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業革命興起時,機器漸漸取代傳統手工,讓世界經濟向前邁進一大步,也讓所有的人類得到了前所來有的方便與財富。
到了西元兩千年,全球的經濟命脈也和人類的生活息息相關,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在這迅速、方便與拿錢堆田出來的時代里,有一個金色王朝的存在,它的名字叫作「日月集團」。
這個金色的王朝自工業時代起,便控制著全球各國的經濟能力;換言之,如果他們願意,一個國家的滅亡與興盛,全操之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不過,一般人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他們以不同的企業在世界國家設立公司行號,涉犀于各行各業,只不過日月集團之名,卻永遠潛藏在台面下。
據說,日月集團由兩位總裁所領導,並分別掌控全球東、西方的經濟脈動;其中,掌管西方的是天尊,掌管東方的則是地尊。在他們之下,則有四大秘書兼護衛,其代號分別是綠袖、聆風、琉璃以及白玉,四人皆有著高強的身手,跟隨在各自的主子身旁,處理所有天地雙尊交代下來的所有任務。
又傳說,日月集團的表徽是一金質圖鏈,其上雕有兩只長龍,背對背圍著日陽與明月的圖鏈,天尊持有臼龍鏈,地尊持有明月鏈,四大護衛總管則是四種不同的石鏈;綠袖為翡翠石,聆風為紫色獵跟石,琉璃為琉璃石,白玉為天眼石。日月集團之人,皆必須以信物為最高指令。
而歷史的故事一頁頁的寫下,依然不見日月集團具名其上,但仍有人能窺其一、二……
偌大的室內。
四方牆面都改裝成大型螢幕,一格一格的視窗里,淨是即時最新新聞以及密密麻麻的數字,由中央電腦主控,不斷地運作著。
然而在室內的主螢幕上,卻硬是與其他視窗格格不入,上演著最近才在院線上映的一部恐怖片。
綠袖——冉盈兒手上捧著一盒爆米花,一面全神貫注地盯著劇情的發展,一面不忘嚼動嘴巴。
愈到精采高潮處,她臉上的表情便益加神迷。
驀地,一陣尖叫響遍室內,螢幕中的女主角因為遇到殺人魔而驚悚地叫著,然後返身逃跑。
逃呀逃地,她竟呆呆地闖人一間實驗室,而里頭放滿了解剖至一半的人類尸體,肚破腸流、腦漿四溢
但是,冉盈兒卻邊看邊笑。
懊笨的女主角,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的確是夠狗血的劇情了,我敢說,等一下尸體一定會動,。」她像預言者二般地自言自語道。
丙然,就在女主角驚魂未定時,一旁的尸體動了起來,電影也已至最高潮。
然後那尸體慢慢地爬著,爬到女主角的身後露出猙獰的臉孔,眼看他就要撲上去了……
啪的一聲,畫面突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帶笑的俊臉,冉盈兒立刻由椅子上跳了起來,手心發汗。
「哈……哈羅……」她心虛地打著招呼,並且將手中的爆米花藏到身後去,裝出一副無辜的臉孔來。
但是這對-向公私分明的地尊根本無效,他皺皺眉道︰「你又拿公司資源采做別的事,這回是什麼?」
上-回她是上聊天室跟網友聊天超過十二小時,上上次是當名駭客去「玩」美國國防部的網頁,上上上次則是動用衛星去偷看聆風——區傲倫和他女朋友約會,上上上上次則是灌爆某知名搜尋網站的電子信箱……
唉,她就不能夠乖一點嗎?真令人頭疼。
但是如果冉盈兒此刻知道他在想什麼,她一定會反駁,那有什麼辦法?誰教你們都叫我留守!
