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詠詩在他的引導下回想起往事,無法否認那段歲月很甜蜜,兩人總是形影不離,連生病也是一塊。「還有作弊也一起被罰……呃?」
「對,-的功課不太好,每次都要冒險救-,如果被抓到,我還要想辦法替-挨罰。」李鎬隆捏了捏她軟軟的耳垂,這抱怨的成分全是寵溺。
他的笑容很迷人,誘惑她沉醉在回憶里。小時候她與他是劃上等號,兩人是一體的……
倏地害怕竄升,怕被他擄獲而失去自由,梁詠詩不敢再回想,「搞清楚,友情不是愛情,更何況你還是個損友!」
「損友?」兩道濃眉擰起。
「是的!帶壞我的損友。」拉著她看A片。
雖然很不滿意,李鎬隆憊是笑著接受,「損友也無妨,我們吵吵鬧鬧過一輩子也能很幸福。」
有那麼一瞬間,她動容了,但這還不夠放棄自由去愛他,「往後的十四年我們的關系比陌生人還差,這你怎麼說?」
他神情黯淡失色,沉默一會才幽幽嘆息,「我怕-生氣、更恨我,所以才小心翼翼不敢接近,豈料關系弄得更僵,我犯了過敏癥,什麼事都不敢再想。」
啊,不該忘記過敏癥害慘他!梁詠詩收起壞脾氣,「我過得很好,你不需要再內疚,更不用因為責任而勉強跟我在一起。瞧,你現在只有手臂有紅點,過敏癥一定很快就會好了。」
「沒有勉強,也絕不是因為內疚。」
她一臉不解的望著他,「不然呢?」
「我喜歡-,想照顧-,我們一家人一定會很幸福。」李鎬隆以手指來回輕撫她的臉蛋,每踫觸一次,想愛她的渴望就更加深。
「是因為喜歡?」她好意外呢。
「是的,原諒我遲鈍,才會一直把責任、內疚掛在嘴邊,其實-在我心里很重要。」他坦然傾訴對她的感情。
懊溫暖!梁詠詩能夠感覺到心逐漸被融化,終于肯面對被他勾起的渴望。她很想給孩子完整的愛,也許與他共譜未來是很不錯的主意,可是她習慣隨風飄蕩,安定是件難事。
她試圖尋求平衡點,「我剛剛提的讓步,你認真考慮好不好?」
表白後得到這樣的響應,李鎬隆的心情很郁悶,「我保證會全心全意愛-、呵護-,別再惦記賽車好嗎?」
反應真激烈,還沒溝通又被駁回,她搖頭嘆息,「要我告別賽車生涯,我做不到。」
「-的意思是不管我多努力,都比不上賽車在-心里的地位?」好沮喪,她竟一開始就殘忍宣告他沒有贏的希望。
梁詠詩急急解釋,「我有追求夢想的權利。」
「我不要-在危險邊緣游走。」他根本不認為那是夢想,一想到她撞車的畫面不禁膽戰心驚。
「我都已經讓步了,你就不能支持我嗎?」
「讓步?總是以賽車為優先,-甚至沒有表明對我的感覺。」每次談話都會涉及賽車,他非常反感。
表明?梁詠詩沉默了。
她對他是……有些心動,有點在乎啦!可是依他的作風,極可能會用愛情綁住她,現在不是表明心意的時候,怎麼回答才好?
