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外衣,正準備入睡的柳似淚听到敲門聲,整個神經緊繃了起來,生怕韋煦又再次失去理智。
「似淚。」韋親王走進房里。
見到來人,她益發緊張。「請問王爺有什麼事嗎?」
「這些天我一直在忙沒空陪你,害你受到冷落。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而今晚咱們也該先圓房了。」韋親王色欲薰心的一步步走向她。
「王爺,似淚還沒準備好,您不要這樣,似淚求您不要。」柳似淚根本不想把自己給他。
「什麼不要,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妾,服侍我是理所當然。乖,別怕,我替你寬衣,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與她翻雲覆雨,能忍到今日算是奇跡了。
柳似淚死命的抓著衣服。「不要,王爺求求您不要,不要逼我。」
「由不得你。」語畢,他拉開她的手,強行把她壓在身下。
「救命啊,香兒,救命啊……」她慌亂地大喊,拼命的掙扎。
「香兒已經被我支開,今晚你是我的了,認命吧!」他倏地扯破她的中衣,露出雪白誘人的肌膚。
「不要、不要……」她急得淚如雨下。
韋親王欲火攻心,一心只想與她溫存。
就在他要扯下她的褻衣時,她猛力的踹了他一腳。
「痛……」韋親王吃痛的放開手。
柳似淚惶恐的愣了一會兒,隨即慌忙套上外衣,乘機逃出房間。她深恐韋親王會追上來,拼命的往前跑,直至撞到一堵肉牆才停下來。
「該死的,是哪個冒失鬼?」走路走得好好的韋煦卻被人從後頭給撞上,雖然不感到疼痛,卻還是讓他發了火。
「對不起、對不起。」她跌坐在地上,心急地道歉。
听到熟悉的聲音,他轉過身去,驚訝的問︰「怎麼是你?」
「救我,王爺要欺負我,求求你救我……」柳似淚惶恐的哀求。
「你這是在干什麼?」見她衣衫不整,神情慌張,韋煦忍不住的皺起眉頭,而她的話是更是讓他听得一頭霧水。
「求你救我,我不要、不要啊……」她曾想過要認命的接受一切,可事實證明她做不到。
「不要?你究竟在說什麼?」他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
「王爺要我跟他……可是我不想啊,拜托你救救我。」她頻頻往後看,就怕韋親王會不肯放過自己。
「你的意思是說我阿瑪要踫你,而你不肯?」這女人答應做人家的妾,卻還想保有清白之身?真是可笑。
「沒錯,你到底要不要幫我?我怕他會追上來。」她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在譏笑她,但現在她解釋不了那麼多。
「救你我有什麼好處?」他可沒那麼好心,況且她還是他所恨之人。
「好處?」柳似淚愣住,莫非他和其他男人一樣都想與她……
「要我救你可以,今晚陪我。」韋煦大膽的要求,他之所以這麼做,其一是為了報復阿瑪;其二嘛,他不否認他其實很想擁有她。
「陪你?你瘋了嗎?我可是你阿瑪的妾啊。」她不想讓他背負不孝、不義的罪名,成為眾矢之的。
「是嗎?那你就滾回去好好的‘伺候’我阿瑪。」韋煦口是心非的說,事實上他一想到她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就覺得渾身不對勁,甚至想殺了那個男人,哪怕那個男人是他的阿瑪。
「小美人,你在哪里?別躲了,快出來吧!」韋親王不死心的追了出來,他對柳似淚是勢在必得。
柳似淚宛若驚弓之鳥的猛搖頭。
「快決定,否則我要喊人了。」韋煦頗為不耐的威脅。
「不要,我答應你就是。」如果她注定逃不過,那麼她寧可選擇他,至少她心里是愛著他的。
抱起跌坐地上的柳似淚後,韋煦施展輕功離開。
而遍尋不著柳似淚的韋親王迫不得已只好放棄的回房,反正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他定會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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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煦樓
點著燭火,灰暗的房間頓時一亮。
「可不可以把燈熄了?」被抱到床上的柳似淚羞赧的問著,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不可以。」韋煦斷然拒絕,動手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她知道說得再多都是枉然,認命的閉上眼楮。
「如果讓我阿瑪知道他的小妾正要與自己的兒子翻雲覆雨,不曉得他會怎麼想,呵!肯定很精采。」韋煦坐到床邊,輕撫她粉女敕的臉蛋,那動作是那麼地溫柔,可說出口的話卻仿佛一把利刃,狠狠的刺痛了她。
原來他要她不只是單純的,更把她當成報復的工具。她
懂了,懂他究竟有多恨自己。
「倘若我告訴你我是被逼的,你會怎樣?」想必再傷她一次吧!
