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離去後,尚翼勛端起放在床頭的碗,準備親自喂安曉瞳吃藥。
看著他手中那碗黑漆漆的液體,安曉瞳害怕得想逃開,卻被眼明手快的他給拉了回來。他緊緊地將她鎖在自己懷中,半強迫的將那難以入口的黑色液體送入她的口中。怎知,她才輕輕的嘗了一口,便將送入口中的藥全吐了出來,還一臉難受的猛咳。
見狀,他連忙放下手中的藥,心疼的拍著她的背,「怎麼樣,好一點沒?」
「討厭啦!都是你,都跟你說人家不敢吃了,你還強灌人家。」她氣憤的推開尚翼勛,滿月復委屈的躲到房間的一隅。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尚翼勛爬下床走向安曉瞳,蹲不舍的擁住她。
「走開啦!誰讓你踫我的,討厭鬼。」她拼命的想逃離他的懷抱,卻教他搜得更緊。
「好了嘛!別生氣了,我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才會要你吃藥的啊!」尚翼勛柔聲細語的哄著懷中的可人兒。
「哼!什麼嘛,強灌我喝那可怕的東西叫為我好?」她怒氣沖沖的槌打他結實的胸膛,不滿的抗議。
他的心意雖然讓她感到十分的窩心,但對于他強逼自己吃藥的行為,她還是非常不悅。
她最痛恨的就是被別人強迫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他抓住她憤怒的粉拳,俯,毫無預警的覆上嫣紅的唇。
「唔……你……」她睜大雙眼,訝異的看著尚翼勛突如其來的動作,開口欲制止他,沒想到卻讓他的侵略更加深入。
他極度渴望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忘情的與那醉人的粉舌緊緊交纏。
半晌後,安曉瞳終于融化在那熾熱且霸道的深吻中,忘卻掙扎。
離開那魅惑人心的粉唇,尚翼勛抱起被吻得有些迷醉的安曉瞳,溫柔的將她放至床上。
隨後,他也爬上床,用雙手撐起身體,將她鎖在他與大床之間,咖啡色的瞳眸寫滿了對她的強烈。
那因而變得深沉的雙眸,讓安曉瞳不由得嬌軀輕顫。
「我要你,瞳。」尚翼勛語氣霸道的宣布。
說完,他旋即將渴求的手探入她的上衣里,解開內衣的扣子,溫柔的撫模她渾圓美麗的雪峰。
「不要,嗯……快住手!」安曉瞳用那快要瀕臨崩潰的理智掙扎著,淚水因害怕而奪眶而出。
雖然很喜歡他的擁抱和親吻,但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毫無心理準備的她還是感到非常恐懼。
她的眼淚和悚懼的表情讓尚翼勛停止了的動作,他爬起身,強忍著,滿臉歉疚與不舍的將安曉瞳輕輕地抱在懷中。
「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她在他的懷中低聲啜泣,哽咽的說︰「你以後不要再逼我做我不願意的事了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很討厭這樣。」
「不會,我發誓以後都不會了。」他信誓旦旦的保證。
「真的!?」她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眼,想要更加確定。
「真的,所以你別哭了,你哭得我心好痛。」尚翼勛伸出手,心疼的撫去那殘留在嬌顏上的淚滴。
「嗯!」听到他的話,安曉曉破涕為笑,窩在他溫暖的胸膛上,一種奇妙的感覺緊緊包圍著她。
尚翼勛突然執起安曉瞳胸前的心形項鏈,「你很喜歡這條項鏈嗎?」
「嗯!它是我最重要的寶貝。」她從他的手上取必項鏈,小心翼翼的將它握在手中。
「為什麼?」他好奇的問,想知道她之所以會如此珍惜它,是因為這條項鏈,還是因為送項鏈的人。
「奇怪了,你好像對我的項鏈很有興趣,為什麼?」
尚翼勛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手中的紫水晶項鏈。
「你該不會就是送我項鏈的那個大哥哥吧?」安曉瞳猜測,在她的心中總有種強烈的感覺,覺得尚翼勛就是「他」。
他點頭表示承認。
「是真的嗎?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現在仍是。想不到我們還可以見面,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安曉瞳高興的抱住尚翼勛,臉上有著歡愉甜美的笑。
「你喜歡我?」
「嗯,那你喜不喜歡我?」她鼓起勇氣問道,嬌顏因害羞而酡紅。
「我當然喜歡你,我從第一眼看見你時就愛上你了。」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懷中的嬌美人兒,濃情蜜意的訴說自己對她的感情。
他的告白讓她感動得哭了。
靶覺到胸前一陣濕熱,尚翼勛心疼的抬起掛著兩行清淚的麗容,擔心的問︰「怎麼哭了?」
「我好感動喔!我好怕你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喜歡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安曉瞳笑得好甜蜜、好幸福。
尚翼勛但笑不語,溫柔又寵溺的將心愛的女人擁在懷中。
???
