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納德載著刁妍-回到他位于多倫多的私人別墅。
停好車子,他率先下車;然後,他繞到另一邊。
打開車門,他伸出手柔聲道︰「到了,下車吧!」
刁妍-把頭別開,連理都不想理他。
他彎,將她抱出車子。
「你干嘛又抱我啊!討厭,放我下去啦!」大,老愛偷吃人家豆腐。
「你不想自己走,我只好好心點抱你走-!」他語氣溫和的笑道,眼神卻散發出邪魅的光芒。
「放我下去,我才不要你抱,听到了沒有?放我下去。」好心個頭,分明心懷不軌,還講得那麼好听,真是惡心。
倫納德不予理會,逕自抱著她走向大門。
「死、臭無賴、王八蛋,我叫你放開我,听到了沒有?放開我!」她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他停下腳步,表情大大的不悅。
「凶什麼凶啊,放我下去啦!」她氣呼呼的鼓起小臉。
他依言將她放下。
她愣了一下,準備落跑,卻被他捉了回來。
「放……」
他霸道的吞噬她未完的話語。
「不……唔……」
她欲抗議,他卻乘機將舌頭探入她的嘴里。
她氣得踩他的腳,原以為可以阻止他,沒想到他卻吻得更蠻橫。
柔軟的唇、脆弱的舌,倫納德欲罷不能的擷嘗她誘人的甜蜜。
她的理智逐漸渙散,回蕩腦海的仿佛只剩這個狂野的熱吻。
他技巧高超的勾引著她,要她回應他的熱情;禁不起挑逗,她抬起手,勾抱住他的脖子。
他覺得不夠,撩弄得更加賣力。
原本還有些抗拒和羞怯,可到了後來,她還是被他誘惑了,伸出丁香小舌,主動的與之交纏。
滿意她的反應,他的吻也變溫柔了,不似之前的粗暴。
她迷惑了,甚至希望……
天啊,我瘋了嗎?要不,我怎麼會戀上這個無賴男的吻?是的,一定是的,我肯定是瘋了,否則……
唉,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離開她的唇,倫納德凝視她艷麗的嬌顏,眼中淨是對她的渴望。
刁妍-低頭喘氣、煩惱,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就在這時,伊萊從屋里走了出來。「德哥,你回來啦,怎麼不進屋去?」
「沒什麼,你要出門?」倫納德淡淡的問。
「對,約了朋友吃飯。德哥,你旁邊那位小姐是?」奇怪,好眼熟,好像在哪兒看過她,嗯,是在哪兒呢?
「不關你的事。」倫納德把刁妍-擁在胸前,霸道的不肯讓別的男人看見她美麗的臉、勾魂的眼、誘人的唇。
「喂,你又干嘛啊,放開我啦!」恢復正常的呼吸、思緒,兩人過于親匿的舉動令刁妍-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听話!」他摟緊她,不讓她有機會逃離自己的懷抱。
「誰要听你的話,放……」
伊萊打斷刁妍-的話。「啊,我想起來了,你是刁妍。」
「你為什麼會認識她?」倫納德看向伊萊,妒意浮上雙眸。
「她是鎖情帝國的負責人,又是相當有名的珠寶設計師……」
「我是問你為什麼認識她,不是要你告訴我她的身分。」她的身分他老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需要伊萊這小子再重復一次嗎?他只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兩人又是什麼關系?
「我曾在一本時尚雜志看過刁小姐的報導。」
「就這樣?」
「真的,就這樣。德哥,刁小姐是你的女人,說不定還是我未來的堂嫂,我怎麼敢和你搶呢?」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哼,諒你也不敢。」不管是伊萊,還是誰都好,只要敢和他倫納德搶女人,他絕不輕饒。
「等一下,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告訴你,我不是這個臭無賴的女人,更不會是你未來的堂嫂。」刁妍-義憤填膺的反駁。
誰嫁給他誰倒楣,她才不要哩!
「德哥,這……」
「沒事,她只是在鬧脾氣。」她是他的,不管她要不要,她都是他的。
「喔,那我出門了。」
冷應一聲後,倫納德再次抱起刁妍。
兩人進入屋里的同時,管家艾克從樓上走了下來。
「少爺,您這是……」少爺從未這樣抱一個小姐進屋,怎麼今天……
倫納德不想回答,抱著刁妍-越過艾克,逕自走上樓梯。
「我要回家,你放開我啦!」
「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你家。」倫納德霸道的替她決定。
「才不要哩!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不要住在這里,不要啦!」諺愷,你怎麼還沒來救我?快點來啦!
