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恬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
她獨挑大梁的第一個「任務」已經快圓滿達成了,那批「五金」將在今天下午運抵港口。本來她是無須親自去海港局領貨的,但她的責任心實在太重了,不親自過去看看,總覺得放心不下。
坐計程車到達海港,她拿著憑單打算到櫃台去探問貨到了沒有。
「張小姐!」冷不防一個男人一把擒住她的手臂。
她按著胸口定楮一瞧,原來是她的客戶。「賴先生,是你呀?貨到了沒有?可有什麼問題嗎?」「我的人正在卸貨。」賴廣金噙著不懷奸意的笑,把她拉到-旁。
「如果沒什麼問題,我看看就走了。」筱恬顧不得禮貌,用力甩開他。他抓住她的樣子好像她是他的獵物似的,令她很不舒服。
這時,一陣急促而紛亂的腳步聲響起。
筱恬聞聲轉過頭去,她沒想到會在這里踫見展軒,驚喜不已的她,正想揚聲叫他,嘴巴卻被賴廣金搗住,他迅速把她拉到轉角處藏匿起來。
「搜!」展軒命令下屬展開搜查。
正在卸貨的一幫壯漢僵在原地,貨車上的集裝箱被撬開,在廢五金的掩蓋下,是上百枝的槍械。
「統統帶回去!」展軒一聲令下,這幫壯漢旋即被扣上手銬。
賴廣金見事機敗露,走私的槍械落入執法者的手中,不禁恨得牙癢癢,咒罵不休。「媽的!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展軒!」筱恬掙月兌了他的箝制,從藏身之處跑了出來。
第六感告訴她,事情很不對勁!
乍見展軒來搜貨,而賴廣金則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抓著她,使她感到極度不安,下意識想擺月兌賴廣金,並向展軒問個明白。
「媽的!原來是你這個小賤貨向警方告密!」賴廣金狠狠地扯住她的頭發,把她拉了回來。
「啊!」筱恬痛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救命呀!展軒」「小恬?」驚見心愛的女人被挾持,展軒震怒不已,迅速掏出配槍。
「把槍放下!不要過來!不然我轟掉她的腦袋!」賴廣金用手槍抵著筱恬的下顎,陰狠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別亂來!你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還是放下武器投降」他每退一步,展軒便逼近一步。
「投降?哈哈哈!」走私軍火是重罪,橫豎是死路一條,他已經豁出去了,「展SIR,你可不要逼人太甚!大不了我就摟著這個女人一起死」「你別亂來!」展軒冷汗涔涔,一邊死盯著他,一邊吩咐下屬馬上召來談判專家。筱恬在歹徒手上,他辦案這麼多年從沒遇過這麼棘手的情況。
「別再跟來,听到沒有!不然我一槍轟爛她的頭!」賴廣金陰狠地威脅道。他拖著筱恬,步步為營地把她押到停車處,準備逃逸。
筱恬淚眼汪汪地,雙手被捏得好疼︰心里既慌張又害怕。
「小恬,你別怕,保持鎮定,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展軒強作冶靜地說。與其說是在安慰她,不如說是在說服自己相信,她會沒事的!
「軒哥哥」筱恬哽咽,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嗚嗚她好害怕自己的小腦袋瓜真的被歹徒一槍轟爛!她不要死!死了就再也見不到她的軒哥哥了
「展sIR,你不是一直很想抓我?哈哈!可惜你還是抓不到我!」賴廣金狂妄地仰頭大笑,「我逃不掉的話,這女娃也活不成,你明白嗎?哈哈!」「黑老大,你敢動她一根寒毛的話,我誓死不放過你」「哈哈哈,展SIR,我們後會有期了!」賴廣金將筱恬推進跑車里,自己迅速坐上駕駛座,跑車咆哮著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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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廣金把跑車開得飛快,在高速公路上左拐右彎。
筱恬慘白著臉,眼看快要撞上前面的車子,不禁掩面發出尖叫。
「哈哈哈!」方向盤一轉,賴廣金狂踩油門超越了前面的車子,他擱下手里的槍,騰出一只大手放肆地撫模她露在套裝短裙外的大腿,他的踫觸令她渾身僵硬,寒毛直豎。
「別踫我!」筱恬羞憤地拍掉他的大掌,聲音因害怕而發抖。
「媽的!我不但要踫你,我還要撕裂你呢!」他婬笑著再次撫模她的粉腿,這次更狂肆地把手伸進她裙底。
筱恬死命並攏雙腿,不讓他踫到她那里。
「你你逃不掉的,聰明的話就去自首吧」她听見警笛聲大響,有兩輛警車從後面追來。
她知道展軒一定會來救她的!