三天後,安曉瞳的身體在尚翼勛細心的照顧下,終于恢復以往的健康。
「翼勛,你在哪里?」大病初愈的安曉瞳在好似迷宮的城堡里尋覓著尚翼勛的蹤影,繞著繞著,竟忘了回房的路。「呼!累死我了,真可惡,那個討厭鬼干嘛把房子蓋得這麼大?」安曉瞳靠著牆坐了下來,輕揉著酸痛的腳。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她抬起頭興奮的找尋聲音的來源,因為她听到了心上人的聲音。
「曉瞳,你怎麼會在這里?」尚翼勛走向她,將坐在地上的她扶起。
「人家本來是有事要去找你的,結果迷路了。還不都是因為你,干什麼把這房子蓋得這麼大、這麼復雜,害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腳又走得好酸好累,所以才會在這里休息一下。」她靠在他的胸前,像個孩子般的指控著。
她稚氣未月兌的俏模樣,讓兩個大男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我說的話就那麼好笑嗎?」安曉瞳推開向翼勛,嘟起嘴,很不高興的望向他和站在一旁的陌生男子。
尚翼勛搖搖頭,笑聲卻沒有停止,反而愈笑意大聲,愈笑愈無禮。
「笑!笑死你們好了,討厭鬼。」她賭氣的轉過身。
他邁步走向鼓著腮幫子的她,柔聲安撫︰「好了,別氣了,我們不笑就是。」
「你最討厭了啦!」她不悅的粉拳落在他的胸口,嬌嗔道。
「好、好,都是我不對。」尚翼勛沒有絲毫反抗,任憑她槌打自己。
尚翼勛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在他身邊除了索魂的同伴之外,每個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從沒有人敢如此無禮的對待他,安曉瞳想必是前所未有的第一個,大概也是惟一的一個吧!
半晌後,見安曉才發泄完了,尚翼勛神色溫柔地摟住那縴細的腰,走向站在一旁的陌生男子。
「我替你們介紹一下。曉瞳,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好伙伴,耿克揚。克揚,她就是我剛剛告訴你的,我的女朋友,安曉瞳。」
尚翼勛替第一次見面的兩人互作介紹。
「你好。」
雹克揚禮貌的伸出手,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淺笑。
安曉瞳也伸出手,他溫文儒雅的俊顏和迷人舒服的微笑讓她一時無法移開視線,她一臉崇拜的說︰「你好,叫我曉瞳就可以了。你看起來好帥、好溫柔,就好像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一樣。」
「曉瞳,你……」尚翼勛很不是滋味的將安曉瞳拉回自己的懷中,讓她不再有任何和耿克揚接觸的機會。
「做什麼啦?」安曉瞳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
「我不準你看別的男人,更不許你稱贊別的男人。」尚翼勛又氣又妒。
「干嘛這麼小氣?人家克揚哥本來就長得很帥、很溫柔嘛!」安曉瞳不懂他干什麼這麼小氣,連自己欣賞帥哥他也不準。
「我說不準就不準,你的這雙眼楮只能看著我。」尚翼勛霸道的命令,他無法忍受她那雙美麗惑人的棕眸看向別的男人。
「哪有人這樣的嘛!」她不滿的抗議。
「反正我說不行就不行。」他堅持。
「我不管,有帥哥不能欣賞很可惜耶!」她不依的跺腳。
能夠欣賞到美麗的人、事、物,對鐘情于服裝設計的她是一件多麼美好,也多麼重要的事啊!
