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爺!」
夢羽竹誠惶誠恐的閃避他邪魅無比的眼,而原本纏繞在他肩臂上的雙手,本能地用力一推,但這使勁一推的結果,卻令她急退的腳步踩到自己拖*的長擺。
她驚呼一聲,眼見便要往後栽倒之際,幸虧有一只鐵臂及時攬住她半傾的身子,使她-免于難。
「謝……謝……」月兌險後的夢羽竹,雙手再次無意識地搭在他厚實的肩上,並心有余悸地向罪魁禍首道謝。
「你不必對本王如此客氣,竹兒。」夏常君欺近她的耳畔,低低地笑說,末了,還邪惡地以舌尖迅速舌忝吻她的圓潤珠耳。
「你……你……」夢羽竹迅速側過臉,又羞又怒地蓋住左耳,生氣地大聲嘶喊︰「你這個大婬賊,不許你叫我竹──」毫無掩飾的氣話在他瞬間-起殘肆的黑眸後,驚駭地改以-住闖下大禍的小嘴。
「這是我第二次听見你用這種口吻對本王說話,但你如果喜歡本王照你的話去做,本王倒是十分樂意。」
夏常君噙著很詭異的笑容,在夢羽竹還未尖叫之前,一手拉下她掩住口的小手,一手則快速地將面紗塞入她的口中。
然而,夢羽竹或許是在懊恨自己太過沖動,也或者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暈頭,更甚者是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令她反應不過來,總之,她幾乎是沒半點掙扎的任由他?所欲?。
等她察覺有異,他早已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背緊抵住他的胸膛,以方便他環住她的前胸,並罩住她的豐盈,輕揉慢捻地戲弄著。
夢羽竹不由得劇烈顫抖、痙攣,被塞住面紗的小口無助而驚慌地吟出如貓兒般的嗚咽聲。
「竹兒,好好享受本王的招待,你將會知道所謂的婬賊,是如何對付一位美麗可人的小舞。」夏常君輕笑地逗弄她一會兒之後,大掌轉而徐徐往下探去,直至覆住她最美麗深幽的私密。夢羽竹猛地一震,嬌柔身子如遭雷擊般抖得更?劇烈,她開始吃力地抗拒這股陌生的悸動。只不過,她軟趴趴的雙手非但不能阻止他進一步的戲耍,反倒助長了他囂張狂傲的探索。
「唔……唔……」
青澀的身子、從沒歷經人事的嬌軀,怎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廣陵王?
夢羽竹只能懦弱地仰起頭、弓起身,消極的抗拒他一波又一波無情攻掠。
「我的竹兒,你的心跳得好快;本王還以為你會當場辮過去呢!來,別怕,慢慢吸氣,乖。」還放置在她左乳的掌心明顯感受到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令他忍不住邪笑出聲,輕聲安撫。
夢羽竹不由自主的照著他的話去做,她緩緩地深吸一大口氣,雖然這麼做真能暫時解除她暈眩而無法思索的意識,但她卻意外地更能感受到他所施加在她身上的歡愉感受,以致她雙腳幾乎站立不住,全身微微抽搐。
夢羽竹,你怎麼可以讓這只婬蟲這樣對待你?你快把紗巾吐出來,然後盡量放聲喊叫呀!
在她不斷使力之下,口中的紗巾終于被她吐出,可是當她要厲聲嘶叫之時,卻赫然哽咽了住。
不,不行,她不行叫人,若是把人給喊來,這事鐵定會被查出,而她就再也無法靠近他一步。
而一旦無法靠近,她又有何能耐說要殺他呢!