不過,他們會常叫她留守,當然是有原因的。
一來是因為她年紀輕,心性不定。怕她會因沖動而誤事,二來是因為她在數理方面的理解力強。
因此,當初天地雙尊決定讓她學電腦資訊還真是學對了,現在她的機械、高階語言一級棒,要撰寫個高難度的電腦程式,對她而育就有如探囊取物般簡單,所以她便常常閑蕩在這兒,玩所有的精密設備,最後連家都不想回去了。
在這里要什麼有什麼,有專人送飯、有盥洗設備、還有各式各樣的機器可玩,她為什麼要回那個空無一人的家呀?
冉盈兒尷尬地笑了兩聲,小心翼翼地瞥了那雙不帶笑意的眼。「對不起啦……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地尊清了一下喉嚨道︰「我要給你一個任務。」
一听見任務兩個宇,冉盈兒的眼楮都亮了起來,瑩瑩發光。「是什麼任務?我做、我做!」
都還不曉得任務內容哩!她就答應了……
地尊又是一陣搖頭;看來,當初讓她當上四大總管兼他們的左右手,還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沒什麼,只是要你去查杜馬爾這個人的資料,順便了解他和政商畀的關系,並且列出相關名單。」
「呃……就這樣?」冉盈兒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害她大喜過望,原采又是一個「小腳」的任務。
地尊揚揚粗濃的劍眉,將她的失望看在眼里。
「怎麼?你剛剛不是說要做?」
「是呀!」她有氣無力地回應。
她在泄氣,泄得比氣球還快。
「那好吧!再追加你一個任務。」
「什麼?」冉盈兒雙眸登時再度像燈泡一樣點亮。
地尊吁了口氣說道︰「派你去監視杜馬爾,並且將接觸過他的人的資料,——記錄下來」
冉盈兒听,立刻拍胸脯保證道;「這個簡單,沒有問題,我很快就可以搞定了,」
地尊可是一臉不敢苟同的模樣,「那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然後,啪的一聲,他的臉立刻消失在牆面上。
「好吧!那就先查查看全美國有幾個杜馬爾好了。
將原采的電影關掉,冉盈兒摩拳擦掌地坐回位子上,靈巧的雙手立刻在鍵盤上敲打,不一會兒,右上方多出采的視窗里便出現一長串名單。
「再看看和政商有關的杜馬爾有幾人?」
她慧黠的瞳眸閃著精明,將搜尋條件一再縮小,最後名單上的名字終于只剩下五個人了。
這五個人,除去救名或小名之後的名字分別叫作︰理森杜馬爾、道格杜馬爾、奧利恩-杜馬爾、杰克-杜馬爾和阿烈夫-杜馬爾。
冉盈兒側頭沉思了一下,決定派人在他們每一個人的住所、公司、健身房甚至是每一個情婦的家里都裝設竊听器再說。
反正,她總會抓到其中-人的小辮子,不是嗎?
于是,她勝券在握似地再度捧起裝滿爆米花的盒子,兩腿高高蹺起,再度將方才演了一半的電影叫出來看。
現在,還是享受最重要!
阿烈夫-杜馬爾注意那個身材嬌小、蓄了一頭輕薄短發且行動鬼祟的東方女孩很久了。
她坐在餐廳另一方的一處盆栽後,不時露出精致如搪瓷的嬌顏,和一雙靈活骨碌碌的眼往這里觀看。
一開始,他以為她是瞧見了熟人,又怕對方見到她才躲躲藏藏的,但是時間一久,他就不再這麼認為了。
倘若她是個什麼私家偵探之流,那麼他肯定,她一定是個小菜鳥,而且是經驗最差的那一只。
扁是看她笨拙的躲藏方式,他還真恨不得將她揪出來,在她的小耳朵邊殘酷地說道,請你練個十年以後再來監視我吧!
