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吻我!你……你簡直是氣死我了!」羅夢心一搭上他的銀色跑車,馬上對他開炮了。
武撒宇則在關上車門後,疑神注視她嫣紅、可人的粉臉,突地傾身,她的紅唇又被一記法式熱吻。
「唔——」
懊死!他的接吻技術太好了,羅夢心不得不在心里承認,她有一點喜歡他的吻。
跑車里的溫度頓時還升了好幾度,這個充滿、熱情的吻一直持續到他們倆都缺氧了,兩片纏綿的唇才分離。
羅夢心的怒氣適時地被武撒宇的熱吻吞下,痴呆地撫著自己被吻腫的唇,好一會兒才在武撒宇驟然開動跑車的晃動里,找回失去的心神。
她馬上又氣得不想和他說話,撇首看著窗外的風景。武撒宇則好笑地開著自己的車子,驀地又馬上皺起眉頭。這個小天竺鼠又開了一次約會的先例——她是第一個敢跟他鬧脾氣、不想理他的女伴。
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就算對他的行為有所微詞,也會耐著心貼在他的身上軟聲細語,有哪一個是跟小天竺鼠一樣,造反還能讓他露出微笑的?
這回武撒宇的眉頭皺得可深了。這一個月以後,不曉得是他有能力改變小天竺鼠喜歡對他發脾氣的習慣呢?還是他有更多個第一次被小天竺鼠破了例?
不過,他還不討厭才是最大的問題。天!難不成他真的像武撒霆所說的,他已經中了無可救藥的愛情病毒?哈,那怎麼可能嘛!只不過跟她上過床、吃頓飯而已都能中毒,他才不信哩;那他以前上過床、一起吃過飯的女人那麼多,他豈不中了上百、上千次毒了?夸張!
銀色的跑車俐落地駛進餐廳的大門口,泊車的小弟立刻迎向前來。只因為他認出了撒旦財神的銀色跑車,趕忙地出來替武撒宇服務了,但是當他瞧見武撒宇今晚的女伴時,一雙單眼皮的小眼楮竟然張得老大。
武撒宇對他的表情視若無睹,將跑車的鑰匙丟給他之後,就強拉著猶在發火的羅夢心邁進餐廳里。
可是這種可笑的情況又再度發生在餐廳經理身上,令羅夢心的火冒得更大。什麼眼光嘛!真是的,一群沒有禮貌的家伙,哼!瞧不起她姿色平庸嗎?
武撒宇則摟緊她掙動的身子,讓她完全地貼在他的身上,跟那名呆若木雞的餐廳經理說話,「老位子。」他懶得說些多余的話,不過那一雙鷹似的藍眸倒是悄悄地注意著羅夢心的表情,一只手牢牢地定住她的腰,就怕她臨陣月兌逃,像前幾次一樣。
「呢,是……是的,武先生請。」餐廳經理在猛眨了三下眼後,馬上換了一副諂媚相,為他們帶路。
途中,羅夢心也不是一個天真的呆子,幾乎是立刻就察覺了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和男人投注在她身上的好奇視線,令她十分不自在。說真格的,當初如果知道只是吃頓飯會有這等排場的話,那麼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笨笨的跟著他來了。可惜現在來不及後侮,她的手被武撒宇牢牢地釘在他的手背上,被他紳士的牽著走,而天知道,她是多麼的想轉身逃出去。
懊不容易到達位子上,羅夢心立刻用侍者給她的菜單遮住整個小臉蛋。
而她這個稚氣的動作則教武撒宇莞爾。「你這是在做什麼?」他戲謔地拉下她的菜單,強迫她面對他的臉。
「那你又是在做什麼?我是很認真的在點菜啊!」她氣得咬牙,把菜單搶回來,繼續將小臉縮回菜單里。
武撒宇毫不自知地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立刻向一旁看呆了的侍者點了一連串的菜名,教羅夢心听得頭昏腦脹。他點那麼多的菜,哪來的一連軍隊可以吃啊?
