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偉真的很有毅力!
他每逃詡會演出一場逼問大戲,但是不論連偉怎麼問,鄭秀苓始終緊閉著雙唇,一句話也不說。
連偉有的是毅力,鄭秀苓則以耐力對抗,兩個半斤八兩的人始終勢均力敵,讓這場逼問戲久久不能下檔。
「你的耐力十足!」今天連偉的逼問又失敗了。
「不敢當!」鄭秀苓微笑著。
她發現自己的笑容多了,心也軟了,再這麼下去,也許她會敗在連偉手下。
連偉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親吻,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
「這世上可能沒有你不敢做的事。」就算是需要她拿命搏,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有,就有一件事她不敢!但是鄭秀苓不告訴他,因為這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她愛上了連偉卻不敢愛!
但是她想保有的只是她的一顆心,她的身體還是可以愛他。
鄭秀苓伸出手主動的回應他。
她的舉動讓連偉感到欣喜,他邊吻著她,邊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
「你回應我了。」他忘情的在她半果的香肩親吻著,並且輕咬一口,讓齒印微微的紅痕烙在她身上。
「這是你說的,只有全心全意的投入,才能得到百分百的快感,不是嗎?」她也學著他的動作,咬了他的肩膀,不過她的力道大多了,那齒痕深深的印在他的肩膀上。
雖然痛,但是興奮卻掩蓋了痛楚。
「你是我命中的妖精!」
她淡笑著,任連偉抱著她「你家里一屋子的情趣用呂都是你的嗎?」
「是誰的對你那麼重要嗎?告訴我,你想調查什麼事?」「你這些用品是誰的?」她用問題堵住他的嘴。再問了一次
「我爸爸的。」
「你爸爸為什麼收集這麼多用品?」趁著他咬牙忍受來自于她的刺激,她反守為攻的逼問他。
「我沒問過這些事……」
望著眼前的人兒,連偉還是忍不住追問︰
「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的問題是不是能有答案?」
「我想自己解決。」
「你就是不肯將自己完全交給我是不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就是無法讓這頑固的女人點頭。
「這根本是兩回事,怎麼能混為一談!」鄭秀苓不懂男人的心思。
「對我而言這是同一件事!」連偉憤怒的跳下來,撿起地上的衣物穿戴。
鄭秀苓只能沉默以對。
良久,連偉冷凝著臉認真的問︰「你愛我嗎?」
「如果你希望我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那麼你先給我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鄭秀苓將問題丟還給他。
她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要不到答案的問題,但是她不後悔,起碼她能阻止連偉繼續問她不願意回答的問題。
鄭秀苓的回答弄擰了他的心,他除了給她一個懲罰性的吻之外,完全拿她沒辦法。
「該死的女人!」
「我一直都是。」鄭秀苓毫不在乎的回答。
連偉忿忿的推開她,然後大步離開。
鄭秀苓知道她又激怒了他,如果這樣能讓連偉死心不再來找她,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但……為什麼當她看見那扇門合上時,她的心竟隱隱抽痛著……
難道她的心真的已經在他身上了?***
連偉真的沒有再來找過鄭秀苓。
自從那一次不歡而散之後,她已經連著好多天不見他的蹤影。
不過她已經可以四處走動。
一早,鄭秀苓走出房門,就看見偏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
「早……」
她禮貌性的打著招呼,臉上帶著微笑,裝出毫無情緒的模樣。但是,她的心卻在滴血。
連偉正摟著那個女人親吻,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里用力的揉搓,而那個女人也很配合的嬌喘、申吟,擺出誘惑男人的模樣。
鄭秀苓的心揪痛著。
雖然知道連偉是為了懲罰她而在作戲,但她還是心痛欲裂。
連偉達到他的目的了!
「想去哪里?」連偉口氣惡劣的問道。
她不慍不火的表現惹惱了他,也讓他感到憤怒和沮喪。
「吃早餐。」她繼續走。
「站住!」
連偉的吼聲讓站在他身旁的風火雷電噤聲不語。
他們不知道幫主到底怎麼了?多日來對鄭秀苓不聞不問,還抱著艷紅在鄭秀苓面前調情,難道幫主對鄭秀苓厭煩了?
「有什麼事?」她只是不想打擾他。
「當然有事。」
他忽然轉頭摟著懷中的艷紅,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然後冷聲的問艷紅︰
「告訴她,我這麼對你,你會恨我嗎?」
「連哥,我愛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恨你?」艷紅諂媚的說。
連偉用得意的眼神睨向鄭秀苓。
「不管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愛我的人都排隊等著呢!」
看見艷紅的臉頰紅腫,鄭秀苓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那麼你是否能高抬貴手,放了我這個懶得排隊的女人?」
現在她除了眼不見為淨之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的心不要那麼痛。
「別想!」他挫敗的吼道。
就是她這副冷冷的模樣讓他感到挫敗,為什麼他就是無法激起她心中愛的火花?
