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空沖進袁芷儀的房里,不由分說便拉著她坐上車。
「這麼晚了,到底要去哪里?」袁芷儀坐在駕駛座左側,好奇地問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龍騰空的俊臉上一直漾著笑容。
他好像越來越愛笑;袁芷儀側著臉偷看他。
龍騰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趁著停紅燈之際,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深情地望向她。「干嘛偷看我?」
「我哪有。」袁芷儀害羞地別過臉。
「你就有,我看見了。」
袁芷儀無法否認,只好用沉默回應。
熄了火,龍騰空將車子停在一座橋的中央。「到了。」
「到了?」
這是一座兩旁滿是路燈的橋,但卻沒有人、沒有車,挺奇怪的。
「為什麼要來這里?」袁芷儀從車窗探出頭。
龍騰空低頭看看腕表,朝袁芷儀說︰「下車吧!」
袁芷儀打開門下車,望望四周,除了橋下的流水聲外,沒有一點聲響,寧靜得駭人。
深夜的空氣有點冰、有點涼,教她忍不住打個哆嗦。
龍騰空月兌下外套,將它披在她身上,「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原來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袁芷儀驚訝萬分地回頭望著龍騰空。
只見他打開後車廂,端出一個十寸大小的草莓蛋糕放到引擎蓋上,並在蛋糕上插滿蠟燭,浪漫極了。
袁芷儀不禁泛紅眼眶,真沒想到她的冰山老公也有溫柔浪漫的一面。
「喂、喂,你怎麼都行,就是別哭啊!」龍騰空慌亂地想轉移她的注意力,因為他最不懂得哄女人這一套。
袁芷儀果然破涕為笑,「人家才沒有哭咧。」
「生日快樂。」龍騰空將蛋糕端至她眼前。
袁芷儀大方地給他一抹甜死人的笑。「風太大了,燭火點不著怎麼辦?」
「你就假裝一下,當作每一根蠟燭都已被點燃。」
「也只有這樣羅!」她吸口氣準備吹熄燭火。
誰知龍騰空忽然將蛋糕移開,「吹蠟燭前,先許三個願望。」
袁芷儀瞪他一眼,覺得他根本存心在耍她,干嘛不早點提醒她。
袁芷儀閉起眼楮,在心里默許三個願望,張開眼楮吸口氣,準備吹熄燭火,誰知道蛋糕又被龍騰空給移開。
「喂,你是不是很不甘願替我過生日啊?這樣處心積慮耍我。」袁芷儀嘟起女敕紅的嘴唇氣呼呼地問。
龍騰空禁不住誘惑,伸長脖子,在她嬌女敕欲滴的紅唇上輕啄一下,嚇得袁芷儀連忙退後好幾步。
「不是啦!」龍騰空伸手拉回她,無辜地反駁︰「我是想听听你許下什麼願望嘛!」
袁芷儀偏偏頭,認真的思考半晌,突地將話鋒一轉,賊賊地說︰「我……才不告訴你,願望說出來就不準了。」
「那……說一個就好。」龍騰空耍賴道。
袁芷儀偏過頭,想著可以刁難他的方法;忽地,她靈機一動,縴縴玉手往頭頂上一指——
「我要天上的星星,你摘給我!」
龍騰空用眼角余光瞄了瞄時間,接著將蛋糕端至她面前,「好,等一下!生日快樂,你先吹蠟燭,禮物馬上就到。」
這時恰懊是午夜十二點。
袁芷儀開心地一口氣將燭火吹熄,同時听見龍騰空用手發出一道聲響。
頓時,四周的路燈也隨著燭火熄滅而暗了下來。
不知何時,龍騰空已經將袁芷儀的手牢牢握在手心。
「你是怎麼辦到的?」
「請上一位在電力公司上班的朋友幫忙;路燈只能關閉一分鐘,你還是趕緊欣賞眼前的美景吧!」龍騰空要她看看美麗的天空。
「好漂亮喔!」袁芷儀抬頭望向天空。
一望無際的夜空、密密麻麻的星星包圍著他們兩人,時間似乎就這麼為他們兩人靜止。
袁芷儀有一種快要被星空吸去的強烈暈眩感。
龍騰空將頭抵在袁芷儀的頭上,雙手由她背後將她抱住,低聲在她耳畔訴說︰「我的寶貝,只要你想,我願摘下所有的星星送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袁芷儀感動得控制不住淚水讓它落下來,轉身埋進他的懷抱里,喚著他的名字︰「騰空。」
龍騰空用盡全身的力量緊緊抱住她,狂亂地在她的發絲上印下無數個細吻。「寶貝,你愛我嗎?你會愛我嗎?」
袁芷儀泣不成聲,只能不停地在他懷里瘋狂點頭。
她是愛他的,在她第一眼看見他時,就無可自拔地愛上他。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袁芷儀。
但如果可以選擇,她不想、也不願意去記起任何事,只願就這樣和他在一起到天荒地老;星月為證,讓他們相愛吧!