然而他的客戶就要來了,因此他平板的俊顏上,僅是挑動粗濃的劍眉,決定暫時先放她一馬,稍後再談。
頃刻,一名由兩位保鏢護衛著的肥胖男子踱了進來,當他一瞧見阿烈夫-杜馬爾時,便立刻趨前。
阿烈夫在他還尚未坐定前,便雙手抱腳地直述道︰」你遲到了。」
來人則是掏出西裝外套里的帕子,猛抹著汗水。「對不起……剛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不得不先處理。」
阿烈夫對他的解釋不置一語,只是冷漠淡然地以眼神示意他將身旁的兩名保鏢暫時支開。
「你們到隔桌去喝咖啡吧!」男子將保鏢支開之後,才正式進入正題。「你……確定你一定能夠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嗎?」
看他緊張得魂不附體的模樣,看來,他的問題頗大且危及他的生命安全。
這名肥胖的男子,是美國紐約州的參議員之一,近日因涉及貪瀆案而牽扯出一連串的重要政治人物,雖然司法部還找不出確切證據,但他因此被人盯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尤其是牽連在內的高階官員,為了堵住他的嘴,可是動員了不少人力要他的命,所以像是座車被放了定時炸藥、宅第被人闖入,或者私下有人放話給他,要他小心自己的小命……這樣,他還能不緊張嗎?
思及此,他擦汗的動作又更加頻繁。
相對于他的戰戰兢兢,阿烈夫就閑逸多了,他嚷了口眼前的純咖啡,低沉緩慢地向道︰「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
沒听出阿烈夫語意里的諷刺之意,他急切地說道︰「錢,當然是沒有問題,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保證我一家劃、的安全就行了!」
「哦?男,那你那幾個情婦呢?她們的生命……」
男子的臉頓時漲成豬肝色。「她們……不用管她們,你只要負責我一家大小的安全就行了。」
在危急的時候,他還是只想到他的妻小,那麼他的心腸還不算太壞,沒有自己一個人溜了。
況且他的案子目前還在私下調查階段,因此新聞媒體並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還有機會反擊,維持他在選民面前-派的清廉形象,下一屆的參議員選舉,他一樣可以維持他的政治生命,
阿烈夫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但又迅速地消失,因此並沒有人發現他的思緒,只覺得他思緒詭譎如深潭不見底。
「多少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阿烈夫再度問道。
男子的腦子飛快想了-下,打算拼上最後一口氣;「我可以出價五百萬美金,只要你能讓我渡過難關。」
「五百萬美金?你的所有家產可不止這個數字。」
阿烈夫冷冷評論道,男子的臉漲得更紅。
他沒有想到,阿烈夫倒是對他的情況了若指掌,他在美國各大洲幾乎都有置產,也包養幾個情婦,只不過他一直以為他保密得非常周嚴,至少,他老婆從來沒有抓過他的把柄。
「那……那麼五百五十萬美金!」他擦薯汗,再度出價。
阿烈夫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抹了下嘴,並且推開椅子站起來準備離開,男子自當是更加急躁了。
「一千萬美金!我出一千萬美金!」他情急之下大喊,連全餐廳的人都注視著他而渾然未覺。
阿烈夫面無表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側頭道︰「對不起,我改變主意了,你另找高明吧!」
男子當場仲愣在原地,癱了。
阿烈夫是個任性的男人,他如果一開始就對這件事不感興趣的話,那麼你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請不到他。
而阿烈夫的身分也始終是個謎,只知道他是個火藥高手,每一次殺人都能夠全身而退,因此可算是業界高手。
在日月集團中也有這麼一個部門,是專門處理這類事件的,兩者雖然沒有交集,但只要是道上人物,總耳聞過其大名。
懊,就算阿烈夫杜馬爾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將他過去的紀錄抹煞得一千二淨,但就憑她天才冉盈兒,還有什麼她查不出來的事嗎?
二者,冉盈兒正在懷疑阿烈夫是最有可能的人,因為從他頻繁地接觸政商界人土的行動看來,他當然是不二人選;就算他當真不是那個杜馬爾好了,她也猶有余力在處理完其他四人之後再來處理他。
不過……他既然是最難搞定的那一個,冉盈兒便決定親自擔任監視的工作,然後她也可以順便出來玩,何樂而不為?