等不到響應,李鎬隆開始心慌,「讓步只是-想擺月兌我的幌子吧?最後還是賽車重要。」
「我沒有這樣說,只是想兩者兼顧……」
他索性蠻橫宣告,「我不會再讓-飛走,從今天起,-只要專心陪我跟孩子就好。」
「你就不能也退讓一步嗎?」她忿忿的抗議。
「我是-的丈夫,留住-陪我們有錯嗎?」忿怒聲帶著沙啞,他被她傷得好難受。
「即使我們復合相愛,你也不能綁著我,我……」
李鎬隆坐起身,惆悵撥開垂落的黑發,「夠了!討論就到此為止,今晚-選擇留下還是回去?」
看來是沒法取得平衡點,梁詠詩非常遺憾,迅即離開床鋪,「當然要回去,快把證件還給我。」
「不可能。」他扯開衣扣,把睡衣丟至一旁。
「你想做什麼?」她看到他赤果的胸膛不禁心慌意亂。
「我要睡覺--果睡,-可以留下來猜密碼。」李鎬隆已經解開褲頭,準備月兌下長褲。
「你你你……算你行!」他真月兌了,只剩內褲一件!梁詠詩氣得面河邡赤,狠狠痛踩他一腳,快步逃離。
當她離去,李鎬隆挫敗的坐在床沿。沒有人像他這樣悲慘,竟要跟賽車爭風吃醋……不!不能認輸,一定有辦法讓她感動,心甘情願相伴一生。
手機鈴聲打斷梁詠詩的沉思,是麥斯打來的越洋電話,內容除了報告千里車隊的狀況,還有于似水的事,連續听到好友被野蠻男人糾纏,她一直很擔心。
必須快點回上海,她好想對策!
當她準備出門去等李鎬隆下班,走到玄關時就見花店送來的花束。
「詠詩快來。」好女婿送來表達愛意的花束,方淑華真替女兒開心。
「好。」送花?她早過了期待浪漫的年齡,他是白白浪費錢嘍。
「這有卡片喔,慢慢看,不吵。」忽然,方淑華又回頭低語,「我們都很贊成-和鎬隆同房。」
「媽……」她像落入染缸,全身紅通通的。
想解釋,母親已經離開,她低頭看著卡片,豪邁字跡寫著他與自己的名字,中間劃上等號,另外一行多了書燁的名字,他們三個人加起來是幸福美滿。
他寫的卡片讓感覺完全不同了,梁詠詩再次看著懷里的花,聞到玫瑰花蘊藏溫馨浪漫的芳香。
心情好復雜啊,關于未來她是期待也是擔憂。在原地發愣好一會她才回神,收妥卡片與花束。
一切等比賽後再談吧!
結束忙碌的一天,李鎬隆收拾幾件衣物離開套房。他決定搬回家住,不想二十四小時都耗在公司了,他的未來將完全不同,全以照顧妻兒為優先。
此刻他的心情雀躍,只想快點回家。
李鎬隆走出辦公大樓時,司機小陳已經佇立等待,與往常一樣為他開車門,但小陳並沒有上車,坐在駕駛座上的是梁詠詩。
「詠詩?」很意外她會來接他下班。
她笑得很危險,「嘿嘿,請叫我Freya,快系上安全帶。」
李鎬隆全身肌肉繃緊,「請開慢一點。」
「不可能。」她將油門踩至最底,奔馳汽車以極速飛射遠離。
梁詠詩絲毫不受車流影響,蛇行超車技術無人能比,且她還研究過路線,避開容易塞車的道路,很快的,車子駛離市區直奔山路。
看著她蛇行,李鎬隆直冒冷汗,正以為離開市區可以松口氣,卻又陷入更瘋狂的波濤洶涌里,山路多彎又狹窄,偏偏她下放在眼底,車速一再加快,幾乎是在飛行。
坐雲霄飛車都沒有坐她的車來得恐怖,他幾度以為心髒要跳出胸口,接受閻王召見,與她成為鬼夫妻。
終于到達山頂,當車子停下,他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那是引擎如巨浪翻涌、疾風呼嘯造成的。
「-瘋了。」
梁詠詩回頭微笑,「這才是危險。」
「謝謝-的示範……嘔。」胃部一陣翻騰,他急急的打開車門,顧不得形象的大吐特吐。
她依在車門邊幫忙遞面紙,「還可以更危險。」
餅了好一會,李鎬隆才擺月兌不舒服,「還真感激-手下留情。」
「賽車場安全多了,對吧。」
從她的眼神中,他很清楚如果不答應她回到賽車場,往後還有更可怕的鋼車事件,「-昨夜提的讓步,我會好好考慮。」
