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知道了,何需再問我。」郁澄璃以盡量平穩的口吻說話,不打算讓他發現,她其實是在發抖。
「我想要親口听你說。」他的嘴故意貼在她的耳畔說道,只因他覺得迫切想要從她這-得到什麼,卻又弄不清是什麼?
那氣息吹得郁澄璃的耳根子癢了起來,卻不能用手去抓,真的很難過。
眼睫眨了又眨,就是眨不去那種想哭泣的感覺,郁澄璃費盡吧辛萬苦,才壓抑住想伸手去抱他的念頭,將手拳握緊。
「我……喜歡你。」他要听就說給他听吧!只要他能放過她,要她說多少次都沒關系。
但是闕炫跖這個貪心不足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得寸進尺,猶伸手攫住她的下巴。
「不是這一句,我要听的不是這一句,是你愛我的那一句。」
扁是听她說喜歡還不夠,雖然他已因她這句話,使得全身的毛細孔活像是在唱歌一樣,但是他要更多,更多……
他逐漸開始清楚自己想要從她身上掠奪什麼,不過對方不先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開口的,尤其是愛,他絕對要求公乎。
殊不知,他給她的殘忍,才是毫無公平可言。
他怎麼能這麼殘忍……明明知道她早就沒有後路可退了,逼迫她承認愛他有什麼意義嗎?
于是她抿了抿下唇,根本無法將這句話說出口,這和喜歡是不一樣的,因此她換了種問法。「你如果是要我離開的話,我現在已經在找房子……唔……」
卑來不及說完,那她一開一合的紅潤菱嘴,馬上被闕炫跖霸氣的唇擄掠,混著怒氣、憤恨還有一種她所不明白的情愫,他硬是輕舌忝、含咬她的唇型,讓她不得不張開嘴,接受他的薄懲。
雖然闕炫跖不太喜歡女人,但是為了發泄和多余的精力,對于調情的技巧他還是經驗十足。
因此當他的舌滑進郁澄璃的口-時,郁澄璃張大了水瞳,眨都不敢再多眨一下眼,任他挑逗、輕撫她沐浴後紅女敕的肌膚,令她像是著了火般開始掙扎。
「放開我……放……放開我!」她開始覺得虛弱的說道。
因為她正感覺到他在咬她的耳朵,還用舌頭繞著它轉,而她的鼻息急促,盡是他的男性氣味和原始。
「不要……」她使盡全力的推拒他,但他不動如山,又加上她根本全身無力,自然是毫無展獲。
「你說什麼?」闕炫跖的聲音比她的還要痦-,粗澀得活像是被卡車輾過一樣可怕。
他在懲罰,懲罰她居然想要偷偷的離開,所以他一面吻著她散發著肥皂香的頸項,大手則溜進她的上衣-,隔著蕾絲,邪惡地輕揉著。
「呃……啊!你在……做什麼?」
郁澄璃乏力的握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全身顫然的抬眼,竟對上他那雙此時興奮得有些呈現棕色的眼,她怔住了。
闕炫跖則在嘴角彎起了一抹邪魅,鼻子對著她的鼻子,氣息互相混合的粗嗄說道︰「很舒服吧!」
郁澄璃聞言,粉臉又多漲紅了十倍,伸手向上一揮,很想氣急的摑他一巴掌,不想再給他羞辱她的機會。
但是手才舉起,馬上被闕炫跖不悅的攫住。
「小女人,不要反抗我,是你不听話。」
他這是在指責什麼?郁澄璃氣惱的想著。
此時兩個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彼此的體味混合,軀體彷如契合的兩個拼圖,緊緊相貼,形成一種很曖昧的姿勢。
「放開我。」
她快要哭了,感覺到他的手離開她的身體,在她來不及喘口氣,他居然拉她的右手去模他那早就興奮得不能自己的男性象徵。
「啊!唔……」郁澄璃放聲尖叫,但是馬上被闕炫跖捂住嘴。
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但是他卻邪笑著怎麼看都不無辜的笑顏,啄吻了下仍被他困在雙臂中的她。
「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你對我的影響力,你不必擔心,新婚之夜不會提早降臨的,因為這一次我會很有耐心的。」
狩獵中的獅子對自己的獵物都是相當有耐心的,這點,郁澄璃不會不明白的,但她可不是他的獵物!