尚翼勛沒有再多說什麼,低下頭,當著耿克揚光的面狠狠的吻上她微嘟的香唇,直到她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
「你做什麼?討厭鬼,干嘛偷親我?人家克揚哥還在耶!」安曉瞳趴在尚翼勛的胸前,兩朵紅雲浮上雙頰。
「誰教你不乖乖听話。」尚翼勛邪笑地睨視著嬌羞的可人兒。
「哼!討厭鬼,我不理你了啦!」安曉瞳別開臉,嘟起被吻得有些紅腫的櫻唇,怒沖沖的想推開向翼勛,沒想到卻被他緊緊扣在懷中,動也動不了。
「放開我啦!克揚哥,快來救我啊!」安曉瞳邊掙扎,邊向一旁的耿克揚發出求救聲。
代號「柔光」的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他們小倆口之間的事,他實在不適合插手去管。
「翼勛,我先到書房去了;曉瞳妹妹,我先走了,等會兒再見。」一說完,耿克揚便掉頭離去。
「克揚哥,你別走啊!」安曉瞳不死心的叫著。
「曉瞳,听話,你再不乖乖的話,我就要打你的小屁屁,听見了沒有?」尚翼勛微怒的發出警告。
「你凶我!哇!」安曉暄咬著下唇,委屈的紅了眼眶,淚水一滴接著一滴滑落,看起來好不可憐。
「乖,別哭了,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對不起!我是因為太在乎你、太愛你,才會不準你看別的男人,明白嗎?」尚翼勛心疼的吻去嬌容上的串串淚珠,滿心不舍的安慰著哭得梨花帶淚的安曉瞳。
「我知道了啦!可是你以後不準再對我這麼凶,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喔!」斂起淚水,她主動環上他的頸子,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直勾勾地望著那寫滿不舍的瞳眸。
「不會了,我發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疼你,絕對不會再凶你。」尚翼勛舉起三根手指,真心的保證。
他的在乎和寵愛讓她好生感動,幸福的甜蜜滋味溢滿整個心扉。
「對了,你不是有事找我嗎?」
「嗯!人家好悶、好無聊,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尚翼勛點頭表示答應。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她滿心愉悅的在他俊逸的臉上印上一吻。
「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他愛憐的撫著她那頭柔軟的及肩棕發。
語畢,他溫柔地環住她的細腰,兩人並肩而行。
???
來到位于城堡東側的馬廄,尚翼勛松開放在安曉瞳腰上的手走進馬廄,須臾後,他牽了一匹咖啡色的駿馬出現在她眼前。
「哇!懊漂亮的馬。」安曉瞳贊嘆的說,跟著跑到疾速的面前,神色溫柔地模著它的臉。
尚翼勛不語,著迷地看著眼前的安曉瞳,她如此溫柔的模樣連他也沒有見過,他忽然有點嫉妒疾速。
「翼勛,我想騎馬,好不好?」離開馬兒的身旁,安曉瞳鑽進他的懷中,撒嬌地請求。
尚翼勛環住她的腰。「走,我帶你到附近逛逛。」
安曉瞳難掩興奮之情的點頭如搗蒜。
尚翼勛率先爬上疾速,接著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安曉瞳拉上馬,讓她坐在自己身前。
疾速在黃沙滾滾的沙漠上緩行,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初次見面的綠洲。
尚翼勛輕松的躍下馬之後,本想將坐在馬背上的安曉瞳抱下來,沒想到她卻早一步的跳下馬,飛奔至湖畔,蹲掬起一把沁涼的湖水,潑往自己被炙陽曬紅的粉女敕嬌容。
「翼勛,你快來,這里的水好涼、好舒服喔!」她站起身,興奮的手舞足蹈,可愛的模樣像極了一個發現寶藏的小女孩。
尚翼勛任疾速到湖泊的另一端喝水,走向她提醒道︰「曉瞳,小心點,別摔……」
哪知他話才說到一半,安曉瞳已一個不小心的跌進湖里。
見狀,尚翼勛飛快的跑向她,將全身濕漉漉的她從湖中抱起,走向一旁的大樹,沒轍的說︰「真是的,怎麼我才剛說,你就馬上跌倒了?」
「人家又不是故意要摔倒的。」她邊說邊發抖,還打了一個大噴嚏。
尚翼勛迅速將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給月兌了下來,包裹住那微微顫抖的嬌軀。
一來是怕大病初愈的她會不小心再生病了,二來則是因為她身上那一件因弄濕而呈現半透明的白色緊身T恤;他剛剛只不過看了一眼而已,竟輕而易舉的就被她給挑起。
若再多看幾眼,他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就在這里要了她。其實他的心里非常想這麼做,但此刻實在不怎麼適合,所以他只好強忍著。
「把衣服穿好,我們回堡里去。」尚翼勛抱起全身濕透的安曉瞳,轉身朝一旁的疾速吹了聲口哨。
上馬後,尚翼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城堡的方向馳騁而去,根本不給安曉瞳任何反抗的機會。
???