「哼!我很快就會甩掉這群飯桶警察,到時候,嘿嘿嘿,小賤貨,你會知道出賣我的下場!我要把你摧殘到斷氣為止,然後棄尸荒野」他露出嗜血的邪笑,大手狠狠地插進她的大腿之間,直搗她的禁地。
一陣顫栗爬上她的背脊,她嫌惡地用力甩掉他的毛手。
「我死也不會讓你踫我!」她大聲地說。
「哈哈哈,我管你是死是活,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照樣會趴在你上面快活。小賤貨!不把你玩爛我就不是黑老大!」筱恬只覺毛骨悚然。這人簡直是魔鬼!
既然死也逃下出他的魔掌,與其死得毫無尊嚴,死後還要遭受躁躪——她一咬牙,打開車門,準備跳車。
「賤貨!」賴廣金眼明手快地一把攫住她,陰冶殘酷地說︰「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走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筱恬甩不開他,情急之下張開口,對著他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哎喲!媽的!」他一吃痛,惱怒地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筱恬只覺天旋地轉,在昏噘過去之際,浮上腦際的是展軒的身影,她好希望自己還有機會告訴他一聲——我愛你,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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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展軒從齒縫進出了句咒罵。
之前兩輛追匪警車不是翻覆,就是撞毀了,賴廣金奸詐地將車子拐進鬧區,在車流中橫沖直撞,根本不管路人的死活,緊追在後的展軒,卻因閃避一個嚇得愣在路中央的老人,而被迫緊急煞車,眼睜睜的看著匪車失去蹤影。
小恬!不!他絕不能讓她落在那沒人性的色魔手里
賴廣金凶殘嗜血,他是不可能會放過小恬的!尤其是他走私的槍械被警方破獲,他一定會摧殘人質泄憤
不!他不敢再想不去了!他清楚地知道,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救出小恬,不然她就沒命了,甚至連尸骸都會找不全!
小恬!他的小恬,他絕不能失去她
展軒心急如焚的拿起通話機,呼叫總部支援︰「立刻派遣空搜隊!」接到命令後,總部火速出動三架直升機,兵分三路的搜索逃逸中的匪車。
展軒馬上又用手機撥了幾通電話,他緊繃的俊臉上,籠罩著堅定的決心,就算跟撒旦打交道,他也要救出他心愛的女人!
不消幾分鐘,黑白兩道都接到了展軒所發出懸賞一億元,圍剿賴廣金的消息。
一億元!天哪,一億元的鈔票可以塞滿一整個房間道上立刻掀起了地毯似的搜索,甚至連賴廣金自己的兄弟,也巴不得拿他去換一房間的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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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筱恬頭痛欲裂的轉醒,她嘴巴貼著膠布,四肢被縛,蜷縮在一間破房子的角落,而賴廣金正大聲的在講電話,交代弟兄們安排船只讓他偷渡到香港。
賴廣金劈里啪啦地講了好久的電話,一直到手機的電池沒電,他詛咒了一聲在房里來回踱步,忽然,他窮凶極惡的目光落在筱恬身上。
「嘿嘿」他蹲在她面前,邪婬地模上她的胸脯。
那只骯髒的手令她作嘔,她無法繼續假裝昏迷,只能拚命躲閃他的侵襲,被封住的嘴巴卻喊不出呼救聲。
「你想叫嗎?嗯,我最喜歡听女人被我操得生不如死的尖叫聲了」他婬笑著撕去她嘴上的膠布。
「救命!救命啊」她鼓足了氣,大聲地呼救。
「哈哈哈,叫啊,繼續叫,我只怕你不會叫,你叫得越大聲,我就會越爽」他粗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服……
這樣下去,他很快就能抓住她了,怎麼辦?她死也不要落入這魔鬼的手里!蚌然,她猛地煞住了腳步,不能置信的瞠大了眼楮——
前面無路可逃了,她竟然選了一條死路!
