下沒一個活口,就連他們也不例外。
「我們都是同行,犯不著找對方的麻煩。」
「就是因為同行,所以你們更應該知道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你是郁家的委托人?」那人訝然道。
他揚揚眉,「算是吧!」接著雙手一揮,手上多了兩把銀色的手槍。「看在同行的份上,我會讓你們死得好看一點,不打頭如何?」譏誚的語氣像冰一樣,凍入每個人的內心。
「大哥快走,這里由我們負責。」觀察情勢對己方不利,有人打算犧牲自己好護著主子逃走。
爆本鷹司眉宇一蹙,立刻連開兩槍,都射中敵人的心髒,頓時讓「黑豹」彈無虛發的傳說成為事實,令眾人開了眼界。
不過可惜的是,那個帶頭的主使者在手下的掩護下逃走了,讓他錯失了一網打盡的機會。
「大魚溜走,要再抓就困難了。」他望著窗口說。
「沒關系,至少經過這次之後,他們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郁生贊許的走進來,他和一些手下在門口埋伏,卻沒有機會動手。「年輕人的槍法不錯。」
他腦中搜尋著道上使雙銀槍,又百發百中的人物,只是思索了很久,就是沒有一點有關于他的印象。
莫非他不在東亞地區混?
收起雙銀槍,宮本鷹司微微一哂。「最起碼不會浪費子彈。」
懊大的口氣。
「你的地盤在哪里?」
老家伙想套他的底?
他嗤哼一笑,「不在你的地盤上就是了。」說完他轉身走出門外。
「他到底是誰?什麼身分?」郁生狐疑的凝視著他的背影。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白道人物,因為以他亦正亦邪的怪異個性,絕對不甘成為警方的臥底。
但他又是什麼人呢?
這個謎題一定要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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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輕拂,帶起窗邊的淺藍窗簾,吹向同樣藍色系列的床罩上,美麗的人兒像童話里的睡美人,絲毫沒有受到外面剛剛那一陣騷動的影響,繼續香甜的熟睡著,宛如不受邪惡污染的公主逕自沉浸在她的美夢中。
用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頰,感覺手上傳來的細膩肌膚如嬰兒般的柔女敕,讓他長年練槍的手相形失色。她是溫室里的玫瑰,嬌艷而脆弱,經不起狂風的吹拂,而他則是奔馳在美洲大草原上的黑豹,嗜血又好戰。
但他願意用生命和鮮血為她築起一道安全的屏障,保護她永遠不受狂風的摧殘,直到他的生命消逝為止,都甘為她所驅使。
這樣的想法令他驚悚。這份悸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開始融化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塊冰湖,轉化為如此深植的感情。
什麼時候,她悄悄的進駐了他的心?!
床上的唾美人眨動羽睫,緩緩睡醒過來。當她看見床邊的人時,美麗的雙陣迷惘的眨了眨,然後又眨了眨,像是還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在房間里,還有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這里的樣子。
她不是應該在地下室的嗎?為什麼……猛然憶記睡著前自己躺在他懷中的一幕,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整個人都清醒的坐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她心慌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爆本鷹司終于發現她每次睡醒後都會有一段失神的時間,那短暫的時刻是她最嬌憨可愛的時候了。
他故意逗她的俯近身體,逼視著她的臉。「以為什麼?我把你吃了?」
發現他的不良意圖,郁鈴立刻如刺蝟般的弓起身警戒。「你別亂說。我是奇怪為什麼在地下室里,睡一覺起來就變成在這里了。」
一向嗜睡的她不會是被人怎麼了吧?
她的心里一陣念念不安。
她的想法全寫在臉上,讓宮本鷹司更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他在她的床上坐了下來,「我也奇怪為什麼會在你的床上醒來,睡夢中好像記得是你抱著我,死賴在我懷里動手動腳的吧!」他一臉回憶的表情。
郁鈴嚇得跳了起來,直張大著眼。「什麼?我對你動手動腳?還拉著你一起睡覺?」不會吧,這麼恐怖!
她緊張的看看他,又看看凌亂的床,失身的恐懼全寫在臉上。
這只小老鼠真是好騙!爆本鷹司忍俊不住地想笑。
「你騙我,這不可能。你如果真的跟我睡在一起,為什麼你我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一定是沒有事情發生。」她總算在驚慌中找出一點疑慮。
「衣服是我剛剛幫你穿上去的。因為我不想讓你爸爸發現我們時,兩人的衣裳都不整,你總不會希望我負責吧!」
听得她一臉哭相。「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騙我。」她依然不相信,用力搖頭。
「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再演練一遍,讓你記起來。」
不讓她有開口拒絕的機會,他伸出手將她拉進懷里,抱出昨晚她睡覺前的姿勢,然後對她上下其手;撫模她的胸部,親吻她的臉頰、嘴唇和頸項,每一個踫觸都給她魔般的感受,就像燃燒的火焰一般延燒了整個草原,令她全身都火燙起來。
爆本鷹司以熟稔的技巧大吃她的豆腐,毫無經驗的郁鈴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完全融化在他高超的調情下。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纏繞,他的手解開了她的衣襟,探人其中握住了她的渾圓;她的聲音在嬌喘,她的氣力在流失,盡避腦海中有一股聲音告訴自己要拒絕他,但她的身體就是不受控制,渴望他更多的施與。
「哦!司。」隨著她的嚶嚀,她柔軟的身體弓了起來,要求他給予更多。
原本只想戲弄她的鷹司也是一發不可收拾,他忘了她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自制力有多麼容易瓦解。
在這種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刻,想要停止已經是不可能了。
「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他的身體亟須要她。
「我們昨晚真的做過嗎?」這麼激情的感覺,她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迫不及待的解除兩人身上的衣服。「因為我要讓你的身體告訴你答案。」他重新躺回她身上,做好進入她的準備。
她的身體是誘人的糖果,她的香味是迷人的馨香,她的———
「女兒啊!你睡醒了沒有,你有沒有看到宮本鷹……司——啊!」一道聲音就在最緊要的關頭響起,伴之而來的是一陣震天價響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