點完菜,武撒宇抽走她手中的菜單交給侍者,不一會兒就有人送餐前酒來了。
「你在生什麼氣?」見羅夢心撇開臉不理他,他受不了地伸出大手,將她的臉板正。
羅夢心則是干脆地瞪著他,鼓起粉頰,打算就請他一個人唱一晚的獨腳戲好了。
但是武撒宇居然朗笑出聲,「哈哈哈……太好笑了,你的樣子你的樣子真的很像只小天竺鼠,哈哈哈因為天竺鼠在吃東西的時候習慣把食物含在嘴里,因此兩頰會鼓得脹脹的,跟羅夢心氣極時的可愛表情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他才會老是叫她小天竺鼠,那個樣子真的很……很得他的疼愛。
疼愛你,沒有錯,他這個藍眸撒旦終于有了值得疼愛的人,而且對象還意外的是個他最討厭的短腿族……喔,這真的是非常有趣。
羅夢心簡直是氣炸了。
雖然他的調情技巧可以說是頂尖高手,但是他的個性這麼的高傲、無禮,真不知以前追他的那些女人是怎麼容忍他的?
「你真……喔,慘了,還是有麻煩來了。」羅夢心本來想開口斥責他一頓的,但是她才說了兩個字,遠遠的就有一名金發的妖媚女子款擺而來。
武撒宇瞥見羅夢心一副天降大禍的模樣,又喘笑了幾聲,才慢慢地止住笑意。跟小天竺鼠在一起,他的心情似乎都滿不錯的。直到那個聲音敲進他的耳膜里,才讓他藍眸里稍稍閃過一絲不悅。「撒宇,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你呢!」
待她走近,羅夢心也認出這個金發女子是誰了。她是美國最近極為走紅的一位電視連續劇女星,據說最近要推出專輯,進攻唱片市場,是個頗有野心的女人。
武撒宇的頭連回一下也沒有,忽地斂起臉上的表情,令羅夢心嚇了一跳。
這表情跟她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很像,仿佛防備著所有的人,有著跟所有的人畫清界線的感覺。
見武撒宇不答腔,金發女子先是尷尬的扯了下嘴角,然後故意輕視地睨了羅夢心一眼,貼近武撒宇的身旁。「撒宇,是我啊!我是可羅莉亞啊!」
羅夢心在她靠近武撒宇的身畔時,心里竟泛起一絲酸楚。
武撒宇這才微微側首,將一雙半闢的藍眸飄向她,那傲氣、邪美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始終含帶一絲野性的危險。但是通常女人喜歡的就是這一股危險的氣息,而且願意為它奮不顧身。
「你也來這里吃飯?」他的嗓音放低了許多,羅夢心則是持續想著離去的念頭,她動動身子、翻翻手,卻不意瞥到他的眼角余光正停留在她的身上,好似知道了她想落跑。
羅夢心再度將臉撇開,可是卻不能夠把耳朵捂起來,所以她顰著眉,強迫自己將視線投向外頭的夜景,但耳里仍是傳來了他們的對話。
「是啊!撒宇,這一位該不會是你的新女伴吧?」可羅莉亞別有意味的問話令羅夢心回首,她發覺對方正以敵意的目光瞟著她,仿似在說,你的身材和臉蛋都跟我不能比,你還是趁早打消對武撒宇的意圖吧!
羅夢心不理她,懶懶的將右手支在下巴上。這回,她倒要看著武撒宇都是怎麼對付下堂女伴的,她也好用來做做參考,以備不時之需。
但武撒手竟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低低發出輕笑。他的一只大手更不客氣地覆在羅夢心的小手上。「對,你不覺得她很可愛嗎?」
是呀,像一只可愛的小天竺鼠。羅夢心瞪著他,沒好氣地想著。
幸好他沒有真的把「小天竺鼠」這四個字說出來,不然她一定沖過去咬他,讓他知道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她?是你的新女伴?呵呵呵,撒宇,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可羅莉亞發出那像是練習過好幾萬次的嬌柔笑聲,令人感到刺耳和做作。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武撒宇凝住藍眼里的戾氣,卻似笑非笑地說出這句話。
可羅莉亞駭然止住笑意,明白武撒宇是說真的!
這個整整矮了他約三顆頭的嬌小女子真的是他的新女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看著可歸莉亞呆痴的樣子,武撒宇也干脆下逐客令了。「可羅莉亞。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就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用餐。」他的語氣森冷凍人,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羅夢心這下不再有吃醋的感覺了,相反的。她可憐她。看著可羅莉亞喪氣地離去,羅夢心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武撒宇的下堂女伴真可憐。而她呢?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對她的。
斑!她可是有絕對的自信喔!