「別考慮太久,我不想上海比賽進行的時候,我是在這里比速度。」梁詠詩走到角落吹風。
其實她不想威脅他的,是他一再逼著自己放棄賽車,這令她很難受,無法接受多年的努力全被抹煞。
李鎬隆閉上眼楮,深深嘆息。頭好暈,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心髒快要爆裂。
終究還是留不住她嗎?竟以如此激烈的方式逼他放手。
來到她身後,他幾乎壓制不住想擁抱她的沖動,「如果我答應-的提議,-真的會遵守自己說的約定?」
「我會,你考慮好了嗎?」
李鎬隆可沒忘記曾被她晃點過一次,試著要她再退讓,「在我的地位比賽車重要後,我就答應-的條件。」
此話好難懂,梁詠詩擰起柳眉,「什麼意思?你是打算采取敷衍策略?」
他苦笑反問︰「難道-沒有打算與我復合?我比賽車重要的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重不重要這沒有一定的標準,很難衡量。」很怕他以愛情為繩困住自己,她避重就輕的回答。
「無法衡量,就是-愛我下夠深。」被她的回答刺痛,李鎬隆怕她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
「愛人是需要很多時間的,而比賽就要到了,你根本是要我放棄賽車。」
他深深的凝望她,「是的,愛人是需要很多時間;-不但不願意試著愛我,甚至連給我感動-的時間都不肯。」
「等比賽回來,我們再討論。」他的眼楮有動搖決心的魔力,梁詠詩別過頭避開視線。
敗難過,他與賽車的爭執戰又輸了一次。
李鎬隆心情憂郁極了,「陪我在這里看夜景吧,等到天亮,我就告訴-保險箱的密碼。」
「好。」是應該松口氣的,她卻陷入落寞里,感染了憂愁。
見他難過,她也很不好受,無疑的,他在她心里的分量又加重了些。
她忍不住問︰「為什麼……」
「別說話。」他牽著她的手,來到巨大的石頭上,拍了拍身旁的座位邀她一同坐下。
視野遼闊,美麗夜景全映入眼簾,梁詠詩跟著坐下,接著落入他的懷里,「你……」
「噓!只是看夜景。」她就要離開,而他只想求得片刻和諧。
靠在他懷里,她全身硬邦邦的,只因男人味具有蠱惑氣息,擾得她思緒紊亂,不禁迷惑自己,為何要一再抗拒如此溫暖的臂彎?
此刻自由與夢想不再那麼重要,可是她有辦法一直留下嗎?這段歲月她變得太多,靜靜的只守著感情太難了。
李鎬隆月兌下西裝外套要披在她的肩膀上,動作卻被她阻止,「風變冷了,把外套披著。」
她伸手接過外套,反而披在他的肩膀上,害他以為被拒于千里之外,憂郁擰起眉頭,然而意外的,她窩進他懷里躲著,兩人靠得好近。
小小的響應讓他整個人放松,希望再次燃起。
安亞保險集團的廣告預算突然增加數倍,而且還有巨額獎金征求廣告點子,廣告的訴求重點為感動--富有溫馨,洋溢幸福的感動。
李鎬隆看過不少點子,卻尋找不到他想表達的情感。大家似乎都把重點放在保險上,點子充滿商業氣息,顯然快捷方式走不得,想要打動詠詩的心,還是要靠自己想辦法。
小時候他們就在一起,一切是那麼自然,沒有刻意追求,或是營造浪漫,但是後來兩人關系空白了十多年……
唉!他揉揉眉心,很疲憊,絞盡腦汁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在她心里佔有比賽車更重要的地位。
「嘿嘿!懊久不見啦。」歐陽誠旭春風滿面的出現在他眼前。
「真不容易,你終于知道要回公司了。」從好友的表情看來,李鎬隆能感受到他過得非常快活。