「哈哈哈!沒想到就連老天也在幫我。」賴廣金得意的笑了起來,既然前面是懸崖深淵,他也就停下來喘口氣,坦下,看你還能往哪兒逃!」「你錯了!老天這是在幫我!」俯瞰底下的萬丈深谷,張筱恬淡淡的露出一個淒絕的笑。
她已經別無選擇了,只有閉上眼楮縱身躍人深谷
「小美人兒,你回來!」眼看到口的逃陟肉就要飛走了,賴廣金情急地跨步向前,「你用不著尋死,我答應不殺你好了!真的,只要你把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我就不殺你,我甚至還可以帶著你逃到國外去」放他的狗屁!表才要服侍這種人渣!除了軒哥哥,她無法忍受別人要對她做那種事。
張筱恬一個箭步來到懸崖邊,腳下的石頭率先滾落深谷再見了,軒哥哥,我愛你,下輩子仍然愛你,生生世世都愛你
********「小恬!」展軒遠遠的從直升機上望見她墜崖的那一幕,整顆心仿佛在這-刻停止了跳動,「不!」他收到賴廣金藏匿在此處的消息,便一秒也沒耽擱的趕來了,可是
可是,竟還是遲了一步!不!不老天不可以這麼殘忍!
「展SIR,危險!」從軍事直升機竄出來的特戰部隊,馬上自動的分成兩組,一組去緝拿賴廣金,另一組則死命地拉住發瘋似的展軒,阻止他在眾目睽睽下以身殉情。
「放開我!放開!听到沒有!」掙月兌部下的攔阻,他奮不顧身地狂奔到崖邊,撕心裂肺地大喊︰「小恬!」「救救命」一時之間,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幻听!
但懸崖下干真萬確地傳來小恬微弱的求救聲!那細微的聲音宛若天籟,是他這一生听過最最最美好的聲音
「快把吊繩拿來!快!」他整個人又像活過來似的,有力的下達命令。
「小恬,別怕,我馬上來救你,你撐著點,我馬上就來了」他一邊柔聲安撫她,一邊快速的準備營救工作。
「展SIR,這還是由我們來吧!」小組隊長為難的看著展軒在自己的腰上扣上吊鉤,示意他們垂下繩索,讓他下去救人。
這救人的工作,怎樣也輪不到他們的指揮官來做,對吧?「少羅唆!」展軒拉了拉繩索,縱身一躍而下,「小恬,我來了!」關系到他心愛的女人,哪怕是赴湯蹈火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何況只是區區一個懸崖,以他矯捷的身手根本不放在眼里!
「小恬」他靈捷的來到她身邊,她攀附著岩石的雙手已幾近無力了,他迅速地為她扣上救生繩,隨即一把攬住她。「噢,小恬!」她虛軟的任他摟著,渾身緊繃的神經都松懈了。他果然來救她了,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了,她含笑的闔上雙眼,「軒,我愛你」展軒緊緊地摟住她,天知道他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我也愛你,小恬。」他輕聲的在她耳畔呢喃,只可惜她暈過去了,沒有听到這濃情蜜意的愛語。
上面的特種部隊隊員緩緩的將這對戀人拉上去
***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張筱恬可說是親身驗證了這句話的「可靠性」、「真實性」!
死里逃生的她,競奇跡般的只受了一點皮外傷,飽受驚嚇的她在展軒的守護下昏睡了一整夜,隔天即獲準出院了。
失而復得,展軒對她更加寶貝得不得了,簡直是羨煞了旁人。
而賴廣金、郭仁康一夥走私販也都被警方一網打盡,繩之以法。
破了這件大案子,李得勝警官如願升官了,而展軒也得到一個月的長假作為「獎勵」,可以到夏威夷去散散心。但,由于張筱恬申請不到那麼長的休假,兩人的這趟夏威夷「預支蜜月行」也只有短短的一個星期罷了。
甜蜜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一眨眼的時間,一個星期就過去了,美好的假期就要結束,兩人風塵僕僕地飛回台北。
筱恬玩得太累,在計程車里就睡著了。
在夏威夷的一個星期,她天天纏著展軒帶她到處去觀光游玩,而展軒則夜夜纏著她瘋狂地。
他似乎永遠也要不夠,而她也從來沒讓他失望,只要在他的挑逗下,她便輕易地化成一灘春水,兩人水乳交融,每一次的交歡都帶來不同的快感,仿佛每一次都是全新的體驗,充滿刺激和新鮮感。
「到了,小恬,到家了。」展軒輕輕搖醒她,付了車資,把行李搬下車。
筱恬揉了揉眼楮,咦?眼前奸像是一座三層樓的花園別墅耶!
