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想不到我月某人也有主宰別人婚事、生殺大權的一天,真是太爽了……」
卑說三個月前,某個沒品男人非常囂張地狂笑吐出那句話,然後拿-地不肯乖乖端著恩人身分對某個柔情姑娘更改命令,導致某臭臉男無法順利娶親而抓狂地追殺親舅,直到沒品男因受不了日日夜夜被找麻煩而面容枯槁、神情憔悴之際,只得含淚乖乖認錯,向柔情姑娘下了要她嫁給臭臉男的新指令,這才解除了可能在睡夢中被分尸的危機。
之後,定遠王府開開心心、熱熱鬧鬧地辦起了小主子的婚事。府里上下一片喜氣洋洋,人人臉上掛著笑容籌備婚禮。
可是沒品男會如此的寬宏大量、不乘機報復嗎?
當然不可能!所以在婚禮的前一天,沒品男悄悄對妻子咬耳朵,然後那名愛湊熱鬧的妻子又去新娘子耳邊嘀嘀咕咕,說著沒人听得到的悄悄話。
只見那名純真的待嫁新娘紅了嬌顏,卻仍很認真地直點頭。
然後,時間一分一秒經過,經過層層的繁雜儀式後,終于到了洞房花燭的時候了……
「憐兒,現在我有個問題問你!」新房內,南靖-挑開蓋頭紅巾後,噙著溫柔笑紋再次質問當初問過、她卻光紅著臉沒回答的問題。「我真那麼難伺候嗎?」
輕笑出聲,莫憐兒女敕白臉皮泛著暈紅,在燭火映照下更顯嬌美可人。「不!你不難伺候,只是有時別扭了些。」越是親近了解他,越能發覺他有不少地方都別扭得很可愛。
「好啊!說我別扭!看我怎麼罰你……」輕笑撲上去,將她壓倒在床。
唇畔含笑,眼波生情,兩個有情人兒相互凝視……大掌輕揮,春帳飄燃落下,遮掩春光不容泄……
許久之後,在滿室旖旎春情中,絲帳內傳出女子嬌羞含怯的羞澀聲音──
「這、這是給你的……」
「什麼?」
「紅包啊!」很不好意思地將紅包塞到他手上。「艷歌小姐說男人的第一次都要給紅包的,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給我了?」非常隱忍的聲音,臭臉男又悄悄掄起拳頭。他非常確信這肯定是某個沒品男人耍出的花招。
娘的!他是不是第一次,需要那沒品男人操心?再說這種事只有去窯子找姑娘,才會有對第一次的男人包紅,他們那對毒夫毒婦是怎樣?損人不帶髒啊?
「嗯!」羞怯一笑,半點也不知自己被戲弄了。
心中惱怒,臭臉男還是很好奇里頭包了多少。可當他打開一瞧時,臉色瞬間顯得很難看。
「憐兒!我剛剛的表現才值那麼一點點嗎?」
「啊?」對于他天外飛來一筆的問話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說啊!不滿意嗎?」
唉……又別扭了!女人嘆氣,不懂他到底在別扭什麼,只好安撫柔言。
「很滿意!敗滿意!我真的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