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鬼門關走一圈回來的風父,听到兩人結婚的決定,當場激動落淚。
他明白這是漫舞為他做的,是漫舞為了讓他安心,所作下的決定。
他知道自己不該讓漫舞為他,而犧牲她自己的婚姻。
但是,他對曜日有信心,他相信曜日婚後會是個好丈夫,也相信日後,曜日可以代他繼續呵護、疼惜漫舞。
一切就此決定,十天後,一場襖華婚禮,就在撒皇飯店宴會廳舉行。
當天,政商權貴、富紳名流齊聚一堂,就連一向看他不對眼的貝克、羅德及洛凱等三人,也專程搭機趕來白吃一頓。
謗據三人的不負責轉述,費斯,柯古拉本也想趕來白吃一頓的,但可惜他體弱多病,就坑諳氣了,實在經不起長途飛行的勞累,故而作罷。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可這三人從不是曜日的朋友,是勁敵,所以當他看到不請自來的三人,一雙濃密劍眉當場擰得死緊,恨不得馬上轟走他們。
但,在堂兄懷賢的努力斡旋下,喜宴過後,愛新覺羅-曜日心不甘、情不願地把三名不速之客,安排住進皇級套房,享受國家元首級的高級招待。
可,懷賢錯了,他實在不應該要曜日安排他們三人住進同一個地方。
因為,在享用過精致美味的豪華婚宴料理後,沒正事可忙、可做,又無聊到了極點的三人,一旦湊在一起.真的肯定會出事。
丙然,進套房不到五分鐘,三人言不合。大廳頓時成了戰場,再十分鐘後,原在一旁喝問酒的曜日,酒懷一甩,也加入戰局,還打得更凶、更猛。
因為他是如願娶風漫舞進門了,可他沒忘記上次她在這套房里說過的話。
當時她在這里,把他批評得一無是處,還說他從來就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斑,她的眼光絕對有問題!只是,如果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那,她喜歡的到底是哪一種類型?
像金發的貝克!?狠眯黑眼,拳頭一握,愛新覺羅-曜日就朝貝克-莫里納揮出一記重拳,砰!
「啊!」混亂之中中招,貝克痛搗鼻梁,「可惡,是誰打我鼻子的!」
憊是隨時都擺出一副酷樣的羅德!?冷眼再眯,他一記左勾拳,凶猛揮出。「該死的!是誰!?」遭到重力痛擊,卻沒看清楚敵人,羅德氣得咬牙。
一轉頭,曜日狠狠盯住洛凱!這個男人最該死!明明就是黑社會老大,還沒事就愛扮紳士?該揍!頓時,一記凌厲飛踢,狠狠踹中洛凱的胸口。
「媽的!踢這麼重!?你死定了你!」抓到曜日,洛凱怒火往上竄!
再也顧不得所謂的君子風度,四人眸光惡狠,迅速月兌衣卷袖,不顧一切地撲打成一團,還打得難分難舍,喘息連連也不停手,直到一聲驚愕抽氣,由里邊房間傳來。
「曜日,你們——」剛走出房間想倒水喝的風漫舞,雙手驚搗紅唇,驚看四人毫不手軟的惡斗。
四人身子一僵,猛地住手,其中三人同時瞪向主角愛新覺羅-曜日!
「媽的,你有病啊!」貝克率先叫罵。
「你老婆還在這里,你湊什麼熱鬧!?」
「你是太閑了是不是!?」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曜日!?」看著三人對曜日的態度,風漫舞驚訝不已。她以為他們是曜日的朋友,但是現在她懷疑。
「是你丈夫先動手的!」同樣一身狼狽的三人,極有默契的將一切罪過推到主人身上。
「對!一切都是你先生的錯!」
「沒錯,不信你自己問他!」
懊死!拜瞪難得聯手的三人,曜日憤憤地手耙過一頭亂發。
「曜日,他們?」
「理他們做什麼?浪費時間!」俊顏漲紅,他傾身撿起剛才隨便往地上丟的亞曼尼西服外套。
整理略微凌亂的儀容,回復應有的尊貴儀態,曜日這才轉身看向站于房間門口處的新婚妻子。
驀地,他為眼前的素淨白顏而愣住。他記得在婚宴上,身穿設計獨特、簡裁大方,果肩曳地新娘禮服的她,看起來高貴典雅,有著豪門新娘的耀眼。
而現在褪去一身華麗妝扮,淋過浴,換穿一襲粉色改良式旗服的她,雙頰泛染淡淡紅暈,瞳亮唇紅,絲絲柔發自然垂落,有著清新高雅的氣質。
望著她,曜日贊嘆在心底。似乎無論是何時、何地,她總能這樣地吸引住他的視線。
可,驚愕發現身邊三個男人,亦全將目光集中在漫舞身上,曜日眼色為之一笑,口氣極差——
「還站在那里做什麼?過來!」
「是。」斂下眸里的難堪,漫舞輕抿紅唇,舉步走向他。
自曜日答應娶她,好安撫她養父因風氏未來而郁抑的心之後,她就學會對他低頭,也學會了對他低聲下氣。
因為他願意成全她對養父的一片孝心,又給她這麼一場襖華婚禮,他對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她實在沒那個權利再要求他要對她好。
她只能要求自己盡量避開他的火氣,不要惹惱他,也不要得罪他,別讓養父才安下的心,又因為她的婚姻問題而憂心。
「走!」一把攬過她縴細的腰,曜日催她快步走。
「……」漫舞回眸看向三人又看他,欲言又止。
雖然剛剛曜日與他們打成一團,但能住進這里,應該就算是他的朋友吧?