接下來的幾天,武撒宇把羅夢心原來平凡的生活變得天翻地覆。
首先是那一日的餐廳用飯.有心人士將它渲染得不堪入耳,說她是如何,如何的丑陋跟矮小。
是真是不公平,害她回家之後,不停地在鏡子前猛照自己她左看右看,上看兼下看,老覺得又已長得不錯呀。為什麼被批評得一文不值?是因為她沒有可羅莉亞漂亮?沒有比可羅莉亞高?後來想想,算了,她無心也懶得再理會,很累人。
緊接著武撒宇便開始大刺刺地、完全不顧她的抗議,接送她上下班、一起吃飯、一起到醫院看病童……意外的展現他難得體貼的一面。
羅夢心當然不介意有個免費的司機開車,但是對于他時時偷襲的熱吻,和口口聲聲地要求和她親熱,她實在是愈來愈招架不住。而這也是為什麼她老是閃躲他的跟隨,卻老是失敗,
所以硬是抗議他接送的原因。
可更令她生氣的還不只這個,藍眸撒旦在她面前說她是他的女伴也就算了,他居然當眾宣布了,隔日便仿如天皆知,硬生生的在她身上貼上他的所有物標簽,令她氣絕。
同時也搞得她上班時不但得忍受裴紫和蘇葵伶的關愛眼神,就連一些暗自愛慕武撒宇的女同事也都找機會給她臉色看、惡整她,讓她暗自喊苦。
不過,她並沒有把這事透露給武撒宇知道。只是狠狠她抱復在他身上,可惜……至今一點成效都沒有。
這個藍眸撒旦還是一天到晚想哄她上他的床,為期一個月,听得她的耳朵都快長繭了,不明白他這麼做有何用意——
「唉!」羅夢心重重的嘆了口氣,將筆丟在桌上,無心辦公,引起蘇葵伶的注意。
「怎麼?你在想你的撒旦情人?」她半開玩笑的說道,看到羅夢心夸張的翻了下白眼。
「你在能說八道些什麼呀?你應該知道的,我逃都來不及了,怎麼有可能想……想他呀?」縱使俏臉嫣紅,她仍是固執得不願意承認自己方才想的人,正是蘇葵伶口中的撒旦情人。
「是嗎?」但蘇葵伶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更是令羅夢心苦了一張小臉。
「算了,讓你去隨便猜想好了,我去一趟洗手間。」于是她踱離蘇葵伶那猶如可以看透人心的視線,轉進走廊底的洗手間,卻意外地發現上頭掛了個「清洗中」的牌子,讓她不得不走到下一個樓層去解決問題。
「真是該死!我這一陣子的運氣怎麼那麼好?」她一邊低咒,一邊來到另一層樓的洗手間,里頭意外的居然沒有人。羅夢心暗自慶幸不用遭受到其他女同事的殺人眼光,趕忙閃進一間廁所里。可是她才過去沒有多久,就有兩個女同事進來補妝了。
「喂!你看過今天的雜志了嗎?」一個聲音較高的女聲揚起。
另一個有些低啞的聲音則回答︰「雜志?什麼雜志啊?」
「你還裝蒜哪,就是你今天帶過來的那一本,咱們公司頭號敵手發行的,封面是武撒宇的那本搜密雜志啊,」
「怎麼樣?」她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一提起大眾情人,便多了絲興奮的味道。
「你還沒看過內容啊?」似乎有一點不相信她居然沒有看到這則大消息。
「我……我今天早上一帶過來就被你們搶去看了,我哪知道里頭寫了什麼?」她被追問得有些心虛,原來她買那本雜志是為了那幅武撒宇的封面照片。
「是嗎。」同伴的聲音里充滿了不信任。「算了,那我直接告訴你好了!咱們總經理的羅秘書被武撒宇甩掉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她昨天上班的時候,明明看到武撒宇開車送羅夢心來上班,兩人還當眾吻別,怎麼今天就……
「雜志里頭寫的啊!武撒宇要和那個法國的首席模特兒,那個叫什麼泰什麼娜的復合啊!」
「泰拉娜?!