「沒辦法,怕老婆又跑掉。」歐陽誠旭摟著于似水來到他面前,「似水,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嗄?竟然是你。」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巧合。
「-好。」存心讓他嫉妒啊,竟然還帶著愛人來刺激他。
歐陽誠旭朗笑,「很意外吧,不知該說有緣還是無緣,大家兜了一大圈才知道彼此都認識。」
「是啊,我真的好驚訝。」于似水咯咯的笑著。
「幸好有鎬隆向我通風報信,我才知道-躲到上海去。」誤會冰釋,他們小兩口的感情變得如膠似漆。
她輕撾他的胸膛嬌嗔,「原來如此,那你還敢扯心電感應的花言巧語。」
「嘿,這樣要拐-比較快啊。」他低頭輕輕的在粉頰落下一吻。
哎呀!怎麼當著旁人面前親她?于似水羞紅了臉退至一旁,「你們慢慢聊,我想去找Freya,李先生請問Freya現在住哪里?」
看見有情人恩愛,此刻听聞她的名字,李鎬隆落寞的心情掩藏不住,「她可能在前往國際機場的路上。」
「我打電話給她。」Freya一定很擔心她!于似水想到安靜角落聯絡好友。
「親愛的,要打電話就在這里打。」歐陽誠旭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里。
「你別這樣啦!」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羞得想將自己變不見。
「有什麼關系,鎬隆不會介意……」
李鎬隆冷到冰點的聲音響起,「會!我很介意,失戀的人受不得刺激。」
「你失戀?」眼里只有愛人的歐陽誠旭,終于察覺他的不對勁,「怎麼?像死魚一條,以前那個強勢的君王李鎬隆到哪里去了?」
「不想被揍,說話就要小心一點。」打架發泄是不錯的主意。
「嘖嘖!脾氣竟然變得像暴龍一樣。」
李鎬隆懶得理他,「于小姐,我想和-談談詠詩,可以嗎?」
「呃?你失戀是因為她嗎?」于似水詢問得很小心,就怕好友怪她站在敵方陣營。
「……是的。」承認脆弱,他表情很不自在。
奇觀哪!歐陽誠旭忍不住幸災樂禍,「哈哈!不知道誰不久前還說對妻子沒感情。」
一記冷光掃向他,李鎬隆陰冷的笑著,「以我對你的了解,要挑撥你們的感情很容易。」
歐陽誠旭聞言馬上變得正經八百,「啊,似水快把嫂子的喜好、生活習慣通通說出來,我們一起替鎬隆牽紅線。」
「可是我想先打電話與Freya聯絡。」她不想沒有確定好友的心意,就把她給出賣了。
「-不必問了,她並不在乎我,在她心里我恐怕連賽車的零件都比不上。」李鎬隆的神情憂郁黯然到了極點。
于似水好訝異,才幾日不見,他像變了個人似的,看得出他真的因感情而神傷。
「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想要和我談她嗎?」
餅了一會,他才靦腆回應,「就像誠旭說的,我想談所有與她有關的事,我想……想打動她的心,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老兄,還記得前不久你幫我擺月兌感情枷鎖,那時候你不是處理得很好,現在怎麼……」歐陽誠旭還真不會形容他失意的樣子。
他的笑容好苦,「我也不想被困住,無奈找不到方法掙月兌,看著她離我愈遠,無力感愈重。」
歐陽誠旭挽著愛人的手求情,「親愛的,若不是有鎬隆的幫忙,我們也不會和好,-提供一點意見給他好不好?」
「你想談什麼?」于似水心軟了。
細想後,就算他們不能復合,幫忙排解一下,說下定他們可以成為朋友,這也算幫忙Freya。
「我想多了解她,或許能爭取一點希望。」
她回想他們相處時的片段,喃喃說道︰「你不覺得你們的個性很相似嗎?」