「你也未免太奇怪了,既然有那麼多人愛你,又何苦留下一個成天只會惹你生氣的女人在身邊?」
「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連偉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想沖上前去掐住她優美的頸項。
「這點我很清楚,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其實鄭秀苓只是強壓住心中那一股疼痛感,她相信現在如果剖開她的心,一定會發現她的心已被扎得千瘡百孔。
「你非得無時無刻惹怒我才甘心嗎?」連偉用力的推開黏在他身上的艷紅,無情的站起來。
鄭秀苓伸手想扶起艷紅。
「你沒事吧?」
艷紅狠狠地瞪她一眼,揮開她善意的手。
鄭秀苓苦笑一下,她大概是懷璧其罪吧!
「我想這里不適合我。」鄭秀苓往餐桌的方向走。
看著鄭秀苓無情的背影,連偉什麼話也沒說便沖出門去。***
這一天,鄭秀苓閑來無事,在白虎幫的總部閑晃著。
雖然連偉不再出現,但卻給予她更多的活動空間。
今天她晃著晃著,結果好像迷失了方向,有點找不到回房間的路,正當她想找個人來帶她走回去,忽然听見轉角有個聲音在說話。
「主人,幫主和鄭小姐最近的情形有些糟糕,事情進行得不如預期中順利。」
是電的聲音!他口中的主人是誰?
她和連偉感情的好與壞和電口中的主人又有何關系?
電似乎不是與他的主人面對面談論,而是用電話聯絡。
她又听見電的聲音。
「這麼做好嗎?萬一幫主發現了怎麼辦?」
電似乎在聆听他主人的指示。
「好,我會小心。」電收了線,小心的四處張望,隨後踩著大步離開。
鄭秀苓看見他的身影消失,便跟在他身後走。
沿路她一直在思考,難道電的主人就是陷害她的人?
她愈想愈有可能!
風火雷電四人當中,就屬電對她的態度最為防備,而且每回踫面總是態度戒慎,就像她是一個具高度危險的人。
她該不該將這些情況告訴連偉?
彬許危害白虎幫的人與陷害她的人是同一個……***
夜半,鄭秀苓在睡夢中,隱約听見外頭嘈雜的聲音。
她披了件外衣走出去,剛好見到風、火、雷扶著滿身是血的連偉回來。
「怎麼回事?」鄭秀苓幫著把連偉扶進房間里。
她細心的發現電不在。
「電呢?他不是應該待在連偉身邊。」
「今天剛好出了一點事,電去處理。」雷不以為意的回答。
她小心翼翼的將連偉放到床上。
「白虎幫有醫生吧!」看著渾身是血的連偉,她心中異常疼痛。
「醫生馬上就到。」雷安慰著鄭秀苓。「只是血流多了一點,幸好子彈從手臂貫穿過去,不會有什麼大礙。」
當雷描述子彈貫穿連偉手臂的情形時,鄭秀苓感覺就像是子彈穿過她的手臂一樣,她幾乎是感同身受。
她一直在一旁發著抖,直到醫生包扎完畢,所有的人離開之後,她才清醒。
當她自己面臨危險時,她從來不曾覺得害怕,可是當一心牽掛的人出了事,她才知道什麼叫作椎心之痛!
她手拿剪刀,慢慢的剪開血淋淋的衣服,而她的心也仿佛受凌遲著。
直到現在,看見連偉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她才知道,她的心早就丟了,遺失在連偉身上……
一想到他可能會離她而去,她就後悔這些日子來與他頑強的對抗。如果他在這次事件中不幸喪生,她一定會後悔自己不曾對他表白自己的愛意。
想著,她的淚水不禁緩緩流下。
原來她並不是不會愛……
原來她也並非冷情……
***
也許是睡得夠久了,連偉在一陣灼痛感中醒來。
他虛弱的睜開眼楮,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他緩緩睜開眼楮環視四周,看見坐在一旁正在盛粥的鄭秀苓。
此刻她女人味十足,輕巧的做著他夢寐以求的事。
「我怎麼會在這兒?」連偉想坐起身子,但是由于失血過多,他一點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又跌坐回去。
鄭秀苓听見他說話的聲音,轉過身面對他,剛好看見他想坐起來的身子又趺回去,連忙放下手中的碗,走到床邊,伸手扶著他坐起來。
「有事就叫我一聲,自己別亂動。」
連偉瞠目結舌的看著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他所認識的鄭秀苓嗎?