「對啦!沒有錯,就是她,所以你說羅秘書是不是被甩了?」
「可是……他們兩個在一起都還不到一個月也!」
「拜托,武撒宇換女人的速度可不比武撒霆慢,況且羅秘書長得又不怎麼樣,身材又不挺好,你說她能夠在武撒宇的身邊撐多久啊?」
听她講得非常不屑,羅夢心的臉都陰了下來,握緊了粉拳,一副很想沖出去扁人的模樣。她雖然不否認乍听到這個消息時,心情是有一點復雜,微酸,可是想扁人則是因為那女的居然說她長得不怎麼樣,然後又批評她的身材。
可惡!她就知道跟這位藍眸撒旦再一起,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尤其是被批評成這個樣子,武撒宇又傳出「拋棄她」的消息。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要去找武撒宇,叫他把這個什麼拋棄她的事情向大眾解釋清楚,然後就再也不跟這位麻煩先生見面了。
今天羅夢心一樣提早一個小時下班,不過在下班之前。她接到了一通武撒宇的電話。
「喝!小天竺鼠,今天我臨時有事,沒有辦法接你下班、陪你去醫院你自己坐車要小心一點,我九點以後再給你電話。」
不待她回答,他就匆匆掛斷電話。武撒宇連講電話也如此霸氣。不過他語末的僵硬關心令她甜進心坎里,卻忍不住深攢起了眉頭。心里暗恃,奇怪了?她在人前不是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下堂女伴?那他口吻里的那絲溫柔又是什麼?
武撒宇不來接她,大概是跟那位叫泰拉娜的法國模特兒在一起吧不過,這又關她什麼事?哼!刻意忽視心中的醋意,羅夢心在裴紫和蘇葵憐欲言又止的表情中踱出辦公室,離開公司到醫院去。
「啪」地一聲,一本雜志被丟在辦公桌上。
武撒宇的一雙藍瞳充滿了陰然,可是嘴角還是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雙腿優雅地繞著,雙手也優閑地交疊在胸前,可是他所吐出的冷冷言語,令任何人听了都明白,他正處于盛怒中。
辦公桌上的那本雜志被翩到了某一頁,里頭有一張被放大的照片和一個可笑的標題,而照片里的男主角正是武撒宇本人。
「什麼怎麼回事啊?撒宇。」泰拉娜嫵媚地撩了下她一頭披肩的棕發,力圖鎮定地朝武撒宇嫣然一笑,可惜成效不大。
武撒宇銳利的瞥了她一眼,差一點就教她軟了身子,攤在沙發上。
她一向都知道撒旦兄弟的陰狠,尤其是在處理「退休女伴」這件事上,他們的冷酷無情更是著名。況且她還拿了武撒宇一百萬美金的分手資,現下又捅下這摟子,他不找她算帳才怪里!只是她沒有料想到居然會那麼快。
武撒宇這回連話也懶得說了,他直接把桌上的雜志甩到她的面前,踫巧就掉在她火紅色高跟鞋的前端。泰拉娜抖了一下,握緊自己放在美腿上的雙手。她偷偷睨了武撒宇一眼,才抬起腳前的雜志,不用看她也知道里頭登了些什麼,因為那正是她安排的。
她想要再回到武撒宇的身邊、武撒宇的床上、當武撤宇的女伴,所以用了這種九死一生的方法來讓他再次注意到她。但是似乎不甚成功,他看來豈止震怒而已,令她開始覺得自己做錯了,也用錯方法,她太天真了!
于是她偽裝的瞄了眼雜志上的照片,那是他們一個月前在法國巴黎服裝展後的合照,她手上拿著大把花束,偎在武撒宇的身畔,笑得很開心。
「我並不知道這一件事情。」她嬌笑了一下,盡量冷靜地說道。
「是嗎?」武撤宇的語氣比冰還冷。
「這是真的,而且我遠在巴黎,我——」
「停!你以為我真不曉得事情的真相嗎?」
當五個小時以前,武撒霆把這本雜志送到他手上之後,他的心情就有些莫名地飄浮不定。
為哪樁,是啊!他居然在想、小天竺鼠會不會看到這一篇報導?然後有什麼感想?他還真是他媽的快瘋了。因為他竟然在意小天竺鼠的反應!喔老天。他幾時曾經為他的女伴這麼設想過了?所以他需要一點情緒上的發泄,也因此才把在紐約走秀的她找來,親自審問,藉以轉移自己對小天竺鼠的那份……愈來愈無法控制的感覺。
「事情的真相?」泰拉娜現下有點寒毛直豎的感覺了。難道他調查過?她簡直是無法再想像下去。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武撒宇驟然坐正,打開自己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本支票籌,無情地望著她。
「撒宇……」泰拉娜頓時傻眼,再一次領教到他的冷酷無情。
他們可是曾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的兩個人,如今卻形同陌路,教她忍不住想哭。
「你不要再拖拖拉拉的了,要多少錢快說吧!」他決定等一下要去找小天竺鼠了,跟她吵吵子詡勝過在這里應付這個女人。嘖!真教人受不了。
「撒宇,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泰拉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他走了過去。
她一面月兌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企圖再以她是自豪的身體去魅惑他,她記得撒宇以前說過,她的身體是最美的!