奇怪,他們不是坐飛機回台灣了嗎?怎麼又到另一個度假村來了
她一點也不曉得自己此刻慵懶迷糊的神態,有多性感撩人,而展軒早巳忍不住又想要吃她了。他一把抱起她,大踏步入內,行李則交給佣人去搬。
他一直將她抱到二樓的主人房。
「來,喝點水。」展軒讓她躺在貴妃椅上,端來一杯冰水。
筱恬乖乖地接過杯子,她是真的很渴了,一仰頭便咕嚕咕嚕地喝著,由于喝得太急太快,水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沿著頸項一直流到胸口。
「你的衣服弄濕了」他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的胸襟,聲音低柔沙啞。
叭完了整杯水,舌忝了舌忝嘴唇,腦袋終于清醒多了,她訝異地環顧四周。
「咦?這這是哪里?」「我們的家啊!」他在她身旁蹲了下來,開始動手解她的扣子,「你衣服濕了,我幫你月兌。」「軒,我我得回家去耶」他竟然趁她不備,把她帶回他的住所!她慌得立即要起身。
「這里就是「你」的家。」他溫柔的將她按回椅子上。
「才不是!這是「你」家!」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寶貝,我們結婚後,這就是「我們」的家。」唉,他們很多時候都是「兩位一體」,還分什麼你、我嘛!
「人家我還不想這麼快結婚嘛。」筱恬嘟起嘴。這句話她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講過一萬遍了嗎?怎麼他還是听不進耳呀!
「好,好,我們「暫時」不結婚,你就先在這里住下,嗯?」他邊說邊褪去她的上衣,隔著蕾絲輕柔地撫模她的胸脯。
「不不好啦」她力持冷靜的說。
「哪里不好?為什麼會不好?」他繼續撫模、逗弄著她。
「我不喜歡寄人籬下耶,萬一哪天我跟你吵架,你氣起來叫我滾蛋人家不要啦,那樣會很沒面子的」她隨口瞎扯著。
沒辦法,誰叫她有一次無緣無故的被同房女室友限令二十四小時內搬走。其實也不是無緣無故啦,都是因為那女室友的男朋友對她有點流口水的樣子,唉,又不是她的錯,可是
「那我把房子過到你名下,如果我真的跟你吵架,或惹你不高興了,你隨時可以把我趕走,怎樣?」「你在開開玩笑!?」一棟別墅耶!他想嚇死她嗎?「我是不是開玩笑,明天你就會知道」他月兌掉她的,盡情她女敕軟的嬌乳。轉讓手續,一天就能辦妥,他們展家有的是全世界效奉最佳的律師團。
張筱恬輕喘一聲,他的觸模令她全身燠熱,小骯尤其騷動得難受。
「不不不!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他為了從賴廣金那個超級大色魔手中救出她,已經花了一億元了耶!
一億耶!一億元買-個消息,救她一條小命,人家她可是粉感動的,所以,她絕對下要再花他一分一毫啦
他聞言不悅地抗議,「小恬,別再鬧了,我是認真的,沒有你我晚上會睡不著。」「唉,我不是不願意,我是擔心爸媽從南部上來看我,發現我跟男人一起住,我爸會剝掉我一層皮的。」她那保守又沖動的老爸若發現她無名無分的跟男人同居,恐怕會拿一把菜刀砍人!
「小恬,這你不用愁,大不了你父母來訪時,我就再扮女人,你父母看見你是跟你的「萱萱姊」一起住,就下會怎樣了。」「什麼!你你還要扮女人?」「為了你,我無所謂。只要能跟你朝夕相伴,就是要我扮拘,我也願意。」說著,他裝作狗的樣子伸出舌頭,猛舌忝她小巧的。
「不行的噢!啊」她被他弄得渾身火熱,根本無法好奸談話。
每次都是這樣,一談到這類「敏感」話題,他就用這種「手段」來中止談話,而她也老是對抗不了他的魅力,一次又一次迷失在他挑起的狂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