袁芷儀閉著眼抬起頭,動作生澀地獻上自己紅潤的唇,雙手緩緩勾住龍騰空的頸項。
這算是她表達愛意的方式嗎?龍騰空興奮地想著。
他激動地吻住她的唇、臉、至頸項,沒有漏掉任何一處;他雖亟欲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妻子,但卻不是現在。
蚌然,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輕觸她的頸項,袁芷儀驚訝得抬起頭望向龍騰空。
「那是我送你的第一個禮物。」龍騰空指了指天上的星星。「而這是我送你的第二樣禮物。」他替她戴上一條瓖著鑽石的項鏈。
「謝謝。」袁芷儀感動不已。
袁芷儀和幼幼坐在大門旁的階梯上,肩靠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看著夕陽,等著龍騰空和龍翔雲回家吃飯。
「好慢喔!翔雲叔叔和騰空叔叔怎麼這麼慢啊?我的肚子都坑邛扁扁了啦!」幼幼的雙手抵著下顎撐在膝蓋上,抱怨聲連連。
「那我們先吃好了。」她怎麼舍得讓幼幼挨餓呢?她起身欲拉幼幼進去吃飯。
只見幼幼慧黠的眼神閃過一絲詭異,「我餓死沒關系啦!我怎麼好意思破壞姨想要等騰空叔叔的心意呢?為了姨,幼幼餓死沒關系。」
語畢,幼幼就倒頭大笑,絲毫沒把臉紅的袁芷儀放在眼里,盡情地嘲笑她。
「誰在嘲笑我老婆啊?」龍騰空突然出現將袁芷儀緊摟著,讓嬌羞不已的她埋進他懷里。
「喔,好甜蜜喲!真嫉妒。」龍翔雲在一旁煽風點火,突然靈機一動,「幼幼,我們也來甜蜜一下。」龍翔雲一把抱起這個七歲大的小娃兒,故作親密狀在幼幼的隻果臉上香一個吻。
幼幼也配合地香了龍翔雲一吻。
「現在是怎樣,嗆聲是吧?」龍騰空抬起袁芷儀的臉蛋,在她嬌女敕欲滴的紅唇上印下深深一吻,不服氣地嗆聲回去。
袁芷儀羞得差點無地自容,卻也沉浸在這份甜蜜里暈陶陶的。
「你贏了!」龍翔雲無奈地放下幼幼。
「姨,羞羞臉!」
幼幼在一旁扯著袁芷儀的裙角,說完立刻和龍翔雲先後跑進屋子里去,讓他們這對甜蜜夫妻獨處。
「走吧!快進去吃飯,菜都涼了。」袁芷儀體貼地接過龍騰空的公事包,柔聲說。
「先親一下,我才要進去?」龍騰空耍賴想討個吻。
「別鬧了啦!大家都在等著呢!」袁芷儀尷尬回道。
「讓他們等沒關系,快點。」拗不過他,袁芷儀只好選在一個比較隱密的地方蜻蜓點水式地吻他一下,而後便拉著他欲往屋里走。
「不是這里,是這里。」龍騰空指指自己的唇,得了便宜還賣乖。
「哪有人這樣啊!」
「我就是這樣。」龍騰空不要臉地指著自己。
袁芷儀自認說不過他,只好認命,飛快地讓自己的唇刷過他的。
但龍騰空卻沒讓她得逞,立即用雙手圈住她的縴腰,硬是把她的一張紅唇吻得腫成跟什麼似的。
「芷儀更衣室的設計圖,你看一下。」龍騰空遞給龍翔雲一張設計圖,「沒問題的話,可以開始動工了,我希望早點完成,別拖太久。」
龍翔雲接過設計圖,攤開一看;這一看,他可受到不小驚嚇。
「嘴別張得這麼大,都可以塞雞蛋了。」
龍翔雲抬眼不可思議地望向他,「哈!老哥,你是在說一個笑話嗎?」龍翔雲調侃著這個變得相當多的哥哥。
「廢話少說。」龍騰空有點惱羞成怒。
「這是她畫的嗎?」
「是吧!」龍騰空的語氣沒有太大起伏。
「是吧?就這樣?」
「不然要怎樣?」龍騰空繼續做著手邊的工作。
「她居然畫得出這種PRO的圖,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龍翔雲真想剖開龍騰空的腦袋,看看里面是裝什麼。
「是很奇怪啊。」龍騰空回答一句。
「那……你怎麼不……」龍翔雲想問他為什麼不查清楚,但話才說到一半,就看見龍騰空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怎麼不查清楚,是嗎?」龍騰空替龍翔雲把話說完。
「對啊,對啊!」龍翔雲點頭如搗蒜。
龍騰空蹺起二郎腿,整個人向椅背靠了過去,雙手還環著胸,「你倒是教教我要怎麼查?查些什麼?」
「也對,不過我怎麼想都覺得事情不對勁、很可疑。」他喃喃自語道。
「別顧著在那不對勁,還不帶著圖跟我去芷儀的更衣室評估一下,明早好動工。」龍騰空催促著他。
「好啦!」
龍騰空與龍翔雲走出書房,往袁芷儀的房間走去。
叩!叩!
