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台北燈紅酒綠區里,有一棟三層樓銀黑色建築,外觀富麗堂皇,內部裝潢瓖金嵌銀,極盡奢華之能事。
它是半年前才舉行過盛大開幕酒會的豪門酒店,而屬于它的巨幅橫型銀黑色招牌,就高高聳立在夜空中,與遠處豪華酒店之金色招牌遙遙相對。
雖然閻門總部在高雄,一切發展也以高雄為主,但自兩年前,黑杰克為一次獵殺行動深入台北,而對台北有更多認識之俊,為取得更多都會、國際信息,而命白亞在台北尋找適當地點,成立豪門酒店台北分店。
而籌建年余,花下巨款所打造的台北豪門酒店,尚未正式開幕,即在亞洲地區造成大轟動,引起各國人士關注。
而為打響酒店知名度,黑杰克示意白亞在政府各相關部門親臨現場檢驗與盤查時,務必做到盡善盡美,絕不可有任何疏漏,好讓隨行采訪的新聞媒體為豪門酒店做免費廣告。
丙然,善用媒體的豪門酒店一開幕就賓客滿座,其中不乏政商名流與國際重要人士,當然還有各地黑白兩道兄弟。
也因為如此,閻門設于酒店保全室內的信息站,幾乎每逃詡有重要訊息隨同小道傳聞涌入。
只是酒店雖是自己開的,黑杰克也極少親臨,至于其它聲色場跋,就更不用說了,他從未涉足。
但今晚當他接到沉迪電話告知,店內幾名日本遠客帶來重要訊息,為爭取時間,他立即驅車趕到。
為避免引起他人注意,黑杰克由豪門酒店側門進入,通過秘密走道,刷卡進入位于保全室牆後的信息室。
近三十坪的空間里,擁有全世界最先進的高科技監視儀器,也坐有五名具科技專長的閻門菁英。
一見他出現,沉迪起身讓出位置。
「沒漏掉什麼吧。」一在電視牆前坐下,黑杰克即看見主監視屏幕上的三名日本人,正互相叫囂咆哮。
「沒有,都錄下來了。」沉迪答道。
「很好。」他戴起一旁收音耳機,仔細聆听三人爭吵的內容。
螢冪上三人爭執並沒有持續多久,但黑杰克已經就自己的判斷與分析,拼湊出一個大概。拿下耳機,他神情凝重站起身走至一旁。
那三人是日本皇室官員,而引發三人爭吵的事,足毒殺日本皇室新成員的適當時機。
日本國的皇室糾紛,原與他閻門沒有任何關系。
但,被他們收買的人,是他安排在日本皇室內的織田武,而他閻門向來不動無辜者。織田武私自接受任務的行為,已然觸犯門規。
「黑少,你看這該……」沉迪走上前。
「把織田武的資料調出來給我。」
「是。」沉迪轉身示意一旁待命人員辦理。
才幾個按鍵動作,織田武的個人資料已清楚明列在計算機屏幕上。
「有听說他缺錢嗎?」
「剛才南堂那邊有消息傳來,說他前一陣子常上賭場。」
「不是家有急用,而是上賭場?」他冷笑一聲,「看樣子,他是可以提早退休了。」
「黑少?」
「把帶子拷貝一份給我。」他頓了下,看一眼時間。
「你要親自去日本?」沉迪感到訝異。
他會親自出馬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清理門戶,只是,織田雖已犯下大錯,但畢竟還來得及阻止,這樣他應該罪不至死。
「難道你要我等到他對日本皇室新成員下手再辦他?」他冷峻顏容無笑。
「這--」
「好了,你什麼都不必再說。」他抬手制止沉迪的發言,「倘若讓我查出一切消息屬實,那就是他犯下門規在先,到時也怨不得我清理門戶。」
冷視沉迪一眼,黑杰克身一轉,即大步邁出信息室。
「黑少……」沈迪快步跟出,並帶上身後門。
「你近來怎麼回事?話變得這麼多。」似因被拖住時間,他神情不耐地回過身。
「會嗎?我話從來就沒少過。」他無辜道。
擺杰克冷哼一聲。