那,他為什麼不介紹他們讓她認識?
「看什麼!?」他口氣差。
「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嗎?」
「朋友!?」他尾音高揚。
必頭冷瞪擺明因為對風漫舞感興趣,而擺出一副親切笑容,等著他正式介紹的三人,愛新覺羅-曜日輕哼一聲,回頭。
「不是!」他斷然否認,「倒霉才跟他們是朋友!」
「但是……」
「羅嗦,走!」妒火心中竄,曜日動手拖她走出套房。
必頭看著隨後跟上,似乎有意踉他一塊回家的三人,他黑眼一眯。
「跟?跟什麼跟!?」
「我們想……」貝克開口。
「想?想什麼!?住這里還不滿意嗎!?」
「媽的,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莫名挨轟被炸,三人眼中有怒火,貝克開口就罵,甚至開始卷袖子,打算與他來一場生死斗。
「吃住你幾頓又怎樣?不甘心啊?好啊,那來單挑嘛,誰怕誰!?」
「你的尾巴被踩啦?」
「才吃完大餐,就吞炸藥啦?莫名其妙!」
「誰讓你們一直跟著的?干嘛?想跟我回家啊?」
「咦?」被猜中想法,三人呆住,互看一眼。他們剛有說什麼嗎?
「我就知道!」三人表情一目了然,「哼,作夢!」
「喂,你這人怎這麼……」
「這麼怎樣!?我警告你們,敢再跟我一步,我就讓你們去睡天橋,住地下道!」砰地一聲,曜日當著三人的面,憤力甩上門。
突然,房門被人用力拉開——
「媽的,你以為我們喜歡住這兒啊!?」貝克,莫里納怒氣沖沖沖出套房,指著他大罵。
曜日與漫舞同時聞聲回頭,驚訝看他。
「告訴你,我、不、稀、罕!」貝克怒聲大吼。
他是身份高貴的西班牙王儲,等著巴結他的人多到數不盡,那現在他哪有被人這樣無禮對待的道理!?
「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你沒听過嗎!?」又一個沖出套房。洛凱憤瞠邪氣冷眸,狠握雙拳,死命瞪向曜日。
「很抱歉,你這里我、不、住、了!」將西裝外套甩上肩膀,羅德,科勒蒙冷著酷顏,昂首闊步,自曜目及漫舞面前行過。
一個、兩個、三個……看著同樣驕傲的三人,頭也不回的走過眼前,風漫舞不禁有些擔心。
他們是遠道前來的客人,現在又三更半夜的,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曜日,你去跟他們好好談談吧,別讓他們……」看著當真離去的三人背影,漫舞回頭勸道。
「他們三人要走,關你什麼事!?」她的勸言,教曜日听了臉色泛青。
「我……」
「我都不緊張了,你在緊張個什麼勁!?」他心中妒火飛竄,「還是,才看了幾眼,你就已經喜歡上他們三個了!?」
「你——」听出他的意有所指,漫舞驚得張大清瞳。
她不懂,為什麼只是一句好意的勸說,竟也能惹來他的怒火。
只是,她能因為這事就與他吵嗎?不,她不能。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道歉,以求平息他心中因她而起的憤怒之火。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她態度溫馴、順從,言語謙卑,可,他依然惱怒,依然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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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車窗外急速倒退而去的街燈夜景,看著映照于暗色車窗上毫無笑意的緊繃俊顏,風漫舞不自覺緊絞膝上十指。
想到待會的新婚之夜,想到他莫名的怒氣,風漫舞緊張不已。
突然,她膝上十指被緊緊握住。漫舞心微驚,轉頭看他。她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但她發現自己沒理由拒絕他的親近。
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權利踫觸她,而她無權拒絕。收回視線,她靜看著他緊握住她的左手。
他的手掌好大,冰涼厚實、十指修長,可以整個包裹住她交握的雙手。
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麼,曜日只知道她的沉默,教他難以忍受且顯焦慮。
想到她此刻心里可能正想著那三人,他就像一頭栽進醋壇里一樣,表情難看,心情低落.執意地要她將注意力集中在他自己身上。
除了他,她誰也不準想!他施勁一握,故意握痛她的手。
「會痛。」越來越緊的箝握,教漫舞柳眉微擰,想抽回受制的手。