「相似?」果真是當局者迷,他困惑了。
于似水將自己的看法分析出,「以你是孩子的父親又是丈夫的身分,其實你能輕易就獲得她的心,可是你和她都太強勢了,你用錯了方法。」
歐陽誠旭這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喔,遇強則強,誰也不讓誰,你的態度要放柔一點,別把她當員工管啊。」
她點了點頭,「嗯,其實Freya心腸很軟,如果她看見你現在的表情,態度一定會放柔的。」
「真的嗎?我曾在她面前坦承脆弱,可是並沒有……」他沮喪的搖頭嘆息。
歐陽誠旭笑著提醒,「老兄啊,依我對你的了解,你八成脆弱一下,馬上又全副武裝。」
他回想了一下,最後點頭,「好像是。」
「唉!在老婆面前,大男人那一面就全拋開吧,可憐就要可憐到底,抱著她的大腿哭、或是跪算盤也沒關系,苦肉計絕對有用。」歐陽誠旭搬出經驗談。這幾招他前不久才用過,多年的誤會真是害慘他了。
「可憐到底?」這他倒是沒有試過。
「熬夜站崗、淋雨生病……」
于似水拉了拉他的衣袖,「喂!你別亂出鬼主意啦!」
「是,遵命。」老婆大人有令,歐陽誠旭乖乖閉嘴。
「李先生,如果你願意到賽車場為她加油,那是最好不過了。」她還細數Fre苫這些年在賽車界所做的努力。
這讓李鎬隆靶到很為難,「我還清楚記得她出事的驚險畫面,實在沒有辦法到賽車場上為她加油,我怕自己的心髒承受不起絲毫打擊。」
「如果你見過她在賽車場上神采奕奕的模樣,就不會一直往悲觀的方向去想了。」見他有些動容,于似水又道︰「硬把她留下,她不會快樂的。想象鳥兒被折斷翅膀不能飛的痛苦,你一定會很心疼吧?」
「我……我一味的想帶她遠離危險,從沒想過這麼多。」突然問,李鎬隆覺得自己是個霸道的混蛋。
「如果你肯支持,她一定會很開心,相信借機增進感情不是難事。」她想,他們是夫妻又有孩子,如果能復合那是最圓滿的結局了。
「支持?」李鎬隆陷入沉思。
歐陽誠旭看得出好友的顧慮,幫忙發問︰「親愛的,這好像不對吧?愈支持,她不就愈投入嗎?」
男人就是不夠細心!于似水又強調一次,「別忘了我剛剛說的,她很倔強,反對聲愈強,她愈是不屈不撓,支持她反而比較有希望。」
「對喔,她跟鎬隆同是硬脾氣啊。」歐陽誠旭搭上好友的肩膀,「就答應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為她加油。」
他的心情還是很難調適,「我需要好好想想。」
「老兄,那我們不打擾你啦!親愛的,我們回家溫存去。」歐陽誠旭抱起于似水離開。
「快放我下來啦,外面好多人。」真羞人,竟然要抱她走出辦公室。
「哈哈,人多才好,我就是要告訴全部的人,-是我的愛人。」她快手快腳的已經開門走到辦公室外,果真引起大騷動。
天哪,員工眾多,她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拜托……」
歐陽誠旭刻意的過了一會,才把總裁辦公室的門掩上,抱著她進入電梯,「別遮臉啦。」
「你很壞耶!」離開懷抱,于似水退至電梯角落。
「我是故意讓鎬隆眼紅,激發他想愛人的動力。」他低頭在紅唇上輕啄。
「什麼爛方法嘛,還不如我打電話跟Freya說情。」她鼓著腮幫子抗議。他分明是想吃她豆腐!
「不行,干涉太多,反而會讓事情更復雜。」
她猶豫一會才點頭,「好吧,那至少讓我聯絡Freya,讓她知道我很平安。」
歐陽誠旭笑得很邪惡,「嘿嘿,-沒有空的啦……因為現在我們要趕著回家,你要陪我做運動。」
「喂!我不理你這個色胚了。」于似水雖凶,但心里是充滿甜蜜的。他說想要快點有孩子,彌補當年失去孩子的遺憾,給她最完整的愛。
如今一切雨過天青,她好幸福哦!