「听說雷家人已經分頭在找她了,你打算怎麼辦?」他說出最新消息。
擺沉的眼似無任何情緒。他知道沉迪指的是雷法伶。
「雖然雷家老大已經封鎖她失蹤的消息,但就我們內線人員所得到的消息指出,他已經私下向國防部商借人手搜尋她的下落,堅持活著要見人,死了也要見尸。」
「是嗎?」他唇角微揚。
「還有,雷家老二負責的雷法醫院,近日來對病人身分過濾的很嚴格,雷家老四也已經透過關系在找人。」
「你是不是還漏說了一個?」點燃煙,抽一口,他懶懶的提醒。
對黑杰克若無其事的模樣,沉迪已經不知道是該佩服他的冷靜沉著,還是該說他已經讓雷法伶牽去所有心思。
「雷家老三已經派人嚴守國際機場出境驗關處,而且已經放話,誰要敢動他妹妹一下,就得拿命來抵。」
聞言,黑杰克微揚眉。
「好,我知道了,這事我自有主張。」他表明不想再談。
「對了,黑少,那有關白亞自請處分的事,你是不是可以……」畢竟有著多年交情,沉迪開口想為白亞求情。
「你知道他犯了哪一項門規嗎?」提到白亞,他眼色一暗。
「我知道。」
「那你還想替他求情?」
「他的出發點,也是為閻門……」
「住口!」他怒聲一喝。
「黑少?」
猛地,黑杰克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一雙厲眸泛出冷光。
「難道你和他一樣,也想做掉我的女人,嗯?」
「唉,怎才說一句,你就生氣了呢?」見他臉色已變,沉迪不疾不徐地哈哈笑道︰「這當然不是了,我可沒白亞那麼容易鑽牛角尖。」
他雖然明白白亞對雷集團的顧忌,也知道他是不希望閻門為雷法伶而與雷集團正面沖突,造成兩敗俱傷,才想直接做了她。
但,黑少與白亞不同,白亞是冷靜,會想以大局為重,可黑少不一樣。
擺少除了冷靜外,更為精明且狂傲霸道,一旦讓他認定的人事物,任誰也無法改變;而倘若有人執意改變,那……將會招來他無情的報復。
「再說,我就是給老天借膽子,沒你的命令,我也不敢動你的女人。」
「這樣最好。」斂下厲眸,他松開手,推開沉迪。
「只是,黑少,再怎麼說,白亞也是為閻門著想,我相信經過這一次事件,他已經清楚雷法伶在你心中的分量。」冒著會被連累的可能,沉迪再道。
他相信黑杰克對白亞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他早在白亞露出殺機時,就已親手制裁他,而不會要白亞自請處分。
擺杰克濃眉微擰,思忖半晌。
他知道沉迪說的沒錯,白亞一心以閻門為重,而站在他右翼立場,會想除去可能對閻門造成不利的人,乃是正常反應,那他是不應該再追究了。
知道自己遇上的男人是閻門首腦,人稱閻黑的黑杰克,雷法伶足足花了一個禮拜時間才回過神,也才確定那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夢。
她真的在午休外出用餐時,被刀疤李下藥,而為了她,他,黑杰克下令剿了刀疤李的西幫地盤,之後,她成了他的女人……
靜立窗前,雷法伶凝望窗外一片漆黑,眸光清幽淡然。她想認了這一切,想忘去一切發生的事,更想離開那個莫名男人的身邊。
但,他拒絕。因為他說他要將她永遠禁錮在他的世界里。只是她不想如他的願,她只想離開這一切,離開不屬于自己的地方。
而且至今,她已經被囚禁在閻門分部快十天了,若再不與家人聯絡,爸媽他們一定會擔心她的。
她希望大哥他們能盡快找到她,只是,想起兩年多前,二哥法斯曾為救出依伶而與閻黑正面對峙,她……
意外竄進腦海的往事,教雷法伶無力地垂下雙肩,輕聲嘆息。