但是武撒宇只是冷冷地瞧著她,哪一雙比天、比海藍的眼瞳絲毫顯露不出他此時此刻的想法。
于是泰拉娜接近他,將衣服月兌得一絲不掛,赤果果地站在他的面前。「撒宇,你還要我的,不是嗎?」她對這一點是有絕對的自信,奈何武撒宇的答案教她訝異。
「你要多少錢?」他不但不為所動,而且……該死的!他居然認為小天竺鼠那嬌小的身材比她好!真是他媽的哪門子道理?這根本就是太……太怪異了!他八成是心理有障礙了
泰拉娜張大了媚瞳,不敢置信。她怔愣半晌後,不死心的朝他走去,惹火的身材在他的身身上磨蹭,武撒宇是正常的男人,尤其他旺盛,她不相信信他會沒有反應。
可是要命地,他居然又想起了小天竺鼠!
媽的!教他想著小天竺鼠然後跟她?他怎麼辦得到。她的腿比小天竺鼠的長、胸部也比小天竹鼠的小、她的頭發發也沒有小天竺鼠的香……
喔,老天!他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呢?于是武撒宇火大地將泰拉娜推開,使她狼狽地跌在地毯上,大聲哭了起來。
可是武撒宇才是那個最想哭的人。美色當前,他居然沒有胃口吃……呵呵呵,這件事情武撒霆要是知道了,恐怕會笑得身體都挺不直哩!真該死!要命的該死!他不會是……跟小天竺鼠做過一次愛之後就徹底地被下咒了吧?不然怎麼會這做,泰拉娜干脆坐在地上,愈哭愈大聲,哭得他心都煩躁了起來。
「去你的!你能不能他媽的不要再哭啊?」被武撒宇突地這麼一吼,泰拉娜的哭聲才稍歇,換成了低低地抽噎聲,並且一邊穿起衣物,不過這仍是弄得他靜不下心。
嘖!麻煩的女人……驀地,武拉宇銳利地瞥見辦公室的大門微開,藍眸使半咪了起來。
「是誰在外頭鬼鬼祟祟的!傍我進來!」他氣急地大吼。
一旁的泰拉娜差一點又哭了起來,不過見到武撒宇那危險的目光,她馬上委屈地抿住辦唇,待來人一人門,她就抓了自己的皮包,受不住屈辱的離開。
等武撒宇看清那一抹小小的人影,他的眉頭整整打上三個死結。
「小天竺鼠?」她來這里做什麼?他不是說了會打電話給她的嗎?她怎麼會突然跑來?今天他到底走的是什麼狗屎運呢?
「對不起!妨礙你們交談了。」羅夢心總是粉紅的小臉現下泛了絲蒼白,看來有些令他心疼可是要命的,他覺得沒有必要和她解釋什麼,卻又怕她亂想。于是他濃眉上的結又多了一個。「你是不是等不及我晚上的電話,太想我了,所以才自己先跑來的?」武撒宇決定聰明的先轉移話題,步到她的身畔,強臂一圈,就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
「喂!你少自我膨脹了。誰會想你啦!」反正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因為她只不過是從醫院出來以後,順道過來而已,才不是想他這個自大的厚臉皮。哼!
「是嗎?」武撒宇賊賊地一笑,那雙藍眸頓時閃著晶亮的訊息。羅夢心覺得他有些怪怪的.卻不曉得怪再哪里?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拿了外套急于推她出門。
「你做什麼那麼急?」她白了他一眼。
武撒宇嘿嘿直笑。他當然急羅!方才被泰拉娜挑起的欲火還沒有澆熄呢!所以他得趕忙找人消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