巴沈芳晴聯絡好了搬家事宜,郁澄璃簡直是迫不及待地趁闕炫跖去上班的這段時間,趕忙打包自己的行季。
「他居然敢對我做這種事……他居然敢……」郁澄璃一邊收拾衣物,一邊忿-道。
昨晚的那件意外早就搞得她一整夜無法入眠,就連一向不太上鎖的房門,也急急落了鎖,還搬了不少阻礙物卡在門邊,就怕他又拿他自己的鑰匙,闖進她的房間-來對她毛手毛腳。
不料,她搬動書桌的聲音,卻引來闕炫跖的一陣笑聲。「小女人,我不是說你目前絕對安全嗎?犯不著以這種方式打擊我的信心吧!我對這方面的功夫,你不是見識過了嗎?絕對不會讓你不舒服的。」
思及他的狂妄、囂張,郁澄璃漾紅了臉,再度做出她平常絕對不會做的事,那就是咒罵。「可惡……」
可是有一件事,她整夜未眠始終想不透,那就是闕炫跖為什麼忽然想要听她說愛他呢?
不過,這情況若是在一個月以前,那時,他既沒有做出那件事情來傷害她,也沒有將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丟在醫院-,身無分文的無法一個人辦出院,那麼她或許會欣喜若狂的坦白自己的心情。
可惜呀,換了個時空也換了對他的認知,郁澄璃對他反覆無常的個性,可以說是到了疲憊不堪的地步了,她又怎麼可能再一次笨的敞開一切呢?
倏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她的出神,郁澄璃理理自己的一頭亂發,才跑到玄關去開門。
「芳晴,是你!快進來吧。」
來人是沈芳晴,她一踏進這間比她小鮑寓還要大上五、六倍的公寓時,便嘖嘖地四處張望起來。
「哇!瞧瞧,真大啊!澄璃,你的男朋友可真有錢……」但是話一出口,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便連忙道歉。「啊,澄璃,我不是……呃,我是說,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一句道歉的話被她說得亂七八糟,郁澄璃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因此並不介意。
「沒有關系的,芳晴,進來吧!」
沈芳晴歉然的吐吐粉舌,才隨著郁澄璃進人內室,不料沈芳晴活像是劉佬佬進大觀園一樣,每一個房門大開的房間,她都好奇的探頭張望。
一直來到郁澄璃的房間,沈芳晴盤腿坐在郁澄璃的身畔,看她整理衣物,才再度出聲說話。
「哇,我的老天!澄璃,這個叫做闕炫跖的人還真有錢,剛剛我不僅僅看到書房、健身房,還看到按摩浴白了耶!」
她率直的話讓郁澄璃不禁放松心情,笑了起來。
「是呀!炫跖他的確是很有錢,芳晴,你該知道闕氏企業集團吧?炫跖就是闕家的四少爺,雖然現下的這間電腦公司是他自己創立,成就也不比闕氏企業集團大,不過在台灣還算是小有名氣,因此他是絕對有資格好好對待自己的。」
這一些資料,還是郁澄璃在書局工作時,在一些報章雜志-看來的,不過沈芳晴可就听得一愣一愣的了。
「那闕淮歆他也是……」
「對,她是闕炫跖的妹妹,排行第六。」
「妹妹?!」沈芳晴的聲音幾乎是用叫的。「你說她是女的?」
郁澄璃這回笑出聲音了,因為她第一次得知闕淮歆是個女人時,也跟她是同樣的反應,只差她沒有大喊出聲罷了。
「對,她是個女的,如假包換。」要不是听闕炫跖親口證實,她也不信,顯然闕淮歆這假男人做得十分成功。
「哦,我的天,虧我之前還以為她是你的男朋友,還被她迷得要死,真是……唉!」沈芳晴倒絕的苦笑,攤了肩膀。「她如果想要去變性當男人的話,肯定沒有任何的後遺癥。」
因為她還曾經在大酒店的門口,看到她跟兩名舞小姐打情-俏哩!
她夸張的語調惹得郁澄璃跟著她一起笑,心想,她也這麼認為過。
不過這可不能說出來,不然闕淮歆要是知道這件事情,會氣的和她絕交。
一會兒,郁澄璃把原本就簡單、不多的衣物,全都整理成幾個小箱子和兩個手提袋,她們把小箱子搬到沈芳晴騎來的機車上,來回載個幾趟,也幸好兩個地方距離並不遠,所以她們幾乎很快的就完成搬家的作業。現在,兩個人正攤在沈芳晴的小鮑寓-休息。
「芳晴,距離這-最近的郵局在哪-?」郁澄璃突然這麼問道,讓幾乎躺乎在拚圖地毯上的沈芳晴動了動。
「你要做什麼?」
「我想要去領錢,買些菜回來,做點好吃的來慶祝我們同居。」
「呀!懊啊!我載你到郵局去好了,因為有點遠;我們也可以一起去超市,這樣你才不用提得大包小包。」
郁澄璃點點頭,兩個人便高興的出門去了。
但是等到郁澄璃要用提款卡領錢時才發現不能領,因而連忙向郵局-的行政人員求救。
郵局的行政人員用電腦查了一下,才對她皺著眉頭,很奇怪的說道︰「郁小姐,你的帳戶被通知提款卡和存摺遺失,所以暫停存提,你可能要回原經辦局,重新辦過存摺巴提款卡了。」
郁澄璃聞言,大吃一驚,忙把自己袋子-的存摺巴提款卡亮給她看。
「小姐,我的存摺巴提款卡都還在,沒有遺失,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注銷遺失?」她抓著最後一點希望問道。
因為她現在身上只剩下三張一百元現鈔和幾個硬幣而已,但是距離她領薪水的日子還有五天,她要怎麼應付生活開銷呢?