「由不得你!」要他放她離開,除非天下紅雨。
「臭無賴,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咬你-!」刁妍-氣沖沖的威脅。
他不理她,繼續往二樓走去。
「放我下去,喂,听到了沒有?放我下去,可惡,放我下去啦!」她一邊捶打他的肩膀,一邊大叫。
「閉嘴,再吵我就撕爛你的衣服。」他厲聲警告。
「你敢!」刁妍-抬起頭,狠狠的瞪他,嬌艷的麗容上堆滿怒氣。
「你說呢?」他眼神邪佞的反問。
「你……你真的很可惡耶!」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那對眼楮給挖出來。
倫納德壞壞一笑。「不敢當。」
「你……你沒救了啦!」她氣悶的轉開臉。
就在這時,庭院傳來一陣打斗聲。
他放下她,她以為可以逃,他卻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他牽著她走向落地玻璃一采究竟。
庭院里的一道身影讓刁妍-安心的笑了。
她的笑容讓倫納德很不開心,因為他知道這個笑容並不是為了他。冷哼一聲,他再次將她抱起。
「啊!」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他轉身,準備回房。
「諺愷,救我,我在這里,快來救我啊!」刁妍-扯開喉嚨,大聲呼救。
听到她的聲音,暴雷動作敏捷的閃過擋住他的路的別墅守衛往屋里沖。
倫納德沒有回房,一臉氣憤的站在樓梯轉角。
「你快點放我下去,要不然諺愷不會饒你的。」她雖然很討厭他,也常說要殺了他,但她又矛盾的不希望他受傷。
「偏不!」他說過了,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她。
「你……」笨蛋!
暴雷沖了進來,怒聲咆哮︰「臭小子,放開妍。」
「你算哪根蔥,憑什麼命令我?」倫納德神情高傲的睨視解諺愷。
「我不準你看不起諺愷。」刁妍-搶在暴雷之前開口。
「你愛他?」倫納德眯起利眸,冷冷的問。
刁妍-愣住了。
「你說對了,還不快放開妍-,搶別人的女人很光榮嗎?虧你還是沙塞尼家族的主事者。」暴雷搶先一步開口。為了要救回妍-而說謊,他相信依蝶絕對不會怪他的。
必過神,刁妍-驚訝的問︰「你是法國沙塞尼家族的人?」
「沒錯!」他老早就告訴過她了。
「放我下去!」這次她瞪他的眼神不只有怒氣,還有不諒解。
倫納德敏銳的發現了,皺眉詢問︰「怎麼回事?」
「不用你管,放開我,諺愷……」她討厭他,討厭所有沙塞尼家的人,不只是她,所有索魂成員都對那家子的人懷有敵意。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把她摔下去。」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暴雷欲從倫納德的懷里搶回刁妍-,卻被他的話逼得無法靠近。
「算你狠!」臭小子,居然拿日的生命威脅他,可惡!