她擔心這樣的新仇舊恨加起來,大哥他們一定會與閻門發生沖突,進而展開報復。
她是想離開這里,但她不希望事情被鬧大,讓雷集團因她而與閻門扯上關系,導致聲名受損,她只希望事情可以有完美的解決辦法。
但是在被控制住行動,且無法與家人聯絡之時,她根本無法可想。
她想逃,但她逃不出他局限的範圍,走不出閻門分部大門,在他的世界里,她就像是一只被他囚禁在籠里的金絲雀。
「在想什麼?」黑暗中,傳來黑杰克無情緒起伏的低沉嗓音。
眨了一下眼眸,她回過神,褪去臉上多余表情。
「為什麼不開燈?」打開室內柔和燈光,黑杰克走到她身後伸手摟住她。
他已經習慣這樣摟著她,習慣這樣緊緊地將她緊摟在身前,教她無法動彈、無法掙扎,也無法拒絕他的接近與親昵。
而這些天來,她似也習慣他這樣的霸意,不再浪費力氣。她選擇沉默。
但他像也習慣她這樣的沉默,甚至還欣賞著她傲然的性子,因為在她眼底,他似乎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知道他必須再多給她一點時間,接受眼前事實,接受他的存在。
「餓了嗎?」他在她耳畔邊,輕問著。
靜立窗邊,她依然靜凝窗外,而沒有任何響應。
「我讓張嫂準備了消夜,一塊下去吃吧。」他輕聲低語。
只是不管他如何示好,雷法伶仍是沒反應,而說到最後,他似被惹怒了。
「還是想惹我生氣?」
轉過她的身子,他出手勾抬起她的下頷,對上她似平靜無波的黑瞳。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讓我生氣了,-吃不消的。」
「那又如何?」看著他冰冷眼眸,她終于開了口。
她,就連說話語氣,也和他有些相似。掩下眼底一絲異樣光芒,他黑眼一凜,眸光微怒。
「-就是想惹我生氣?」
「我只想離開這里,只想回到我原來的生活。」
「不可能,我要-留在我身邊。」
「你不是不強迫女人的嗎?」她望著他。
「-不一樣。」對她,他極具耐心。
「那你要用鏈子煉住我嗎?否則我擔心有一天你會看不到我。」她忽然笑了起來。
「不可能,沒有我的同意,-走不出大門一步。」
瞬間,她笑容疾速褪去。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才可以離開?」
「我死的那一天。」一句冷語自他口中傳出。
那冷硬的眼眸,敦她神情一怔,但她仍無畏地直視他眸底寒光。
「還有我死的那一天,是嗎?」
「沒錯,但--除非我允許-死。」他冷言加注。
「那你何不干脆殺了我,然後花點錢造一副透明棺,把我擺在里面,這樣你就永遠都看得到我,我就永遠都是你的,也不會想逃了,不是嗎?」
「-就是想死?!」她存心激怒他,也如願了。
「我--」
「我告訴-,-就算是想死,也得問我要不要一具冰冷的尸體!」他冷眸微-,狠狠掐痛她的下頜。
「你--」他異于往日的怒氣,教她傻住。
蚌地,黑杰克一個轉身動作,將她打橫抱起,疾步來到大床邊。
下秒鐘,她已被-到床上,也被他緊緊壓制在身下。
「你、你想做什麼?!」她驚呼出聲,臉色漲紅。
「我想做什麼,-看不出來嗎?」他單手將她雙手緊箝于頭上。
她又羞又怒的瞪他。
「第一次是幫-解藥,其余幾次也是為解-體內殘余藥效,那現在--」他怒眼回視。
為了不嚇壞她,不強迫她,他一直希望她能主動接近他、接受他,所以他一再克制住自己想要她的,等待著。
但現在,他知道等待已經沒用,因為她依然排拒著他,依然想離開他。
面對這樣的事實,他感到無力,卻也更加地憤怒!