見阿烈夫傲然走出餐廳,冉盈兒也立刻結帳跟上。
地尊不是說了嗎?她的任務就是跟著可疑的人,然後將跟他接觸過所有人的名單列出來,這個任務也確實是夠簡單。
再做不好的話,她真的無顏回去見江東父老了!
孰料,出了餐廳,她才躲躲藏藏跟了一半就瞧見阿烈夫彎進一條小巷子里,她加快速度跟上,卻不見他的人影。
巷子是死巷,一片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咦!人呢?」
她的話才落下,立刻警覺地轉身,發現阿烈夫就站在她的身後,什麼聲音也沒有,宛如一只狩獵中的豹,危險又犀利。
他雙手抱胸,人斜倚在斑剝的牆上,以一雙鷹集似的銳利深瞳盯著她看,雕刻般的俊顏,仍舊是一無表情。
他是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的?
冉盈兒心里此時大拉警報卻早巳來不及,于是她只好露出招牌笑臉,朝著他盈盈微笑。「嗨!今天禾氣真好。」她根本是在胡說八道,天空現在可是壺滿烏雲,有如被人潑上了墨水,隨時都有下大雨的可能。
見她一臉無邪,阿烈夫揚揚眉,將手中抽至二半的煙丟到地上,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冉盈兒搔搔頭,咧了小嘴輕笑。
她總不能開口就問他,你就是那位大嘴巴杜馬爾嗎?
扒!要是她真的這麼問,說不定立刻被他痛扁一頓。
于是冉盈兒鬼靈精怪地佯裝訝異道︰「咦?你不是杰克嗎?」
阿烈夫側著臉,巷道內的陰暗更顯出他沉靜卻炯炯有神的目光。「我不是杰克。」
他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話。
要找大眾臉,他並不適合。
雖然他並不自戀,但是他有自信,自己的臉絕對是世界上獨一無的,尤其是……眼楮。
但是冉盈兒卻不怕他的冷漠,踱得更近,仿佛想要踮腳看清他臉上毛細孔似的.「可是我一建沒認錯人才對。」
反正她要想盡辦法巴上他就對了。
阿烈夫退了一步,眯起眼來。「你想做什麼?」
「啊!痛!快放開我!」
手驀地被阿烈夫給攫緊,冉盈兒整個人也幾乎全貼在他身上,玉琢般的粉臉徹底染紅。
「我再問一次,你要做什麼?」阿烈夫也不客氣了,他很確定這顆小腦袋里的想法不簡單。
「我說認錯人了,就是認錯人了!你想怎樣?」冉盈兒也冒火。
她的身子緊貼箸他,兩人幾乎是每說一句話就磨蹭一次身體,他難道連吃了她的豆腐都不曉得嗎?
憊是說,他是故意的?
登、徒、子!
阿烈夫銅牆鐵壁般的胸膛只著她,將她制在雙臀之內,對冉盈兒的掙扎以及憤懣,他一概不入跟。
他喜歡的女人,一定是要有著一頭燦爛的金發、碧藍的雙眼,而非身材嬌小的東方女子,她根本不合格。
又凝視著她半晌,阿烈夫倏地一放手,冉盈兒立刻跌坐在地上。「哎喲!」她揉著臀部站起采。「等等!你要去哪兒?」
阿烈夫頭也不回地走出巷子,甚至連回答都吝于給她。
「喂!喂!」冉盈兒飛奔尾隨。
開什麼玩笑?身為日丹集團里最菁英的份子,連跟個人都不會,回去的話會被嘲笑得銀慘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子,他話這麼少,怎麼看也不像個大嘴巴呀。
冉盈兒只覺得他真是怪人-個,像個悶葫蘆似地什麼話都不想多說,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酷酷的。
他……真的是那位杜馬爾先生嗎?