「剛在想什麼?」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想那三個人,想知道他們三人里,是不是真有她喜歡的類型。
「我……」
「你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他們三個!」他不要她擔心那三個討厭的人,也不要她想他們,他要她的心,只想他一人。
「以他們的能耐,我就算是把他們丟到深山里,一時半刻,他們也還死不了!」但死了倒好,這樣以後,他就不必再見到他們了!他的妒火依然熊燃。
雖然他的口氣不佳,但她听出他的解釋。
「嗯,我知道了。」一抹淡笑揚上她的眼。
曜日面有窘色,別過頭。
「雖然我跟他們是在英國念書時認識的,但我和他們沒什麼交情,有的就只是合伙關系,最近跟他們合作的案子,就是俄羅斯的開發案,所以,他們從來就不是我的朋友,你根本不必去理會他們三個。」他再次重申。
「就是莫斯科的造鎮計劃嗎?」她看到他點頭,「可是我听爸說,這個案子有五大集團合作,那今天是不是有一個人沒來?」
「對,因為他就快死了!」他口氣惡劣。他厭惡她對其他男人的好奇!
「……」他又生氣了。悄看他一眼,她選擇沉默。
在黑暗中行進的房車,疾速駛出台北市區,經過十五分鐘的奔馳,轉進豪宅林立的陽明郊區。
左轉右彎後,房車通過巍峨的高架鐵門,進入佔地千萬坪的爵園。
兩分鐘後,房車煞住,喀,車門被人自外拉開。
「先生,到家了。」司機恭敬道。
才下車,還來不及看清三樓豪宅的外觀,風漫舞就被他一路拉著走。
走上台階,踏進大門,才通過玄關,首次進入這棟豪華住宅的風漫舞,就被眼前的氣派大廳震懾住。
百余坪的寬敞大廳,以能彰顯出濃濃富貴氣息的金色為主色調,其中入口處的正面牆上,懸掛著一幅巨型山水國畫。
此外,廳內一整套的金色家具組、豪華視听音響組,以及大型沙發組等超豪華擺設,更是將大廳襯托得金碧輝煌。
再抬頭一看,璀璨耀眼的七彩水晶燈,就懸吊于挑高三樓的天花板上。
腳踩紅色長毛地毯,頭頂燦爛水晶吊燈,漫舞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像是走在古代文武百宮早朝面聖的皇殿之上。
尤其此刻,大廳兩旁還站著十數名深夜未眠的家僕員工
「恭賀先生、夫人新婚愉快,祝兩位琴瑟和鳴、百年好合。」在劣謨的陳管家示意下,眾人笑容滿面,齊聲祝賀。
「謝謝大家。」漫舞低頭想笑,但見曜日突然回頭,她忙收斂笑顏。
「很晚了,都去休息吧。」松開她的手,他如君王般地抬手揮退眾人。
看她一眼,曜日不再推她、拉她、拖她,他自行上樓。
望著他直挺的背影,漫舞猶豫著是否要跟上去。
「愣在那邊做什麼?上來!」一聲命令已自二樓傳來。
「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她一步步拾階而上。
苞在曜日之後,步進位在二樓東側的大臥室,漫舞好奇環看室內一圈。
他們的新房就像是縮小版的大廳,只是少了一些骨董擺設,但多了一張屬于她的梳妝台,還有一張罩著白幔的銅柱大床。
然,看著房中大床,她身子微僵,神色緊張。
「你先休息吧。」臨進浴室前,曜日看向像是被罰站的她。
「是。」待浴室門被帶上,風漫舞這才松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
看著陌生的房間,聞著隱約有他味道的空氣,她精神有些恍惚。
這一切,就像是作夢一樣。
想想之前她還大聲的告訴他,她絕對不會嫁他,可是到了最後,卻是她開口向他求婚……輕吁一聲,她淡然一笑。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世事難料吧。
想起風父之前的婚禮贈言,漫舞神情頓顯凝重。
他說愛是一種包容,一種寬恕,一種溫柔,同時也是一種恆久的付出,所以,倘若她能試著遺忘以往與曜日之間所發生的不愉快,那麼她與曜日的婚姻,就將會甜美而幸福。
因為他相信曜日是真心喜歡她,他要她好好把握住已經到手的幸福。
只是,以前她或許會相信曜日是真心喜歡她,但在她一再給他難堪,又在撒皇飯店里與他攤牌後,她已經不能確定他現在對她是否還有感情存在……
蚌地,一陣涼風透窗襲來,拂揚起她頰側柔發,喚回她遠去的思緒。
發現自己還坐在床邊發呆,風漫舞急忙站起,想先換上這件一看就知價值不菲的旗服。
狽看室內一圈,找不到之前她請人先送過來的衣物箱,又看不到衣櫃,風漫舞快步走向角落的一扇門扉。
她猜想里邊可能是更衣室,而她的衣物箱就擺在里面。
伸手一推,朝里邊看去,風漫舞睜大雙眼。
是更衣室沒錯,而且還是一間將近二十坪的大型更衣室。
走進一看,她看見她與他的服飾,就分別垂掛在左右兩側,還看見除了她帶來的服飾、與他之前找人為她量身訂作的改良式旗服外,架子上又多了幾十套看來典雅大方的洋裝,抽屜里也有許多價值高昂的鑽飾珠寶。
他為她買了好多的衣服、配件與首飾……但,這樣就表示他喜歡她嗎?