他沒有反應,目不轉楮的盯著她。
她讀不出他的情緒,顯得局促不安。
「妓女的話若是能信,全天下就沒騙子了。」迷人嗓音吐出殘酷的言語,要他相信一個傷害他額娘的女人,門兒都沒有。
「是嗎?」何必問呢?她是自討苦吃罷了。
「你待在青樓那麼久,總該知道怎麼服侍男人吧,還不快點,裝木頭啊?」他嫌惡的瞪著她。
「為什麼?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不可?如果今天你阿瑪不肯,我又怎麼可能進得了韋親王府?就算我是個妓女又怎樣,我不偷不搶啊。」當初進悅君樓是她無可奈何的選擇,為何今日要遭受這樣無情的羞辱?
「不搶?你搶了我額娘的丈夫,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搶?」韋煦,這女人不過是在博取你的同情,千萬別被她給騙了。
「我沒有,是你阿瑪用‘悅君樓」的生存威脅我,我才不得不答應他的。」事到如今,她只好坦白,只好賭一賭了。
「那你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說?」如果她一開始就說出事實,他或許會相信她、會救她,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法相信她了。
「因為……因為我怕你不相信我。」從他的表情她看出他的不信任。
「我確實不會相信你,廢話少說,快把衣服月兌了,我可沒那麼多的耐心。」對此刻的韋煦而言,柳似淚只是個任他宣泄的工具。
「想要就自己來,我不想動。」她不想去迎合一個傷她至深的男人。
「好,很好。」他粗魯的扯下她的衣服,誘人的雪峰盡收眼底。
她緊閉雙眸,緊咬著下唇。
「該死的,把嘴張開。」他極盡所能的傷害她,可見她傷害自己時,他卻又怒不可遏,真是夠矛盾。
她固執的偏過頭。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松口。她被迫屈服,憤恨的瞪著他。
「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韋煦低頭欺上她的唇,頂開她雪白的貝齒,探索她口里的香甜。
柳似淚沒有反抗,她發覺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排斥他的吻。
「回應我,別像個木頭一樣。」他暫時離開她的唇,不滿的睨著她。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酡紅粉頰,又羞又氣。
「不知道?欲迎還拒是吧?高招、高招!」真不愧是悅君樓的當家花魁,也難怪阿瑪會為這女人神魂顛倒。
她欲解釋,他卻快一步的封住她的嘴。
柔唇、女敕舌、玉頸、美胸、柳腰……這樣的她確實可以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啊……」他忘情的逗弄,讓她忍不住嬌喘連連。
「老實告訴我,你究竟被多少男人踫過?」當他的手探向她最私密的部位時,他問出了最在意的問題。
「沒、沒有,啊——」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
「不說是嗎?哼!」他不管之前有多少男人踫過她,但從今以後,她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踫她一根寒毛,包括他阿瑪在內。
他益發狂野的挑逗讓她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只能不斷的申吟。
蓄勢待發的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狠狠的佔有她。
「啊!」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疼得她幾乎暈過去。
焙緩張開沉重的眼皮,驚見身旁躺了個男人,柳似淚嚇得差點放聲尖叫,幸好她及時捂住自己的嘴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迸張的瞥了眼睡夢中的韋煦後,她急忙套上衣服。
就在她準備逃離他的房間時,一股力量突然從身後拉住她。
「啊!」放開我、放開我……」她當然知道是誰拉住廠她,但她現在實在沒有勇氣面對他。
韋煦手一扯,將她拉人懷抱,緊緊的擁著。
「別這樣,貝勒爺,求求你快點放了我,似淚求你了。」她心慌的掙扎,生怕會被人撞見這一切。
「你要去哪里?」才一張開眼楮就看見她想往外跑,教他如何不動怒。
「當然是柔淚閣,貝勒爺,求你放了似淚吧,萬一讓人瞧見了。王爺不知道會不會放過咱們?」她怎樣都無所謂,可她不想連累他。
敗傻是不?他這樣傷害她,她卻事事為他著想,這一切只因她愛他啊。