當她決意要報仇之際,她早就把性命與貞節給完全?開,但是,當實際的情形一發生,她仍是會怕,而且她更怕在她什麼都失去之後,他依然活著。
殊不知,當夢羽竹還深陷在喊與不喊的為難之中,一只原本攫住她豐盈的巨掌,已然擱在她的頸項,可是就在她決定放棄喊叫後,那只手又無聲無息地扣在她的豐挺上,彷-不曾走訪過。夢羽竹一點都沒發覺這個改變,一點都沒察覺。
「竹兒,竹兒,你怎為了,不是真的樂昏了吧?」夏常君輕輕搖蔽她一下,還故意放浪的彈了下她細女敕的小蓓蕾。
對了,她可以先假裝昏厥。
夢羽竹強忍著挺身尖叫的沖動,雙眼緊閉地垂下頭,讓自個兒的身子迅速癱軟,硬是讓他二只手承受住她全身的重量。
只是他二手所扶握之處,正好都是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害得她得拚命咬緊下唇,以防止月兌口而出的驚叫與控制不住的掙扎。
「嘖,我的小竹兒真昏了。」夏常君並沒有立即的舉動,只是他雙手隔著衣物,更加放肆的扣緊她兩處柔軟。
夢羽竹突地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閩聲,隨後益發咬緊下唇,幾乎讓她嘗到自己下唇所沁出的血味。
「想不到在平鎮王府里,也會有野貓亂竄。」夏常君嗤笑的說完,忽而將手中的夢羽竹打橫抱起,並一同坐進大椅。
夢羽竹在他一有動作之時,咬住下唇的貝齒倏然松開,而緊繃的身子也在這一刻稍稍松懈。「咦!本王連踫都還沒踫,我美麗的竹兒怎麼就見血了?」當他瞧見攬抱在腿上的夢羽竹唇上沾有血?時,佯裝狐疑地說。
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邪肆俊美的面孔除了有一絲狡猾,更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深沈莫測。
緊閉的眼瞼難以自制的頻頻掀動,已稍微軟下的身子沒來由的抽搐了下。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人,以後若你承受不住時可以盡情咬住我,但本王絕不容許我美麗的竹兒自我傷害,嗯?」
夏常君突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帶血的下唇。
似警告,又似懲戒。
夢羽竹要不是怕被拆穿,早就痛得跳起來大罵。
斑,而且他說這是什麼混帳話,什麼叫她不許自我傷害?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咬傷她嗎?
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力道遠比她大上十來倍。她現在的下唇抽痛得好厲害,她還可以明顯感覺到唇上所滲出的血已漸漸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惡,他實在是太可惡了,若不是為了報仇,她定會把刀子送進他的胸口。
「竹兒,很痛嗎?」夏常君凝視她皺成一團的眉宇,一副很擔憂的問。
當然很痛,而且痛得要命,不過,你以為我會這麼笨的回答你?
「哎呀,是本王疏忽,忘了你現在正昏迷著,怎麼可能听見我所說的話,還有我──所要做的事。」
他自我嘲諷地拍下額頭,突地將兩指定在她的眉心之上,輕輕地揉壓著。
恐慌只在一瞬間就消失,夢羽竹緊皺的眉心在他溫柔的按摩下,終于舒展開來。
就在夢羽竹被他輕柔的力道所蠱惑,而唇上的刺痛也漸漸適應後,他接下來的惡劣行徑卻令她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唇上的血一直流不止,我來幫你止血,你要乖乖別動……哎呀!本王竟又忘了你正在昏迷之中。」
憊好夏常君又再次提醒她,否則她當真要抽刀砍人了。
帶血的女敕唇被他炙熱的唇舌來回舌忝吮,雖然他下流地舌忝干她所溢出的血,然而被他舌忝吮過的雙唇,卻意外造成她另一波的麻癢酥痛,讓她禁不住想要抿唇廝磨,更想用力咬住已傷痕累累的下唇,純真地想以疼痛來減低這股格外令她承受不了的酥癢。
而她,竟也真的照做了。當她的小貝齒撞上他的唇舌後,她就知道用笨字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愚蠢的舉動。
如果連這等小小的疼痛都無法忍住,她要如何對抗他日後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行徑!
「這麼快就醒了?」難以察覺的狡笑在他唇邊浮起。
「我……我怎麼啦?」夢羽竹假裝一臉疑惑的問。
「你昏過去了。」嘖,她不是做戲子的料。
「昏過去?對不起,竹兒掃了君爺的興致,還請君爺見諒。」
「你也知道掃了本王的興?你說,你該當何罪?」夏常君突然擺起面孔,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儀讓夢羽竹赫然感到悚懼不止。
「竹兒知錯了……」她莫名的心驚,卻搞不清楚畏懼從何而來。
我的竹兒。這才叫真正的做戲!
「既然知錯,本王就要罰你。」
「罰我?」
「就罰你吻我。」夏常君嚴峻的臉龐,浮起異樣的詭異。
「吻!?君爺,您──」驚愕的表情還未退,兩抹瑰麗紅暈已迅速在她臉頰上泛了開來。
「怎麼,難道你敢不依本王?」
「竹兒不敢……」
「不敢就好。」夏常君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等待夢羽竹自動自發。
凝視他一副冷情面孔,夢羽竹反倒憶起他之前那張笑謔,不管他的笑是邪惡的、譏諷的,或是有所意圖的,都不至于像現在這般令她倉皇不安。
「還是你要本王即刻將你逐出呢?」他十分清楚,她還不會離開他。
夢羽竹果真中了他的激將法。
她神色倏然一變,馬上將雙唇湊上去,很使勁地貼在他溫熱的唇上摩挲,爾後就沒啥動靜了。
夏常君在遲遲等不到她下一步的動作後,不禁暗自悶笑。
他怎麼又忘記他的小竹兒是多?生女敕?