「現在該是-回報我的時候!」
雷法伶覺得自己無法反駁他的話,也無法對他理所當然的索求回報提出任何異議,但--
「回報的方式有很多種!」她漲紅臉,雙手急著想隔開兩人的距離。
「但我只想-用這樣的方式,回報我對-的付出。」他冷聲回道。
雷法伶緊咬紅唇,十指也緊握成拳。她想拒絕,但她是欠他一次人情。
「好,這次就算我還你人情!」仰望他沉亮黑眸,她緊抿唇,「但以後你當你的黑道大哥,我做我的千金小姐,你我再也沒有交集。」
「沒有交集?想跟我談條件?抱歉,那是不可能的。」她的說法,教他冷笑。
「你?!」他的回答敦她生氣。
她極力想推開身上的他,但他卻壓得她、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我喜歡-穿著我特地為-買來的衣裳……」吻著她的唇,他隔著她身上白色短洋裝,撫著她婀娜曲線。
除非她想光著身子面對他,否則在他強行拿走她身上所有衣物後,她只能穿上他送進房里的衣飾。
「你!你放開我!」她奮力一推。
「我的耐性有限,不要逼我用強的。」他狠聲道。
「為什麼不答應我?!」她吼著。
「因為-已經被貼上我的卷標,永遠都是我黑杰克的女人!」
刷地一聲,黑杰克翻過她的身子,拉下她身後拉煉。
「我不是!沒有我的承認,我永遠也不是你的女人!」
雷法伶急側翻過身,避開他的侵略。滾落床的另一邊,她沖向房門。
「想跑?!」
砰!擺杰克硬生生的將她定在厚實的門板上,毫不控制力道。
「嗯!」突然撞上的力道,救雷法伶痛得差點昏過去。
掐住她的下頷,黑杰克強制轉過她的頭,冷眼凝看她驚駭瞳眸。
「最後一次警告,不要惹我生氣……」他語音輕柔而危險。
「你……」那如虎豹般陰驚的黑眸,瞬間震懾住她。
趁她驚愕之時,黑杰克動手疾速褪去她與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他以結實健美的體格,與她窈窕嬌軀緊緊相貼。
待回過神,雷法伶又羞又怒地緊環住自己赤果的前胸,與他怒目相視。
「你……」她張了口,想惹怒他,想教他自動離開自己。
可是,卻讓他霸道的封吻住她的唇,而發不出一點聲音。
「嗯,不要!」雷法伶一再掙扎著,想掙月兌他的控制。
雷法伶又驚又懼,無法控制的顫抖著。
前幾次的男女經驗,因藥效的關系,她的印象一直是模糊的,但如今那緊抵住她身子,一再泛出溫熱氣息,不容她忽視的男人硬物,教她臉色一陣紅白交替。
擺杰克一個動作即將她-丟上床。
趁她驚惶呆愣之時,黑杰克強行趴身覆上她,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一沉,即用力頂進她幽秘深谷。
「嗯!」遭他巨大男性突然強行頂進的不適,雷法伶痛得緊擰眉。
深知自己逃不過這一次,雷法伶緊咬紅唇,忍住羞辱與痛楚別過頭。
她希望他可以盡快得到他想要的,然後,盡快離開她!
但,見她不再與自己作對,不再掙扎,黑杰克也放緩了步調。
他知道自己方才的沖動傷了她。
必過頭,她凝望他陰沉,但卻又盈滿憐惜的黑色眼眸。
「為什麼?」她以為黑杰克會再對她強取襖奪,不會理會她的痛苦與難受。但這一刻,她卻感受到他異樣的溫柔……
為什麼?听到她一聲詢問,他對上她晶亮眼瞳,黑眸漸染溫柔。
「我說過,-是我的女人。」他吮吻她柔潤的唇,低聲輕語,「除了沒有交集外,我一切都可以順-心意。」
「你……」竄上心口的異樣感受,教她雙頰紼紅。
「只要不惹我生氣,我……連命也給-……」
「你……」侵入耳的話語,教她迷亂的雙眸,突地閃出一道異樣光芒。
她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黑杰克順她心,如她意了。
就像他說的--只要不惹他生氣,不對他挑釁,那即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她,也能讓他這樣冷硬的男人,順遂她的心意。
他在意著她的心情,也在意著她一切感受,那只要不愛上他,她依然可以讓自己順利月兌身。雖然她必須付出自己的身子。
斂下眸底一絲冷淡,雷法伶唇角抿笑,伸手環上他的頸子,讓自己更加貼近黑杰克,也讓他幾近失控的更加狂亂。
她的摟抱與接近,激起黑杰克始終強抑于心的澎湃。狂釋出滿心的愛火,就如沸騰的火山熔漿般,教他情緒亢奮高揚。
那似要奪去他呼吸、焚燃他身的激猛情火,教他黑眸倏瞠,身子緊繃。
猛吸一口氣,他威猛使勁頂進她溫柔深處,朝她爆出一道熾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