「記住我昨晚說過的話,你要是敢讓其他男人接近你,我會不顧一切親手結束你的性命。」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柳似淚倒抽一口氣,縴弱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還有,不許恨我。」他松開摟住她的手,霸道的命令著。
迸亂的點頭後,柳似淚逃難似的奔出房間。
韋煦起身坐到床邊,面色凝重的思忖,對嗎?他這樣做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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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躲過人群,柳似淚順利的回到柔淚閣。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你跑到哪兒去?急死香兒了。」柳似淚徹夜末歸,心急如焚的香兒又不敢驚動府里,只好守在她的房里,等著她回來。
「我……」柳似淚欲言又上。
「天啊,小姐,你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看到柳似淚衣衫不整的從外頭回來,香兒憂慮不已。
「香兒,我想洗個澡,你去替我打水來,我再慢慢跟你解釋。」她想是瞞不了香兒,只好坦誠以告。
「好,那小姐你先進房歇著。」
微微頷首,柳似淚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入房間。
一會兒後,香兒替柳似淚準備好洗澡水,才喚柳似淚去沭浴。
柳似淚累極的走往浴桶,月兌下衣服,她坐進裝滿水的浴桶里。
「小姐,你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的身子有這些紅疹子?」香兒還是黃花大閨女,自然不懂那些「紅疹子」代表什麼。
「這些不是疹子,是、是……」柳似淚羞紅了嬌顏,不知該如何解釋。
「是什麼啊?小姐,你昨晚究竟跑哪兒去了?」
「我告訴你,可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告訴任何人。」
「好,我不會說的。」
深吸一口氣,柳似淚把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告訴香兒。
「天啊,小姐你和貝勒爺……」
柳似淚趕忙捂住香兒的嘴,「小聲點,你想讓大家都知道嗎?」
「對不起,小姐,香兒實在太驚訝,萬一這事讓王爺知道,他說不定會要了小姐的命。」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容許自己的小妾背著自己跟別的男人亂來,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他的兒子。
「如果真是那樣,我認了,我只求王爺能放過貝勒爺。」她願意犧牲自己,換取他活命的機會。
「小姐,難道你愛上他了?可以為他而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說不定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她也不懂,為何自己會在認識他短短的幾天內就付出感情,但愛本來就不能用常理判斷。
「小姐,委屈你了。」香兒不忍的說。
「就當是在還債吧!」這麼想她多少能好過些。
香兒元奈的嘆氣,然後拿起毛巾替柳似淚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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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
「汝兒見過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韋汝恭敬的請安。
「起來吧,汝兒,你的臉色不太好。怎麼啦?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太後十分龍愛韋汝,把她當成了自個兒孫女般的疼著。
「回太後的話,我阿瑪前些日子納了個青樓花魁為妾,我大哥因而和我阿瑪翻臉,阿瑪還為那小妾打了大哥,額娘無力阻止,汝兒年紀又太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韋汝據實以告,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汝兒別急,你找個時間把那花魁帶進宮來。」
「是,汝兒遵旨。」有太後出面,韋汝總算可以放下心頭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