他只好主動張口含住她的小嘴,輕輕挑弄著她、誘惑著她、擺-著她,要她學著與他一同體會唇齒糾纏的無比樂趣。
綁腦勺被他強烈扣抓住的夢羽竹,沒有任何的退路,只能被逼與之翻騰,任由他主導她最不願學會的男女情愛。
然而意識的迷離及感官的陌生騷動只是在彈指問,因為他那句要將她逐出的話已深深地刺激到她,令她不期然地心生警惕與惶恐。
一道意念倏地-進她的腦海,並控制著她潛藏的復仇念頭。
她突然睜開眼,定定地迎視一雙與她對望的深邃炯眸,在此同時,她也緩緩從袖中掏出匕首,預備要狠狠刺入他的月復中。
可惜她的刀子尚未拔出,她的雙眼就驟然合上,接著螓首一偏,意識便陷入一片黑漆。
其實剛才在她睜開帶有憤恨的眸子時,他便知道他的小竹兒又失去理智了,于是他才莫可奈何的提前下手。
「你與皇兄之間,到底存有什麼深仇大恨?」凝視臂彎上的美人兒,夏常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本王不管你對皇兄有多大仇恨,既然你已經自動投入我夏常君的懷抱,就是我夏常君的所有物了,呵呵!」夏常君再次烙下他專屬的印記後,優雅地橫抱她往門外走去。
夏常君才一踏出門檻,一道黑色身影疾速閃到他身邊,恭謹地垂首而立。
「主上!」黑色身影在看了眼夏常君懷中的夢羽竹時,略感疑惑。
他是夏常君的貼身護衛,一直隱藏在這閣樓四周保護著他。所以他當然也發現夢羽竹一副鬼祟的模樣潛進屋內,即使他知道此女根本沒有半點武功底子,但為了主上安全,他還是緊跟在她身後進屋。
之後,當主上回頭看見此女子時,主上也同時對站在女子身後的他使了個眼色,他只得遵照命令退下。
「段婁,你瞧瞧本王懷里這個珍寶不錯吧?」夏常君邪邪地盯著不敢探頭一看的貼身護衛。
「是……」段婁當然不會沒腦子地去細瞧主上的女人,「主上,是否要屬下通知平鎮王爺……」
「不必。」夏常君揚起一抹詭笑後,抱著夢羽竹縱身離去,悠然飄逸的身形完全不受影響。
「主……」段婁趕緊提氣隨後追去。
***
逍陵別苑「這里是……」睜開迷蒙的大眼,夢羽竹就對自己置身在華麗的床榻中感到莫名其妙。
她掀開紗幔,打量著這間奢華舒適的內房寢室。
「我怎麼會在這里?」在意識完全清醒的一剎那,夢羽竹失聲呼道。
猛地,她感到襟口微冷而低頭一看,馬上嚇得血色盡失。
原來她身上只著單薄的褻衣,莫怪敵不過晨曦的涼風。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夢羽竹抓緊絲褥,緊張的四處張望,想知道自個兒的衣裳跑去哪兒了?
「你作啥急著找衣服,像你們這種人,不是有大半的時間都不穿衣的嗎?」一名嬌俏甜美的女孩突然站在屏風旁,語帶譏嘲地斜睇怔愣住的夢羽竹。
她在說什麼呀!
什麼叫作她們這種人?
而這名扮相貴氣的女子又是何人?
「不過,你真的長得很美喔!難怪二哥會不讓你穿衣服。」那名女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咯咯地偷笑。
「你二哥是誰?還有,你是什眾人?而我又怎麼會在這里?」夢羽竹有一長串的問題想問她。
「咦!你是不是睡昏了頭,還是昨夜……」女子突然興奮地來到床畔,盯著一臉困惑的夢羽竹,曖昧地眨眨眼,「二哥給你吃太多苦頭,不然哪有小妾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呢?」
「你別胡說,我才不是什麼小妾。」夢羽竹難以想象這個年紀可能還比她小的女孩,竟會說出這等露骨的話來。
「嘻,你別不承認,瞧你的臉紅得跟猴子一樣。」那名女子突然伸手擰了夢羽竹的臉頰一把,並在得逞之後,笑嘻嘻地對她說︰「我捏到你的臉了,快下來找我報仇,來呀!」
報仇!