雖然說話的聲調一如往常,但語調中的溫柔卻是他沒听過的。
「怎麼了?子彈打中的是你的手臂,不應該發生失去記憶的情況吧!」她轉身過去端粥。
扒!原來她也有幽默感。
鄭秀苓在床沿坐下,舀起一湯匙的稀飯,放在唇邊吹涼,然後湊到連偉的嘴邊。
「失去記憶沒關系,只要懂得吃飯就可以。一看見他呆愣的樣子,她就想笑。難道她不能表現出溫柔的一面?還是他比較習慣頑固倔強的她?
面對這個熟悉卻又顯得陌生的鄭秀苓,連偉有點不知所措。如此近的距離,讓鄭秀苓的吸引力又增強了一倍以上。
但是連偉隨即想到,鄭秀苓待在白虎幫會更危險,他相信敵暗我明的情況會危急到她。
「你不是一直想離開嗎?現在你可以走了。」他的腦中不斷響起不安和危險的警訊,讓他不得不忍痛讓她離開。「我不會在你受傷時離開。」她固執的拿著湯匙抵在他嘴邊,執意要他吃下這一口粥。
面對固執的她,連偉心想,那他的傷好之後呢?她是不是執意要離開?既然如此,長痛不如短痛!
「你還是走吧!我的傷勢並不嚴重,等我的傷好,也許你又走不了了。」是的,他的堅持只是一瞬間,也許轉眼他又會以強硬的手段留下她。
「你真的那麼希望我離開?」如果他繼續堅持,她會如他所願。「我這一走,你可能永遠找不到我。」
聞言,連偉使盡力氣擁緊她。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他的心不知怎地劇烈的抽痛了一下,仿佛有人在挖他的舊瘡疤一樣,這種無法掌握她的感覺讓他感到心慌。
「不……我要你在我身邊,不準你再隨便丟下我……」堂堂六尺之軀的連偉竟脆弱的抱著她哽咽。
怎麼回事?
鄭秀苓注意到他的措辭,不準她再離開……難道她曾經離開過他?
不,不可能!她肯定自己不認識他……
也許是他曾經遭人遺棄……
連偉說過,五年前的一場車禍,讓他遺忘所有前塵往事。
對!一定是這樣,是他受過傷害,所以現在有些錯亂……
鄭秀苓放下手中的碗,回應他的擁抱。
「我不會丟下你不管。」
听見她的承諾,連偉低頭吻住她,撬開她的唇瓣,糾纏著她的舌頭,吮著屬于他的甜蜜,一只手緊緊掌握她胸前的渾圓。
「嗯……你受傷……」
連偉才不管什麼傷不傷,狠狠的汲取她唇內的芬芳,將她撲倒在床上,讓的腫脹抵著她的大腿。
她輕輕護著他那只受傷的手臂,然後任他精壯的胸膛與自己隔著胸衣的渾圓激烈的廝磨著。
「嗯……偉……小心點兒……」被他吻住的唇,不放心的叮囑著。
「我的苓……」他單手想月兌下她的衣服,卻有些力不從心。
「我來……」鄭秀苓讓他輕輕的躺在床上,紅著臉替他月兌上僅存的衣物,接著她走下床,在他面前慢慢的月兌下自己的衣裳。
看見撩人的月兌衣秀,他迫不及待的想下床靠向她,但是鄭秀苓快他一步,將他壓在床上。
「你確定自己負荷得了?」她知道連偉有,她無法質疑,但卻怕傷了他。
「當然可以!」
她不再阻止他想要她的,很小心的跨跪在連偉的小骯上,雙手抵在他肩膀兩側的床上,俯,讓他輕易的吸吮到她胸前的蓓蕾。
「苓……」他感受到粉紅的蓓蕾在他的唇內敏感的硬挺。
連偉在她的胸前逗留了一陣子,單手扶住她的後腦勺,細緩的吻咬著她滑膩的下顎、女敕唇。
他的在她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的小別苗,快速的往她的下月復集中燒灼,讓她又熱又難受。
「呃……偉……」鄭秀苓情難自禁的低下頭,用雙唇摩挲著他如玉石般光滑的胸膛,一層薄薄的汗水沁在那結實的肌理上,宛如雕刻家雕鑿出來的藝術品般完美無瑕。
「啊……噢……偉……」她的身子因為她的舉動而顫抖,豐盈白女敕的雙乳仿佛在回應她的激情叫喊,在連偉的眼前波動。
「苓……感覺我的存在。」
深入的硬挺在她的體內向她呼喚,誘惑著她搖擺玉臀呼應。
「啊……偉……接下來呢?」隨著加速的激情,她覺得她要更多,但是卻不知道如何才能使自己得到更多。
「趴在我身上……」連偉拉著她俯趴下來。「隨著感覺律動,覺得自己什麼地方需要,就往什麼地方擺動……」
鄭秀苓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連偉,仿佛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輕輕緩緩的擺動著她的玉臀……
連偉扶著她的腰,用力的往上頂,猛烈的撞擊,讓兩人攀上愛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