不敢多想,漫舞低頭解開身上旗服胸襟上的結扣。
褪去旗服,她自架上拿下一套絲質睡衣想穿上——
喀,一聲輕響自前方傳來。
淋完浴,曜日推開與浴室相鄰的門,一身濕淋走進更衣室。
他隨手拿條毛巾,想拭去身上水珠時,驚訝看見她也在里邊。
望著她潔白無瑕的美麗背脊,他眸光沉下,緩步走近她。
張開雙手,他擁住她。
「啊!」突來的擁抱,教漫舞驚聲尖叫。
「是我。」傳進耳的磁性嗓音,即時阻止她的掙扎。
「那里還有一扇門?」一轉頭,見到他冷俊側顏,她輕呼出一口氣,想穩下被嚇到的心。
「嗯,可以通浴室。」摟著她,他聞著來自她身上的淡淡體香。
「你的頭發還濕著,我幫你。」發現他發梢還滴著水,漫舞強忍羞澀,拿過他手上毛巾。
訝異她的提議,曜日凝眼望她,點頭答應,卻不肯松開摟住她腰的手,
教風漫舞只能側著身子替他擦發。
慢慢地,她原是輕快的擦發動作,忽然變得十分緩慢,臉色緋紅。太過親密的接觸,教漫舞發現她與他之間,就只隔著她身上僅有的絲薄衣物。
靶受到他一陣陣親密的與觸踫,風漫舞臉色轟紅。
不給她喊停的機會,曜日傾身抱起縴細的她,大步跨出更衣室,像是對待易碎品般地小心將她放到大床上,再果身覆上她的身子。
吻著渴望多時的豐潤紅唇,著動人的美麗曲線,他情緒激昂亢奮。
沒料到他的吻,會來得這樣快又這樣急,風漫舞雙頰漲紅,緊握身側十指,緊閉雙眼,全身僵直。
但當曜日如魔法般的長指,一再勾燃起她體內一道道陌生愛火時,她粉頰緋紅。眸光迷離,霎時忘了對新婚之夜的恐懼與羞澀。
像是無法再承受他的激情,她想推開身上的他,可一記突來的痛意,讓她痛得狠咬下唇,淚光閃動。
「你!?」愣望身下驟然褪去血色的蒼白容顏,他全身緊繃而僵住。
憶起她之前的生澀與難掩的羞怯,曜日頓感意外又滿足。
望進她凝淚的瞳眸,他眸光溫柔,滿是柔情。從今夜起,她的身與心,都將完全屬于他一人。
「我會好好待你的,我發誓。」勾揚唇角,他俯身咬吻她的唇。
意外得到他的誓言承諾,漫舞心中有驚、有喜,也有著感動。
也許,一切真的就像養父說的,他還喜歡著她,那麼現在,她只要好好把握住柄會,她與曜日的婚姻就會快樂而幸福。
「謝謝你,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凝進他滿是疼惜與憐寵的眼,她笑出一抹美麗。
「這是我的榮幸……」為了她,他願意放下所有身段,就為能博取她一記美麗微笑。
他想告訴她,只要她真心待他,他就會小心地將她捧在掌心里呵疼,可那一道道來自體內的激昂與躁動,教他說不出一句。
焙緩擺動腰際,他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一再沖擊著他鋼硬的體格,教他不住地奮力沖刺。
可這一刻,他不再只是為自己,他也為有著倔強性子的她,因為——
他想給她……他所有的愛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