夢羽竹突然一震,嫣紅的小臉乍然刷白。
她記起來了,她準備要抽出利刃,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沒成功是不?那夏常昭是要如何處置刺殺不成的她呢?
「喂!你怎麼都不下來追我?」那女子不甘心地瞅著她。
「我沒穿衣服怎麼追你?」夢羽竹的心口好似被一塊大石壓住般,她不自覺地抓緊絲褥,了無生趣地說。
「說的也是,本公……我馬上去找衣服來給你。」她旋即一溜煙的跑掉.
那名女子走後,夢羽竹便重新躺了回去,她那惹人憐惜的無邪水眸,在在盈滿對姊姊無限的歉疚。
她沒用,報不了仇,連替姊姊盡最後一份心意都無法做到。
姊姊,竹兒很快就會下去陪你。
「我的竹兒怎麼哭了?乖,別哭。」
夏常君不僅出現得突然,就連動作也出人意表,夢羽竹意識到他的存在時,她已經被他摟住拍撫了。
「你!」夢羽竹忙不?地仰起頭,卻被他順勢而下的臉孔給嚇得噤口。
「哭成這樣,本王可是會心疼的。」夏席君以唇舌刷過她略微紅腫的眼簾,而他的雙手也不得閑的揉撫她雪白無瑕的背脊。
「你……」他異常怪異的行徑,讓夢羽竹不知該要慶幸,亦或是驚懼。
難道他不立即殺她,是想要對她嚴刑逼供?
「竹兒,告訴我為什麼哭,嗯?」
「我……我……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受不住他詭異難測的行事作風,夢羽竹忍不住失聲說道。
「殺你?呵,我哪舍得殺我的小舞。」他嗤笑地在她耳畔低語。
夢羽竹在瞬間打了個冷顫,是?他的話,也是為了她背後那只熾邪的巨掌。
「你不是明知我要……」
「明知你舍不得離開我,還讓你單獨留在這張大床上,算是我不對,以後我保證不再犯。」夏常君一語雙關地逗弄著小臉漲紅的夢羽竹。
「我不會放棄的。」緋紅的小臉,卻透露出一抹堅決。
「我也沒叫你放棄什麼。」他莫測高深地回應她。
「我更不會輕易讓你得逞!」堅決的小臉不容置疑。
「那就可惜了,因為不管要用什麼手段,我都會讓你心甘情願獻上你的身子,還有你的心,听見沒?我的小舞。」瀟灑自若的俊美邪容,卻語出冷邪、毫無溫度,甚至是足以摧殘一切的狂狷霸言。
夢羽竹的心在瞬間跳得猛烈、跳得飛快,她無法用言語形容她此時的復雜思緒,以及恐懼。所以,她無語地選擇低下頭,似在逃避他,也彷-是在冷卻自己紊亂糾結及無形的沈重壓力。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痛苦,她一直生活在一種無憂無慮、有羽煙姊姊陪伴在她身旁的幸福生活之中。
就像方-那名女子一樣。
可是就在一夕之間,她什麼都失去了,而且再也找不回來。
「竹兒,怎麼又哭了?」夏常君以手指月復輕輕擦拭她再度-出的淚水,毫不在乎她瞠大的雙眼里,帶有十足含怨的冰霜。
夢羽竹只是瞅著他,並不答話。
夏常君毫無預警的捏住她的縴頸,咧開邪肆的唇角說道︰「竹兒,我可以暫且容忍你用這種陌生的眼光看我,但是,這將是你的唯一一次。日後若是再讓我看到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定會好好懲罰你,記住!」
夢羽竹不禁?之一窒,還以為他真要扭斷她的脖子。
「嗯,我的竹兒果真听話,那麼快就學乖了。」夏常君贊賞地凝視夢羽竹轉?驚恐的眸子。「喂,我把衣服拿來了,你趕快穿──」適才那名女子大剌剌地拿著衣服打開房門,卻突然被眼前的情景給愣住。
「菱兒,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哥哥待會兒再去找你!」夏常君對著發愣的夏菱兒咧子邙笑。
「可是,我要你的小妾陪我玩。」夏菱兒撇撇嘴不依。
「我陪你玩不是更好?」夏常君松開對夢羽竹的禁錮,起身走向夏菱兒。
「那好,不過你得快點來喔。」
「嗯。」接過衣裳後,夏常君寵溺地點了下她的翹鼻。
在夏菱兒滿意地快步離去後,床榻上模著自個兒頸子的夢羽竹,突然幽幽地道︰「我本來也有個可以像這樣寵愛我的人,但,就是因為你,讓我從此變得無依無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