龍騰空敲著袁芷儀房間的門,等候許久卻沒有人回應;他按捺不住性子,便試著轉動門把,果然如他所預料——門沒鎖。
他朝房里喚了幾聲,還是沒人答應;他和龍翔雲不禁面面相覷,因為他們明明看見袁芷儀已經回房間休息啊,怎麼房里空無一人?
龍騰空敲了幾下浴室的門,回應他的依然是一片寂靜;他輕輕將門推開,一陣水蒸氣隨即向他撲來,讓他看不見任何東西。
龍騰空用手在眼前揮了揮,想讓霧氣快些散去,卻隱約看見袁芷儀用手抱住頭蹲在角落,身體圍著一條浴巾,不停地顫抖、哭泣,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受到莫大驚嚇。
他想也沒想,直覺反應就是沖過去,蹲抱緊她,「你沒事吧?沒事吧?翔雲,快去請醫生來!」
袁芷儀似乎沒听見他的聲音,也感受不到他的溫度,仍是維持相同姿勢。
龍騰空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敢強硬的喚醒她,怕她受到更大驚嚇;不知經過多久,他竟發現她倒在他懷里睡著了。
她一張小臉滿是恐懼,左手握成拳頭,右手抓著他的襯衫衣袖不放。
龍騰空隨手抓起條乾浴巾,把她抱上床,以最快速度將她的臉、手和腳擦乾,小心翼翼地替她蓋上棉被,然後坐在床邊;因為她的手仍抓著他的袖子不放,所以他不敢貿然將她的手移開,怕動作太大會驚醒好不容易睡著的她。
醫生跟著龍翔雲再度進入這間他很熟悉的臥室,看著床上那位熟識得不能再熟的病人,然後拿出听診器。
冰冷的听診器一觸踫到袁芷儀時,她立刻像只驚弓之鳥般醒來。「我……」
袁芷儀看著房間里有這麼多人,緊張得想坐起身,頭卻疼得厲害。
「我的頭好疼。」她下意識緊握著龍騰空的手。
「你別太激動,我先幫你打針鎮定劑,你現在最好睡一下。」醫生拿棉花沾些酒精在袁芷儀的手上抹了抹,隨即為她注射藥劑。
「她怎麼會突然這樣?」龍騰空憂心忡忡問。
「這可能是輕微腦震蕩的後遺癥,或是開始恢復記憶的徵兆。」醫生回道。
「那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就是吃藥啊!」醫生好笑地看著亂了分寸的龍騰空。
「多久能痊愈?」
醫生搖搖頭,「我只是醫生,不是神仙,我怎麼會知道她能不能痊愈?我只能保守地說,她痊愈的機率很低,所以只好試著讓她頭痛的次數減低。」
「乖,快吃藥!」龍騰空柔聲哄著一整個早上拉著他東拉西扯的袁芷儀。
整個早上只要他一提起吃藥的事情,袁芷儀就會顧左右而言他;起初,他也體諒她,由著她閑扯,反正他也喜歡跟她東南西北聊著天。
但是,當三點鐘一到,鐘聲響起時,他便不再縱容她了。
如果讓她不吃藥的計謀得逞,她頭痛發病的次數就會增加,因此他寧可暫時扮演壞人的角色,也不要讓她經歷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
「我不要!」袁芷儀嘟起嘴巴,拒絕著龍騰空的勸誘。
「怎麼可以不要?」龍騰空將袁芷儀拉到身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從數個藥罐子里倒出七、八顆膠囊與藥片,遞到她面前。
袁芷儀哀怨地的望著龍騰空,企圖用苦肉計讓他心軟。
「那個藥吃完頭會很暈、很難過,而且這、這麼大一顆,我的喉嚨那麼小,怎麼吞得下去?」袁芷儀指著龍騰空手上五顏六色的膠囊與藥片,又指了指她的喉嚨。
龍騰空煞有其事地看看手上的藥,「很大顆嗎?那我教小翠把它們弄成粉。」
他扯開喉嚨欲喚來小翠,不過在張開嘴巴的同時,袁芷儀的小手也飛快地捂上他的嘴,「不、不用了。」
磨成粉還得了!