冉盈兒雖然疑寞叢生,但仍緊跟在後。「喂!等等我!」畢竟她的任務就是盯牢他不是嗎?
另外一方面。
昂責留守的聆風——區傲倫正皺著眉看著冉盈兒留下的名單。
美國是-個地大物廣的地方,政商名流當然也不少,每-個州、每一個城市,想攀權附貴的人更是不少。
雖然冉盈兒將名單縮減為五名,但是區傲倫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眉心便一直攏著不放。
白玉——符堤堰在此時踱進來,他走路像是腳不用著地一般,一點聲嫌詡沒有,不過區傲倫還是能夠立刻察覺他的存在。
「你回來了?」他旋過身子,紫色的瞳映著符堤堰白色的身影。
符堤堰意外地看起來一副很疲憊的模樣,在區傲倫身旁的空位坐下,平常天空藍似的眸此刻變得深沉。
揚揚眉,區傲倫盯著他問道︰‘你怎麼了?被人追了五千萬的債?」
「那倒還好。」符堤堰將身子沉進椅子里說道,他那抿緊的唇,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區傲倫則是凝視著他半晌,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對那五個人的所有資料一再翻看。
驀地,符堤堰傾了上半身靠過來,睨了眼螢慕。「盈兒去哪兒?怎麼沒有看到她。」他看似順口地問道。
平常冉盈兒最喜歡待在這里,通常只要一踏進們,都可以听到她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地尊說他派了任務給她。」區傲倫沒抬頭地回道。
「給她?」符堤堰恢復成平常神秘兮兮的樣子,動了下唇角。
區傲倫挑眉,不用問也知道他又感應到什麼。
「你懷疑我的話?」
符堤堰總算笑了,只不過是十分詭譎的那種。
「沒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還在休假中,怎麼跑來這里?」
敝了,話題怎麼兜回到他身上?
區傲倫不悅地盯著符堤堰。「你有什麼話想說?」
「沒有,只是覺得你應該在家陪老婆才對。」
「她還不是我老婆……」提及這件事,區傲倫黑著臉說道。
上官盼月居然因為上次他欺騙她的那件事,罰他不能上她的床……在兩人結婚之前。
老天!這對他而育,簡直是個致命的折磨,尤其是在嘗過她那溫柔的甜蜜之後,他對兩人之間的吸引力也就更難控制。
在這種情況下,他只好到這里干坐,免得他又想把未來老婆壓到床上去溫存,壞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
唉!苦命吶!
符堤堰唇角上彎,在區傲倫的眼里看來,著實有些刺眼。
「好了,不提邊個,盈兒被派了什麼任務?」符堤堰問道。
區傲倫指了指螢幕。「不就是這個。」
「這個?」符堤堰來回看了名單和區傲倫一眼。「那地尊為什麼又把任務派給你?」
據以往的經驗,地尊很少同一任務派兩個人進行。
雖然說不僅僅是地尊一人在寵冉盈兒這古靈精怪的丫頭,連同他們其他三人也是,畢竟她是他們之間年紀最小、最不知險惡的那一個,但這件事要是被冉盈兒知道的話,這總部恐怕會被她給鬧翻了。
區傲倫瞥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幫她。」
「幫她?她知道嗎?」
區傲倫搖搖頭。
丙然,冉盈兒肯定不知情,不然她才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符堤堰倒是若有所思了-會兒,才神秘兮兮地笑道︰「我想,我們只要幫-半的忙就好了。」
區傲倫停下修長的手指,側頭看了他一眼。「一半的忙?什麼-半的忙?」
只見符堤堰笑嘻嘻地自他手中的五份文件中,抽走一份道,‘也就是說,剩下在你手上的,就是你要幫她忙的。」
區傲倫聞言,愣了一下。「我手上的?」他突然開始覺得跟符堤堰說話好累,每一次都像在打啞迷,真累。
不過,他真的可以只做「一半」嗎?
實情,只有符堤堰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