「馬上滾,要不,我就讓所有人同歸于盡。」覺得他瘋了嗎?不,他沒瘋,這只是他的手段。
「你……」暴雷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諺愷,你先回去吧!」離不開,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
「可是你……」這個男人那麼狠,他怎麼放心讓她待在他身邊。
「沒關系的,你回去吧!」她不能讓雷為她犧牲,雷若有個三長兩短,依蝶怎麼辦?她不能那麼自私,不能只顧自己。
「滾!」他們一來一往的對話讓倫納德听得火冒三丈。
「諺愷,算我求你,回去吧!我不要緊的。」他要的是她的人、她的身體,所以絕對不會傷害她,只要……只要不愛上他,她就不會有事。
「臭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妍-一根寒毛,我就要你拿整個家族的性命來賠。」暴雷怒不可遏的撂下狠話。
連哼一聲都不屑,倫納德抱著刁妍-轉身離去。
刁妍-抬眼望向暴雷,要他放心。
「妍-,好好照顧自己。臭小子,記住我的話。」
倫納德加快腳步,不願讓別的男人再多看刁妍-一秒。
踹開門,進入房間,倫納德將刁妍-放到大床的正中央。
她起身想逃,他卻快一步的欺上她的身。
「走開啦!」她在他身下不安分的蠕動著。
柔軟的女體若有心、似無意的挑戰著他的自制力。「該死,別亂動,再動,後悔的人是你。」
「不要壓著人家,走開啦!」刁妍-不听他的勸告,扭動得更加厲害。
「這是你自找的。」倫納德粗嗄的低吼,他的已被她挑起。
「你在說什麼啊,走……」
卑未說完,她又被吻了。
他一邊親吻她粉女敕的朱唇,一邊撫模她光滑的雙腿。
「不……」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
不顧她的抗議,他吻得益發深切。
刁妍-雙拳緊握,不安極了。
他離開她的唇,往下吻上她細致的玉頸……
她倒抽一口氣,恐懼漸漸涌上心頭。
高張的他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開始動手月兌去她的衣服。
眼看自己的貞操就要不保,卻又無力阻止,她真的好懊惱。
雪白的肌膚、飽滿的酥胸、縴細的蠻腰、挺翹的俏臀、修長的美腿,她的身體深深的刺激著他的眼、他的人,甚至他的心,他迫不及待要親吻、她。
「不……不要,放了我,求你……」她怕,真的怕了。
她語帶哽咽的聲音揪痛倫納德向來冷漠的心,他用雙臂撐起身子,心疼的俯視因害怕而微微顫抖的可人兒。「別怕,也別抗拒我,我會很溫柔的。」
「不要……」刁妍-惶恐的搖頭,就算他說他會很溫柔,可她就是怕嘛!
「不許不要,听話︰要不,受苦的是你。」他要她,非要她不可!
「我都求你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臭無賴,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討厭、討厭、討厭……
「我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听的。」他原本沒打算這麼快就要她,但她剛才的舉動實在太撩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受得了!
「我又沒怎樣。」她不過是要推開他而已。
他二話不說的扯掉她的內衣,烙下火熱的吻……
「不……啊!」刁妍-驚聲尖叫,他的行徑讓她又羞又氣。
倫納德吸吮、舌忝吻得更加狂狷,幾乎快將她融化。
她不自主的逸出申吟,體內仿佛有一團火在燒,弄得她好生難受。
她的反應讓他滿意的笑了,褪下她的內褲,讓她完全的躺在他的身下。
驀地,一陣涼意襲來,她驚愕的瞠大杏眸。
天啊!他……怎麼辦?
「乖,別怕!」倫納德輕語安撫,不安分的大手覆上她的美好。
「不要!」她緊閉雙腿,避免他探得更深。
他眉頭不悅的高高皺起,蠻橫的分開她的腿。
「啊——」阻止不了他,她只好放聲大叫。
然而,她的尖叫聲瞬間被他狂野的激吻所吞噬,他唇、舌、手並用,挑逗她心底蟄伏的。
刁妍-嬌喘連連,雖然不願承認,可她知道自己已經被他誘惑了。
「覺得怎麼樣?」他明知故問。
她合上眼,羞于回答。
倫納德唇角微揚,月兌去身上所有衣褲,露出健壯、沒有一點贅肉的完美身材。
「妍妍,乖,把眼楮張開。」他柔聲誘哄。
她被他的聲音給迷惑,乖順的睜開美眸。
「好乖。告訴我,剛才那個男人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他一邊撩撥她瀕臨崩潰的,一邊問她。
「別……不要了……」
「回答我!」
「啊……」除了申吟外,此刻的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很難受是不是?回答我的問題,回答完我就滿足你。」他一臉邪惡的她最敏感的部位。
「青、青梅竹馬。」刁妍-勉強的擠出這幾個字。
「那你愛他嗎?」不論是人,還是心,他都要她完完全全的屬于他。
「愛……不愛……」她語無倫次地道,欲火已經完全吞噬她的思考能力。
「說!你到底愛不愛他?」盡避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他還是非得到答案不可。
刁妍-燥熱難耐的扭動嬌軀,她說不出話來。
「快說!」他壞心的磨蹭著她。
「不……」她從未愛過暴雷,他們有的只是友情與親情。
為了讓她可以承受自己的佔有,他不斷的,要令她放松身子。
「啊……」她想告訴他不要了,卻又舍不得。
「乖,忍忍。」他一邊親吻她紅潤的唇,一邊安撫她。
似火般燃灼著她,她銷魂喘氣,身子不自覺的弓向他。
「告訴我,你要不要我?」他傾身靠近她,摩擦著她。
她拱起臀部,勾魂媚眼因欲火焚身而顯得更加惑人。
「不說我就不給你喔!」他強忍住,沙啞說道,勾挑她的動作益發狂放。
「要、我要……」受不了了,好難受,好熱!