藥丸吃起來已經夠苦,還磨成粉!
教她吃那麼苦的藥,還不如直接要她的命還比較快咧。
龍騰空嘟起嘴吻了一下捂著他嘴的柔軟手心,再輕輕拉下她的手,深情地將其握在手里,「怎麼不用?磨成粉後就可以輕松吞下去啦!」
「什麼啊!」袁芷儀轉過身子用雙手環著龍騰空的頸子,撒嬌地將頭埋在他的肩上、頸側,「你是不是想苦死我?」
「哈、哈!」龍騰空環著她的縴腰,避免她不小心滑落,「這才是你不吃藥的真正原因吧?長這麼大還怕吃藥,等一下我叫幼幼來嘲笑你這個阿姨。」
袁芷儀生氣得張嘴啃咬他的頸側一下,輕輕的、柔柔的,舌尖不小心滑過他的肌膚,立刻引發他體內的原始。
龍騰空含一口水在嘴里,扳正袁芷儀瘦弱的身子,情難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將水一點、一點喂進她的嘴里,配合著舌尖,調皮地在她嘴里緩緩吸吮著她的甜蜜。
「啊!」
五分鐘之後,寧靜的大宅里忽然響起袁芷儀那道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和著龍騰空爽朗開懷、中氣十足的大笑聲。
「你太過分了!」她非常生氣地跳下他的大腿,雙手叉著腰,很有架式的準備和他大吵一架。
「寶貝,我哪有怎樣啊。」他學她無辜地眨眨眼楮,故意裝傻。
「你、你怎麼可以耍詐?害我把藥吞下去。」
原來龍騰空趁著袁芷儀沉醉在他的吻時,悄悄將藥和著水送進她的嘴里,讓她不得不吞下藥。
龍騰空起身將她擁進自己的懷里,不承認、不否認,也不回答任何問題,只是意猶未盡地再度吻上她的唇,並低喃著說︰「我多用心良苦啊,你一人吃,我們兩人苦耶,寶貝!」
袁芷儀張口欲反駁的話全讓龍騰空的嘴給堵住了。
這微風輕拂、陽光普照、浪漫的一刻,他怎能讓她的抗議聲破壞呢?
扒!
這個小笨蛋。
嗯,接吻似乎是種會令人上癮的運動。
扒!懊香。
袁芷儀嬌喘吁吁地靠在龍騰空的肩膀上,嬌嗔道︰「你好壞!」
龍騰空將她的身子扳正,嚴肅的說︰「後天我要到香港出差,快則一個禮拜,慢則一個月才回來,你要答應我,這一個月內你不會讓我天天擔心得睡不著覺,會為了我乖乖吃藥。」
「一個月?太久了!最多三個禮拜你就得回來。」袁芷儀在心中暗自盤算一下時間,討價還價道。
「好!」龍騰空連原因都沒問就答應。
龍騰空爽快地答應,因為這小女人從沒求過他,這是第一次,所以他不會讓她失望的。「換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會為了我乖乖吃藥吧?」
袁芷儀頭一偏,本欲搖頭,後來想想,忽然又改變心意,柔順地點了點頭。
龍騰空不疑有他,給予獎賞似的將乖巧的她擁入懷中。「好乖!」
袁芷儀將頭舒服地枕在龍騰空的肩榜上,使壞想著︰何必跟他吵呢?乖乖點頭才是上策,她可不想破壞這甜蜜的一刻,更何況啊……
反正天高皇帝遠,她就不相信,他人遠在香港,有辦法管她吃不吃藥。
扒!這就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
她可不是永遠都這麼笨的。
「在想什麼?」龍騰空看著在他懷里咯咯笑的小女人。
「你在干嘛啊?」袁芷儀驚覺有只不規矩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于是迅速按住他伸進她腰間的左手,紅著臉問。
「你說呢?」龍騰空在她耳際落下一個、一個綿綿細吻,惹得她嬌笑連連。
「干嘛啦!不要,好癢喔!」袁芷儀左閃右躲著。
龍騰空無語,干脆一把扛起她,想進房去完成他已經奢想很久的事,同時也是在盡他從未盡餅的義務與權利。
扒呵——
他要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女人,而且就在今天!
龍騰空放下簾幔,溫柔的將袁芷儀放到床上。
難得這時他的小女人會乖乖躺在床上,既深情又嬌羞地望著他。
龍騰空的額角滲出汗水,聲音喑啞問道︰「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可以嗎?」
袁芷儀笑笑,搖了搖頭,故意吊他胃口,但隨即又主動按下他的頭印上溫柔一吻。
她願意!
扒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