「小姐,我想還是要麻煩你到原經辦局去,因為電腦連線系統好像有點問題,對不起。」
那位郵局的行政人員在試了老半天後,歉然的對她笑了笑,郁澄璃也只好沮喪的踱出郵局大門了。
而她一出了郵局大門口,沈芳晴立刻關心的走上來。「怎麼樣?澄璃,提款卡有問題嗎?」
郁澄璃搖了搖頭,眉頭皺了好幾摺。
「沒有,只是不曉得是什麼人通知郵局,說我的提款卡和存摺遺失,所以暫停存提,因此我可能得回原經辦局,重新辦過存摺巴提款卡了。」
「什麼?誰會那麼無聊的做這種事呀……」沈芳晴顧不及這-是公共場所,破口大。
不過給她這麼一-,郁澄璃的腦海倒是很莫名地浮起闕炫跖的那張俊臉。
「難道會是他做的?」她喃喃自語,每每想起闕炫跖就想起昨晚的事情,和那一股心跳的感覺。
「澄璃,你在說什麼?什麼誰做的?」
「啊,不……我只是猜測而已,沒什麼。」然後,她歉然的握著沈芳晴的手道︰
「倒是你,我不但麻煩你幫我搬家,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情,讓你為我擔心,我真的很抱歉。」
沈芳晴搔了搔頭,笑了笑。
「不會麻煩,你不要亂想,來!我載你到原開戶郵局去吧!」說罷,沈芳晴跨上她的機車,對她招招手。
郁澄璃對她投以感激的微笑,便立即上車。
不料,等她們到了開戶郵局,-頭的行政人員又說電腦系統有問題,恐怕沒有辦法立刻辦新的存摺巴提款卡給郁澄璃,讓她委實難過極了。
一出了郵局,沈芳晴就忍不住的先開-了。「真是的,什麼爛郵局嘛!算了,澄璃,乾脆我們去吃麥當勞好了,你過幾天再來辦吧。」
「可是……」
「你身上沒有錢啦?」
郁澄璃面色凝重的頷首。「嗯,我身上只剩下二百多塊錢而已,而這個月的薪水又要到五號才發,所以……」
「哎呀!安啦!」沈芳晴大力的拍了她的背,差一點讓她跌倒。「這不過是小問題,還有我在,你怕什麼!」
「但是我欠你的,真的太多了……」
她老是覺得,她在麻煩她周遭的每一個朋友、親人,所以她總是以感謝的心去做每一件事,或許這也是她個性溫和的緣由吧!
「哎,說什麼欠……我們是朋友嘛!」沈芳晴阿沙力的說道,卻瞧見郁澄璃眉頭深鎖,于是她只好換了種說法。「不過,如果你要說欠的話,也可以,那就當是我借你錢,你改天再還不就得了。」
「謝謝你,芳晴。」
郁澄璃感激得真的濕了眼眶,讓沈芳晴急得手足無措。
最後,她們還是跑去麥當勞慶祝一頓,又跑去唱KTV,兩個人玩到夜半才驅車回家。
當闕炫跖回家,發現一室的黑暗,他並沒有感到驚訝,只是顰著粗眉,走到客廳-去撥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響了幾聲才被人接了起來。
「喂?」聲音-,有著濃濃的困意。
「喂,是我,她今天有去領錢嗎?」
那女聲听到是他的聲音,馬上清醒了不少,揚高了聲調說︰「嗯,有啊,我已經讓她領不到錢了。」
「嗯,很好,那你能讓她明天到公司來找我嗎?」
「那當然不是問題,不過……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能忘記,否則我就放病毒到你公司的電腦-,鬧得你雞犬不寧!」細捆的女聲威脅道,令闕炫跖大笑了起來。
「我是那種沒信用的人嗎?」
「哼,很像!」
「是嗎?你可是第二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闕炫跖的語調-沒有任何的火藥味,反而還覺得很開心。
「哦,那第一個是誰?」她很好奇。
「闕衍昊。」
郁澄璃真的沒有料到,闕炫跖居然真的這麼對她!