他得逞的微揚嘴角,頓了一會兒後,才停止。
她緊抓住他的手臂,雙眸盈滿渴望。
突地,他吻住她的唇,一個挺身,掠奪了她最性感的純真……
她痛得眉頭緊皺,想大叫卻無法叫出口。
他沒有馬上擺動身子,而是等待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的渴求取代了身體上的不適,她蠕動嬌軀,想要更多的他。
在這快感流竄的時刻,他們不再爭吵,只想在彼此身上尋求滿足……
夕陽落入地平線,月亮爬上天際,為灰暗的夜空帶來光芒。
刁妍-睡眼惺忪,感覺全身的骨頭仿佛要散了一樣,痛得受不了。
她欲起身,卻怎麼也動不了。
睜開眼楮,卻被身旁的人嚇了她好大一跳。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為什麼她跟這個臭無賴都沒有……天啊!不會吧?
喔,她怎麼會那麼胡涂啊?怎麼會……啊,討厭死了啦!
不、不對,一定是他強迫她的,對,一定是這樣。
「可惡,欺負人家,不要臉。」
她愈想愈氣,怒瞪著還在睡夢中的倫納德,而後張開嘴用力的咬上他的肩頭。
倫納德痛得醒來,蹙眉質問︰「你做什麼咬我?」
「活該,誰教你要欺負人家。」她只是咬他,沒有殺他,已經相當仁慈了。
「欺負?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他不解的問。
「還假,如果不是你欺負我,我怎麼會……」她柔頰酡紅,低頭看向衣不蔽體的自己。
「原來如此。但變成這樣可不是我欺負你,而是你心甘情願的喔!」他實話實說,她在自己身下銷魂嬌喘的模樣真是太迷人。
「騙人,我怎麼可能……一定是你在說謊為自己月兌罪。」她討厭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他?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你心甘情願,那又怎麼會求我要你,求我滿足你呢?」他沒有撒謊,一晚的歡愛下來,她不只一次的央求他的給予。
「你騙人!我不相信,騙子、騙子、大騙子,可惡!」她氣急敗壞的捶打他壯碩的胸膛。
他邪笑的擒住她的柔腕,「那就試看看。」
「試什麼,我不要,你放手啦!」她不是無知的小女孩,當然知道他在算計些什麼,她可不會笨到上他的當。
他翻過身輕壓住她,「不,我要你!」
「我不想要你,你走開啦!」依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受不住他猛烈的索求。
然而,倫納德卻不顧她的反對,妄自起她曼妙的身段。
「別,我好累,不要!」她的骨頭都快散了,這個大居然還不肯放過她,真是太過分了。
他果真停止挑逗,起身下床。
見狀,刁妍-松了一口氣,拉起被子蓋住赤果的身子。
看了她幾眼後,他走向浴室。
敗快的,他又回到她的身邊。
「你要做什麼?」她不解的看著他手上的毛巾。
他沒有回答,動手掀開被子。
「你干嘛?」她想搶回被子,他卻把它丟下床。
他一手摟住她,一手拿著濕毛巾。
「臭無賴,別亂抱人家啦!」
倫納德把她的抗議當作耳邊風,逕自將手中的濕巾探至她的腿間。
「啊,大,你在做什麼啦?」她又氣又羞,急著拉開他不安分的手。
「別亂動,我要替你擦干淨。」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不要,我自己去沖澡就好,你放手啦!」
「那好,我陪你洗。」
憊來不及反抗,她就已經被他抱下床。
「我不要你陪,你放我下去啦!」她絕不能再讓他有欺負自己的機會。
「听話,不然我們就回床上。」他放話威脅。
「你……!」她被逼就範。
兩人進入浴室,站在蓮蓬頭下,他動作溫柔的替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