「主人,發生什麼事了?」茱莉一臉擔心的看著濕漉漉的兩人,以為他們出了什麼意外。
「沒什麼。」
尚翼勛躍下馬,抱著安曉瞳走進城堡。
到了房間,他先將她放在床上,轉身走進浴室拿出一條大浴巾,動作溫柔的替她擦拭頭發,跟著又起身走向一旁的原木衣櫃,從里頭拿出一件粉橘色的洋裝。
「來,把衣服月兌下來。」尚翼勛走向安曉瞳,準備幫她褪去身上的濕衣服。
「月兌衣服!?為什麼要月兌衣服?我不要,你走開啦!大。」安曉瞳拉起被子緊緊地包住自己,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水眸,防備的縮在床角。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只不過是想幫你把濕衣服換下來而已,再不快點換下來的話,你會再生病的。」尚翼勛輕笑出聲,邊說邊靠向安曉瞳,準備將她身上的被子拉開。
「你把衣服給我,我自己換就行了。」安曉瞳死命的拉著被子,伸出一只手,將衣服搶了過來。
「把身體轉過去啊!大,看什麼看?」安曉瞳不悅的瞪向直盯著她看的尚翼勛,拿起一旁的枕頭,用力的往他的臉上砸去。
「哇!你想謀殺親夫啊?」他眼明手快的接住那顆飛向自己的枕頭。
「什麼謀殺親夫?我又沒有說要嫁給你!討厭鬼,再不趕快閃開,我就再丟一次!」她雙頰酡紅的怒吼。
「好,我走開就是了,你趕快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他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狀,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待他轉身後,她月兌下濕透的T恤和短褲,迅速的換上洋裝。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主人,克揚少爺來探視曉瞳小姐。」
「曉瞳,你換好了沒有?」尚翼勛問道,他可不希望安曉瞳那美麗誘人的胴體被別的男人看見,那會讓他嫉妒得發瘋。
「嗯!懊了。」安曉瞳點頭應道,爬下床打開房門。
站在門外的耿克揚見門被開啟,便自動的走了進來。
「克揚哥,你是來看我的嗎?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安曉瞳跑到耿克揚的身邊,興奮的拉住他的手。
尚翼勛快步的走向兩人,將安曉障拉進自己的懷中,輕聲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
「開門啊!有人敲門你沒听見嗎?」奇怪!翼勛為什麼一臉的不高興?听見有人在敲門而去開門,有什麼不對嗎?「我不是說那件事,我是問你干什麼去踫克揚的手?」尚翼勛醋勁大發。
「只不過是牽個手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敝的。」安曉瞳無所謂的聳肩。
「你答應過我不會看別的男人的。」尚翼勛提醒她。
不久前她才親口答應過他,現下她竟然已將事情忘得一干二淨。
「我是答應過你,可是,你只說不準看,又沒說不能踫。」安曉瞳說得理直氣壯。
「以後都不可以,不準看也不準踫,什麼都不準,你的一切一切都是屬于我的。」尚翼勛口氣狂妄且霸道的宣告。「哼!什麼叫我是屬于你的啊?我只屬于我自己,不屬于任何人。」安曉瞳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巧妙的躲開他的擁抱,來到耿克揚身邊。
「克揚哥,我們出去玩。」安曉瞳意猶未盡的說,要不是剛剛被問翼勛強行帶了回來,她還想再多玩一會兒呢!
「曉瞳,你給我回來。」尚翼勛氣急敗壞的怒吼。
「你又凶我,你答應過我以後再也不會凶我的,大騙子。」安曉瞳鑽進耿克揚的懷中,指控著說話不算話的尚翼勛。
「曉瞳,快回來,听見了沒有?」他的怒火因為她的舉動而愈燒愈旺。
「曉瞳,你別這樣,快回翼勛的身邊去。」看見那道不時掃向自己的致命目光,耿克揚輕輕地推開懷中的可人兒。這美人在懷的好事他實在無福消受,他還想多活幾年,可不想那麼早就英年早逝。
「我不要啦,他是個大騙子、討厭鬼,我才不要理他呢!」安曉瞳噘起嫣紅的唇,跑上床,滿懷委屈的躲進被子里。「翼勛,既然曉瞳已經沒什麼大礙,我就先回房去了。」
說完,耿克揚便轉身離去,偌大的房間里又只剩下尚翼勛和安曉瞳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