她現下正皺著眉頭,坐著計程車前往闕炫跖的公司,心-是有些怒氣,但還不至于真的氣到抓狂的程度,不過也差不多了。
而之前,她再度到郵局去辦存摺及提款卡時的驚愕,卻久久消散不去。
因為她一直都不知道,闕炫跖的能力強大到連郵局的連線系統都進得去,還透過其系統傳話給她。
「來找我。」這是郵局行政人員在輸入她的帳號時,瞠目結舌,呆愣瞪著電腦螢幕告訴她的。
「天,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郁澄璃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根本不知道該拿闕炫跖怎麼辦才好。
幾分鐘後,郁澄璃來到闕炫跖的電腦公司,沒有想到她才跟門口的接待小姐報上她的名字,對方便對她投以奇怪的眼神,教她由專用電梯上樓。
郁澄璃並沒有多想,但是等她上了樓,秘書小姐的殷勤招待,才教她心生疑問。
「郁小姐,總經理正在開會,他有交代,您可以在他的辦公室等他,我一會兒會送飲料進來,不曉得您要喝茶,還是咖啡?」
「我……茶就可以了,謝謝你。」
「不客氣。」
待秘書走後,郁澄璃才敢大眼的打量這間充滿陽剛味的大辦公室。
可就在此時,電話卻突然響了,郁澄璃下意識一緊張,便跑過去接了,但是等她一接電話,就覺得自己錯了,她不該接人家的私人電話的。
但是電話的另一端,卻不容她再繼續細想便出聲了。
「喂,你是郁澄璃嗎?」這聲音絕對的女性化,而且听來年紀不大。
「我是,你是……」
那一頭傳來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我就知道你看得懂我傳的話。呵呵,我很厲害吧?」細細的聲調-有著驕傲,不過更多的是需要郁澄璃的贊揚。
「呃……嗯,你的確很厲害。」郁澄璃一面回答,一面也在猜測她的年紀到底有多大?
「對嘛,我都跟闕炫跖說了我很厲害,可是他居然大笑,真是沒同胞愛的家伙……」話筒-繼續咕噥了些話,不過由于聲音太小,所以她听得不是很清楚。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郁澄璃對她莫名的多了份好奇,所以多問了些話。
「我?我是闕老頭的一個私生女,哎,沒浮上台面的那一種啦!」她的話令郁澄璃驚呼了一下,但是對方不但覺得沒什麼,反而繼續諷刺的說道︰「反正你以後如果跟闕炫跖結婚的話,很快就會知道,每隔一陣子就有一個女人抱著孩子上闕家要求驗DNA的感覺是什麼了。」
這個闕老頭死了嘛,所以當然會有許多私生子冒頭,要求在遺產上分一杯羹啦!
「我……」
「好啦,你也不用說什麼話了,事實就是事實,我早就認命了,反正我不姓闕,那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她的意思是,姓闕的都是一堆怪胎,而她不想當怪胎,所以即使窮,她死也不會去認闕老頭當爸爸的。
「你不姓闕?」
「對……嗯,不跟你多聊了,嫂嫂,我的網友在CALL我了,拜拜。」
「喂!喂!」
郁澄璃望著手上的電話發呆,好半晌才自開門聲中驚醒,忙掛上電話。
閥炫跖白大門口走了進來,看見她的時候,唇畔居然掛著一絲堪稱溫柔的微笑……
沒錯,就是這抹笑令她再度-眼,所以她現在有點氣惱。
「怎麼?方才有電話?」
「好像是你的一個妹妹打來的。」郁澄璃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這樣回答了。
「哦,是她呀!不要理她這小表就好了。」
闕炫跖馬上猜到是誰,因為敢跟他沒大沒小,又經常偷接他公司-的電話上網,讓他公司-每個月的電話費都是以萬元來計算的,也只有她了。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郁澄璃不太想在他這-多待,因此迅速將話導人正題。
闕炫跖則溫溫吞吞的月兌下西裝外套掛好,才比比一旁的沙發,教她坐下,但是她並沒有立刻听話,畢竟,她已經不是他初識的那個郁澄璃了。
郁澄璃皺了下眉,回答道︰「反正我不會待太久,不用坐了。」
闕炫跖轉頭瞧了她一眼,便笑了。「也好,我們的確是不會待太久,因為你等一下得跟我回家一趟。」
「回家?」她一臉疑問。
「不是我的公寓,是我家。」
自闕老頭過世後,闕炫跖才開始把闕家大宅,那粗俗的大園子當成家看待。
郁澄璃馬上頓悟,不過仍小心翼翼的問了句。「為什麼?」
「因為我母親在向我逼婚。」
她的眉頭彎了起來。「那關我什麼事?」即使她仍愛著他,心也隱隱作痛,但那的確是和她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